第一百一十八章 黃金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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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黃金棍下 那次,岑垚君有生以來被打的如此狠毒,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臀部,兩條腿的內側,肌膚打到潰爛,皮開rou綻,紅腫流血,稍稍動彈一下,衣褲擦到傷處,便劇痛難忍,苦不堪言。 當父親岑浩辰終于氣消,同時也累的舉不起手來了,這才停止了下來,坐在一旁,看著被打得很慘的岑垚君喘著粗氣。 岑垚君這人其實是十分聰明的,他從父親邊打邊罵的話語里,已經完全知道,原來自己以為純屬小事的思想與行為,竟然是那么嚴重,那么可怕,他從來沒有見到父親會發這么大的火,會生這么大的氣,如果不是自己惹下的禍端或將來即將出現的后果萬分危險,恐怖,父親何以會爆發如此的雷霆之怒,干戈大動到這般的田地! 接下來,他每日都只能仄著身體養傷,傷處偶爾被擦碰,便會痛得齜牙咧嘴,淚花花直流。 父親岑浩辰心痛的背過去暗暗擦淚,隨時給他貼膏敷藥,清洗按摩。邊做著這一切,便語重心長地告訴他,世界上最親莫過父子,之所以出此重手,完全是因為發現了兒子身上十分可怕的動向和苗頭,已經走到了萬丈深淵的懸崖邊緣,在不鞭笞棒打使之猛醒回頭,那將是萬劫不復! 自然界,人類社會都有著一種運行的根本原則和基本規律,誰違背了,誰就會遭到徹底的失敗和毀滅。你的道德,你的思想,你的行為與社會的道德法律,制度紀律敵對或背離,你不僅會招致徹底失敗的命運,而且,你將會被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經過這一次血與火般的洗禮,他變化很大,骨子里的東西十成應該說被去掉了八成。傷養好后,回學校上學,開始疏遠原來的那些人,也不再自以為智慧,能力過人,網羅起一幫子人,嘗試,體味幕后cao縱,指揮的非凡與偉大。 但是,他的學習成績并不理想,岑浩辰并不認為推薦上大學,可以將他培養,鍛煉出來,經過慎重考慮,因為部隊是一個大熔爐,那里能夠鍛造出好鋼來,他被送進了部隊。 “自打他進入部隊后,我們就開始保持著通信,我要對他進行毫不松懈的提醒和教誨,而他也必須給我定期回信,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他從部隊回到地方。他會到地方后,一度身體不好,運輸公司修理工的工作肯定是吃不消的,將他調到公安局,一是他有除暴安良的強烈愿望,是好事是進步要支持;二一個公安工作更磨練意志,更升華靈魂,我很支持他;三者,他提出他的身體不佳,與運輸公司汽油柴油味熏天,他討厭這個工作,激不起他的任何靈感,激情還有斗志,如果他繼續待在運輸公司,就會在沒落中死去。公安工作,他終身熱愛,到了那里,他渾身都是勁,不單要努力鍛煉,更要努力學習!所以,他到了公安,提出要到大學去進修,我很高興,他已經積極要求進步了,我何嘗會不高興呀!” 卻明本是一時間興起,從涂剛才聯想到岑垚君,又因岑浩辰大名鼎鼎,自己又恰好在惠尊市,這才動了就近走一遭,懷著探詢一下的心理而來,沒想到,不經意的一聊,老人因為深有感觸,居然誠懇的聊了這么多的內容,他實在是大出意料之外,而且,也有一種歉疚之意。 慢慢站起,等岑浩辰老人把話說完后,他就要告辭返回駐地了。 岑浩辰老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朝下招手,示意他坐下,他還有話要說。 他急著想回去,他不愿意再叨擾老人了,否則,心里面過意不去。 他再次緩緩的站起來,等老人話一說完,他開口說,“我沒來由的讓你老耽擱了這么長的時間,為我這么個不相干的人說了這么多的話,頗感過意不去!故事也聽完了,茶也喝夠了,打攪岑叔了,我該走了!” “坐到!” 岑浩辰老人目露威嚴,聲音冷凌,經歷過戰火洗禮的軍人本性,在下意識中本能的爆發了出來。 卻明有些不明就里,正在猶豫間,老人轉而面露微笑,“不好意思!當年養成的習慣,無意間會反復,恐怕是要帶到棺材里去嘍!” 頓了頓,又說,“我把你留下,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另外,你嬢嬢我已讓她弄下酒菜去了,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好,何必急著走,居然這么有緣分,喝一杯又何妨?” 卻明一再推辭,聲稱自己還有事需要辦,改日再來叨擾,今日就不在麻煩了,云云。 誰知就這幾句話,老頭子可來了氣,用右手食指指著大門外,呵斥道“走走走!趕快走!不要在我這里磨磨唧唧的!”說完,把臉背了過去。 卻明沒想到;老人會生氣,只得坐下來,說,“叔叔叔!我聽話我聽話!不走了,那些事,由著他們去辦好了!我就坐下來,安安心心與岑叔喝幾盅開心的酒,叔侄二人好好的嘮一嘮?!?/br> 卻明頓見,老人的臉轉了過來,臉色由陰轉晴,漸漸的光明,燦爛起來。他握著卻明的手,“你和我這么一個坦誠率性的老頭子有緣分呢,但是卻又要走世俗的窠臼,這就不爽快了,有一點假文假武的意思,何必呢!你以為老頭自我看不出來嗎?你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替人著想的太多了,處處時時,擔心造成別人的不便和負擔,本是好事,但具體你要看,對象是誰。如果是我老頭子,我的坦率,豪爽恐怕要超過許多年輕人,你有何必顧慮?” 說話間,岑浩辰老人的續弦已經將花生米,炸薯條,涼拌蘿卜,香腸臘rou,炒豬肝,炒鮮筍之類的菜,端上了桌,岑浩辰老人打開了一瓶茅臺酒,“這是我每頓飯都要喝的,真正的好酒??!一頓不多,就喝過一兩左右,這不,一瓶茅臺打開了,喝了好幾次了,里面還有大半瓶喲?!?/br> 老人說著話,搖了搖酒瓶,然后開始往小盅里倒酒,兩人邊喝便聊了起來。 三種酒下肚后,老人說,“岑垚君那里,你盡管放心好了,他也許有些事會過一些,還有打官腔這個習慣改不過來,實際上,他的骨子里原則性的問題上是放的了心的?!?/br> 卻明本來想問點什么,想了想,止住了沒有說話。這時,老人突然十分意外地問了一句令卻明萬分意想那個不到的話。 “有一個叫卻清的人,你可認識?” 這句話擱在老人的嘴里,說的是那么的輕,輕的幾乎不注意就聽不清楚,而在卻明聽來,不啻于炸響一個驚雷,神魂一下就顛倒了,魂魄僅差那么一點就飛出了竅。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渾渾噩噩的問,“岑叔叔,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剛剛好像問的是卻清?” “是啊,你是否認識?” 岑浩辰老人還是淡淡的話語;而再聽了這一遍,卻明的耳朵已經鳴叫起來了,他感覺自己耳眼混沌,空濛。 他按捺住激動,“可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我不敢保證你問的這個卻清是否是我眼里的那個卻清?!?/br> “一九五零年土改運動,那時我還沒有完全下地方,只是說,暫時抽調到地方上工作一段時間,我縣人民政府的代理縣長,那個縣屬于現今的馬蚌市,我工作的縣名叫安瀾縣,這個縣與紅葉縣交界的地方,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名叫隴應,是一個集鎮。我就是在那里認識卻清的?!?/br> 卻明聽到這里,原先騰騰翻滾的熱血,已經無可控制的涌上了頭腦,他說,“岑叔叔,你是怎么想到要向我提起詢問卻清情況的?” 岑浩辰笑了笑,“你看你都激動成什么樣了,還在這里裝出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他的兒子!” 卻明激動的不得了,不停地來回搓手,“莫非,您老人家有第六感?” “啥子第六感不第六感!你直接就是你爹的翻版!除了個頭稍稍比你爹高一點外,你和你爹幾乎長得是一摸一樣!這一點,從在大門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已經察覺,而且,在內心深處我已經把你當成了如親侄兒一般了!要不然,但凡有一點陌生,防范,誰也不會滔滔不絕地講那么多的廢話!” 卻明心底的那種親情,汩汩的不斷涌出,但他已不是小孩,更何況,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與眼前這位老人有過什么恩怨呢,因而,他控制了自己。 “我父親個性堅強,脾氣火爆,該不會是與岑叔叔發生了什么沖突?” “你的父親正直敢言,個性獨立,當時,我們是去動員他們搞小商小販的人們,服從政府的安排和規劃,到指定的區域來經營。他開始存有諸多的疑問,便同我展開了辯論,最后,被我說服;同時也被政府的誠意打動,他是第一個按照政府的要求規范經營,第一個搬遷到到指定區域經營的商販?!?/br> 看到卻明還是一臉的困惑,岑浩辰老人說,“你小子肯定想問,你們到底是什么樣的交集,相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故事,你對我和你父親的關系,持疑惑態度,認為大概不過泛泛之交罷了!你錯了,我和你爹算是知己;而且,我這條命還是你爹救下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