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蘿卜帶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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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蘿卜帶泥 在廖國海的房內聚集,往往是因為這幾種情況才作此選擇。一,來的人來頭,背景非同尋常;二,來的人身份,處境多有不便,不愿意讓熟人,讓俗人窺破,熟知。 張春申與李鳳娥的關系,誰都認為是夫妻,即使不是夫妻,至少也應該是情人,但是,自從在趙龍江出認識熟悉廖國海后,兩人便直接與廖國海接觸,而且,每一次約請廖國?!熬劬邸?,都給出小建議,畢竟人多嘴雜,良莠不齊,頗多不宜。 這兩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顯示出一種教養和風度,且有著一種見過大世面的從容不迫。 人物檔次那么高,李鳳娥身上的每一點都能令廖國海帶電,自然一改以往凡事皆由自己霸道定奪的習慣,頻頻點頭,連稱有理。 縣委政府一同在一個圍墻內的大院里辦公,圍墻后背,就是廖國海的四室一廳的單身宿舎,與大院的后圍墻背靠著背。 這套房屋是以往的二層木樓房改裝的,自成一體,門的兩旁也有一人之高的干打壘砌的圍墻,院內的左圍墻的腳下,一棵高大的梧桐樹,枝繁葉茂,黃葉亂飄。 這里曾是前任縣委書記一家的住處,書記調走后,全家也搬離,這個獨立的小院極其房內,因為日照困難且背蔭的因素,院內及室內,地上都有一些蔭涼潮濕;但是只要門窗緊閉,窗簾一拉,由于背離街市,外面的嘈雜喧鬧,便被完全隔斷在了門墻之外,成了闃靜清幽之所了。 他叫來吳昆侖,黃海生,魏俊濤(黑狗)搞服務,還打電話叫陸青贊,王宏生,李德載,馬得勇,趙龍江五人過來,但特別叮囑,一個人來就行了,不要讓往常的人知道。 本地的燉牛鞭,燉狗rou,老鵝湯很有名,抬一個大鍋的燉菜,配以幾個小菜,端到在院內來吃,自別有一番風味。 他打電話叫來的人哪一個沒有得到他的照應?即使以往沒有得到他幫過什么忙,但是之所以一直平順,誰敢說不是這一層關系所起的作用?況且,與當地主官有此特殊交往,并得到他罩著,也是有錢的商人們人人趨之若鶩的事。 接到電話,一如往常,他們幾個都做好了出點血的準備了的。偶爾提及這樣的待宰,馬得勇一言以蔽之,長期輸點小血,經常得以隨時隨地仰仗解決難題;出了大事也有靠;沒有出大事,相當于做了關系的大儲備,不是機遇好,打起燈籠火把也交往不到!知足吧,您那! 李鳳娥喜歡穿得像男士一樣,不但難掩其身上的仕女般的美麗,反而更有一種撩人的氣息。廖國海一開始就替人上桌,替誰打牌,十分隨機;倘若是中途介入,誰的手氣好,他要替換的對象就一定是誰,這個簡直已成鐵律,無法避免。 有李鳳娥在場,他似乎從來就沒有把目光投向過其他任何人,即使是一秒;而且,明明是李鳳娥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活動于他,以達到辦成事的目的,按他的規矩,李鳳娥出血是理所當然的,但他替李鳳娥打牌,輸贏好像牽扯著他的心,誰膽敢碰牌閃他,和他放的炮牌,他會臉色不好,語言難聽,恨得牙癢癢;打一會兒打不走,運氣仍然不佳,他不會像替另外的人打那樣,頑強,霸道的堅持打下去,而是迅速的就換了李鳳娥自己上來。 幾次之后,張春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之后,他但凡上其他地方去聚餐,打牌,跟著他出場的,更多的時候不是何菊靜,而是秀麗高挺,春色迷人的李鳳娥。與他帶同何菊靜出場一樣,角色發生了徹底的轉變,李鳳娥不再是角子之一,早已與他合成了一股,------變成了只管消費好了,不僅不用承擔任何風險,----結束還有紅吃的特別人物。 久而久之,周末廖國海也就以工作忙為由,基本不再回家,那五人將門墻削低,將門檻削掉,致使能夠倚靠書記辦事的隊伍日漸擴大;雖然絕對控制不使一同涌入,但是由于候見的人員廣袤,五人的出血頻率幾率大大得以緩解;而活動的頻率和場次卻大大提升了。 后來,有人甚至托他找市級機構的頭頭辦事,他腦筋一轉,決定擴大自己的容量。因為那些市級機構,包括銀行在內的領導,與他都熟絡。很顯然,無論是出于權力交換,或是從山不轉水轉的角度考量,他找他們辦事,成功率,效率會更高。 他把滲透之術,運用到了極致,慢慢的,市級的各個部門的領導,陸陸續續,多進入了他的小圈子,要么,因工作下來必進入圈內;要么,周末專門下來,一起度假。 因此,他的手的所及,就不僅僅限于他的勢力范圍了,經常為想要貸款的;想要報批項目的;想要承建工程的·····,從中搭橋,爾后,由他們自己私下去勾兌,他玉成了好幾樁好事。 有幾次他在這里或那里正玩得歡,駕駛員墻元崗打電話來,說謝愛麗找他,打他的電話他未接,到他的住處也不見人,只好找到縣委辦公室來了。 廖國海很惱火,站起來走到旁邊去,壓低嗓門訓斥墻元崗道,你不會愚蠢到將我這伙正在何處活動告訴她吧?你不會給他說最近書記遇到了麻煩,需要閉關,不能接見任何人,等過了這陣子,自己可以見面談事。好啦好啦!這點小事都擺不平,那你也未免太無能了! 接連幾天,那個謝愛麗如幽靈,似冤魂一樣,班不好好的上,卻滿世界尋找他,黃海生打來電話,告訴他她在找她;吳昆侖打來電話,仍然是她! 真是難于擺脫的鬼魂! 剛剛升任縣長時,他到離縣城七十余里的洞神鄉去檢查工作,在一色男人的世界里,他看見了女副鄉長謝愛麗的身影。 他當時久未回家,在縣里有沒有女人陪伴,偏遠的山野之地,荒涼,平窮,落后的地方,人煙極其稀少,他們的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近三個小時,到鄉里之后,又要步行到幾個位于山上山下,坡上坡下的村組去了解村民們的生產生活,看病上學等等諸多方面的情況,等到一個地方一個地方走訪完畢,返回鄉政府的路上,已是滿天的星斗了,回到鄉政府,條件極其簡陋,照明的電嚴重不足,昏昏黃黃,那天由于太累,也由于環顧四周,全是蒼茫茫的大山,頓是有一種遠離了人世間的凄楚之感,于是,他在鄉里干部的陪同之下,吃著暴炒的當地土雞,長不大的從山外引進來栽種的小白菜,開懷暢飲起當地出產的土酒來。 對于這個縣長,當地干部都議論,說他是來鍍金的,早晚不但要走,而且是去擔任更大的領導職務。有了這樣的傳聞,待在鄉鎮的干部,多半對他就會更加的尊敬,虔誠,原因很簡單,誰不希望抓住一根登天之梯。 謝愛麗也不例外,她能夠為新任縣長當面服務,可以說是一樁極為榮耀的事情,也是一次大好的機會,她在廖國海的身前身后忙忙碌碌著,雖累的臉兒紅撲撲的,但是,她卻覺得很滿足,很興奮,樂此不疲。 在朦朧的夜里,燈光迷離,他突然覺得謝愛麗十分的美麗,那種女性的溫柔向他襲來,從心中的一個點,迅速向全身擴散,他有一些暈眩,身體的許多地方都變得酥軟無比。 他有意找謝愛麗攀談,故意以她辛苦了為理由,伸出手來緊握她的手,表示慰問,但是,握著就沒有想放下的意思了。 先是關切的詢問已因受寵若驚,而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謝愛麗家庭,工作狀況;接著,呼喚旁邊的人,趕緊拿來土碗,他要敬這位值得敬佩,肯定的女中豪杰一杯酒。 廖國海的大手guntang而有力,牢牢地捏住謝愛麗的手絲毫也沒有松開的意思;那晚,他喝了不少酒,一直拉著謝愛麗的手,不知道說了多少從各個方面來贊美,肯定,溫暖謝愛麗的話。那些話,別說是一個出于他的麾下的女干部,就是根本毫無瓜葛的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這些話也會被深深感動,被融化的。 謝愛麗聽了他的話,被握著的右手一直真切的感受著他的手的溫度,以及心跳;她心底如撞小鹿,跳動不止,人已十分羞怯,但也沒有辦法,只得這樣任由已經半醉的他牽拉著,或站著或坐著不停的說話。中途,他放了一下手,她滿以為他要把她放開了,誰知他僅僅是換了另一只手,又緊緊地她他握住了。 廖國海穿著打扮很講究,經常西裝革履,冬天家則風衣,圍巾,看起來很是干凈伸展,風度翩翩;加上小有幽默以及口才,在年輕女干部當中,是頗有魅力的。 要不是眾目睽睽,她很不好意思,其實,就內心的愿望而言,她其實是十分希望他一直捏住自己的手別放開才好。 謝愛麗為自己爭得到了調動的機會,調她被到縣婦聯來工作,然后,不顧自己有家室,經常主動去找廖國海,激情和環境一變,廖國海再在謝愛麗的身上,已絲毫產生不了興奮與激情。他發現,她其實長得很土,皮膚微黃而粗糙,手腳因勞作而骨節粗大,長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風風火火的,不善溫柔與纏綿。 加之廖國海已結識何菊靜,特別是結識比他都幾乎高出一個頭的絕色美女李鳳娥,他開始冷落,躲避謝愛麗,但后者卻似乎不以為意,一旦有閑空,就會不停打他的電話;他不接電話,她就瘋了一般的四處打聽他的行蹤,尋找他的活動場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