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8)你身上好香h
夜已深,雨停了。暴風過后的克拉維納鎮,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奇異的潮濕霉味。 伊娃從反復的噩夢中驚醒。她全身被冷汗浸透,雪白的睡裙貼在身上,像是尸布一般粘稠。夢里那一幕仍在她的腦海里殘留。 無數面孔模糊的人影正圍著她,將她剝皮拆骨,像一群饑餓到發瘋的獵犬。 夢里,艾薩克不是受害者,是冷血兇殘的施害者,他手中拿著他心愛的短刃,一寸寸割下她的皮rou,如凌遲之行。 背后,是數不清的鼓掌和吆喝,眾人大聲稱贊。 “將這女巫的心臟挖出來,好叫我們長長眼,看看是否是黑色?!蹦侨藘裳坶W著奇異的光芒,不僅是冷血,更多是貪婪,嘴里的口水兜不住,滾滾留在衣襟上。 “我想要頭,這顆頭可真美啊,舌頭那么靈巧,水潤得我身下梆硬?!蹦侨颂蛱蛏囝^,如同饑餓的野獸。 “給我...給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團黑云,卻擋不住他們的饑餓和貪婪,口水流到地上變成一地鮮血。 伊娃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切割,眾人紛紛爭搶切割下來的那點部位,為了一點手指互相毆打。 她感受不到被切割的物理疼痛,整個人仿佛置身事外,只看到面前埋頭割rou的艾薩克。 在他的身后,站著懷爾德,他和旁人無異,爭搶著一塊她的手臂。 太絕望了,她已經被挖掉眼球的雙眼流出猩紅的血水,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為什么... 醒來頓覺噩夢,卻是一身冷汗。 身旁的馬什仍在沉睡,身體在黑夜中看不到呼吸的脈動,仿佛一具已經冷卻的尸體。 伊娃顧不上多想,強迫自己從床上起來。光腳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冰冷刺骨,連骨頭都似乎結了冰。 走廊盡頭,艾薩克的房間門虛掩著。 玻璃窗外,風開始呼嘯,月光被烏云遮得支離破碎,透過彩繪玻璃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是一張張被撕碎的人皮。 走廊深處,一盞昏黃的煤油燈半明半滅,燈罩里漂浮著不明的黑色液體,時不時晃動,給人帶來不安。 伊娃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門后并沒有其他人,只有艾薩克。 他的身形佝僂,背對著她,正用異常緩慢而僵硬的動作,從床上掙扎著站起來。 昏暗的月光打在他背上,皮膚蒼白到透明,血管青黑交錯,像一張病態的蛛網。 他似乎感知到她的到來,緩緩轉過頭。 纏著繃帶的半張臉下,血水順著下巴滴落。另一半,眼球嚴重充血,泛著詭異的猩紅。嘴唇干裂剝落,縫隙間滲出暗紅色的液體。 她克服恐懼,緩緩靠近他,卻見他雙眼愈加紅腫可怖,泛白的雙唇間流出源源不斷的津液。 “……好香?!彼肿?,露出一排血跡斑斑的牙齒,聲音像是在用骨頭摩擦。 “艾薩克?”伊娃輕聲呼喚他,強烈的危機感讓她伊娃本能地后退,背脊瞬間被冷汗浸透。 艾薩克沒有回應她的呼喚,他緩慢地,像野獸一樣低著頭,開始朝她靠近。 每一步都伴隨著血rou摩擦和骨頭錯位的咔噠聲,仿佛體內的結構已經完全錯亂。 “好香……你身上……好香……”他的舌頭在嘴里蠕動,那枚十字架形狀的舌釘已經半斷,鋒利的邊緣劃破了自己舌根,流出混著鐵銹味的血。 伊娃拼命向后退,喉嚨發不出聲音,恐懼像有形的手緊緊掐住了她的脖子。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艾薩克突然撲了過來。動作完全不符合他傷殘的狀態,帶著一種違背生物學的畸形力量。 他猛地將她按倒在地毯上,鼻息瘋狂地在她脖頸處嗅探。 “好香……好……好……” 他并沒有用牙齒撕咬,而是用鼻子、嘴巴、甚至下巴去摩擦、擠壓伊娃裸露在睡裙外的肌膚。 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一只被血水沾染的手兇狠地捂住她的嘴。 “好香...好香...吃...” 他將她翻轉身體,背部朝上,頭朝著他的襠部,挺翹的屁股就坐在了她的背部,壓得伊娃毫無還手之力,幾乎感到窒息。 艾薩克沒有要殺死她的知覺,只是俯下身去,舔舐那散發著美味香氣的地方。 那一處干澀,白嫩,艾薩克遲鈍的腦子想不出什么詞語來形容,只能想到“好看”“好吃”。 救救我... 伊娃的頭被強制著壓倒在地面,只能靠著微小的縫隙呼吸那一點渾濁的空氣。 喪失意識的怪物正在靠近她的下體,并伸出舌頭試圖舔舐。 冰冷的,只剩下半截的十字架舌釘擦過大腿根柔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粉紅色的擦痕。 艾薩克舌頭厚而粗粒,帶著幾分鮮血的鐵銹味,去舔舐他能看到的能觸及到的所有部位。 yingying的小珠格外受他青睞,因為每舔舐或吮吸那處,身下的女人就會劇烈的顫抖,她的手指會忍不住剮蹭地面,似乎在經受了不得的痛苦。 小縫里開始冒水,一股一股流出來。 他舔了一口,甜滋滋帶著一股sao氣,香得他恨不得死在這yin水里,干脆就埋頭去吸吮這水液。 伊娃感受到自己的陰蒂被他來回折磨,又聽到男人完全沒有克制吸水的聲音,無比難堪,被制住的身體產生了與夢中一樣的絕望。 之前的掙扎已經讓她喪失了大半的力氣,當聽見男人扯下褲腰,手捧著一個粗長的刑具時,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反抗。 男人太過青澀,幾次都對不準地方,陽具順著黏滑的yin液經常懟到了后門。 太濕了,找準了地方一下子就懟進去了大半。 強烈的腫脹和充實感使得她輕聲叫出聲,面色潮紅,嘴邊泛出津液。 對于艾薩克而言,這簡直是世間最美味的存在了。 他感到自己的寶貝被溫暖濕潤的巢xue撫慰,酥酥麻麻的癢癢的感覺充斥全身,惹得他不斷進出。 他推著伊娃到墻邊,這里陳列著一排書架。 艾薩克架著伊娃的腿放在書架上,拎著濕溜溜混滿體液的陽具再次往xue里塞,之后就像一只公狗一樣撅著屁股飛快地進攻。 又像一只公狗聞遍了伊娃的全身,最后伸出長舌緊緊地纏繞她溫暖的唇舌,吸吮分泌的津液,好不自在。 伊娃被強烈的男性氣息整個鋪滿,眼神迷離地被男人狠狠地cao著,分泌的汁水被大開大合的動作弄得遍地都是,兩人的身上都被汗液浸染。 她的手抓在書架上,避免自己被強烈的動作抖得散架。 艾薩克腹部和臉上的繃帶已止不住流出的血液,汩汩血流滲出來,粘合在兩人交合的身體上。 伊娃無知覺的亂抓著一切的物體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穩定。 即便再怎么年輕力壯,止不住的傷口也使得艾薩克蒼白的臉色如同死了一般的發冷發白,動作漸漸緩慢下來。 伊娃在心里詛咒他去死,有了點力氣手里隨意拿著個什么就往他頭上扔去。 艾薩克被她的打斗惹怒,牽制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 卻奈何受傷的加持下,他的體力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下降,伊娃著了優勢就推到他。 艾薩克的yinjing順勢也甩了出去,帶出噴涌而出的液體,紛紛揚揚灑在二人的腹部。 yinjing仍硬著,還順著男人的嘲笑耀武揚威微微抖動。 而在身后,不止兩人碰到了什么。 “咔噠——” 地板輕微震動,隨著一陣齒輪轉動的低響,旁邊一面看似普通的墻體緩緩旋轉,露出一個黑色的洞口。 艾薩克絲毫沒有注意,他的注意力全被她身上的“香味”所cao控。 他妄想再次撲上去,卻因失血過多,終于力竭昏迷,身體像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重重倒在她的身上。 伊娃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喘著粗氣,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到那處洞口。 那是一條螺旋狀向下的石階,毫無光源,散發著極其刺鼻的腥臭,像是某種早已腐爛的動物尸體混合著化學試劑的味道。 伊娃瞪大了雙眼。 這棟宅邸……竟然有一條從未被提及過的地下通道。 她站在那條詭異的螺旋樓梯前,身后的房門仍敞開著,隨時可以逃走。 但她沒有。 她盯著那道深不見底的黑暗。 下面有什么在吸引著她。 深吸一口氣。 她邁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