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錦帳雙龍爭玉露,小窗窺艷暗銷魂
詩曰: 楚岫千重繞暮云,喜得龍陽枕上分。 帶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輕解月中襟。 話說這晚梁山贖回了俊仆瀾霖,驚喜之馀,便叫小廝來福弄些酒食來。 梁山令瀾霖一起吃酒,相偎而坐,梁山吃了幾杯酒便把瀾霖摟于身上,捻著一杯酒兩人共飲了幾口。 少時,瀾霖玉面緋紅,星眸楚楚動人,癱軟于梁山身上。 梁山見此,只覺周身燥熱難當,一股熱氣撲將上來,直沖腦門,順勢摟住瀾霖,在那雪腮上大口咂了起來,后又口對口兒,著實親了起來。 梁山把茱萸含了一回,戲道:“好顆相思豆兒?!?/br> 瀾霖道:“這般妙物,偏生送于你嘗?!?/br> 梁山又去摸后庭,滑膩如脂。 瀾霖言道:“郎這偉物,也與我瞧瞧,教人眼熱得緊?!?/br> 梁山放下瀾霖,脫去下裳,那玉莖起初軟垂,瀾霖用纖指捻弄須臾,便昂然如劍。 瀾霖咂舌道:“這般巨物,我那窄徑怎生消受?且問你,男子家都這般雄壯么?” 梁山笑道:“我較常人有異。尋常人細若蔥管,淺嘗輒止。似我這等魁梧者,百中無一?!?/br> 瀾霖耳熱心跳,更覺如獲至寶。 梁山又道:“我這物入港時,嚴絲合縫,進退如潮,保管教你欲仙欲死?!?/br> 瀾霖咬唇道:“這寶貝著實愛人,恨不能吞下肚去。后庭癢甚,郎與我暢美一回?!?/br> 梁山探手入瀾霖股間,但覺那幽徑已自濕潤,如蚌含珠,微微翕動。 遂取枕畔琉璃瓶,倒出玫瑰香脂,以三指蘸取,緩緩探入。瀾霖仰頸嬌吟,玉股輕顫。 梁山先以一指旋轉開拓,繼而二指并進,曲指輕撓那要緊處,瀾霖頓時腰肢亂擺,玉莖吐露瓊漿。 梁山見火候已到,遂將陽鋒涂滿香脂,抵住那銷魂洞口,guitou輕叩數下,引得瀾霖扭臀相迎,方一寸寸推進。瀾霖初時蹙眉忍痛,待全根沒入,反覺脹滿快美,不由擺腰相就。 梁山見他漸入佳境,遂放膽抽送,三淺一深,時而旋磨,時而猛刺,直弄得瀾霖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那陽鋒出入間帶出縷縷yin液,沾濕錦褥,嘖嘖有聲。 梁山探手撫其股間,早沾露濕,知他情動,便摟至榻上。 瀾霖嬌喘道:“須著力弄我,休想吝氣力?!?/br> 梁山哂道:“管教你骨軟筋酥?!毖援呁﹁浦比?。 瀾霖柳腰款擺,似痛似快。但見一者奮力沖殺,一者雙足盤腰,玉臀頻迎。鏖戰五六個時辰,交鋒數千合方泄。然瀾霖興復起,梁山卻已疲軟。 瀾霖復握陽鋒,捋動數百,梁山急呼:“祖宗,吾將泄矣!” “嗯…啊…嗯呀。玉郎,硬朗?!?/br> 瀾霖嬌喘,翻身騎坐,吞沒根柄,顛簸千余,呼天搶地。梁山扳其雙股,又刺五百,瀾霖美極,啞聲緊抱。梁山終盡興三千余抽,共赴巫山。 二人交合正酣時,瀾霖忽覺內里一陣酥麻,如蟻行蟻走,那快意直沖頂門,玉莖不住跳動,yin水如泉噴涌,濺濕二人小腹。 梁山亦覺guitou被熱流沖刷,陽精直射,深入花心。二人相擁戰栗,如登極樂。 良久,瀾霖方緩過氣來,嗔道:“心肝,險些要了我命去?!?/br> 梁山笑撫其背,仍不舍退出,陽鋒半軟間猶在甬道中輕跳。 事畢戲耍,聞更鼓五響,方相擁而眠。正是: 秘戲圖中少此景,龍陽妙趣兩心知。 瓊枝玉樹相縈繞,異香氤氳滿羅帷。 你來我往爭馳騁,徹夜未休戰幾回。 探幽鑿險窮妙處,嫩蕊新蕉次第開。 小廝來福在門外窺見二人云雨,但見梁山將瀾霖雙腿分架肩上,陽物如杵,出入那粉嫩后庭,帶出晶亮yin液。 瀾霖玉莖挺立,隨抽插晃動,鈴口吐露清露。每當梁山深頂,瀾霖便仰頸嬌啼,十指深陷梁山背肌。來??吹醚澮d盡濕,不覺伸手入褲,握住自己那初長成的玉筍揉搓起來。 再說二人酣戰時,小廝來福端食至門前,見兩具男軀交纏,yin聲浪語不絕。 來福年方十四,見此陽春景致,不覺褲襠支帳,玉莖翹然,忍不住在襠間揉弄。正自快活,忽被鐵鉗般大手攬住腰肢。未及驚呼,已被人抱入房中。 那人將來福擲于榻上,啃咬其乳首,又剝盡衣衫。但見腿間玉筍,如剝殼春筍,粉光致致。后竅似含苞花蕊,嬌嫩非常。 那人以指探路,來福哀鳴:“痛殺!”那人道:“寬心,自有妙訣?!比≈嗤坑陉栁?,又潤其幽谷,緩緩一送。 來福慘叫:“裂矣!”那人緊箍其腰,淺抽數回,來福淚落如珠。然箭在弦上,那人終挺槍深刺...... 來福初時蹙眉忍痛,漸覺酸麻快美,竟主動扭腰相迎。 那人見狀大喜,遂將陽物盡根沒入,九淺一深,抽送如飛。來福玉莖隨著抽插節奏不斷滲出瓊漿,后庭緊裹陽物,發出“咕啾”水聲。 卻說二人交頸迭股之際,梁山忽將瀾霖翻作跪伏之勢,自后攬其纖腰,陽鋒蘸取枕邊琉璃瓶中玉露膏,抵住那微張菊蕊。 瀾霖回首嗔道:“郎君,這般姿勢羞煞人也!” 梁山咬其耳垂低語:“且看這倒澆蠟燭的妙處?!?/br> 言罷沉腰一送,整根盡沒。 但見: 瀾霖十指揪緊繡褥,雪臀隨抽送泛起胭脂浪 梁山雙手掐其胯骨,每記皆撞得玉莖拍打腹間 交合處水光瀲滟,混著玫瑰膏化作瓊漿 瀾霖忽繃直腰背,后庭絞緊,顫聲叫道: “玉郎...頂到...頂到妙處了!” 梁山見狀愈奮,改九淺一深為三淺一深,專攻那要緊所在。 瀾霖玉莖吐露清露,濺濕錦衾,卻仍扭臀相迎: “好玉郎...再重些...再重些,搗穿腸子也罷!” 梁山遂雙手掰開兩瓣雪股,陽鋒如杵搗臼,帶出縷縷白濁。 正酣戰間,瀾霖忽覺內里酸脹難當,guitou刮過某處時,如電流竄脊,竟先丟了一回。 梁山覺其甬道痙攣,更添快美,低吼著將陽精盡灌深處。 二人相擁戰栗,如登極樂,但見: 瀾霖玉莖淅淅瀝瀝,淋得腹間晶亮 梁山陽鋒猶在翕張菊蕊中跳動 混合的瓊漿自交合處緩緩溢出 這正是:老馬識途偏帶路,摧花辣手不知疲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