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龜奴設局困嬌龍梁山擲金贖妙郎
詩曰: 世事紛更亂若麻,人生休老路頭差。 床前有酒休辭醉,心上無憂慢賞花。 卻說龜奴大怒,過來便打,眾姐妹作好作歹,將瀾霖簇擁到一間屋內,連忙勸道:“哥兒,何故又掉淚?答應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br> 瀾霖一想亦是道理,來至龜奴屋中,拭乾眼淚,說道:“從今后,應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從良機會,不可攔我贖身?!?/br> 龜奴一聽,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連忙帶笑道:“我就依你便是?!?/br> 于是便將瀾霖修飾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舊迎新的勾當。亦是瀾霖相貌出眾,性情溫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起來。 大賈富商誰不垂涎,幾番龜奴欲要梳妝,要其賣身,瀾霖就是不依,龜奴靠他賺錢,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緩了下來。 這日瀾霖吃酒回來,帶些醉意,時當盛夏,天氣燥熱,瀾霖叫人去澡盆內放些水,寬去衣服,沐浴一番,瀾霖朦朧怡蕩,不免有些情動,斜倚繡榻,玉體橫陳,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后轉出一人,睜眼看時,卻不認得,但見其目含春意,舉止風流。此人頃刻解去衣衫,露出健碩身軀,上前便將瀾霖摟入懷中。 那人雙手游走于瀾霖周身,于胸前茱萸處捻弄挑逗,忽輕忽重,時緩時急,顯是風月場中老手。但見瀾霖玉莖微顫,后庭漸潤,一股熱流涌遍全身。 那人探手至股間,撥開萋萋芳草,露出粉嫩玉莖,早已露珠晶瑩。又撫至后庭,但見菊蕊含羞,微微翕動,此乃人間妙境也。 那人yuhuo難耐,便分開拓股,以指探入幽徑,輕輕拓弄起來,復又俯首,時以舌舔舐菊蕊,時將舌尖深入,左右攪動,時吹氣,時輕咬。瀾霖何曾經過這般手段,不禁呻吟出聲。 那人見狀,陽物早已昂然挺立,遂將瀾霖雙腿架于臂彎,露出后庭妙處,將陽物對準菊門,徐徐推進,直至盡根沒入,便大起大落抽送起來。 瀾霖十指緊扣榻沿,婉轉承歡,那人一進,瀾霖便一迎,那人一退,瀾霖一送。后庭緊致溫熱,那人每一下皆中要害,弄得瀾霖魂飛魄散,如登極樂。 如是抽送三千余度,瀾霖渾身戰栗,玉莖迸出瓊漿。那人又將瀾霖翻轉,令其跪伏榻上,自后奮力沖刺。 良久,二人俱泄。 事畢,瀾霖癱軟如泥,恍若夢中。 此人何許人也?原來此人乃一富戶,姓梁名山,字瀟玉,三十出頭,有妻室二房,時時出入南院,風流成性。久慕瀾霖之名,屢思一親芳澤,雖有意梳攏,奈何瀾霖守身如玉。 這日,梁山令龜奴依計而行,當晚酒飯之中,俱下了春藥,騙瀾霖吃了,趁出局之即,將梁山藏于榻后,因此瀾霖穩穩當當到了梁山手中。此番纏頭之資,不下四五百金。 事畢再說梁山,摟著瀾霖細說緣由。木已成舟,瀾霖只得認命。 后梁山以二百兩紋銀為瀾霖贖身,納為俊仆。 同日,午晝靜好,簾影篩青。梁山攬著瀾霖纖腰小憩,忽覺懷中人兒輕顫不止。 瀾霖眉心緊蹙,朱唇微啟似要呼喊,卻只溢出幾聲嗚咽,眼角沁出晶瑩淚珠,浸濕了繡枕。 “莫怕,爺在這兒?!? 梁山將人往懷里緊了緊,粗糲拇指拭去那冰涼的淚。卻見瀾霖淚眼朦朧中更添三分艷色,如雨打海棠,嬌顫顫惹人憐愛。下腹頓時騰起熱意,那物事竟又昂然抬頭,抵在瀾霖腿間。 “哭得爺心都碎了…” 梁山啞著嗓子舔去他睫上淚珠,手掌已滑入褻衣, “不如再疼你一回?” 瀾霖尚未回神,便被翻壓在錦被上,新淚迭著舊痕,盡數咽進灼熱吻里。 梁山見瀾霖已情動,愈發肆意妄為。遂轉下身,口含住瀾霖玉莖,時而深喉吞吐,時而舌尖輕掃鈴口,直弄得瀾霖腰肢亂顫。 得趣過后,二人又換作倒澆蠟燭姿勢,互相吞吐玉莖。瀾霖初時羞澀,后竟無師自通,將梁山陽物整根吞入喉中。梁山亦不示弱,舌綻蓮花,時而舔舐囊袋,時而深鉆菊蕊。 房中已是,嘖嘖水聲亂,津津露華濃。 突的瀾霖渾身痙攣,玉莖狂噴白濁,直射梁山口中。梁山亦忍耐不住,陽物在瀾霖喉間跳動數下,股股噴濺,泄出陽精。瀾霖被迫吞咽,嗆得淚眼婆娑。 稍歇片刻,梁山又起,遂將瀾霖按在鏡前,梁山啐了口津液,瀾霖忽覺后庭一涼,將那guntang陽莖抵在xue口。自后插入。 瀾霖咬唇哀泣:“郎君...且...且輕些...” 聲若鶯啼。梁山卻掐緊他雪股,腰身猛沉,整根盡沒。瀾霖“哼…呀…”一聲,指尖將錦褥抓出數道月牙痕。 梁山俯身嚙咬他耳垂道:“心肝夾得這般緊,是要爺的命么?” “嗯哼…啊…嗯…好爺爺,好郎君…cao慢些,慢些…?!?/br> 瀾霖被cao得眼冒金星亂,口流涎水綿。 梁山三淺一深地抽送,每至盡根便研磨數轉,guitou刮過腸壁嫩rou,帶出黏膩水聲。瀾霖初時痛吟,漸漸竟泄出甜膩鼻音,玉莖翹顫著滴下露來。 然瀾霖瞇眼見鏡中自己,玉面潮紅,青絲散亂,后庭含著粗壯陽物進出,羞得閉目呻吟。 “嗯…哼…爺,快cao死奴了…要死哩?!?/br> “好心肝,爺怎舍得你死,睜眼瞧這sao屄?!?/br> 梁山卻強迫瀾霖睜眼觀鏡,手便拍打起屁股,一拍一縮一緊一夾,同時加快cao插,直頂得瀾霖腳尖踮起,浪叫連連。 不覺,已是黃昏天,梁山對新俊仆愛不釋手,恨不能將此人揉碎了、化入骨血里,日夜把玩,方稱心意。? 梁山俯身含住瀾霖耳珠,啜得滿口香唾,遂以指蘸了二人唇舌津液,潤那玉莖如蘸露青鋒。梁山二指探入瀾霖后庭,但覺緊致異常,如雛鶯含蕊。 瀾霖藥力未散,星眸半啟道:“好玉郎,且慢些...”聲若蚊吶。 梁山不覺疲憊,笑言:“心肝且忍片刻,自有妙趣?!?/br> 遂將玉莖緩緩送入,初如石杵入井,繼而似蛟龍戲水。瀾霖先是顰眉咬帕,未幾卻覺酸脹中漸生快意,不由臀浪輕搖。 梁山見狀大喜,乃縱馬疾馳,每記皆沒根而入,撞得瀾霖前仰后合,青絲散亂如瀑。 事畢,梁山猶戀戀不舍,以指刮取二人混合的yin水,抹在瀾霖唇上道:“此乃瓊漿玉露也?!?/br> 瀾霖羞啐道:“促狹鬼!”卻不覺伸舌舔盡。 同日交歡數十余回,瀾霖后庭已紅腫不堪,梁山方盡興而退。 這正是:玉莖常探后庭花,金槍不倒戰通宵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