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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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聽見斷續的交談。 邵宴清辨認出其中有許嘉的聲音,不覺將車窗搖得更低,抬眼望去時,眉頭攸地蹙起。 來者的確是許嘉沒錯,但她的身邊有位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短發,圓眼,正一個勁地纏著她說話。 許嘉并未理會,直到被他磨得沒有辦法,才偶爾附和兩句。 對方非但沒停住,反倒說得更起勁,吧嗒吧嗒地講個沒完沒了,活像只...... “蒼蠅?!?/br> 邵宴清冷哼,起手推開車門。 劉科:“你去哪?” “透氣!” 人在疲憊的時候就會展開幻想,并試圖靠精神的享樂來緩解軀體的苦痛。 就比如現在,許嘉將喋喋不休的李渝江想象成一只會說話的鸚鵡,煩躁的心情才能有所緩解:“別再跟著了,我要回去了?!?/br> “可是你還什么也沒說呢?!?/br> 李渝江仍在念,整個人快粘到她身上,“誒,你啥時候認識邵先生的?” 許嘉沒說話。 李渝江:“嘉嘉姐,我的親姐。以咱兩這交情,你透露些也沒關系。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呀,邵先生!” 面前有陰影襲來,李渝江驚叫一聲,不再說話了。 許嘉看見邵宴清陰沉的臉,又想起姜珊的那聲‘宴清哥’,沉默地轉過頭去。 恰時,手被握住。 許嘉尚未來及反應,再度抬眼時,已被邵宴清扯入懷中。對方的力氣很大,將她的手攥得有些痛。 “宴清......” 許嘉緊挨著他的胸膛,低聲問,“你等很久了嗎?!?/br> 邵宴清:“我送你的花呢?!?/br> 許嘉垂眼:“放在化妝室了?!毙奶粩嗉涌?,聲音愈輕,“我想要每天都能看見它?!?/br> 邵宴清揚唇,緩慢磨搓著她的手:“真的嗎?!?/br> 邵宴清分明在笑,卻更似在壓抑怒氣。 許嘉不明白他因何而憤怒,心中更感覺委屈與不甘。她大概是昏了頭,才會將對姜珊的氣憤轉移到邵宴清身上,昂首,一字一頓地說:“我沒有必要騙你?!?/br> 話落,是長久的安靜。 邵宴清看向許嘉,似乎是在等她先認錯。 許嘉始終直視著他的目光,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一秒,兩秒,三秒...... 移動的云遮住太陽,天色隨及黯淡。 李渝江被夾在兩人中間,是一動也不敢動,咽了咽吐沫,弱弱地說:“額,那個,邵先生......” 邵宴清轉眸,漠然地看向他。 李渝江打個寒顫,聲音更低了:“您,您好。我是芭蕾舞劇團的舞者,我叫李渝江?!毕耨R嚼草料似地抿唇,艱難地擠出笑,“我們,不,您之前應該見過我。我在《天鵝湖》中扮演齊格費里德?!?/br> “啊......” 邵宴清的眼神睥睨,“我想起來了?!彼砷_許嘉的手,轉而摟住她的后腰,“你就是那場失敗舞劇的‘王子'?!?/br> 許嘉一愣。 李渝江臉紅了:“是,是這樣?!焙斫Y滾動著,勉強開口,“可,可那只是意外?!痹捖?,似禮貌又似請求地鞠躬,“還請您繼續關注劇團的演出?!?/br> 邵宴清不予理會:“許嘉,該走了?!?/br> 放于腰后的掌心guntang,他緊緊束縛住她,而她也必定無法反抗。 許嘉望向彎腰的李渝江,竟有一瞬間好像看見她自己,心隨及戰栗,姜珊的話再次響于耳邊。 “我勸你早些離開邵宴清,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回去時一路安靜,邵宴清依舊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許嘉沒有看他,只顧側目去瞧窗外的風景。 車停在別墅的院門外,許嘉幾乎是被邵宴清扯著向前走:“放手,你放開—” 邵宴清似乎根本聽不見她說話,甚至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被無視的憤怒終于驅散理智,許嘉猛地掙扎起來:“放開我,我讓你放開呀!” 啪— 肩撞到墻壁。 沉悶的痛從皮膚傳至心間。 許嘉瞪他,胸口急促地起伏著,雙眸噙著水汽,像只發怒炸毛的貓。 邵宴清將許嘉抵在門邊,虎口捏住她纖細的手腕,曲起的膝蓋卡主她的大腿,俯身問:“許嘉,你到底有什么不滿意?”? 第18章 天鵝 ◎“你屬于誰?”◎ 好奇怪,這應該是她向邵宴清提的問題才對。 許嘉咬唇,始終沒有回答。 可惜她艱難保持的沉默,并未讓雙方變得冷靜。 邵宴清哼笑:“許嘉,我沒有允許你利用我?!?/br> 許嘉心中一緊:“我不懂你的意思?!?/br> 邵宴清鳳眸微瞇,抬手捏住她的下顎:“你是想要向姜珊證明,你現在才是我邵宴清的夫人,所以才邀請我去觀摩考核,對嗎?!敝讣庥昧?,低聲說,“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有一件事始終想不通,你為什么要丟掉我送你的花?!?/br> 許嘉不敢露怯,仍重申:“我只是將它放在了化妝室?!?/br> 邵宴清蹙眉:“那是我給你的東西,你應該將它帶在身邊?!?/br> 許嘉垂在身側的手指輕顫:“可你既然送給我了,我就有處理它的權利?!?/br> 話落,是短暫的寂靜。 邵宴清始終皺著眉,似乎在思考她說的話。 許嘉深呼吸,放輕語氣:“宴清,我沒有扔掉你的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