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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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珊輕聲嗤鼻,滿不在意地回應:“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br> 這顯然是一句威脅的話,于是更沒有人敢上前了,先前拿到表格的姑娘們也將紙張扔進垃圾桶。 王海象征性地問:“還有沒有人要報名?想參加的就趕緊?!?/br> 底下還是一片死寂。 許嘉看著姜珊得意的表情,緩慢地舉起手:“我要參加?!?/br> 姜珊唇邊的笑瞬間凝固,尖叫:“怎么又是你!” 許嘉沒理會她的叫囂,掌心撐地,起身朝臺上走去。 王海點了點頭,將報名表交到她手中。 人群又開始躁動,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許嘉,李渝江更是替她抹了一把冷汗:“嘉嘉姐,你可真是不怕死?!?/br> “死?” 許嘉迎上姜珊仇怨的視線,勾唇,“跳舞而已,會死嗎?!?/br> 李渝江打個寒顫,豎起大拇指,默默地不吭聲了。 午休開始,大家陸續去食堂用餐。 許嘉臨走前看一眼手機,腳步稍許頓住。 邵宴清已經回復了她的消息,內容同樣簡單:“不客氣”。 許嘉舒了口氣,心想:‘這樣互相尊重的相處模式還算不錯’。她背上挎包,正要繼續向前走,恰時,身前卻被陰影籠罩。 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即使不用抬頭也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姜珊?!?/br> 許嘉皺眉,“讓開?!?/br> 姜珊環抱著雙臂,紅寶石耳墜在陽光下格外閃耀:“把報名表扔掉,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br> 許嘉氣笑了:“憑什么?!?/br> 姜珊的眉梢直打顫,終是忍不住尖叫:“這本來就是我的位置!” 許嘉睨眼看向她:“誰規定的?!?/br> 姜珊咬牙,臉漲得通紅,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賤人,賤人!” 許嘉冷淡地說:“勸你省點口水,罵人起不了作用?!惫创?,學邵宴清的模樣笑,“如果你也想當首席,我們可以就公平競爭?!?/br> 姜珊緊攥著香奈兒的包帶,身體似在哆嗦,“好,你非要和我作對是吧!”咬牙,一字一頓地威脅,“你等著,我會讓你看到什么才叫真正的有實力!” 許嘉大步向前走:“有空說廢話,不如去多加練習?!?/br> 姜珊:“喂你—!” 許嘉沒有回頭。 晚間,邵宴清的車停在劇院門邊,來的依舊只有劉科一人。 許嘉坐在車內,翻看著他遞來的厚厚兩沓子資料。 “邵陽是集團的現任掌權者,其長子也就是邵先生的父親邵平北,與胞弟邵平南常年不合。邵陽先生近期身體抱恙,正在考慮遺產的分配。這些呢是邵平南身邊的人,你需要多加注意,千萬不別對方抓住把柄?!?/br> ...... “你父母的信息都寫得十分詳盡?!?/br> 劉科說,“兩人屆時雖然無法到場,但防止有人提問,你需要記住他們的資料?!?/br> 許嘉看向配圖后的文字,嘴唇顫了顫,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她的父親不再是小鎮的果農許榮,而是平寧大學的歷史系教授許懷之;母親也不是什么山野村婦張秀琴,而是國外著名的鋼琴演奏家柴影。 她是父母的獨生女,是從小受盡寵愛,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做夢一樣。 竟然閱讀著文字,就能感受到幸福。 “我......” 許嘉張口,字節干癟,“不是,他們確定可信嗎?!?/br> 劉科:“當然,這兩人的資料都是干凈的?!?/br> 許嘉沒有再說話了。 劉科問:“今晚能夠搬家嗎?!?/br> 許嘉合上資料:“明天吧,我明天就搬過去?!?/br> 劉科點頭,車在沉默中向前行駛。 許嘉并不是好人家的獨生女,也不知道該如何扮演受寵的女兒。 她找了些紀錄片,逐幀逐幀地對照,開始學習怎樣才能做出幸福的表情。邵宴清的婚禮當天,肯定是賓客云集。她絕不能因為緊張出錯,必須要保持冷靜才行。 從笑容到動作,再到說話的方式...... 許嘉盡可能地模仿著幸福的女兒和優雅的妻子,而不得不抹去自己原本的性格。臨睡前,她又翻來覆去地背誦資料,哪怕在夢里都嘟囔著‘邵陽’與‘邵平南’的名字。 姜珊自從向許嘉下達戰書,玩手機的頻率確實比以往低許多。姜珊常在基礎的部分出錯,卻依舊不肯多加練習,吵嚷著命令其他舞者教她,又于再次失敗后斥責對方:“我叫你拆動作,拆動作!聽不懂人話呀你!” 姑娘咬著唇,眼圈一點點泛紅,顯然是快要哭了。 李渝江配合許嘉完成兩組托舉動作,小聲說:“瞧姜珊這氣性,還沒當上首席呢,尾巴就要翹到天邊去了?!?/br> 許嘉用毛巾擦拭頸邊的汗,一時并未言語。 李渝江又壓低聲音:“嘉嘉姐,我是站在你這邊的?!?/br> 許嘉側目,見李渝江像表忠心似地一個勁點頭,失笑:“你的心意我收到了?!?/br> 許嘉還是第一次對他的玩笑話做出反應,唇角的弧度讓整張臉都柔和許多。 李渝江愣了愣,耳尖有些紅:“啊,那個?!北豢谒畣艿?,忙俯身輕咳,“咳,咳咳。我看見門后的行李箱了,嘉嘉姐,你今天要搬家嗎?!?/br> 許嘉點頭:“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