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不能再多了(微h)
秋杳推開程斯聿房門時,他正歪在電腦椅里看游戲視頻。 少年欣長的身子半抵著椅背,兩條腿有些孩子氣地盤在椅子上,寬松的褲腿滑下去一截,露出清瘦的腳踝。 一個視頻正好播完,程斯聿慢吞吞地掀起眼皮朝門口望來。 斜側的臺燈光線淌進來,落在他眸色偏淺的瞳仁里,像給琥珀蒙了層薄霧。 秋杳看著他,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老家屋檐下那些見不得強光的蕨類,葉片總是濕漉漉地蜷著,稍不注意就枯了邊,嬌貴得很,得時時惦記著澆水遮陽。 目光掃過他頭頂那撮沒壓下去的呆毛,秋杳腦子里冒出一個有些不合時宜的念頭: 金貴的大少爺每天都在想什么,精神寄托是什么,是不是也得需要有人給他澆水施肥呢? 視線撞上的瞬間,她飛快地別開臉,耳根有些發燙。 與此同時,程斯聿的眼睛也黏在她身上沒動。同樣的光線無差別地籠罩著她,女孩兒的發梢都染上了毛茸茸的金邊,那條簡單的吊帶裙服帖地垂著,更襯得人纖細單薄。 他不自覺地想起在學校休息室,她被他困在懷里,親她舔她抱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很軟,帶著點不自知的溫順。 她整個人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柔軟,干凈。 像草,也像茉莉,像陽光,也像和風。 程斯聿最近從她身上聯想到了很多種自然物,他不自覺地抓緊了手機,眼睛一刻沒有離開。 想著想著,他就出神了,再回神時,秋杳端著小瓷盤子,走的近了些,正滿臉不情愿地看著他。 “管家讓傭人給你切了蘋果,我正好碰到,給你端上來?!?/br> 程斯聿哼了一聲,眼皮懶懶地撩起,瞥了眼碗里切得整齊的果rou,是本地常見的富士蘋果,然后失望地撇撇嘴:“不吃這個,太澀了?!?/br> 他平時吃的都是空運來的淡雪草莓蘋果,清甜無渣。 秋杳覺得他真是難伺候到極點,干脆不接話,自己捏起一小塊蘋果,“咔嚓”一聲咬下去,脆響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程斯聿看她,發現秋杳眼睛很大,吃東西的時候,黑色的眼珠會下意識眨動,像一顆剔透的黑珍珠,一閃一閃的。 看她的手抓著蘋果,熟練地往嘴里送,小口小口地吃著,腮幫子一鼓一鼓,他的視線又落到她發間那個有點幼稚的兔子發夾上。 “跟個兔子似的?!?/br> 秋杳咽下蘋果,沒好氣地嗆回去:“兔子怎么了?又白又可愛又活潑?!?/br> “嗯,”程斯聿拖長了調子,眼底漫上一點的笑意,“是挺可愛的……”話音未落,他盤著的腿倏地放下,長臂一伸,直接將“兔子”拽進了懷里。 電腦椅猛地一晃,他腳下蹬住桌腳穩住。 秋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結結實實地坐在了他腿上,被他圈得動彈不得。 她今天穿的是吊帶裙,兩條細細的肩帶卡在鎖骨周圍,白皙圓潤的肩頭全裸露著,胸前撐起桃尖似的弧度,少女發育誘人的曲線顯露出來。 程斯聿喉結滾了滾。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腦子里該有的念頭一樣不少。 懷里溫軟的身體貼上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要發燒了,但這次是下面發燒,一股燥熱沖到下腹的roubang上。 “我還要回去寫作業?!?/br> 秋杳語氣不怎么好,伸手想推開他過于貼近的胸膛,聲音帶著惱意。 “寫什么作業,”程斯聿嗤笑,手臂收得更緊,下巴幾乎抵著她頭頂,“真惦記作業,你壓根就不會上來?!?/br> “那是因為你不要臉?!鼻镨糜行舛?,“我要是不上來,你肯定又要下去找我!” 許菘藍還不知道幾點回來呢,秋杳生怕被mama撞到她和雇主家的兒子拉拉扯扯的樣子。 “你還挺了解我?!?/br> 程斯聿已經低下頭,含糊地說了句,便急不可耐埋進秋杳的脖子間嗅來嗅去。 她身上有種特別的味道,混合著剛澆過花草的淡淡青草氣、泥土的微腥,還有一種屬于她自己的、干凈的暖香,就像一個行走的空氣清新劑。 奇怪的是,他以前明明覺得她身上沾著泥土草屑的樣子又土又臟,現在卻十分上癮。 —— 燈光斜斜投下,兩人的影子在地磚上緊緊交迭。影子里的那個“他”,正貪婪地在她頸間流連。 空氣變得粘稠,心跳聲在寂靜里放大。 秋杳感覺到他溫熱的舌尖舔過耳垂下方那塊敏感的皮膚,一陣酥麻的癢意瞬間竄開,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程斯聿——” 她叫他,聲音有點發顫,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用力推開他。 聽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且沒有非??咕?,程斯聿心情很愉悅地勾起了唇角。 他忍不住屈起腿,帶著點惡劣的暗示,用胯骨把她往上頂了頂,讓她柔軟的臀rou更緊密地貼合自己腿間灼熱的硬物,隔著薄薄的衣料蹭來蹭去:“我舔得還行吧?” 秋杳身體軟得厲害,被他帶著輕輕晃動。隨著他大腿微微抬起,她的身體像坐滑梯一樣往下溜,對方昂揚的性器隔著布料,抵在了她腿心的xue口附近。 少女純棉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推了上去,rufang跟著她綿軟地跳動,兩個rutou就像是花骨朵蹦來蹦去,在空中劃出小幅度的乳波,吸引捕捉著他的視線。 程斯聿寬大溫熱的手掌沒有任何阻礙地摸上了她的兩團,小巧的rutou陷入掌心,很快被摩挲得充血腫起,嫩生生地頂著他的手,他揪住這對可愛的rutou,用手指掐住往上拉扯再擠壓下去,像是在懲罰它們。 “嗯……” 秋杳喉嚨里溢出了一聲輕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的。 她腦袋懵懵的,感覺整個身體像沒了骨頭的軟麻,整個人已經沒有多少注意力可以分散,嘴巴自然微微張開,露出里面可愛粉軟的舌尖。 好乖,像是知道他要吻,為他張開。 程斯聿探唇,撬開她的齒關,尋到她躲閃的舌纏住,粘膩地打圈舔吻,含住她的唇瓣輕吮,酥麻的像是電流一樣的感覺從唇上傳遍全身。 秋杳的內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溫熱的手指勾住了。他探進裙擺,指腹先是握住了她纖細的腰,感受著一片細膩的皮膚,然后不規矩地向下滑,很輕易地摸到了內褲底端。 指尖只是輕輕一觸,就感受到布料下的溫熱濕意。 “你濕了,秋杳?!?/br> 程斯聿語氣戲謔。秋杳被他說的耳尖都是燙的,緊抿著唇不吭聲。 這種葷話,本就沒覺得她會回答他。 隔著那層已然濡濕的布料,程斯聿精準地按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帶著點力道,上下摩挲起來。 就在秋杳感覺自己快要溺斃洶涌的刺激和下身的癢意中時,程斯聿終于停下了動作。 秋杳大口喘著氣,眼眶里蓄滿了生理性的淚水,水汪汪的,不知道是憋的還是剛才被他揉弄得難受了。 “怎么又哭了?”程斯聿皺著眉,語氣軟了不少,擦拭她眼角的濕意。 她眼睛紅紅,“你之前說討厭我,為什么要這樣……” 秋杳本想說為什么要這樣欺負她, 可剛才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戰栗和空虛感又騙不了人。 程斯聿擰著眉頭:“誰說我討厭的?” 秋杳嘁一聲,轉過頭去:“反正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br> 程斯聿的指腹在她臉頰細膩的皮膚上輕輕蹭了蹭,掠過那些細小可愛的絨毛。 他伸手捧住她的臉,微微用力,迫使她轉過來看著自己。 “那你也討厭我,我這么弄你,你還想和上次一樣,再給我一巴掌嗎?” 秋杳很罕見被問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飄忽著眼睛,抬手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過了幾秒才看他,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 “你這樣,總不能……是因為你喜歡我吧?!?/br> 目光相撞,秋杳不自覺揪緊了衣角,她感覺有點尷尬,同時也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 程斯聿的目光在她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一瞬,瞇了瞇眼,沒有立刻回答。 他牽過她緊攥著衣角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一根根掰開她蜷縮的手指,然后松松地攏住,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柔軟的指節。 可愛,哪里都可愛,發夾可愛,眼淚可愛,手指可愛,是形容不出來的可愛。 他喉結動了動,視線垂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聲音有點含糊。 “嗯,一點點吧?!?/br> 一點點喜歡。 承認這個讓他心里很煩躁。 程斯聿不習慣自己的生活甚至思緒被另一個人占據得這么滿,可他總是忍不住貼近她,她誘人的可怕,像只不自知就吸走人精氣的妖怪一樣。 所以他開始警戒自己。 嗯,就一點點,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