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兒子,爹來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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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扇回去的時候,時間已至深夜,小土豆還沒睡,正巴巴的望著門口。 聽見大門響動,他悄咪咪的轉身回了房。 白扇就看見個小背影跟個偷燈油的小耗子似的,一轉眼就沒了。 他壞心眼的走到那房門口唉聲嘆氣。 “唉!我的豬??!你死的可真慘??!” 房門被突然拉開,一個小腦袋探出來。 “你、你那豬本來就是死了的!” “可是本來它也算死得其所,但現在它死的冤枉??!唉,我的豬??!” 小土豆自覺理虧,吭哧癟肚了半天,最后說道,“好了好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我養你嘛!” “那你叫聲爹聽聽?!?/br> 小土豆:…… “爹……?!?/br> “誒!爹的好大兒!哈哈哈!” 白扇自從成了男人,忽然就覺得自己很享受別人叫他爹的感覺,這可能就是男性與生而來的基因吧! 小土豆叫完爹也沒回屋,就眨巴著眼睛看著白扇,明顯是還在等待下文。 白扇揉了揉他的腦袋,“我見到你哥了,還把烤雞給了他?!?/br> 土豆不知道該不該信,那警察廳哪是誰都能進去的? 他還是有些懷疑是白扇為了寬慰他。 “你哥還說了,讓你睡覺前記得尿尿,別把褥子尿了,誒?我白天進來的時候怎么就沒看見褥子?你不會已經……” 砰! 白扇還沒等說完,小土豆已經鉆了進去,房門被猛的關上。 白扇搖頭失笑,看來明天還得去買兩床褥子,正要轉身離開,房門又開了個小縫。 一只黑瘦的小手拿著一只雞腿伸了出來。 “你還沒有吃,這個給你吃,還有……謝謝你,阿爸?!?/br> 白扇伸手接過,雞腿還有些溫熱,應該是小土豆在等他的時候熱過了。 他的心也跟這雞腿似的,溫熱溫熱的。 第二天一早白扇就出門了,他先繞去了警廳附近看了場熱鬧。 這兩天倭國人在賓城當街殺人的事鬧的沸沸揚揚,惹得賓城百姓怨恨非常,每天都有游行示威,逼著鄭大帥處理了他們。 鄭大帥還沒有反應,那怒氣也在這幾天發酵的愈演愈烈。 此刻看見一個倭國武士模樣的人被人扒光了衣服,打的鼻青臉腫的扔在胡同里,百姓們算是有了個好的宣泄口。 不知誰是第一個,但等那個警察被打醒的時候,他身前身后已經圍了不少人。 有爛菜葉的扔爛菜葉,沒有的扔石頭,還有那家住附近,早上沒倒泔水尿壺的,一桶桶泔水尿壺直接潑他一臉。 那男人懵了。 自從他托關系花大價錢進了警廳,他什么時候受過這個? 在賓城,這可是多少錢都不換的活,就因為他說得上是鄭大帥的人。 出門在外無論是什么小老板,還是普通百姓,誰不得在他面前當孫子? 敢得罪他?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是難事。 昨天那個膽大包天敢偷襲他,今天這么多人居然還敢這樣對他? 那男人剛要摸槍,就覺得渾身涼嗖嗖的,再一看,他身上居然只剩下一條內褲。 他的警服,他的配槍,還有他的錢,全沒了! 這下他可慌了,如果讓上級知道他把槍搞丟了,他這工作都得丟。 他爬起來大聲喊道,“我的槍呢?誰看見我的槍了???別打了!小心我崩了你們!” 他這么一喊,周圍的百姓手里的動作停了。 “誒?不是倭國人?” “還真不是,聽口音就是咱們賓城人,誒?這不是那個警……” “走走走,走吧,快走!” 人聚的快散的也快,一看事不對人全都跑了。 只留下男人還滿地的找槍,可結果讓他絕望,地上除了那些爛菜葉子,就有一堆頭發是他的。 那男人摸著自己被剃的干干凈凈的頭頂,氣的大吼一聲,“豬rou男!你給我等著!” 一直躲在暗處的白扇噗嗤一聲笑了,熱鬧看完了,他也該走了。 一轉身卻直接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大褂,高挑的身材,他皮膚很白,頭發半長扎在腦后,有幾分世外高人的仙風道骨之感。 只是臉上戴著一個鏡片圓圓的墨鏡,手中還扶著一只拐,好似是個盲人。 “不好意思?!?/br> 白扇禮貌的道過歉就要走,誰料那男人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白扇?!?/br> 白扇反應了一瞬,“言言?” 他一拍大腿,“怎么是個男的??!誒呀!” 言言:??? “要不你還想怎么的?你想干什么?” 白扇不吱聲了。 想干什么?哼哼! 當然是想讓他嘗嘗上一世她的苦! 可惜了可惜了。 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言言湊近說道,“扇扇,其實你是男人是女人,我都可以的,要試試嗎?” 試個大頭鬼! 他不可以! 變成男人就算了,難道還要變成男人被這樣那樣? 萬一…… 就是說萬一啊,萬一言言被掰彎了,以后也喜歡男人了怎么辦? 他變回女人后跟誰哭去?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白扇一退三尺遠,“你、你不正經!你眼睛都不好使了你還這么不正經!” 言言把眼鏡一摘,“誰說的!偽裝!這是偽裝!我是個半仙,這眼瞎不是標配嗎?” 白扇:…… “你這老小子,你真不像個好人??!” 不論是說笑還是怒罵,白扇心里卻是安定了不少。 無論是哪個世界,好像有再多的困難,兩人在一起心里就有了底。 他一個人是可以,只是兩個人他會更感覺到,他是他自己,他是白扇,從來都是。 仿佛有了歸屬感,像黑白的畫被涂上了顏色,再糟糕的世界也多了些讓人期盼的美好。 這,可能就是愛存在的意義吧。 兩人相視一笑,他們都在慶幸彼此的存在,讓他們對這世界,多愛了一點點。 此地不宜久留,白扇帶著他買了些東西回了落腳的破房子。 等小土豆睡醒后,就看那個號稱是他阿爸的男人,正在用一個嶄新的瓦罐煮著粥,而坐在旁邊替他擦汗的……還是一個男人? 小土豆又揉了揉眼睛。 再看向他們時,就見他們兩個正襟危坐,不茍言笑,好像兩個……并不熟悉的人。 嗯?自己剛才又看錯了? 自己這眼睛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