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癡情男二的妻女要翻天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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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人走到幼兒園門口,言言非常不講兄弟義氣的與慕正澤揮手告別。 慕正澤苦著臉,把手揮的像暴雨中的雨刷器一樣。 他懷里還抱著個小雨刷器,不住的喊燦姐再見。 上了車慕正澤才反應過來。 “不對吧童童,燦燦比你還要小一些吧?你怎么叫她燦姐?” 童童撇了他一眼。 “那重要嗎?” 重要嗎? 慕正澤摸了摸下巴,他和言哥誰大來著? 算了算了,確實不重要。 不過嫂子的腰好像是有點問題,好幾次見她都是用手扶著,不如……他給他們介紹個有名的骨科大夫? 嘿嘿嘿,那言哥一定會感謝他吧? 慕正澤一邊想著一邊已經露出了得逞的笑。 白扇還不知道已經有人開始替她惦記上了她的腰,她此時正在車上苦口婆心的教育燦燦。 誰家小姑娘成天路見不平一聲吼??? 怎么就養出了個俠女。 之前好歹還是單槍匹馬,可自從慕童轉到這個幼兒園,她這還有同伙了。 燦燦聽她念叨完,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問她,“mama在路上看見一個男的打一個瘦小的女孩子會不出聲嗎?” “怎么可能,我打不死……” 燦燦:(^w^) 咳!那個,怎么說呢,你還小嘛,mama是怕你受傷?!?/br> “mama不用擔心燦燦,燦燦今天還有武、舞蹈課哦,讓言言叔叔陪我去吧?!?/br> “嗯嗯,扇扇你先回去休息,我陪她去上舞蹈課,練完就回家了?!?/br> 一大一小兩人眨巴眨巴的看著她,白扇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然后就見他們父女倆悄悄的松了口氣。 不對勁…… 到了舞蹈學院的門口,一大一小下了車,在白扇的注目下走了進去。 司機繼續開車,還沒等走出這條街,就聽見白扇的聲音響起。 “調回去?!?/br> 司機點了點頭,單手調轉方向盤。 “另一只手別動?!?/br> 司機:??_?? “……好的夫人?!?/br> 回到舞蹈學院,白扇進去找了一圈,果然沒找到人只找到了一個后門。 她順著后門繼續走,就見一個教室內,她那個平時乖巧可愛的小女兒,正穿著武術練功服,板著小臉齜著小牙在嘿呀嘿呀的在打木樁。 而她那個平時體貼誠實的丈夫,正在跟一個教練模樣的男人討論到底是雙截棍威力大一些還是流星錘威力大一些…… 說好的練舞呢?說好的爵士芭蕾呢?多冒昧啊誰家小姑娘練流星錘??? 怪不得燦燦說不用擔心她,確實不用擔心,擔心擔心別人吧還是。 白扇氣的牙癢癢,想揪著言言打一頓,看了看正認真齜牙的燦燦還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言言和燦燦回家后就覺得家里氣氛有點不對,主要體現在了司機抽動的嘴角和郭姨的搖頭嘆氣上。 白扇倒是笑盈盈的,吃飯時還給他們夾菜,反倒把他們父女倆搞的膽戰心驚。 還是言言了解她比較多,一看如此知道今天怕是難逃一劫,干脆的又盛了一碗飯…… 果然,飯后白扇一勾手,“進屋?!?/br> 沒一會,客廳中的幾人就聽到了某位男士的求饒聲。 司機跟郭姨對視了一眼。 “好久沒有聽見少爺這么……額,這么求饒了?!?/br> “……是啊?!?/br> 當天晚上,言言是在書房睡的,擅作主張的男人被迫失去了臥室享用權。 早上睡醒正郁悶的時候,門鈴響了。 來人是慕正澤,他揚著燦爛的微笑一臉討功。 “言哥,我看嫂子腰不怎么好,我給她找了個特別有名的骨科醫生,人我都帶來了,誒?言哥,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言言:…… “正澤,我反思了一下?!?/br> “什么?” “我不應該自己一個人擁抱幸福,而看你這么單著,哥知道該怎么做了,你等著吧?!?/br> 慕正澤:??? 這最后一句聽著怎么這么像威脅? 嗯……應該是他聽錯了吧。 但沒多長時間他就知道,他沒有聽錯。 他言哥,居然把自己的堂妹介紹給了他,而且他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他父母甚至都已經見過了人點了頭,直言讓人家把他帶走。 慕正澤覺得自己好像被忽視了,氣鼓鼓的沖到了言言家里,正好堂妹也在。 她身穿干練的酒紅色西服套裝,一頭烏黑的長卷發被她隨意的用夾子夾在了腦后,一張俏臉紅唇雪膚,雙眼斜長。 她的眼神就那么輕飄飄的落在慕正澤身上,慕正澤堵在嘴里的話突然就消失了,言哥也差點喊成了大舅哥。 堂妹的眼神還在打量他,慕正澤臉上發起了燙,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膛。 看見她滿意的點頭微笑,慕正澤更是好像飄了起來。 等他同手同腳的離開后,言言問道,“怎么樣,夠傻夠甜夠戀愛腦吧?” 堂妹霸氣的挑了挑眉,邪魅一笑,“嗯,他是我的了?!?/br> 沒過多久,慕正澤再出現時,他也已經扶起了腰,但臉上卻是春風得意精神抖擻。 “郭姨,晚上我在這吃,給我炒個韭菜炒腰子,再燉個甲魚湯?!?/br> 言言聞言悄咪咪的看了眼白扇,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 白扇:…… 我可以先跑嗎? 又過了一年他們兩家先后舉行了婚禮,白扇嫁給言言,慕正澤嫁給了堂妹。 婚后不長時間,就聽說了南一精神失常,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的消息,只是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倒是陳致遠的爸媽一直在想辦法聯系白扇,他們對兒子沒了指望,卻想起了曾經還有一個兒媳和孫女。 白扇沒見他們,只托人給他們帶了一句話。 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報應罷了。 當初陳致遠和南一不清不楚,可是他們認可的,也是他們和陳致遠一起指責原主不夠大氣。 現在終于釀成了禍,難道還指望曾經的受害者能夠原諒他們不成。 她還活得好好的,不是他們誰手下留了情,不過是她不像原主一樣愛那個人渣罷了。 那次以后慢慢也沒有了他們的消息,陳致遠也在監獄里呆了十幾年之后病死了。 那時燦燦已經長大成人,她堅毅,陽光,不懼風雨侵襲,肆意的開著自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