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癡情男二的妻女要翻天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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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們舉著槍從林中走出,陳致遠扔下刀舉起雙手走了出去,被警察們死死的摁在了身下。 南一安全了,她捂著臉嚎啕痛哭,聲音慘厲絕望。 忽然想到什么,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從地上撿起她的手機。 解鎖后看見界面停留在微信上。 那條視頻,已經被群發了出去。 群發給了她所認識的所有人。 南一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南一已經在醫院里了,她顫抖著舉起手,一只白嫩纖細,一只已經包裹的如端午吃的粽子,她甚至已經感受不到手指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這只手廢了。 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她用那只還完好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臉,只摸到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 南一撐起身子走到病房里的衛生間,對著鏡子忍著痛一層一層的拆開臉上的紗布,而紗布下,是兩條猙獰的傷口。 從耳朵一直蔓延到嘴角,密密麻麻的線,把傷口變成了兩條可怖的蜈蚣。 陳致遠之前不愧是最好的外科醫生。 這樣的傷口不論怎么的修復手術都注定無法修復。 她的臉徹底毀了…… 南一崩潰的坐在地上哭,門卻忽然被推開,她許久未見的父母互相攙扶著站在門外。 他們看她醒了沒有驚喜沒有慶幸,看見她痛哭也沒有什么心疼和難過。 那雙眼中,只有那無法掩蓋的失望與疲憊。 他們甚至已經不想再說她些什么。 她已經這樣了,再說又有什么用呢。 南一知道他們一定也是收到了那條她認罪的視頻…… 她的哭聲在父母這樣的目光下漸漸消失了。 就像沒人哄的孩子不會哭一下,沒人再心疼的眼淚也失去了它的效應。 南一就這么麻木痛苦的在醫院住了下去。 陳致遠的父母接到兒子出事的消息后也不旅游了,連忙從外地跑回來。 這才知道這段時間,他們的兒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們跑進醫院,對著南一拳打腳踢。 以往他們最中意的兒媳人選,如今已經成了害人的狐貍精。 南一被拽著頭發從床上扯下來,臉上的傷口也被扯開,鮮血滲透出紗布,她的衣領也被扯開,露出的皮膚被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們發泄著怒氣,直到護士把他們趕走。 而這時病房前一道身影出現。 曬黑了一個度的慕正澤怔怔的站在門口,看著形容狼狽的南一。 南一看清來人,早就干涸了的雙眼突然落下了淚。 她突然側過臉,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丑陋。 想到當初慕正澤對她的寵愛,南一心如刀絞。 是她自己不惜福。 “你不出國了嗎?怎么回來了?”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平穩。 “本來也只有三個月,只是三個月而已,為什么你就不能……” 慕正澤說著嘆了口氣,明明只有三個月啊。 南一聽明白了,她抬頭看向他,心存希翼。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有做那些糊涂事,我安分的等你三個月,你回來后還會跟我好嗎?” “我會?!?/br> 慕正澤沒有猶豫的回答她。 “但現在不可能了?!?/br> 這一句他也沒有猶豫。 她有手有腳,還有家人朋友。 即使他不在,三個月她也不會餓死,只是生活沒那么奢靡罷了。 可現在一想起自己在國外日日夜夜思量要不要原諒她時,她正在國內諂媚的傍那些所謂大款,他就再也提不起原諒的念頭了。 而且他們還沒有正式拿到離婚證…… 慕正澤摸了摸自己的頭,轉身離去。 而屋里的南一已經泣不成聲。 最好的人,是被她親手弄丟的。 慕正澤這兩句話不亞于陳致遠那兩刀對她的傷害,同樣讓她撕心裂肺的疼。 陳致遠沒有多久就被判了,他先是非法行醫,參與到違法的器官交易中,又綁架,故意傷害他人,還在逃跑途中搶了一輛車,數罪并罰,被判處了無期徒刑。 庭審現場南一沒去,她已經被對她失望透頂的父母打包送回老家去了,這件讓人唏噓的案件和她的那段自白已經火遍大江南北,她只能生活在沒人認識的窮鄉僻野,揣著以往的美夢和愛恨,茍延殘喘的活著。 白扇倒是扶著腰和言言出現了,兩人坐在庭審現場目送著陳致遠走向他的結局。 陳致遠也看見了白扇,她的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幸福與滿足。 身邊的陌生男人衣著得體,面容冷峻,看向白扇的目光卻總是帶著化不開的愛意。 最后離場時,路過他們陳致遠忍不住跟言言說了句話。 “好好待她?!?/br> 言言翻了個白眼,“用你說?” 陳致遠苦笑一下,真是個小氣的人。 是啊,愛情中本就該是兩個小氣鬼,哪有那么多大度容人。 像他一樣總是要求白扇容納他的三心兩意,最后也只能是被踢出局罷了。 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陳致遠走遠了,白扇和言言對視一眼,語氣有些無奈,“走吧,老師又發消息了?!?/br> 言言:…… “又是?” “嗯,又是,有個小男孩推了班里的小姑娘一下,你女兒看不過去了,不過這次不光有你女兒,還有慕童那個小哭精?!?/br> 言言:…… 兩人驅車趕到幼兒園,就見他們的寶貝女兒穿著可愛的嫩黃色連衣裙,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翹著小二郎腿仰著頭,一幅囂張態度。 而旁邊站著的,正是慕正澤家的那個小哭精女兒。 對面還有個小男孩正嗷嗷的哭著,拉著他的家長告狀。 “媽!就是她,就是燦燦,她打的我!” 走到門口的白扇兩人就見燦燦給了慕童一個眼神,隨后慕童一步踏出,掐著腰怒呵,“狗吠什么?我燦姐名字是你叫的?叫燦姐!” 燦燦:(* ̄︶ ̄) 眾人:(*??????)!! 白扇:(??-﹏-`;) 言言:哈哈哈哈哈哈! 白扇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rou,把他囂張的笑聲掐了回去。 言言疼的一聲悶哼,老老實實的進了屋。 等處理完慕正澤才姍姍來遲,抱起慕童,他跟在了言言后屁股。 “言哥!昨晚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沒接啊,我還想跟你喝點酒呢,要不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咱們喝個通宵?我知道一個特別好的地方,我們……” “慕正澤?!?/br> “???言哥,我怎么了……” 聽言言連名帶姓的叫他,慕正澤有點懵。 “你沒怎么,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沒有老婆,但是我有老婆?!?/br> 言言:(??v??v??) 慕正澤:(??w??) “知道了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