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射出來
黎歲杪第二天從沉音琦口中得到了答案。 他們確實什么都沒做。 莫禮非酒量一般,沉音琦酒量格外好。見聞津喻和她不出來,他們默認二人在做“不能被打擾的事情”,于是沉音琦直接玩牌把莫禮非灌倒。邵崢鳴一邊喝酒一邊看好戲,根本什么都沒發生。 聽出黎歲杪話中的質疑,莫禮非敲著桌面看她。 “黎同學,好歹沉音琦家里也有點背景,我們怎么會隨便亂來,”他懶洋洋地補充一句,“你把我們想成什么人了?” 黎歲杪沒說話,低頭冷笑,在iPad上畫出一個圓圈。 回過頭,她觸及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 知道這目光來源于誰,她頭都沒抬,從莫禮非手上拿過自己的鉛筆。她現在竟然有些恐懼獨自回家,因為莫禮非說的不錯。整個學校,現在唯一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只有她而已。人最樂見樓起樓塌,欺負她,甚至不需要任何代價。 而聞津喻欺負她更是近水樓臺。 手機震動,她看了一眼。方靜瑗已經落地香港,正在候機準備飛過來。 方靜瑗的飛機在兩個小時以后到達。 她一落地,甚至沒去吃自己很久沒吃的新榮記。因為方靜瑗沒有說具體的時間,黎歲杪也沒來得及到機場接她。她回到家時就見方靜瑗站在別墅門口,身旁的愛馬仕風塵仆仆——她下車的時候走得太急,包在泥水里滾了一圈。 聞津喻和她對視,下一秒,方靜瑗從身后掏出了一支小電棍。 他靈敏地躲過她的攻擊,向后攬起黎歲杪的肩,語調仍然不高不低,透著那股讓方靜瑗厭惡至極的懶散和冷淡。 黎歲杪冷冷地甩開他的手,上前給方靜瑗一個擁抱。 聞津喻挑眉,停在原地看著兩個女孩子親親密密拉著手走進去,撿起地上的電棍。方靜瑗回頭豎了一個中指,口中的“fuck”將出未出。她握著黎歲杪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雖然對聞津喻的態度如此,但她現在必須要說明白利害關系。 事實擺在眼前,再也沒有比聞津喻更好攀的高枝。方靜瑗不僅了解男人,更了解聞津喻這種男人。一個人如果從小到大什么都能得到,必然不可能接受會有得不到的東西存在。 黎歲杪越反抗,他越要欣賞她驚慌逃跑的樣子。 方靜瑗激動之下,一連說了幾句臟話。 黎歲杪卻很冷靜,她簡單安慰她幾句,哄著方靜瑗先睡覺。即使是頭等艙,長時間的飛行還是會讓方靜瑗很累,她很討厭長途航班,卻為黎歲杪訂最早的機票飛過來。 確認方靜瑗躺在床上熟睡,黎歲杪輕輕關上了門。 樓道上的黑影倚在欄桿處,他寬闊的脊背撐住身后那一角漏進來的光。 聞津喻正在欣賞樓下的盆栽。那是黎歲杪搬進來后第三天去花鳥市場買的一盆富貴竹,像她一樣,葉片都透著冷冷清清的味道。 聽到黎歲杪關門的聲音,他側頭看過來。 他的身影越來越近,黎歲杪情不自禁地產生想要后退的想法。壓迫感極強的黑影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直到完全遮蓋她的影子。她的手握住欄桿,因他逼近的動作向后靠上去。 聞津喻低了低頭,目光盤繞在她睡裙的領口。 她的內衣很薄,勉強裹住豐軟。 他低眼打量,在黎歲杪再次后退之前伸手掐過她的腰。手掌先覆上去,隔在睡裙外捏著綿軟乳rou。黎歲杪眼前的光亮驟然被奪走,一黑,再一黑,他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摸到自己睡袍下,享受她的身體因此產生的微小顫栗。 手心里guntang,又硬又大,很難握住。 “歲歲,不能出聲音,否則會被靜媛聽到?!?/br> 他在她耳邊“好心”提醒。 “我射出來才能結束,”他的手撐著欄桿,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懷抱里,“開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