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太壞
當然沒有滿意。還不夠。 但黎歲杪肯說這句話,意味著她終于決定和他好好談談。這在他的預料之內。 他肩膀前抵,沾著水液的手指撫摸她長筒襪的邊緣,聲音卻漫不經心:“歲歲,你的水怎么這么多?” 最令黎歲杪頭皮發麻的不是他的舉動,而是他怎么能以這么冷淡的口吻說出完全和禮貌無關的詞匯。黎歲杪有一個前當紅主持人母親,所以她在生活中說話用詞非常謹慎。 她理解不了他,這種人—— 風吹葉落,雨聲灌入耳中。 黎歲杪準備開口,但先接到了方靜瑗的語音電話。 洛杉磯似乎也在下雨,她聽到了一陣雨聲。聞津喻在身后看著她接電話的動作,目光像要吞噬她的指尖,吞噬她的耳垂,吞噬那條連通她手臂和心臟的血管。 他眉頭一動,懶懶抬手,手掌精準地包住她柔嫩的雙乳。 薄裙領口寬大,團團綿軟在其下起伏。黎歲杪驀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一面電話那頭的方靜瑗發現端倪。她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掰著他揉在自己胸口的手。 鋼筋鐵骨,手腕冰涼。 聞津喻的下巴頂在她肩頭,手掌四合,隔著她的裙子揉弄兩團滑膩的乳。黎歲杪的呼吸快被壓成一層不能膨脹的薄餅,她擰上他的手臂,他揉弄的動作就更加恣意。而電話里,方靜瑗的聲音怒不可遏:“邱佳垠那個賤貨,他以為老娘不敢和他撕破臉嗎?” 黎歲杪的手指微抖:“怎么了?” 他揉著她,兩根手指夾住細嫩的蓓蕾,寬大的掌心貼著rufang滑動。他在她耳邊低笑,像是笑她已經濕得徹底,卻依舊緊繃著身體不肯讓人碰。 他貼著她的耳垂欺負,牙齒輕輕咬住,聲音很輕:“歲歲,奶子真軟?!?/br> 她手指扣住手機,深吸一口氣。 方靜瑗快被氣暈,看起來沒有想三言兩語結束這通電話的打算。黎歲杪大概能猜到她為什么生氣,邱佳垠和方靜瑗一直不太對付。 邱佳垠的父親從國內卷了兩百億跑路。 等查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留下一個無關痛癢的替罪羊攜帶全家逃到國外。溫哥華是這類人的天堂,華人隱秘的資產在異國的土地生根發芽。很多人的錢來路不干凈,不過這并不重要。方靜瑗只是生氣邱佳垠這個賤男人在背后給她造黃謠。 黎歲杪扣著手機,另一只手死死地扒著聞津喻的手掌。 他像逗弄一只雨中無處停歇的蝴蝶,收緊手臂,揉著她,鼓漲的性器頂到她的臀后。 方靜瑗對喘息聲格外敏感,當聽到黎歲杪那股像淡淡的,壓抑的喘息聲時,她猛地停住聲音,緊接著就是一聲足以刺破天花板的尖叫:“聞津喻,是不是你?你對歲歲做什么了?” 聞津喻反手掛斷電話,掐著她的下巴低頭,猛地吻了上去。 黎歲杪被吻得腿軟,身體像陷入一片巨大的沼澤地。聞津喻的動作和氣息強勢的像一只狩獵的野獸,他扣著她的手指親吻,一邊吻著,一邊感受她腰間的顫栗。黎歲杪太敏感,她抖得既可憐又讓人欲望暴漲。 可他看向她的眼睛時,永遠只能看到那一汪冷湖似的目光。 他停下動作。 黎歲杪閉著眼睛整理自己的呼吸,要推開他站起身。 十分鐘早就過去了。 聞津喻似乎對游戲的規則并不在意,他攬著她的腰靠向沙發。 “你擔心沉音琦?別擔心,她現在估計在另一個房間和他們玩新的游戲?!?/br> 黎歲杪當然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毫無疑問,今天的聚會只是一場狩獵。聞津喻的目標是她,而另外兩個人的目標是沉音琦。他們當然不必遵守任何規則,這個世界的運行邏輯就是規則只為遵守規則的人制定。聞津喻不是遵守規則的人,他們也不是。 黎歲杪忍耐數秒,終于吐出一口氣:“我要去找音琦。如果她出什么事,你們——” 她另一只手遮在自己胸前,望向聞津喻的眼瞳,高高舉起右臂。 在他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她一巴掌甩下去。雷聲轟隆響起,他的臉被一下打得歪向一旁。聞津喻低笑一聲。眼眸中沉著微光,卻沒有半分被打之后的怒意:“歲歲,再來一個巴掌,換我嘗嘗你這里是什么味道?!?/br> 他大掌揉弄她的乳,長褲內勃起的性器似乎漲到要跳出來。 他看向她冷靜又盛滿怒意的目光,輕輕一笑。 “沉音琦沒事,你以為他們真的會做什么?” 他長臂伸展抱住她,拉起她纖細的手腕,不容拒絕地按著她的手掌貼近自己腿間。 “歲歲,你把我們想得太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