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真正的目的
斯郎澤仁就這樣一塊一塊的將巴普傷口上的rou一點點削了一層下來,然后重新拿了一塊新毛巾,給巴普大叔清洗了一遍傷口。 在一邊看著的醫生等斯郎澤仁把這一切處理好,快速上去幫巴普大叔把傷口給處理好,然后再次包扎。 斯郎澤仁再次給巴普手上的收口也處理了一次,一聲處理好以后,巴普大叔的傷勢算是處理好了。 巴普妻子的只是手腕上受了傷,也處理了一下,不過速度卻快了很多,等這一切處理好,斯郎澤仁開始念經,應該跟我們的送神差不多的。 斯郎澤仁念完經,巴普二人虔誠的對祭臺進行了跪拜,巴普跪不下來,也虔誠的坐著,行了禮,其他的村民全都主動跪了下來,這并不是鬼斯郎澤仁,而是他們信仰的神。 不過藏民有一點真的很好,他們雖然虔誠,但是并不強迫別人,我們在一邊站著,他們沒有絲毫的不滿意,我們信不信是我們的事,他們并不認為我們就一定要行禮。 而且藏民并不象有些外面傳言的強橫、霸道,只要我們不去觸犯他們的底線,他們一直都表示的很和善,即便是我們來的時候巴頓大叔出了事故,他們因為不知情而怪罪我們,他們雖然憤怒,但是他們都能很好的克制。 如果在有些地方,可能已經有人對我們動手。 法事做完,大家開始幫忙收拾東西,然后有人開始拿了很多吃的上來,有點心、大鍋的rou,rou的花樣很多,好幾盤,反而青菜不多,主要也是因為這邊青菜不好種,大多數都要自己去買,而這村子雖然比較大,人也不少,但是青菜這東西就跟我們南方的rou一樣。 這些食物也有我們的分,但是我們都很清楚,這都是看在斯郎澤仁的份上才有我們的份。 雖然我們送來益西拉姆的時候,我們并不知情,但是巴普的傷確實是我們間接造成的。 在巴頓大叔和他妻子的招待下,我們一起吃了飯,還有那位醫生,其他的藏民都回去吃飯了。 飯后,醫生說要送巴頓大叔去醫院,斯郎澤仁剛才的法事只能去掉那些我都看不出來的問題,并不能讓巴頓的傷勢很神奇的馬上恢復。 本來我們說送巴頓大叔去醫院,但是醫生說村子里以及備好車了,不用麻煩我們。 白璃在吃完飯后,拿出一些錢,遞給巴頓大叔:“大叔,我們身上就這些錢,也不知道你住院費夠不夠用,你先拿著,我們晚些去縣城的醫院看你,萬一不夠,我們再補上?!?/br> “這些錢就不用了,你們也是好心想幫益西拉姆?!卑皖D大叔拒絕了我們的好意。 “巴頓大哥,你就收了這些錢吧,你受傷雖然不是他們直接導致的,但是如果不是他們,你也不會受傷,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你這傷還可能會讓你喪命,而且他們也不缺這點錢,你不收錢,反而讓他們心里更不好過?!彼估蓾扇试谝贿厧兔φf話。 “是啊,巴頓大叔,這確實是我們的失誤,如果不是澤仁大師提醒,我們可能還不知道益西拉姆這么危險,也就不會趕回來,這一點錢不能表示我們的歉意,但是您的傷我們還不能幫你分擔一些醫藥費的話,那就更內疚了?!蔽乙哺f道,其實我不太會說這些話,我心里還是希望巴頓能直接收了這些錢的。 巴頓的妻子是想收的,倒不是想要占便宜,只是去住院確實需要花費,雖然他們看病補貼多,但還是要花錢,他們在這也沒多少收入,對他們而言,看病還是要花不少的。 巴頓還在猶豫,斯郎澤仁和扎西多吉還有那醫生都在一邊勸,最后巴頓還是點頭示意讓妻子收了下來,但是隨即說道:“收一半就好了,國家照顧我們,看病不用多少錢?!?/br> 我們又是一番勸,最后感覺好像我們都快逼宮似的,巴頓才答應收下來,但隨即又表示,等看完病,剩下的錢,他全部捐給寺廟,還問了我和白璃的名字,說用我們兩個的名字捐獻。 對于這一點,巴頓的妻子倒是沒有反對,也表示了贊成。 我對于臧明這樸實的一面,確實挺有感觸的,他們生活在偏遠的地方,保留了很多樸實的本質,我們生活在外面那些越來越發達的城市,即便是農村也要比這邊發達。 可能他們有很多人錢并不比我們少,因為補貼等原因,但是他們比我們更虔誠,更樸實,外面的人已經越來越浮躁。 我們吃完飯,外面有人開了個小面包在等著,是送巴頓大叔去醫院的人。 我們要帶益西拉姆走,順便跟著巴頓大叔他們一起出了村子。 那個醫生是上面派來村子里駐扎的,因為這里離縣城比較遠,萬一村民有個小病上面的,也能有一個看的地方。 我們帶著益西拉姆繼續返回之前的村子,斯郎澤仁還是跟我們一輛車。 一上車,我先開口了:“你的刀工不錯??!” 斯郎澤仁沉默了一下,道:“你這話我不怎么喜歡聽,我們天葬師的刀,是幫人達成愿望的,是讓死者安息的?!?/br> “不好意思,我沒有別的意思?!蔽覍μ煸釒熯€真不怎么了解,我來的時候查了很多關于西藏的資料,但是網上的資料有很多都跟現實有區別,而我也沒想到,我來西藏會跟西藏的人打交道。 “沒事,只是我們拿刀不是為了殺生,不是想傷害別人?!彼估蓾扇室矝]有繼續追求我剛才說的有些無禮的話。 “剛才那巴頓大叔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白璃一直都沒開過口,這是卻開口了。 “跟你們說的陰氣差不多,不過不是陰氣,也是一種比較麻煩的能量,是弱郎身上的,若是巴頓身上的那種能量不趕快處理掉,他會全身開始慢慢腐爛而死,卻不會變成弱郎?!彼估蓾扇式忉尩?。 “那些茅山弟子是不是也這樣死的?”白璃接著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豎起了耳朵,我也很好奇,那些茅山弟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對,他們也是這樣死的?!彼估蓾扇实故呛芡纯斓恼f了。 “你把那些尸體堆到一起的?”白璃沒有回頭,坐在副駕駛上繼續問。 “對,是我和多吉搬過去的,我本想引來鳥類和野獸,未他們天葬的,沒想到那些鳥類和野獸來了,卻不敢靠近,最后只能堆在哪里?!彼估蓾扇收f完還嘆了一口氣。 “那些內臟怎么回事?那一堆尸體里面還有什么東西,我們看到了,不過看不清是什么東西,你是天葬師,不可能不知道,那些鳥不敢靠近的?!卑琢б徊讲降木o逼。 斯郎澤仁突然笑了兩聲,道:“李富貴之前就說,他的孫媳婦可能是最難纏的,看來還真是這樣的啊?!?/br> “這算夸獎還是什么?” “夸獎,算夸獎!”斯郎澤仁笑著說道。 白璃微微一笑,道:“過獎了?!?/br> “不過獎,不過獎,其實,我把那些尸體堆在哪里,是在堵弱郎的出口,那些尸體其實被馮景德處理過,并不是我們兩個人搬過去的,還有馮景德?!彼估蓾扇收f著嘆息了一口氣,道:“馮景德就是從那里下去的,那些尸體下面其實有一個洞,是進入地下世界的入口?!?/br> “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跟我們說?”白璃并沒有剛才的那兩句玩笑就放開了對斯郎澤仁的步步緊逼。 “我說了,你們信嗎?”斯郎澤仁反問道。 “不信,你現在說了我們也未必會信?!卑琢У故呛苤苯拥某姓J了。 “那就是了,如果你現在不逼問,我也未必會說,還有一點,其實廖景明他們來找的東西,應該在那個地下世界,也是馮景德要找的?!彼估蓾扇式o我們來了一個大料。 “他們要找什么東西?”這還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不等白璃說話,已經開口問。 “茅山的一面令旗,好像叫“鎮魂旗”,馮景德現在有身體了,是別人的,他要鎮魂旗來鎮住自己的魂魄不出來,而茅山想要鎮魂旗,那是因為你爺爺去找了他們,到時候大家可能都要上昆侖,手上多一點東西,總是好的?!彼估蓾扇式o了我們一個解釋。 我們現在關系更多的可能是馮景德,馮景德現在有身體了,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有徐晴他們的例子在,這聽起來也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 “那你是想干嘛?”白璃很不客氣的問道。 “幫李富貴看著你們,別讓你們幾個出了意外?!彼估蓾扇屎茈S意,卻也很自信的說道。 “你經過那個地下世界?”白璃反問斯郎澤仁。 “沒有!”斯郎澤仁這兩個字說的有些弱了。 “那你怎么保護我們?”白璃對于斯郎澤仁那種很自信的語氣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