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玩的花樣好獵奇啊 第7章 燕都大學為了招攬雄厚資金,難免收進來幾個敗家子,但不妨礙它自身是所好學校。 高昂的贊助費都認認真真投在了建設上,不光是學科發展和校園環境,食堂肯定也沒少花錢。 雞腿鮮嫩可口,標價三塊五,暴打校外那些通貨膨脹的外賣,也碾壓容念上輩子留學吃的漢堡薯條。 這頓吃得容念心滿意足,中途給陸歲京夾了一筷子炒rou。 陸歲京面色微動,再眼見著容念給賀疏星同樣夾了一筷子。 陸歲京的表情又垮了回去。 容念就是個賣安利的:“你們嘗嘗,這道菜真的很好吃?!?/br> 他看陸歲京捧場地吃了一口,結合之前兩次短暫的相處,心想自己重活一世,哄小孩的本事依舊過硬。 陸歲京現在情緒看起來非常穩定,沒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太怪了,在自己的印象里,陸歲京渾身反骨,不是這種愿意一筆勾銷恩怨的性格。 但說不準回到親爹身邊被治愈了一點? 容念胡思亂想,又記起陸歲京出門不帶手機,說是怕被保鏢抓回去。 晚上,他忍不住問賀疏星:“你家里會管你晚上出門嗎?” 賀疏星道:“我爸會?!?/br> 容念道:“為什么成年了還有門禁?” 他一直知道有同學被要求晚上九點前回家,但自己從小無父無母,不懂其中用意,并感覺陸家管太嚴不是很正常。 賀疏星道:“我爸怕別人找我麻煩?!?/br> 他爸這些年大出風頭,打贏好幾場被認為不可能反轉的官司,步步高升之余難免要有顧慮。 賀疏星的母親是檢察官,就是在他小時候遭到了被告家屬打擊報復,當年這樁慘案上了新聞,全城都為此痛惜。 現在賀家就只有他們父子倆,屋內冷清互不順眼。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比菽畲蛳藢﹃懠业膽岩?。 賀疏星道:“你和陸歲京關系很好?” 容念道:“算不上吧,你為什么這樣覺得?” “他看起來有點黏著你?!辟R疏星淡淡指出。 容念背后發寒:“怎么可能?我們只是碰巧撞見了兩次?!?/br> 賀疏星道:“真的只是碰巧么?” 容念剛洗完澡,用大毛巾擦著濕發。 他嘀嘀咕咕:“當然啊,難不成他跟蹤我?!?/br> 他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氣,很淡但能聞到,是類似香皂的氣息。 舊衣服被當做了睡衣,衣料洗得略微發白,很柔軟地貼在少年身上。長度有些短了,隨著少年抬起手擦頭發的動作,露出一小截柔韌纖薄的腰肢。 賀疏星把空調開高了一度,道:“說不準?!?/br> 容念:??? 陸二少吃飽了空來跟蹤自己? 第二天開學典禮,先是升旗儀式,然后校長講話,之后輪到副校長發言,繼而是學工辦主任念稿子。 大家在cao場站了兩個小時,暑假天天睡懶覺舒服慣了,此刻聽得昏昏欲睡。 容念杵著無聊左顧右盼,看到傅琢州在后面維持秩序當引導,在給一個男生指路廁所往哪兒走。 容念朝傅琢州走過去,也裝要上廁所。 傅琢州講了一遍,道:“知道路怎么走了嗎?” 容念一臉茫然,也不說自己知不知道,只驚訝:“學校好大啊……” 盛夏的太陽很刺眼,十點多了日頭正曬,許多人叫苦不迭。 他也瞇起桃花眼,看起來蔫巴巴的。 傅琢州笑了笑:“帶你過去吧,別在這兒迷路了?!?/br> 容念難為情:“學長,你是不是很忙?我自己走就好?!?/br> 傅琢州道:“沒事,我順便偷了懶?!?/br> 能少曬一會太陽,容念明顯活潑起來,雀躍道:“那我來得正巧?” 這里不讓新生隨意離開,非要走出cao場的會登記。 容念跟著傅琢州走,風紀委的學姐沒有攔住他們,還送了傅琢州一瓶水。 盡管兩人相遇的場合與上輩子不同,但傅琢州的舉止卻一模一樣,幫忙把瓶蓋擰松了再遞給容念。 “學姐是給你的呀?!比菽畹?。 傅琢州彬彬有禮,讓人覺得溫柔又不至于親密:“來當苦力都有這種福利,請你喝?!?/br> 他注意到容念的嘴唇有點干,應該是剛起床就跑過來集合了,一上午還沒有喝過水。 容念道了聲謝,不客氣地接過礦泉水。 他愿意來燕大有傅琢州的因素在,再等四年太久了,自己很想看看大學期間的師兄。 果然他和自己記憶里是一樣的,一樣是挑不出壞處的耀眼的人。 傅琢州取證時受了重傷,雖說罪魁禍首是踐踏法律的暴徒,但容念忘不了傅琢州是替自己過去的。 他要為師兄找回公理,為此沒日沒夜地研究卷宗準備材料,每天盯著檢察院的審理進度。 就在準備庭審前,竇洋出車禍了,方悅秋把他叫了過去…… “我們要去營地軍訓,學長會過來看嗎?”容念問。 傅琢州道:“會啊,到時候會和班助一起來送西瓜和果茶。你愛喝幾分糖?” 容念道:“半糖?!?/br> 傅琢州道:“那就都買半糖的?!?/br> 容念打聽:“我們學校安排的軍訓會很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