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軟戲龍微H
大寶貝之所以被稱之為大寶貝,是因為它的每種形態在主人眼里都是迷人的。 正所謂——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有。 清璇摸著摸著,漸漸品出另一番滋味來。大寶貝雖然不再柔軟q彈,但是會哭了呀。她將鈴口溢出的清液在guitou上抹勻,微微收緊手指的力道開始打著圈taonong。 “璇兒,不要…”單淮明顯顫了一下,聲音含著脆弱。 她抬眸瞧了瞧,勾著唇角一臉壞笑:“受不住了?” 似是這個問題觸及到了男人的自尊,他抿著唇把臉別到一邊,并沒有回答。 清璇無所謂他的回應,反正下半身足夠誠實。翻手扯松男人的褲腰帶,幾招太極八卦連環掌以柔克剛將他欲拒還迎的阻擋之手打到退散,宗師璇成功撥開大寶貝的外包裝,將它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單淮身體上渴求著,心態卻有點崩。少時他自食其力,不知道那些相貌清秀的小太監委身強權的時候心里是個什么滋味,如今人近而立之年,竟然晚節不保,結結實實體會了一把個中辛酸。 要不是顧及清璇現在可能是雙身子,他勢必要重振夫綱,將人拖起來教訓一頓。 “我幫你弄出來?!?/br> 他恍惚聽到對方飛快地說了句話,guitou便被一張溫暖的小嘴含住了。令人腳軟的酥麻快感自鼠蹊直竄顱頂,讓最后一根抗拒神經也慫慫地豎起了白旗。他閉著眼細細感受這滑熱的唇舌侍奉,忽然聽到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窣聲,緊接著,包裹柱身的手就被兩團奇軟無比的嫩rou代替了。 單淮下意識睜開眼,赫然看到讓他血脈噴張的一幕。 絕美的少女將衣襟拉到胸口下方,一雙豐盈雪白的酥乳被她推擠著夾住了那根炙熱堅硬的欲望。她低著頭檀口微張,乳rou隨著手部動作在柱身上taonong,每當guitou從乳溝中冒出來,她便會吮吸上去,舌尖輕易勾走男人的前精與神魂。 “哪兒學的…”他的聲音啞得不像樣,五指緊緊扣在塌邊沿的木雕上,似是要將它掰下來。rufang擠壓分身的感覺和caoxue完全不同,卻異常舒適,給他帶來了一次全新的感官體驗。 嫌那節奏太慢,單淮輕壓她的后腦勺,開始主動聳臀往上頂。 清璇本想回答他的,冷不防被這般強勢制住,別說回話了,嘴巴被roubang撐得動都動不了。她時不時發出一聲如同溺水般的嬌哼,小小弱弱的,并不像以往那般放得開。 但單淮說不上什么原因,就是覺著她這哼法yin蕩下流得要命,如同一根羽毛在似有似無地撓動他的耳膜,酥癢至極。 呼吸隨著心跳愈發猛烈,千百余下銷魂的挺動后,他忽然感覺脊背一麻,失控般猛地壓緊她的頭,低吼著在那不斷吞咽的喉嚨處射出了炙熱的精華。濃稠濁液順著她大開的喉嚨直接流進食道,倒是省去了嘗味的環節。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停止抖動,扶著她的下巴將roubang退了出來。他聲音有些愧疚:“抱歉,舒服昏頭了。你有沒有事?” “還好?!鼻彖嗳嗨嵬吹南骂€,撐著腰站起了身。 香帕蘸濕水正要往胸前黏稠的愛液上抹,她突然“誒”了一聲,抬起頭問他:“你知不知道瑞親王生的什么???” 單淮沒有隱瞞,邊收拾自己邊答:“花柳病,從他一個新得的小妾那兒染上的。太醫已經去看過了,形勢不太樂觀,人怕是活不了多久?!?/br> 清璇蹙起秀眉,心神不寧地在胸口亂擦,沉默半晌后,如喪考妣般嘆出了一口氣。見她這樣,單淮有些納悶:“你一個外來者,他又不是你真親人,至于這么揪心嗎?” “不是因為這個…”她思忖片刻,老實跟他透了底,“你別嫌我神棍,我覺得皇家還要接著出大亂子,下一個指不定能輪到誰。這事雖沒有頭緒,我這預感卻一天比一天明顯?!?/br> “我信?!彼麑⑷死浇?,替她將衣衫整理好,“你想的沒錯。不只皇家,部分朝中大臣近期也有異動,錦衣衛查探了幾個月也沒能摸透暗中cao盤者的底細,不過能確定的是那人所圖必定不小。但是別擔心,璇兒,我一定會護你周全?!?/br> 話音剛落,一個如誓言般的吻慎重落在了她的眉間。 作者有話說: 今天摸魚畫小黃圖去了,就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