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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跟某人似的找抽!不再理他,管自己繼續,開始跟他玩在一起,從一個下雨天開始,栽了個跟頭跌倒水坑里,課本全濕了,他巴巴地把自己的全跟我的換了,隔天被老師罰了他的葉熙最心軟了,沒想到那小子那么丁點兒小就那么有心計了。知道我喜歡看書,就偷偷去他哥那兒拿很多課外書給我,他哥很寶貝那些書的,為這個沒少挨他哥的打那些舊事對葉熙是美好的,說時面上會不自覺帶上笑那人花著呢,沒少招女孩子,也特愛得瑟,特別是高中那會兒,用了不少心思把?;ㄗ返绞?,天天在人前招搖。那時候心底所想現在這么輕易的就說出來了,其實陳放也就喜歡帶著小女友跟他們一幫玩在一塊,一漂亮女孩在一堆男生里面難免顯眼??墒菦]多久,晚自習后,那人拖著自己往教學樓樓頂,說喜歡的人一直是自己,還親了自己,多嚇唬人吶!一個男生喜歡另一個男生,那時候是多么了不得的事兒??!怕得整夜整夜睡不著,卻也想明白,自己好像也喜歡上一個男生葉熙的語氣挺平淡的,只是在敘述一件事,而在林徵聽來卻帶上了一絲酸味兒之后又釀成了苦味兒。最后,他離開了,整個家都搬走了。十幾年的相處,經歷的事哪兒能用言語說得盡呢?林徵當然明白,他怕自己聽下去,醋壇子非翻了不可,自己啥時候跟娘們似的小家子氣了早清楚他心里有一個人,那時候卻不知道是男人,愛了就是愛了,半點不由人,就算是同性又如何?可是當時,頓悟自己情感歸處,很沒種逃跑的人,是自己吧年少的葉熙是怎么熬過來的呢,特別是后來又遇上那樣的事?如果可以自己也矯情了,如果這兩個字分量太輕,也太重,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李葉熙,過去的我來不及參與,將來的,我陪著你。看似漫不經心,語氣卻是極認真的,葉熙笑了:走了,四點半的車,現在快跑的話或許還能趕得上!說完,自己先跑了。愣了好幾秒,林徵才反應過來,追了上去:臭小子,悶葫蘆!第四章:租客們李一程是一家證券公司職員,剛從大學畢業一年。最近公司內部被調查,人員不得進行任何業務往來,所以他很清閑,可是照樣能領薪水,雖說不多,千把來塊,不干活還有銀子拿誰不樂意?可是,他有煩惱,很大的煩惱,他一直想有一份自己的事業,自己當老板!當然,愿望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且不說現在創業之路有多少艱難,單是資金這一塊就是很大的問題了。不過,眼前最緊要的矛盾是住宿問題,原本合租的兩個伙伴離開了,他得找個人分攤一套房的租金,不然領到的工資還不夠繳房租的。要說他是挺有經濟頭腦的,將一套兩室一廳的租下來,客廳再隔成個房間,再轉手出去,還留有一些空余,絲毫不顯得擁擠,轉手租出去,自己房間大半的租金就有著落了現下他就在物色租客。見眼前這人全身名牌,他尋思著出了一千,沒想那人看了他一眼,點頭答應了,心里樂開了花,面上也不自覺表現出來。那套房子不是市中,交通環境還行,租金不是很貴,出的這個價,能抵大半租金的了,那人果然是頭肥羊,偶爾抬眼看那人,不無心虛。不過下一個租客,他就有些頭疼了,那是個女人,說幾句話就臉紅的女人,長得倒還過得去,要說這種女人應該是讓人可愛的,可是他可愛不起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洛凡,他半生不熟絕對算不上朋友的朋友。洛凡原來住在他樓上,本來那間的房主準備將房子做兒子的婚房,這個月滿就不租了,而離月底也就三天了。四百,行么?看著她怯生生不好意思的問話,他嘴角有些抽搐,心說換你你樂意不,微低低頭,狀似有些為難,抬眼瞅了瞅女人:呃,好吧,租生人不如租熟人,更何況是位美女,只要你不介意跟幾個大老爺們湊合一屋就成了!有種預感,要是自己不答應下來,這女人能在他跟前掉眼淚。什么叫雪上加霜?什么叫屋漏偏逢連夜雨?什么叫點兒背了喝水也能塞牙縫?眼下,洛凡的處境就如是。兜里揣著的一百二十塊錢無論如何不能交房租的,只好厚著臉皮再對那人討價還價:我遇上點麻煩,能不能下個月底再交租?不意外他臉上的表情僵化,愣了幾秒他笑著如是說:可以還怕你一大活人跑了啊,跑得了和尚還跑不了廟呢!那笑有多假洛凡自然看得出來,但她還是選擇熟視無睹不厚道地松了口氣,她不能離開這里,也不是不能,是不想,不想離開這里,因為有一個人還沒有回來,她也不明白哪來的這份執著林徵和葉熙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大晚上了。他發現進門時葉熙的視線對著左側緊鎖著的門停了好幾秒:上次見那小妞想問不敢問的樣兒,就告訴她你有事離開幾天。哦。漫不經心地應了聲。不過她好像沒信,卻說你一定會回來!提起這茬有些郁悶,還是她鼓勵自己去找他的。葉熙卻沒聽出來,是嘛不由笑了笑。鼻子重重哼了哼,撇了撇唇角,咕噥一句:怎么才離開幾天就這么大味道。湊上鼻子聞了聞,卻沒聞出什么味道,管自己拾掇去了,走了幾步卻笑出了聲:是有股莫名其妙的酸味兒!洛凡剛從城郊工業區面試回來,地兒里這兒有些距離,她覺得自己病急亂投醫急進了,不想離開這里,去那么遠上班是不太可行的。兩個月來,面試了將近百家企業,或是人家看不上菜鳥的自己,或是環境太苛刻,或是待遇太低人家看不上的占大比例。回想種種,不無沮喪,得找一間附近的公司,不論待遇如何都得去,當然前提需是人家肯要她。陳軻拎著一行李袋哼著咬字不清的饒舌,昏昏沉沉的光線絲毫不影響他輕快的步伐,不過好心情被立在自家門口傻愣著的女人終結,站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人居然也沒發現他這個大活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有點懷疑那人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這想法讓他有些犯怵。要說這精神失常的可是要多危險有多危險,冷不丁被毆了也是自己倒霉。這可是他最新的據點,他可是堂堂大男人,沒道理被一女人嚇著不是?于是他假咳了一聲,那女人也因此回過魂來了。她先是臊了耳根,然后小心又謹慎地問他:你也是這家的租客么?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怎么稱呼?暗想這人自己還沒懷疑她是壞人呢,她倒先防備自己了,但還是紳士地點了點頭:是的,前幾天有事,現在才搬過來,我是陳軻。那邊放了心,笑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