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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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猜中了! “從她來勒城,到她辭職,前后多長時間?”言抒問。 “半年?!?/br> “那不對啊”,言抒陷入思考,“她有兩年多都沒回家,如果半年就辭職了,那剩下的時間她在干嘛?隋叔叔那會和她斷絕關系,不給她打錢,她靠什么養活自己?” “辭職之后,她在酒吧做駐唱歌手,酒吧的名字叫私域?!?/br> 紀珩說得語氣平穩,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言抒卻大為震驚。 她以為隋螢只是死在了私域,哪曾想,她還在私域工作過一年多的時間?! “你剛才說,隋螢在酒吧做駐唱歌手?” “嗯?!?/br> “你確定是駐唱歌手?” “哪里有問題?”言抒一再地追問,紀珩敏感地發現應該是出了問題。 “隋螢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她嫌丟臉,從不在人前唱歌,更不可能去做什么駐唱歌手?!?/br> 第52章 彩云夜總會 到了伊達城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和蔣錚警校的同學碰了面,一起去吃飯,下午開始走訪。 警校的同學叫趙晨陽,二十歲出頭,挺精神和小伙子,人也隨和,讓大家叫他小趙就行。他一眼就認出了言抒,說自己每次下夜班吃飯時,必須邊看早安勒城邊吃飯,惹得大家一陣笑。只有紀珩,臉色鐵青,在笑聲中顯得格外突兀。 “可你怎么不播了?現在的那個主持人不行,老捏著嗓子說話,聽起來跟敵臺主持人似的?!壁w晨陽一臉嫌棄。 “這不奉命跟公安的同志一起查案子”,言抒說著,朝蔣錚擠擠眼睛,示意他趕緊勸勸趙晨陽,適可而止。 誰知提到查案子,趙晨陽立馬進入了狀態。 “你們要查的這個崔紅英,公開資料上看,伊達城人,漢族,1973年生人,初中肄業。輟學后混跡社會,打零工掙錢,無固定工作。一直到1995年,崔紅英進了一家叫‘彩云’的夜總會打工。那是當時伊達城規模最大、最賺錢的夜總會,崔紅英跟著彩云的老板做皮rou生意,賺了些錢?!?/br> “你說崔紅英以前做皮rou生意的?”言抒很驚訝。但紀珩和蔣錚面色無波,似乎對這些信息早就已經掌握。 “嗯”,趙晨陽點點頭,“那時候社會剛放開,還比較亂,他們算是鉆了制度不健全的空子。你們提供的另一個懷疑對象,那個叫鈴姐的,當年就是彩云夜總會的小姐?!?/br> “那會不會鴻應棉紡廠也是個賣yin窩點?”言抒看向紀珩。 “不會”,紀珩搖頭?!拔也檫^鴻應棉紡廠的車輛進出記錄,很少有外來車輛,即便有,也是臨時來找崔紅英的。而且頻次很低,一個賣yin窩點如果是這樣的頻次接客,早黃攤子了?!?/br> 紀珩如實說著自己的分析,卻得來言抒一記白眼。 說起賣yin窩點這么來勁,敢情你很懂??! “這個彩云夜總會,現在還有嗎?”蔣錚接過了話題。 “早不在了。不是你什么意思啊錚子,我們伊達城的公安力量比起你們勒城,是薄弱了些,但也不至于這么廢物吧,還能允許一個涉黃夜總會明目張膽開到現在?” “這不聊案子么,那么激動干什么,就咱倆上學時候就比來比去的那點臭毛病,就別帶到工作中了?!笔Y錚給趙晨陽到了茶,“下一步,咱倆得比誰先結束光棍生涯,這才是正經事,是不是兄弟。咱倆可別像他,三十多了連個老婆也混不上,我看著都堵心?!?/br> 說完往紀珩那努了努嘴,被紀珩連人帶凳子踹出去老遠。 “吃都堵不上你嘴。晨陽你接著說?!?/br> “大概也就1998年吧,據說香港回歸之后,全國公安系統有一波嚴打。就是借了這個勢頭,彩云夜總會被一窩端了,人都散到各處去了。 “當時那個老板呢?他是這里面的關鍵?!毖允銌?。 “老板姓白,叫白鳴起。彩云夜總會之前叫白云夜總會,但是不賺錢,據說白鳴起找了大師算了,才改名叫彩云夜總會。從此之后,每天鈔票像流水一樣往那個銷金窟里流,白鳴起也在伊達城的生意場上一舉成名。但98年被端了之后,白鳴起好像真的洗心革面了,沒在伊達城的餐飲娛樂業出現過,也沒聽說做別的生意。一會咱們去見的那個人,是這個案子當年的主辦民警,之前也是我的師傅,現在退休了。他和白鳴起打過很多年的交道,明的暗的都有,一會你們可以問問他,好多我也都是聽他說的?!?/br> 趙晨陽的師父陳祥,如今退休在家,每天養魚澆花,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老爺子年紀雖然大了,精神卻很好,聽趙晨陽說要帶人來了解白鳴起的情況,特意早早就等在院門口了。 “你們說的這個白鳴起啊,比我小十多歲,是個難斗的主,腦子特別好使,做生意的好材料,只可惜不往正地方用。他算是白手起家的,憑著自己的本是把彩云夜總會開起來,當時在伊達城是‘獨一家’,大家一看還有這種吃喝玩樂一條龍的地方,紛紛搶著去送錢。一開始挺好的,就有幾個陪酒的小姐,不沾賭不沾毒,更稱不上是yin窩,但后來就變了味兒了?!?/br> “要不說白鳴起這個人腦子活泛,彩云夜總會的小姐,在彩云是不能接客的。得把客人帶去指定的彩云賓館,也是他白鳴起的產業,搞二次消費。彩云賓館不對外,來的只有嫖客和小姐,每個房間都有單獨的出口和通道,大家覺得足夠安全,因此去那的也有很多官員。那時候有句笑話,說白鳴起喊一嗓子,開不上人大會,怎么也能開個常委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