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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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白芷涵在里頭摻和,指不定編排出什么。 “對了,小姐,我剛還遇到了世子房里的小廝,說是去門房處等老爺?!?/br> 宿梓月聞言,從床上起了身,坐到了一旁月洞窗下的妝臺前:“司棋,快,替我梳妝?!?/br> 她要趕在所有人之前,先見著舅舅,這事要是由得那些人去說,怕是能把天都給說破了。 月光如水,晚風徐徐,屋里的燈燭隨著夜風忽明忽暗。 顧磊強撐著身子,抬起千斤重的頭,往不遠處看去。 刑穹坐在窗臺上,撐著一只腳,另一只腳隨意垂掛著,顧磊不知是不是他喝多了,視線晃得很,他瞧著那腿很像姑娘戲水般在晃動。 他再使了一些勁,把頭再撐起了一些,瞇著眼費力地看清了那張臉,月光下,她的嘴角高高翹起,一晚上了,她就一直是這個表情 顧磊在撐不住這顆沉重的頭之前,在心里痛罵,刑穹這臭小子,平日里的不勝酒力竟然都是裝的,他看了眼桌子上東倒西歪的酒壺。 這廝也太恐怖了,這么些酒下肚,她竟跟沒事人一樣,還坐在窗邊對月獨酌,那目光真是柔得如同摻了三斤月色。 暈過去前,顧磊在想,月亮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這刑穹的視線一晚上了都沒離開。 ‘咣當’一聲。 刑穹仰頭喝盡了手里頭的皇都春,回頭看到顧磊醉倒在了地上,輕聲一笑,顧磊那號稱‘千杯不醉’的酒量也不過如此。 她仰頭望向今晚的月亮,雖然不圓滿,卻美得很,也充滿了期盼。 期待下一個月圓。 第29章 裴玨哭訴 蕪桐院今夜格外熱鬧,院子里廊角的燈都剪了燭芯,亮堂的很。 主屋里更是亮如白晝,一屋子的人或躺或坐或站,把這寬敞的屋子擠了個滿滿當當。 陳大夫只覺得屋里的溫度都升高了好幾個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穩住了心神,仔細給世子做了個檢查。 他微微合著眼,只拿余光瞟著一旁的老太太,實在不知道這番是何情況,想了想,干脆如實稟告。 “回老祖宗,世子無礙,只是臉上有些皮外傷,養個兩三天就能好,今日世子想是喝了不少的酒,我這兒給開個醒酒的方子,讓下人們煎了,給世子服下,這樣明日醒來,酒后頭痛之癥能減輕些?!?/br> “有勞陳大夫,翠屏你同陳大夫下去按方子熬碗醒酒湯來?!崩献孀跀恐裆?,指揮自己身邊的一等丫鬟去送大夫順便熬藥。 王夫人瞧著老祖宗看過來的目光,一陣羞赧,連忙擦干凈了臉上的淚痕,嘴里念叨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老祖宗冷哼一聲,還要說些什么,就聽到了床上的人一陣呼喚。 “祖母~” 老祖宗回頭看去,裴玨已經睜開了眼,眼眶紅紅得瞧著她,滿眼的委屈。 老祖宗一陣心疼,連忙將人摟進了懷里:“乖孫,這是怎么了,做什么喝這么多,這酒可不是好東西,喝多了傷身?!?/br> 王夫人也是緊跟著關心:“是啊,玨兒,你這可把娘和老祖宗嚇壞了。你臉上的傷怎么來的,是那刑穹打得你嗎,她為何下這般狠手?” 王夫人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裴玨往老祖宗懷里又縮了縮,皺著眉頭說道:“我沒事,我自己摔的?!?/br> 這話倒是出人意料,王夫人第一個不信:“扯謊做什么,你這臉怎么能摔成這樣,趕緊地從實招來,芷涵都同我們說了,你剛才同她說了,是刑穹打得你?!?/br> 白芷涵沒想到王夫人這般嘴快就把她給說了出去,立馬換上一副委屈的神色,期期艾艾說道:“玨哥哥,你剛剛把我當成了月jiejie,當著一屋子的丫鬟,把什么都說了,夫人老祖宗也是心疼你,你這般遮著掩著,反叫她們多些cao心?!?/br> 老祖宗抬眸掃了眼白芷涵,眼里沒有什么溫度,視線轉回裴玨身上,才有了溫度:“玨兒,今日發生了何事?” 裴玨從老祖宗懷里抬起頭,瞧著老祖宗不加掩飾的關心,又聽著白芷涵說道,屋里人都知曉了,心下也不為難了,只把委屈說了個痛快。 從宿梓月這些日子的冷落,到宿梓月對刑穹的不一般,到刑穹對宿梓月的多番照顧,通通向著老祖宗說了個痛快。 “今日,我只是提及了阿月,那刑穹就跟瘋了一樣打了我,老祖宗,嗚嗚嗚,那刑穹必定是瞧上了阿月,我可怎么辦??!” 裴玨又撲回了老祖宗懷里,白芷涵在一旁插嘴道:“玨哥哥就是心思單純,那邢世子同月jiejie的關系,怕是沒那么簡單,那次別莊之行,月jiejie可是同邢世子先行告退,兩人一同回的侯府,可見關系不一般——” “住口!”老祖宗壓低了眉目,整個人透著肅氣,不怒自威地瞧著白芷涵,“女兒家的清譽豈容你隨口污蔑!” 白芷涵身子一個顫抖,退后兩步躲到了王夫人身后,顫顫巍巍的像是害怕極了。 王夫人有些不悅:“空xue來風未必無因,芷涵也只是說了她的想法.......” 一陣哭聲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嗚嗚嗚,老祖宗,我心悅阿月,我不能沒有阿月......”裴玨一張玉人般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王夫人叫他這番凄然的模樣給掀起了心里頭那從前就有的郁結,頗有些怨怪的開了口:“母親,您瞧,您當初執意撮合,叫玨兒陷了進去,如今這般豈不是傷了自家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