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媳婦吃瓜日常[六零]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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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寶珍抬起頭,就看見齊燕站在門口,“齊燕姐,你是來找我的嗎?” 齊燕臉色挺蒼白的,“對啊,我身體不太舒服,想找你幫我看個病,方便嗎?” “方便,怎么不方便,不過廚房有人不好說話,我帶你去臥室吧?!笔拰氄湟豢待R燕臉色挺差,連忙就把她扶著進了自己的臥室,又給她倒了杯熱茶,“說說吧,你身體哪里不舒服???” “我最近吧,肚子總覺得有點一抽一抽的疼,而且也不怎么吃得下飯,而且來月經就那么一點點,全是褐色的,我就想讓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婦科方面出什么問題了?!饼R燕愁眉苦臉的說道。 蕭寶珍一聽,連忙讓她把手伸出來,搭脈一看,嘴巴都張大了,“姐,你這是懷孕了啊,你不知道嗎?” “啥?我不是還來月經了嗎?” “你月經量大嗎?”蕭寶珍就問。 “不大呀,就是褐色的,也就來了一兩天吧?!饼R燕聽說懷孕了,自己都嚇得夠嗆,直接把嘴巴給捂上了,“不可能懷孕吧,懷孕怎么會來月經呢?” “我確定你是懷孕了,你這就是喜脈,而且那很可能不是月經,那是著床出血,再或者是先兆流產,這個得臥床保胎的?!笔拰氄涫栈厥?,“你趕明兒抽空去醫院照個b超吧,寶寶可能都有一個多月啦,恭喜你啊齊燕姐,不過我怎么看著,覺得你不怎么高興呢?你不想要這個寶寶嗎?” “我也不是不高興,就是發愁啊,孩子我是想要的,畢竟就鐵頭一個,我跟我家老朱也是想再要一個的,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行,唯一發愁的是,我們雙職工家庭,父母又沒空照顧孩子,這孩子生下來就得我請假照顧,這不正在事業上升期,我是擔心孩子耽誤我工作啊?!迸畯娙说膽n愁,齊燕很苦惱。 蕭寶珍雖說還沒孩子呢,但對于她的煩惱也能體會一二,拍著肩膀安慰了兩句,她也沒給什么建議,只是讓齊燕盡快的去照個b超,確認孩子在宮內,就把這新晉的孕婦給送出家門了。 臨走之前,齊燕一拍腦袋,想起什么似的,轉身就給蕭寶珍塞了一張糖票,“二兩的糖票,你別嫌棄,就當沾沾喜氣了?!?/br> 說著,還不等蕭寶珍拒絕,她趕緊的回了后院。 蕭寶珍目送齊燕的背影回后院,失笑的搖了搖頭,轉身就進了自家廚房。 一看高敬跟于衛海已經沒再討論關于抓人的事情了,就問,“怎么樣,你們商量出結果了嗎?” “可不,高敬給我出了個好主意。等著吧,這次一點岔子都不能出,爭取把白根強的罪名給釘死了!也讓他體會一下,壞事做盡的后果是啥?!庇谛l海捏著拳頭,陰笑著說。 就好比抽絲剝繭,現在很多線索都找出來的,就等著把白根強一口氣踩扁了。 也讓他嘗嘗,在背后害人的苦果吧。 第126章 又是一場吃瓜大戲 從蕭寶珍家回去后, 第二天大清早于衛海就孤身一人的,進了保衛科孫科長的辦公室。 也不知道他究竟跟孫科長說了啥,在辦公室里跟孫科長聊了好長時間,期間有保衛科的小伙子湊到門上偷聽,就聽見里頭孫科長正拍著桌子大吼呢。 里頭的于衛海也不泄氣,也梗著脖子跟孫科長對吼,口口聲聲說的都是什么“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又說什么“只要能抓住罪犯,非常規的手段也是可以用上的” 保衛科的小伙子們聽的可起勁了,還拉著別人一起聽,結果許大方笨手笨腳的,一不小心把旁邊的掃把給碰倒了,這下驚動了里頭的人。 孫科長跑出來,黑著臉,照著他們的屁股一人踹了一腳,讓他們滾遠點,大家這才沒辦法偷聽了。 總之,最后是于衛海把孫科長給說通了。 于衛海離開保衛科之后,孫科長就正兒八經的跟大家宣布,說因為于衛海以于主任家屬的身份向鋼廠施壓,讓他們在一個星期內必須找到害了自己叔叔的兇手,否則,他會直接向上級公安報案,讓公安入駐鋼廠查案子。 要是公安真的來了,這消息也就瞞不住了,鋼廠,也就丟人了嘛。 所以保衛科對于這件事情挺重視的,當天上午就開始轟轟烈烈的查案了。 要說害死于主任的兇手,目前就一個人選——白根強。 而保衛科針對的人也正是白根強。 當天上午保衛科就在整個鋼廠走訪了一圈,先是調查,主要是調查跟白根強有來往的人,把他們挨個的叫過去談話,詢問他們有沒有發現白根強跟于主任相處之間的異常。 在鋼廠里頭調查了一圈之后,還去了胡同,走訪了很多白根強的鄰居,把白根強在家里的情況也問了個底朝天。 不僅如此,從醫務室到所有車間,但凡跟白根強有關系的事情和搭話過的婦女,都被保衛科叫過去盤問了一通,出來之后大家伙兒都拍了拍心口,滿臉疑惑,“嚇死我了,保衛科的人好嚴肅啊,這白根強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兒,這么大的陣仗???” 保衛科調查起來動靜特別大,而且孫科長現在做的是有罪推論,也就是說,把白根強當成嫌疑人在調查,凡事都是以他確實犯罪了,來找線索的。 這動靜一鬧出來,整個鋼廠都沸騰了,好多人都在討論白根強到底是不是害死于主任的那個人。 王大媽一開始還能沉得住氣,直到保衛科上門開始搜查白家,王大媽坐不住了,使喚張俏把自己送去醫院,把人全都關在外頭,自己跟白根強呆在一個房間,母子倆嘰嘰咕咕的商量了好長時間。 王大媽前腳從醫院回去,后腳白根強就在醫院鬧起來了。 “我要出院!我沒病,我也不是個罪人,你們憑啥把我關在醫院里啊,我要回去上班!我是鋼廠的工人??!”白根強跟負責自己的小護士嚷嚷說。 小護士也不知道為啥前兩天還好好的白根強,忽然就發起了瘋,她咬著唇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對付發瘋的白根強,最后跑出去把主治醫師給找過來了。 主治醫師過來之后,看了看白根強的病歷就說,“白根強同志,從目前的檢查結果來看,你的身體確實沒有什么大問題?!?/br> 別看那天晚上白根強挨了打,看著半死不活的,但都是胡同里的老街坊們打的,老街坊又不是練家子,打人的時候也不會照著死了打。 他看著嚴重,到了醫院一檢查,其實都是皮外傷,處理了傷口,輸液消炎了兩天,傷口一結疤,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白根強一聽,直接從床上爬起來,“我的身體都沒問題了,憑啥不讓我出院,我要走!給我辦出院!” 主治醫生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壓根不相信鬼上身那一套。 他推了推眼鏡兒,冷冷的看著白根強,一副看穿他的模樣,“你身體雖然沒什么毛病,但是你精神上出了很大的問題,我們現在初步懷疑你精神分裂?!?/br> “那你們只是懷疑,又沒徹底下結論,為啥不讓我走?!卑赘鶑娤肫鸨Pl科現在正轟轟烈烈的調查自己,就跟狗一樣到處找線索,那直接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就從醫院竄出去。 他根本不怕自己確診精神分裂,大不了就是把工作賣了或者回家養老,反正他是正式職工,鋼廠有義務給他養老的。 他怕的是自己干的那些缺德事情被查出來,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完蛋。 所以白根強快急死了,“我不管,我是鋼廠的工人,你知道我在車間里是啥工作,我的工作有多重要嗎?你耽誤我,就是耽誤鋼廠的生產,我問你你敢嗎?” 哎喲,扯虎皮拉大旗,白根強的慣用伎倆啊。 醫生依然是冷冷的盯著白根強,“我們之所以把你留在這,是因為在等著省城來的精神科專家來給你診治,要確診你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在這之前,你還不能出去?!?/br> “什么不能出去,我不管!我沒病我就得出院!我要去上班!你要說我精神分裂,現在還沒確診那就是沒有,大不了,等醫生過來以后,我再來醫院檢查就行了,你現在憑啥不讓我走!這不公平!”白根強直接開始鬧騰了,在醫院大喊大叫,一會嚷嚷說醫院囚禁自己了,太黑暗了,一會又說自己瘋啦,精神分裂啦,要是再不讓他出去,他就要在醫院發瘋,拿著菜刀砍人。 主治醫師本來想給白根強來一針鎮定劑,但這并不符合規定,在旁邊冷眼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去請示醫院的領導了,想問問能不能把這神經病給攆出去。 醫院的領導接到請示,又去找了鋼廠的領導,兩邊領導一商量,竟然真的把白根強給放出來了。 從醫院出來后的白根強,首先最要緊的就是去打聽保衛科調查自己的事兒,他想知道保衛科調查的怎么樣了,有沒有查到什么線索。 要是查到了什么,他得趕緊去抹平證據。 這種事情問普通職工當然沒用,白根強就去跟許大方套話,套交情,因為他知道許大方為人比較傻,腦子壓根玩不過他,隨隨便便就能套出他想知道的信息。 但這次白根強發現自己失策了,他找到了許大方,明里暗里的套了半天的近乎,但他發現許大方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 許大方只是幽幽的看著他,時不時的嘆一口氣,看著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而是好像在看一個被判處死刑的犯人。 這種眼神讓白根強心里發抖,他特別惶恐,但還是鎮定的說,“大方你怎么這么看著我,我倆是鄰居,你肯定知道我的為人吧,那些事情不可能是我干的,你干嘛對我這樣?!?/br> “你啊……唉!”許大方欲言又止,吐出這么一句話就走了。 許大方要是能說點啥還好,他這么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都快把白根強給嚇死了,心虛的要命。 他知道保衛科在廠子里轟轟烈烈的調查自己,為了表示自己毫不心虛,也是為了抹平遺漏的證據,白根強從醫院出來后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到了車間上班,他就發現所有的工友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好多人都躲著自己走,也不跟自己說一句話,這完全就是孤立了。 雖說還沒有被保衛科找到抓走,雖說領導也沒有對他表示出什么厭惡和看法,但白根強已經被周圍人的態度給嚇死了,嚇得心里慌慌的,他好惶恐啊,他像個鵪鶉一樣龜縮在車間里,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被人抓到把柄。 上班后的幾天,可以說是白根強這輩子最難熬的幾天了。 就在他得知保衛科開始調查大禮堂起火事件的時候,白根強是徹底的坐不住了。 這天正好是星期六,上完最后一班就是星期日,鋼廠放假的一天。 從星期六傍晚開始,白根強顯然是很焦躁,他早早的干完了自己的活兒,還去催促工友下班。 二號車間地方大,好幾百號人了,還分著好幾個門,白根強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清走,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自己這條線上的職工。 有磨磨蹭蹭干不完活兒的,白根強就走過去,主動跟人家說自己幫忙收尾,讓人家先回家。 工友一聽還有這好事兒,樂了,“你今天怎么這么好?還主動幫我干活兒呢?!?/br> “唉,還不是最近的那些事情,因為保衛科一直在查我,雖然我沒干過那些事兒,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家里人不知道啊,家里人害怕了?!卑赘鶑娧b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攤了攤手,“最近我嫂子天天在家鬧騰,想分家,我也是不想回去鬧的家里吵架,就想著在車間多呆一會,所以你們先走吧,我留在這幫你們干活兒?!?/br>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那保衛科查了你那么長時間,你真的沒干嗎?還是說你真的干了,只不過是在沒意識的情況下干的?事情到底是啥情況,你給我說說唄?!庇袀€工友斜眼看著白根強,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 白根強臉不紅心不跳,但手心已經出汗了,“我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干過,哪怕真的干了,那肯定是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我可以發毒誓的。我對師父有多好你們都是知道的,保衛科遲早能還我一個清白,你們等著看吧?!?/br> 一幫工友笑了笑,拿上沾滿油污的外套走了。 轉眼,車間的一塊角落里就只剩下白根強一個人,旁邊的工作線全是大機器轟隆轟隆的聲響,說話和走路的聲音一概聽不見。 白根強在車間里轉了好幾圈,確認已經安全了,他才出去了一趟。 出去了沒多久,他又回來了。 這次回來,白根強比之前還要焦躁,他也不工作,而是一直在工作崗位附近轉圈,就跟老驢拉磨似的,好像在等著什么人過來。 因為擔心保衛科調查自己的事情分了神,到了這個時候,白根強還沒發現一件事兒呢。 那就是,從出院到上班,再到今天調走所有的工友。 這一切都順利的不像話啊。 …… 再說蕭寶珍這邊,今天星期六,下午快到下班點的時候,蕭寶珍接到高敬的消息,說是魚上鉤了,今天晚上就準備收網了。 也就是說,今晚白根強做的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蕭寶珍想趕著過去看一眼,所以早早的就干完了自己的工作,正準備等著下班時間過去看情況呢。 明天周日放假,醫務室里人心浮動,而且因為工作比較閑,好幾個人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包,等時間一到,提著包就下班了。 等蕭寶珍從醫學書籍里抬起頭的時候,下班點兒剛到,而醫務室就只剩下她和葉紅纓兩個人了。 葉紅纓看見蕭寶珍還沒走,也是意外,“小蕭,你今天要留下來加班嗎?我記得今天沒什么工作的?!?/br> 蕭寶珍跟葉紅纓并不熟悉,禮貌的笑了笑,“我不下班,這會兒就走了,葉姐你不走嗎?” “我也走了?!比~紅纓說著要走,但并沒有收拾包,手揣在兜里就出去了。 蕭寶珍也沒把她的反常當回事,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提著包走出去,剛走到醫務室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伙子朝著自己跑過來。 蕭寶珍立刻停住腳步,“你怎么了?來看病的嗎?這會兒兩個醫生都已經下班了,要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看?!?/br> 小伙子氣喘吁吁,“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替門衛大爺傳話的,他說廠子大門口有人找你,說是你家的親戚,你哥?!?/br> 她哥,那就只有二哥了,但是二哥平常沒事是不會來廠子里找她的,難道家里出啥事兒了? 蕭寶珍心里咯噔一下,跟小伙子說了個謝謝,趕緊抓著包往大門口的方向跑過去,平時十分鐘的路程,愣是被她六分鐘就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