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5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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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徹底繞出了那段奇奇怪怪的牛角尖,我就覺得,還是趁機說清楚,因為這件事瞞著你不說,應該會更讓你生氣……因為我們剛才一起說好了,凡事都要說出來講清楚,我這是在踐行對你的承諾……不說話干嘛。氣狠了?” “……” “哼。那你還在我哭的時候笑。你活該?!?/br> “……” “喂。喂。不準生我的氣?!瓌e人喜不喜歡我,我又控制不了啊。再說,我昨晚查了查那家伙,外派去分公司打拼的這幾年,他女朋友一直沒斷過的,哪里是真的喜歡我,頂多是喝多了酒腦子一懵……你別跟那種人計較啊?!?/br> “……” “安安?安安?不說話?啞巴了?還是真生氣啦?” “……” 洛安伸手抵住了她又要蹭過來的動作,長嘆一口氣。 “不生氣?!?/br> 怎么生氣,她真的太會挑時機。 上次硬拽著他聊是在生理期的第一個晚上,他有萬般不情愿也只能順著她點頭同意,這次悄咪咪把女兒那塊記錄了“罪證”的手表拿過來是在…… 裹在被子里,安各眨了眨自己還有點泛紅的眼圈,抱住了他的胳膊。 洛安沒有甩開,既因為她此刻的眼眶是紅彤彤剛哭過的,也因為她此刻從被子里露出來的半顆光|裸|肩頭,也是紅彤彤的。 沒有牙印,但遍布痕跡。 足夠暗示對方前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哪個男人看著這一幕,還能繼續生氣呢。 洛安移開視線,默默地想,這人說話做事實在太會抓時機。 難怪是中州首富,某些時刻大大咧咧拉近關系,關鍵時刻卻能這么精明。 結婚多年,每天他都會發自內心感嘆豹豹的本事是一等一的,看不穿人心卻能控制住人心,哪里像他,只能狼狽躲避…… “你是不是又在想我趁機控制你什么的?”安各瞇起眼睛,一半是審視,一半是她的確被折騰困了,“安安,你聽好……” “沒想?!?/br> 洛安伸手,掖緊了她的被子。 “差不多快到飯點了,你早飯也沒吃。想吃什么,我去做?!?/br> 即使達成了再徹底的“坦誠溝通”協議,“必要的謊言”依舊是夫妻之間必須掌握的課題。 就像安各永遠不會告訴他“你不在家時我焦慮得根本睡不著”,洛安也不會把每句略陰暗的腹誹都講給她聽。 他更不會告訴她,當年他在那個男秘書被外派后暗自放了鞭炮慶祝,那晚即便被她叨叨著“不準瞎想”還是暗搓搓調查了對方現在的聯系方式,生理期第一夜的妻子睡熟后,他凌晨翻出對方的號碼,給那位前秘書現總裁發了匿名的恐嚇短信…… 具體內容不方便闡明,但總之就是讓對方嚇得調頭就跑,訂好了回那地區分公司的機票。 咳。 洛安就是學不會妻子那“就事論事”的精明邏輯,一旦嫉妒的苗頭點起,他才不管對方是否無辜是否占理——更不管這是不是八九年前的舊事,妻子是不是剛剛才警告過自己…… 所以安各至今還能和戚妍處閨蜜,但洛安堅決抵觸那女人的每一絲頭發,厭惡到了玄門集會碰面都要瞬間倒退,爭取離她八百米。 雖然師兄次次吐槽他腦子有病,“人家明明喜歡的是誰你能不能睜大眼睛看清”,但洛安才不管,“千萬要警惕來搶自己直女老婆的精神病女同”,這可是他自出生起就銘記在心的童年陰影,誰讓他親娘那么神經病又那么有戰斗力—— 一想到未來要是戚妍的名字也插在了他和妻子的牌位中間,洛安簡直無法呼吸。 但這一次,他沒想到那封恐嚇短信會把對方嚇得去噸噸噸喝酒,最終借著酒勁,又趁他出差,直接跑到妻子面前告白…… 氣嗎? 氣。 但主要是氣自己。 豹豹有時過分精明,有時卻過分傻,為什么不明白,“喜歡”是各種各樣的。 的確有人能做到和他人不間斷地發生關系、卻在心里一直惦記另一個人,品行不端也好,涼薄無恥也罷,那終歸是經年累月的惦記與愛慕,而安各就是會被許多人情不自禁仰慕多年的存在…… “我不會被搶走的,那幫人沒一個能打,我也看不上他們?!?/br> 她突然嘆了口氣:“感覺這話已經說了一千遍,但我不介意再說一千零一遍。我不會被搶走的……安安,別氣啦,一個告白而已?!?/br> 洛安愣了愣。 “必要的謊言”是夫妻必備的課題,但對他們而言,讀懂對方心底深處真正想什么,也已經不需要完全照搬課題。 是不是還在生氣,是不是依舊很介意…… 不需要陰陽眼,只要用心關注,都能看清。 洛安與她對視了兩秒。沒開啟眼睛,只是純粹打量著她的神情。 疲倦、無奈、有點困……但也很放松,很開心。 他便放棄了繼續遮掩。 “我沒有害怕你被搶走。豹豹,沒人能搶走你,如果某天我失去你,一定是你自己決定離開?!?/br> 安各打了個哈欠,她現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這是第一千零二遍我重復這話,為什么你總假設我想離開……” “因為新鮮感,你喜歡新鮮的,好玩的,有樂趣的東西?!?/br> 洛安又伸手掖緊了她的被子,打哈欠時她直接把蓋住胸口的被子掀開了。 “舉例說明,一個結婚超過十年的沉悶丈夫,與一個更年輕更活潑、更會做生意與人打交道的清秀總裁,你覺得哪個人更有意思更有新鮮感?” 安各掙了掙,沒掙動,家里的死古板看不得她這樣大剌剌地暴露皮膚,更何況臥室內的窗簾已經掀了半角起來。 陽光不算強烈,但足夠襯托出他柔和的眉眼。 安各便感覺到他真的不再生氣了,心情恢復平靜。 “我去做飯,你睡一會兒吧。想吃什么?” 又問了一遍,而且是想徹底避開不談,轉移話題的意思。 安各忍不住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腳。 “又犯毛病啦?還沒等我回答你這句試探就想退開?” “……沒?!?/br> 嘁。 “別的不談,光你這人身上逐漸流露的各種各樣的破毛病,就足夠給我創造各種各樣的新鮮感,一套百科全書都寫不完你這人的毛病……”安各說著說著,又堂而皇之地把剛才踹他的腿搭過去,“喂,很酸很痛,幫我按按?!?/br> “你踹完我還要……” “不是你干的?你不負責?” “……” 洛安只好任勞任怨地伸手給她按腿。 “說回新鮮感,”安各嘀咕,“我不就是換了條新睡裙,你至于嗎?!?/br> 洛安一聲不吭,把她的腿往被子里一塞,起身下床就往外走。 “……回來啦!回來!我開玩笑的!我還惦記著下次換條更新鮮更有趣的睡裙,哎呀本來就是我自己看中了這種裙子自己想買想穿,我就是隨口亂抱怨幾句……喂!你真走了?開玩笑嗎??究竟保守羞澀成什么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剛才是我欺負你——靠,真別在這時離家出走啊,可惡我站不起來——” 臥室門一開一合,洛安重新走回來,手里拿著餅干和牛奶。 “沒想走,給你拿點吃的?!?/br> 他言簡意賅。 安各……安各心虛地咳嗽幾聲:“太好了,葡萄提子味的餅干嗎?” “嗯?!?/br> “安安……老婆……你果然對我最好啦。我最喜歡你?!?/br> “吃你的?!?/br> 安各無言以對,只能低頭嚼餅干。 剛才體力消耗太大,她是真餓了,狼吞虎咽幾口搞定,便眼皮打架得睜不開—— 原本就是想趁著事后溫存的好時機交待那段手表里的“罪證”,試圖哄他點頭表示不介意不生氣……結果雖然不錯,但她自己也弄得又累又困。 溫存的時候,本就該多親一親,再睡一睡回籠覺嘛。 看他這樣是睡不到了,嗚嗚。 “不過,豹豹?!睂ο罄洳欢¢_口,“既然你問心無愧,決心全部告訴我,為什么會偷偷把女兒的手表藏在我們臥室的抽屜里?是你昨晚趁女兒睡著后拿走的吧?” 安各:“……” 安各:“我說我只是拿錯了,和‘信不過家里的攪事精,企圖伺機徹底銷毀’沒關系,你相不相信……” 洛安不置可否。 必要的謊言終歸是必須存在的,就和十足坦誠的溝通一樣重要—— 盡管她能看穿,他也能看穿。 一點心虛,一點愧疚,一點點的小算計。 有的時候,言語無法融化的,幾個動作就可以。 ……話說,今天陽光也太好了些。 從窗簾外的那縷陽光收回視線,他拿開喝空的牛奶杯,彎腰親了親她嘴角殘留的奶漬,又重新拉開被子,躺在她身邊。 “這個牌子的奶還是太甜了,”側過臉,洛安說,“下次提醒我,去超市要換個牌子買?!?/br> “……你也躺下了?不去做飯?” “嗯。今天陽光很好?!?/br> 他的手臂橫過來,正大光明地把她一點點拉進自己這邊的被子里。 含著“我依舊很介意”的小脾氣,但依舊自然又輕松地,他用臉頰蹭了蹭她的發頂。 “反正洛洛還在睡,不做飯了。今天中午叫外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