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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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等不到,就絕不能放任自己,成為一個脆弱又瘋癲的可憐家伙。 她要好好地活下去——積極燦爛地活下去——她還有洛洛寶貝呢,據說當媽后都會忘了什么愛情什么男人,看來我活下去輕輕松松啊—— 不是有句老話嗎?時間總能遺忘一切的。 時間啊,時間啊,最厲害最強大啦,跟著它隨便亂玩亂走,看看帥哥打打游戲,總有一天能把那家伙徹底拋之腦后——忘記他,不在乎他,把他狠狠丟到懸崖谷底,什么封心鎖愛絕不存在的,本豹要向全世界的帥哥均勻潑灑自己的喜歡與愛——啊啦啦啦啦—— “你閉嘴?!?/br> 安各狠狠地錘上防暴玻璃:“他絕不是個招搖撞騙的神棍!” ——季應抬頭看著這道拳頭,囚服下的傷疤隱隱冒出微黑的陰氣—— 那一刻,就像感應到某種東西存在,特意做出反應似的。 安各衣領里隱隱有道金光極快閃過,于是防暴玻璃轟地一聲在她拳頭下碎開—— 七年的時間也減不了這份喜歡的重量,一扇玻璃似乎也不算什么障礙了。 當然,窗口破開時,狂怒的安各和陰冷的季應臉上都閃過錯愕。 這不該是常人的拳頭,也不該是常人能造成的破壞。 ……開玩笑,一拳錘破防暴玻璃???在拍電影嗎? 安各恍惚覺得戴在衣服里的項鏈似乎在發熱,但那只是一個恍惚。 下一秒,警鈴大作,季應怔怔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警衛們魚貫而出撲向—— “給我一個名字?!?/br> 安各在最后一秒低低咆哮出聲:“給我一個名字,季應,告訴你‘洛安是天師’消息的那個人,他的名字——” 她此時的氣勢太可怖、狂怒的表情仿佛暴風雷電。 季應怔怔地看著她,半晌后,在警衛接連撲來的動靜中,他緩緩拼了一個名字。 “……” 呵。 ——好一番混亂后,安各緩緩走向看守所的出口。 她該慶幸這次是安排好的私下會面,事后也會抹消監控錄像嗎。 不,再怎么說,哪怕親眼見過也不會有人相信的……輕輕松松一拳錘破防暴玻璃的人類……她今天起床時用這只手拎安洛洛,都有點費力啊…… 安各恍惚地抬起自己的手。 做了些草率的應急處理,紗布還在往外滲血——她的拳頭也受傷了,當然,那可是防暴玻璃。 她竟然一個豹擊錘碎了防暴玻璃。 她真離譜。 ……要不要抽空去拳館里試試錘水泥墻??? 不不,不不,冷靜……人類肯定不會莫名其妙變成超人的,肯定還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釋,譬如那扇玻璃窗口上本身就被動了點手腳…… 還有那個名字。 季應給出的名字。 ……或許就是那個名字搞的鬼呢?他做的手腳? 現在,最重要的,是帶洛洛去吃晚飯,然后回去泡個澡靜一靜,歇個半天……再召集屬下,調查洛安的死亡與那個人的…… 安各呆望著自己滴血的拳頭,走出看守所時,飄忽的腳步卻頓住了。 看守所,不知為何,已經天黑了。 而臺階下,她的車旁。 站著一個熟悉的背影。 安各恍惚地垂下拳頭,紗布里滲出的血在身邊無聲地滴落,“嗒”一聲,墜至地面。 【好香……純陽……好香甜……】 站在車旁的人回過頭來,安各的鮮血繼續“啪嗒”墜落。 她已經無暇理會了。 【……是純陽。純陽的女孩?!?/br> 車旁的人慢慢翹起嘴角,那是個幅度格外大的笑。 “好久……不見?純陽……安各?” 安各走近他。 她的丈夫正笑著歪頭看她,一張臉溫柔美麗,白袍及地,風姿如故。 【好香……好充沛……啊……】 【好想要。純陽的女孩?!?/br> “安各……” 丈夫那張美麗的臉之后,有東西慢慢開口:“可不可以……替我打開這輛車的鎖……讓我進去呢?” 安各一言不發地伸出手去開車鎖。 她只有行動能力,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的行動能力一向又快又準,車鎖立刻就—— “嘭?。?!嘭嘭——嘭——” 是車內的女兒,她握拳重重砸在車窗玻璃上。 隔著車窗,女兒拼命地沖她做著口型,她驚恐圓睜的茶色大眼睛里—— 只倒映著她,與她身旁一只滴著口水的直立怪物。 第044章 第四十四課 遭遇奇怪生物時除了盯住它的眼睛也要盯住它的 ——時間倒回三分鐘前, 安洛洛正在車里翻看畫冊。 她心情不錯,因為這本畫冊的主角是一只畫得特別可愛的小老虎,而豹子身上的花紋被畫得很丑, 像是小孩亂踩污水坑后黏在褲子上的污漬。 不僅如此, 豹子是反派, 小老虎在畫冊里負責欺負反派,讓它嗷嗷哭, 反省它不能貪嘴吃掉別人的冰激凌球。 因為這個,臭老媽買畫冊時跟她翻了好幾個大白眼。 ……臭老媽, 老虎就是比豹子可愛多了,哼哼,豹子就該被畫丑一點! 安洛洛得意地翻開下一頁:“嘭。嘭。嘭?!?/br> 不是畫冊發出來的動靜,也不是她嘴巴里跑出來的動靜, 當然。 是很沉悶、仿佛響在頭頂的敲擊聲…… 于是安洛洛抬起頭,看到車窗外貼著一張臉。 魚眼睛,闊嘴巴, 一開一合,尖牙鮮紅, 仿佛在吞吐海水。 “純陽……純陰……” 那東西慢吞吞地貼在車窗上,盯著空空的主駕駛座過一會兒之后, 眼球又咕嚕咕嚕轉到副駕駛上:“好香……” 安洛洛……安洛洛其實不是很害怕。 她還蠻冷靜的, 第一反應是合上沒看完的畫冊, 把它仔細放回袋子里, 避免折角。 第二反應是撲向自己出門前背上的小零錢包, 拼命翻找—— “爸爸爸爸——” “……” 找到了, 帶小鈴鐺的紅色發圈。 原本應該綁在頭發上,但mama不會扎辮子, 出門時折騰一番后嫌麻煩,就隨便擼下來塞進她的小包包里了。 安洛洛握緊發圈:“爸爸爸——” “……出什么事了?” 洛安手上翻找的動作頓了頓,女兒叫得這么撕心裂肺真的很少見,即便那次被惡蛟貼臉她也沒這么慘叫過:“給我十秒,這就過……” “爸爸爸——它好丑嗚嗚嗚有個好丑好丑的東西它丑到我了?。?!” 洛安:“……” 洛安:“爸爸正在工作。沒有重要的事,不要浪費爸爸給你的傳訊咒?!?/br> 安洛洛:“爸爸可是它好丑——好丑好丑——丑得我看著就想哭——” 洛安:“那洛洛不去看它,就不會被丑哭了?!?/br> 安洛洛:“……” 安洛洛:“爸爸你心情不好啊?!?/br> 面對mama故意兇狠或低沉的語氣,安洛洛從沒怕過——但不知為何,有時爸爸平平靜靜的平鋪直敘,會讓安洛洛下意識就心虛氣短、不敢抬頭。 譬如“所以洛洛手邊的杯子是突發意外,自己跳到地板上碎開的,對嗎?!?/br> 又或者“所以mama和洛洛一起去看了好看哥哥的演唱會,還買了‘要給哥哥生猴子’母女款應援扇,然后手拉手唱著好看哥哥的歌回來了,是嗎?!?/br> ……爸爸每次像這樣說話時,難道不可怕嗎??! 爸爸雖然很溫柔很美麗……但有的時候就是會在他面前下意識小聲道歉??! “那什么……爸爸……” 安洛洛揪了揪小發圈:“你已經離家出走好久啦,我就是想問你什么時候能回來?!?/br> 很久?也才小半天而已。 ……當然,他不至于和七歲的女兒計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