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危急
基因五號這邊的狀況,驚擾了基因二號的心神,基因二號因為分神,被曲陽一掌推出去幾十米,一路將斷壁殘垣統統撞塌,此時基因三號已經消失在地下通道的入口之內。 曲陽抽身準備去救林子陽,但是已經晚了,以基因三號的能力,曲陽現在趕過去也救不了林子陽,林子陽一個普通人在這種廝殺中,實在是微不足道。 隨便一個人分出神就能解決他,相比而言,讓他留在地下的安全屋還是最好的選擇,如果讓他跟著呂闊一起跑,他不但跟不上呂闊的速度,還要被基因一號追殺。 總之,不管怎么說,對于林子陽而言,今日是他的死局,現在曲陽即便去救也無濟于事,智通只能咬牙沖曲陽吼道:“回來!” 不是智通不救林子陽,而是他必須有取舍,他們力量有限,智通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心里也是滴血了,他恨透了mt這些人。 嘭地一聲,智通本來還想殺了基因五號來泄憤,卻不料基因五號在注射了那種可以短時間激發潛能的藥劑之后,直接爆開了,爛rou碎骨濺了智通和魯正卿一身。 魯正卿哪里經受過這種情景,彎下腰直接干嘔起來,血腥味兒撲鼻而來,他在身上隨便抹一把,就能抓到一手餃子餡似的爛rou,血淋淋,粘糊糊的。 而基因五號注射藥物失敗,智通心里一松,看來這種藥物強悍是強悍,但也不是沒有一點風險的。既然如此,智通看了一眼場中的局勢,呂闊帶著田尋已經離開了這里,跑到了安全地帶。 而此時別墅之外,也已警笛聲大作,特殊部門的人連同武警,軍隊都已趕到,并且已經將周圍的居民緊急疏散,還拉起來警戒線,構筑起至少三道防御工事。 空中還有直升機,在不遠處的機場,也有戰機在待命,這些都是遠的,近的基因一號眼看追上呂闊無望,便將一腔怒火全都發泄在了赤遼身上。 赤遼主修神魂,而基因戰士rou身薄弱,靈魂孱弱,所以赤遼對基因一號還算克制,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赤遼還是不敵基因一號。 特別是在基因五號死后,基因一號發狂,赤遼身上被基因一號連擂三拳,胸口直接塌陷下去一大塊,這個愛唱戲的少年,嘴里嗬嗬地吐著血,再也唱不出一個字。 這一幕看的魯正卿三人目眥欲裂,不顧一切的想要沖過去救赤遼,但還是那句話,他們來不及,這時智通出劍了,拔劍術,斷劍出鞘,封二在劍身上浮現。 暗黑的紋路爬滿劍身,從斷口處蔓延出去,將兩尺斷劍,補足為三尺長劍,長劍割裂虛空,一道一尺來長的黑色劍芒,從空間中劃過。 瞬息間便已到基因一號的眼前,基因一號此時,正抓向赤遼,意圖將赤遼捏死。他的手眼看著離赤遼的脖子不足一尺了,但是視野中忽然出現一條黑線。 基因一號眼皮子一條,想要將手收回,但是已經晚了,他全力催動那種圣潔的白光,將自己探出去的半截手臂包裹起來。 黑線沿著它原本的軌跡劃過,在和白光相觸之時,稍有停頓,而后消失在白光之中。赤遼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突然有一只手打在他臉上,赤遼還沒反應古來,就有一股鮮血噴在他臉上,模糊了他的視線。 先前掉在他臉上的手,就是基因一號的手,他的手斷了,在智通一劍之下,從小臂處被劍芒一分為二,切口處光滑入鏡。 動脈血管暴露在外,鮮血噴涌如泉,緊接著智通到了,在他把劍之時,就已經開始沖向這邊,而在智通動的時候,魯正卿,曲陽,簡開三人也動了,他們一齊沖向被曲陽打飛了基因二號。 這是智通的意思,基因一號被智通激怒,他從身上撕下一片衣服將斷臂處包裹起來,左手揮拳砸向智通,陷于暴怒中的基因一號,力氣大的嚇人,一拳將智通砸飛。 智通撞在一截斷墻上,基因一號的力量穿透智通的身體,將智通身后的斷墻砸出一個大洞來。而這股力量,和智通所承受的力量,相比不過是外泄出來的而已,不足智通身體所承受的十分之一。 智通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輕的損傷,不等智通喘一口氣,基因一號又追了上來,智通只能迎戰。而魯正卿他們那邊,有曲陽和魯正卿壓著基因二號打,簡開在遠處布陣,負責侵擾基因二號。 基因二號的落敗不過是時間問題,就在眾人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地下甬道的入口處,忽然探出一直手,那是基因三號的手臂,他的手里舉著一個人,一個奮力掙扎,也掙脫不出掐著他的那只手的林子陽。 智通看到林子陽,心中一緊,眼睛瞬間赤紅一片,他腳尖在地上一點后撤,同是兩臂交疊在胸前,當下基因一號的拳頭,他整個人則被基因一號拳頭上附帶的力量,砸的向后退去。 “爆!”智通人飛在空中,沖簡開大喊。 簡開毫不猶豫的將陣法引爆,這一刻空間都仿佛凝固了,氣流涌動,罡風在廢墟上刮過,卷起漫天粉塵,曲陽上前頂住基因二號的含怒一擊,為魯正卿創造機會。 魯正卿的折扇捅進基因二號的腰眼,基因二號揮臂將魯正卿的肩胛骨抽碎,將魯正卿甩了出去??伤难g被折扇捅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體內還有一股極具破壞性的異力,在破壞他的臟腑,那是魯正卿折扇上附帶的規則之力。 基因二號大勢已去,無力回天,窮途末路之下,他從身上取出藥劑,準備做最后一搏,就在這時,智通到了,他被基因一號砸飛的方向,是他精心算過的,此時正好落到基因二號身前。 封一,智通心中默念,身形從基因二號身側掠過,他所過之處,封一的紋路在空間中一閃而逝,嘭~那方空間,就像一面鏡子被打碎了一樣,忽然由透明轉為灰暗渾濁,基因二號手中的藥劑還沒來得及注射,直接破碎,試劑沿著他的指縫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