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圍殺
簡胖子在智通話音剛落之時,便雙手結印,將大陣全力激發,在廢墟之上的各處地方,無形中有天地規則在改變,困陣升起,一時間陣內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天旋地轉。 智通布下的困陣是反轉乾坤的困陣,當困陣升起之時,呂闊將好跑到困陣邊緣,簡胖子為呂闊在困陣上開出一道小門,讓呂闊帶著田尋離開困陣。 緊隨其后的基因一號,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呂闊消失在他眼前,環顧四周就是看不到一個人影,除了陣內的智通等人。 呂闊帶著田尋從他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實呂闊不是消失了,只是基因一口看不到了,呂闊背著田尋跑出困陣之外,就在基因一號,前面十幾步外的地方。 困陣影響了基因一號的視線,因此他看不到呂闊,是個人都知道,人不可能從眼前無緣無故的消失,因此基因一號雖然看不到呂闊,但也直直沖向廢墟,他不甘心就這么追丟了呂闊,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能抓到呂闊。 基因一號的面前看似空無一物,但是當他沖出去的時候,卻好像碰在了什么東西了,一下子居然將他彈了回來,基因一號發現了眼前的貓膩。 他發了狠,全身彌漫出一種圣潔的白光,悍然撞向困陣,當那白光出現之時,廢墟之上的所有人,都心神一晃,智通察覺到那種白光,就好像回到了母親懷抱里一樣,不忍心對基因一號生出殺意,反而想跪伏在他腳下。 這實在太詭異了,那種感覺,智通掙脫之后,心生寒意,他和mt的人幾次三番的交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這是第一博士研究出來的新鮮玩意兒,還是基因一號原本就會的能力,只是一直沒有被逼出來。 困陣在基因一號這一撞之下,陣紋頃刻間,崩潰了十之一二,陣法受損,將呂闊的身形暴露出來,基因一號認準了呂闊不撒手,他也明白智通他們在圍攻基因五號。 現在就是在兌子,他殺呂闊,智通殺基因五號,就看誰能快一點了,如果他能解決掉呂闊,返身回來,智通這些人必死無疑,相反如果被智通先解決掉了基因五號,那么他們就性命堪憂。 基因一號雖然重新恢復了視野,但是他面前的屏障依舊沒有消失,不過也撐不住他的下一次撞擊了,基因一號在蓄力,身上的白光再次閃現,不過比剛才微弱了一些。 這是一個消耗品,智通心里判斷,這次他有了準備,因此白光對他的影響并不大,眼看著基因一號要撞裂屏障。智通咬牙,大喊一聲:“簡開!這邊……” 經過剛才的磨合,他們一經有了一定的默契,簡開聽到智通的聲音,顧不得多想直接收起困陣,裹向基因五號,這時基因一號向炮彈一樣撞出去,卻撞了一個空,他前面什么都沒有。 不過他也一下子和呂闊縮近了十幾米的距離,可是別忘了,赤遼還在給呂闊斷后,因此基因一號被赤遼纏住。而智通這邊,當簡開的殺陣與困陣齊出,六道流光在基因五號的眼前出現,全都涌向基因五號的眼睛。 基因五號大驚,眼睛是人體最薄弱的部位,他身體固然強橫,但是眼睛也抵不住這六道流光啊,他伸手擋在眼前,基因一號剛剛用手捏碎流光的情景他看到了,他覺得自己也可以。 但是不說他實力不及基因一號,剛剛基因一號面對的只有一道流光,而他現在面對的確實六道,第一道沒入基因五號的掌心,流光破滅,基因五號手中見血。 第二道流光破碎,簡胖子臉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慘白,基因五號手中可見森森白骨,第三道,簡胖子嘴角溢血,這每一道流光,都是他用神魂cao控陣法從天地間借來的一道規則。 這規則的強大與否,取決于陣法的品階,也取決于簡胖子的神魂強度,他將自己的神魂獻祭與天地,借來規則殺敵,規則若完好,他的不過是消耗一些神魂之力。 而如果股則破碎,他的神魂也受到牽連,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原本借來的規則有七道,每破碎一道,他受傷就越重一分。 簡胖子不好受,基因五號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一秒之內,武道流光相繼破碎,簡胖子大口吐血,基因五號的左手則直接被五道流光炸的粉碎。 最后一道流光,突破了他的防御,掃過基因五號的眼睛,他的一雙眼球瞬間血rou模糊,基因五號的眼睛瞎了,他發出凄厲的一聲慘嚎。 智通和魯正卿趁機殺向基因五號,智通一記蚯神殺,點向基因五號的眉心,魯正卿的扇骨則從基因五號的腹部劃過,將基因五號開膛破肚。 好硬,智通蚯神殺點中基因五號的眉心,傳來一陣讓人牙酸的骨裂之聲,基因四號的眉骨凹陷下去一大塊,并沒有如智通所料,一指點穿基因五號的眉骨。 也因此基因五號,沒有當場死亡,還有一口氣息殘存,他長大大嘴,像是在嘶吼,只是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來,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他無聲的嚎叫之后。 眼中泛起兩道兩光,從衣兜取出一只特制的針管來,里面裝著猩紅色的液體,這種針管智通太熟悉了。他示意魯正卿后撤,然后右手撫上劍柄,準備拔劍劈斷基因五號抓著針管的手。 無論如果都不能讓基因五號將這藥劑注射進體內,不然就麻煩了,但是智通的反應盡管已經到極限了,還是晚了一步,基因五號拔掉針頭,已經將藥劑推入體內。 智通心里一沉,嚴陣以待,只見基因五號在注射過藥劑之后,身體猛然鼓脹起來,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心顫的兇威,這副場景魯正卿等人還是第一次見,和智通初見時一樣,都驚呆了。 這還是人嗎?如果是人受到這種創傷,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