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騙人的下場是這樣(十七)H
醫院的走廊,你抱著那束在花店角落里挑揀出的打折康乃馨,花瓣邊緣已有些失水蜷曲,廉價塑料紙在懷里發出細微的窸窣聲。 沉懷瑾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讓喬清松口,那張違約金單子也被抹去,連同后幾期化療的費用單據,都變成了手機銀行APP里冰冷的數字。 事情似乎塵埃落定,懸在頭頂的利劍被移開,可胸腔里空落落的,沒有輕松,只有更深的茫然和一種被繩索勒緊的窒息感。 代價呢? 你低頭,鼻尖觸碰到康乃馨淡粉色的花瓣,那微弱的香氣無法驅散心頭的陰霾。 推開病房門,臉上努力堆砌的笑容卻在看清房內景象的剎那凍僵。 午后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奶奶蓋著的薄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半倚在床頭,精神比往日好了些,枯瘦的臉上帶著久違的笑容。 而她的床邊,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俊秀面孔,正沐浴在那片暖光里。 左司辰穿著熨帖的淺藍色牛津紡襯衫,紐扣系到最上一顆,袖口隨意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手腕,他微低著頭,正專注地削著一個蘋果,果皮連成均勻細長的一圈,垂落下來。 陽光落在他低垂的濃密眼睫上,投下小片陰影,顯得異常沉靜溫和。 左司禹則穿了件更顯活力的白色連帽衛衣,敞著拉鏈,露出里面的同色T恤,他身體微微前傾,正眉飛色舞地說著什么,逗得奶奶嘴角彎起,渾濁的眼睛里漾開一絲難得的亮光。 這畫面如此“和諧”,卻又如此詭異。 “丫頭!你來啦!”奶奶看見你,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歡喜,費力地抬手指了指雙胞胎,“瞧你這倆同學,多好的小伙子,陪我這老婆子聊了老半天了!還帶了這么好的水果,快,快來嘗嘗!” 左司禹聞聲,臉上綻開一個比窗外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幾步就跨到你面前,極其自然地伸手攬過你的肩膀,半推半抱地將僵硬的你帶進病房。 “愣著干嘛?奶奶都等急了?!彼曇羟謇?,帶著熟稔和親昵,手臂傳來的力道卻不容抗拒。 你被他按在奶奶病床邊的塑料凳上,凳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你的脊背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每一寸肌rou都蓄滿了無聲的驚惶。 目光死死鎖在雙胞胎臉上,試圖從他們那完美無瑕的“乖巧”面具下,窺見一絲真實的惡意。 左司禹拿起果盤里一個飽滿的橙子,靈活地剝開,遞了一瓣到奶奶嘴邊:“奶奶您再嘗嘗這個,可甜了?!?/br> 奶奶笑著擺手:“夠了夠了,留給丫頭吃?!彼紳M皺紋的手輕輕拍了拍你放在膝上的手背,眼神里是純粹的欣慰和滿足,“真好……真好……丫頭在學校里,有你們這樣的好朋友照顧著,奶奶就放心多了……” 好朋友?照顧? 你幾乎能聽到自己牙關緊咬的咯咯聲。 “是啊奶奶,”左司辰終于削好了那個蘋果,果rou雪白,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 他拿起水果刀,將蘋果利落地切成小塊,插上牙簽。 然后,他拈起一塊最大最勻稱的,手臂越過奶奶的床頭,徑直遞到了你的唇邊。 他的指尖修剪得干凈整齊,骨節分明,動作優雅得像在遞一件藝術品。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含著溫和的笑意,專注地看著你。 “惜棠,嘗嘗?”他的聲音磁性悅耳。 陽光落在他遞來的蘋果上,晶瑩的汁水沿著切面緩慢滲出。 你看著那塊蘋果,又看向他那雙深不見底、帶著溫柔假象的眼睛,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你不敢去看奶奶殷切的目光,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冰涼顫抖,接過了那塊蘋果。 “謝謝……” “謝什么,平時在學校,多虧惜棠照顧我們呢?!弊笏居硇χ涌?,語氣輕松自然,“筆記記得最全,問題講得最清楚,我們兄弟倆的‘救星’??!”他朝你眨眨眼,帶著少年人的狡黠。 奶奶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那是許久未曾有過的、發自內心的輕松和喜悅。 她絮絮叨叨地問著學校里的瑣事,問你們是不是一個班,問老師嚴不嚴,問食堂的飯菜合不合胃口…… 每一個問題,雙胞胎都應對自如,編織出一個又一個“關系融洽”的校園生活片段,將你牢牢地釘在這個荒誕又溫暖的假象里,動彈不得。 時間在令人窒息的“溫馨”中緩慢流淌。 夕陽的光線逐漸染上金紅,病房里的溫度也隨著光線的西沉而降低。 奶奶的精力終究不濟,眼皮開始沉重地打架,強撐著的笑容也漸漸淡去,被nongnong的疲憊覆蓋。 你俯身,小心翼翼地將她滑落的被角掖好。 “奶奶……您好好休息?!?/br> 奶奶閉著眼睛,含糊地應了一聲,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滿足的弧度。 臨睡前,她似乎又想起什么,努力睜開一絲眼縫,對著雙胞胎站著的方向,聲音微弱卻清晰地囑咐:“好孩子……在學?!喔覀兗已绢^玩啊……她一個人……怪孤單的……” “您放心,奶奶?!弊笏境降穆曇魷睾投嵵?。 “我們一定好好‘照顧’惜棠?!弊笏居硇χa充,語氣輕快。 你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奶奶沉睡中安詳的側臉。 走廊冰冷的燈光取代了病房里溫暖的夕陽余暉。 你靠在墻壁上,剛松一口氣,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沉懷瑾:【jiejie,你在哪里?】 你的指尖剛觸碰到屏幕——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迅捷地從旁側伸出,輕而易舉地奪走了你的手機。 左司禹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他低頭看著你瞬間煞白的臉,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甚至伸出手,幫你將頰邊一縷不知何時散落的碎發別到耳后。 “以后啊,”他俯身湊近你耳邊,聲音壓得極低,熱氣噴在你的耳廓,“我們會‘多多’來看奶奶的。老人家……真的很喜歡我們呢?!彼桃饧又亓恕岸喽唷眱蓚€字。 你猛地抬頭,撞進他笑意盈盈卻毫無溫度的眼底。 恐懼和憤怒在胸腔里炸開,聲音因強壓的哽咽而嘶?。骸啊棠虩o關!別把她牽扯進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 左司辰無聲地踱步到你另一側,他修長的手指抬起,冰涼的指尖輕柔地拂過你另一邊臉頰,動作溫柔,說出的話卻讓你如墜冰窟: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陸同學?!?/br> -----------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城市的喧囂,只留下頂層套房落地窗外一片燃燒的晚霞,將整個空間浸染成一片頹靡的金紅。 空氣里彌漫著昂貴香氛甜膩的余韻,混合著汗水、體液蒸騰出的濃烈腥膻,構成一種令人眩暈的墮落氣息。 巨大的Kingsize床鋪一片狼藉。 床單皺得不成樣子,洇開大片可疑的深色濕痕,揉作一團被踢到床腳。 你像一具被抽空了骨頭的精致人偶,雪白的身體被夾在兩個高大少年熾熱的軀體之間,不著寸縷,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細膩又脆弱的光澤。 意識早已被連續不斷的高潮沖擊得渙散迷離,小臉通紅,額發被汗水浸透,濕漉漉地黏在頰邊。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破碎的嗚咽,月牙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蒙著一層水汽。 你被迫跪趴在左司禹身前。 他慵懶地靠坐在床頭,精悍的上半身線條流暢,覆著一層薄汗。 他一只手閑散地搭在屈起的膝蓋上,另一只手則毫不留情地按在你的后腦勺,掌控著你頭顱俯仰的節奏。 口中被塞滿的粗硬和腥膻讓你本能地抗拒。 眼角生理性的淚水源源不斷地涌出,混合著嘴角無法吞咽而溢出的粘稠銀絲。每一次生澀的吞吐,都伴隨著他喉間壓抑不住的低喘。 “給多少個男人舔過了?嗯?”左司禹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按在你后腦的手掌微微施壓,迫使你吞得更深。粗糲的頂端猛地蹭過敏感的上顎,你控制不住地一陣干嘔。 你徒勞地搖頭,喉嚨里發出含糊的悲鳴,雙手下意識地抬起,想要推開那令人窒息的侵犯。 手腕卻在抬起的瞬間被另一只有力的手從身后攥住。 左司辰跪坐在你身后。 他赤裸的上身緊貼著你汗濕的脊背,他一手將你的雙腕反剪,牢牢鎖死在身后,形成一個完全被掌控的姿勢,另一只手則掐住你纖細的腰肢,腰胯發力—— “呃啊——!” 身后驟然加劇的侵入讓你身體向前一彈。 你被前后夾擊的強烈刺激淹沒,再也無法集中精力去應付口中的折磨。唇舌的動作變得遲緩而敷衍。 “嘖?!弊笏居砻黠@感覺到了你的分心,不滿地輕哼一聲。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危險地瞇起,按在你后腦的手猛地發力,同時腰胯兇狠地向上一頂。 “唔——!嘔……” 粗硬的頂端毫無預兆地狠狠撞進喉管深處,強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你。 你被迫仰起頭,脖頸拉出脆弱絕望的弧度,喉骨被頂得生疼,身體因為痛苦和缺氧而劇烈痙攣,下身甬道也隨之瘋狂絞緊。 身后傳來左司辰一聲猝不及防的悶哼,顯然被你驟然收緊的內里刺激得不輕。 左司禹看著你在他身下因窒息而雙眼翻白、雙頰漲紅、淚流滿面的凄慘模樣,眼底燃起扭曲的興奮。 他低低地笑起來,聲音帶著殘忍的愉悅:“真yin蕩啊……陸同學?!?/br> 他不再給你喘息的機會,掐緊你的后腦,開始了更為狂暴的沖刺,每一次都深搗到底,直抵喉口,猛烈地摩擦著敏感的軟腭。 “嘔……呃……嗚……”你只能發出斷斷續續、不成調的嗚咽,口水和眼淚糊滿了下巴和胸口。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在那瀕臨爆發的臨界點,他將你的頭狠狠下壓,幾乎要將你整個按進他的小腹。 “呃——?。?!” 肺部所有的空氣被強行擠出,視野徹底陷入黑暗。 “唔——!”guntang濃稠的腥膻液體如同開閘的洪水,兇猛地灌滿了你的口腔。 你根本來不及吞咽,乳白的漿液便從你被迫張開的嘴角狼狽溢出,更有一部分嗆入鼻腔,讓你劇烈地嗆咳起來,涕淚橫流。 左司禹卻并未停止,他享受著射精時被痙攣喉管包裹吮吸的極致快感,緩慢而有力地在你口中抽送著,延長著這殘酷的余韻。 看你實在憋得滿臉青紫,痛苦地抽搐著,少年才帶著一絲施舍般的“仁慈”,終于松開了鉗制。 剩余的幾股濃精,噴射在你狼狽不堪的臉頰上。 他漫不經心地用那濕漉漉的guntang性器,在你布滿淚痕的臉頰上拍打了幾下,發出輕微的“啪啪”聲,然后才抽身下床。 那根性器依舊昂然挺立,走動間在腿間彈跳。 他隨手抽過床頭厚實的紙巾,草草擦拭了幾下沾染在性器上的濁液,走到套房角落的小吧臺,給自己倒了杯冰水,仰頭灌下,喉結滾動。 左司辰掐著你腰肢的大手幾乎要陷進皮rou里,每一次都兇狠地撞向花心深處,囊袋沉重地拍打在你早已紅腫的臀瓣上,發出響亮而yin靡的rou體撞擊聲。 “嗚……咳……咳咳……”你試圖將嘴里殘留的腥膻液體偷偷吐掉,下巴卻被左司辰掐住。 你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頂弄,那嗆咳的動作反而讓下身緊窒的甬道產生一陣陣收縮絞纏。 “呃——!”他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胯骨緊緊抵住你柔軟的臀rou,粗長的性器楔入最深處,抵著那嬌嫩敏感的胞宮口,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幾下兇狠的頂弄后,身下的囊袋劇烈地搏動收縮。 那被強行灌滿的飽脹感和讓你的身體像被電流貫穿般劇烈地痙攣、抽搐,眼前炸開一片炫目的白光。 他抽身而出時,那根沾滿體液的性器頂端,還在不甘地噴射著殘余的jingye。 他捏著你無力的下巴,迫使你張開嘴,將最后幾股濃稠的白濁,精準地射入了你被迫承接的口腔深處。 你癱軟在布滿體液污跡的床單上,再也動彈不得。 只有身體還在神經質地微微抽搐,花xue口無法閉合,正緩緩地溢出乳白的濁液。 嘴角也掛著一縷來不及吞咽的黏膩白濁,眼神渙散失焦,只有生理性的淚水還在麻木地流淌。 左司禹端著水杯,靠在吧臺邊,看著你這副凄慘又yin靡的模樣,眼底閃爍著殘忍的興味。 他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踱步回來,手里多了一條觸感冰涼光滑的黑色絲帶。 “嘖,這就癱了?”他捏了捏你汗濕潮紅的臉頰,語氣輕佻,“游戲才剛開始呢?!彼┥?,不由分說地將那條絲帶蒙上了你的眼睛,在后腦利落地打了個結。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視覺,身體的所有感官被無限放大。 “規則很簡單,”左司禹的聲音帶著興奮的笑意,在你耳邊響起,“五分鐘。猜出cao你的人是誰。猜對了,今晚就少cao你一次。猜錯了嘛……”他故意拖長了調子,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自然要多cao一次。很公平,對吧?” 話音未落,你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變成仰躺的姿勢。 緊接著,腳踝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輕易地向兩邊分開,然后被抬高,穩穩地架在了某個寬闊結實的肩膀上。雙腿被最大幅度地打開,將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未知的掌控之下。 下一秒,一根粗壯guntang的巨物,順暢地貫入了你早已被cao得軟爛泥濘的甬道深處,被過度使用的內壁敏感得驚人。 “??!”你短促地驚叫一聲,身體反射性地繃緊。 身上的少年卻并未開始劇烈的動作,只是停留在最深處,甚至緩慢地旋轉碾磨了一下,感受著你內里不受控制的痙攣絞纏。 他壓抑著呼吸,沒有發出任何可以辨識的聲音。 是誰?黑暗放大了恐懼和混亂。 你拼命在腦海中調動關于雙胞胎的所有數據模型——步態、眼神、微表情、語氣停頓……可這些在此時此地,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們的性器……你從未去記憶和分辨過。 身上的少年終于開始動作,由緩至急,由淺入深。 你強迫自己集中渙散的精力,去感受那根在你體內肆虐的兇器——它的硬度?似乎都硬得烙鐵一般。長度?似乎都足以頂到最深處讓你痛不欲生。粗細?那撐開內壁的飽脹感同樣恐怖。翹度?青筋的分布?在如此激烈的運動中,在快感與痛楚交織的眩暈里,這些細微的差別像是霧里看花。 “……是哥哥!”你啞聲喊了出來。 身上激烈的動作驟然停止。 一片死寂。 隨即,一聲愉悅的輕笑在你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耳廓上,帶著嘲弄:“很遺憾?!?/br> 那只手伸到你的腦后,解開了絲帶的結。 驟然涌入的光線刺得你眼睛生疼。 模糊的視線中,左司禹那張帶著惡劣笑容的俊臉近在咫尺。 “猜錯了哦,陸同學?!彼蛄颂蜃旖?,眼神興奮得像盯住獵物的野獸,“看來,懲罰要加倍了?!?/br> ......... 從夜幕低垂到窗外透出灰蒙蒙的晨光,這場名為“猜猜我是誰”的游戲從未停歇。 地點從凌亂的大床轉移到冰涼的桌面,再到柔軟厚實的地毯……姿勢換了無數種。 每一次蒙眼,每一次進入,都伴隨著五分鐘的死亡倒計時。 你猜錯了無數次。 每一次錯誤,都意味著更長久的侵犯。 身體早已超越了極限,意識在崩潰的邊緣反復拉扯。嗓子早已哭喊到嘶啞。 為了能少受一次懲罰,你開始強迫自己在那黑暗的五分鐘里,用身體去記憶、去分析、去分辨那兩根在你體內輪番肆虐的兇器。 哥哥的頂端弧度更飽滿圓潤一點,而弟弟的冠狀溝棱角似乎更分明一些,哥哥的脈絡走向更虬結盤繞在根部,而弟弟的怒張的青筋更集中于上端和guitou下方,還有那搏動的頻率……抽插時囊袋拍打臀rou的力度和節奏…… 你調動著混沌不堪的大腦里僅存的邏輯和分析能力,在每一次被進入的劇痛和滅頂快感中,像采集數據般收集著這些令人作嘔的細節。 恥辱感早已麻木。 當你再次被按在冰涼的桌面上,從后方進入時,那根熟悉的巨物闖入你飽經蹂躪的身體。 那根兇器在完全沒入后,頂端有一個極其微小的、向左上方的弧度,以及……囊袋拍打下來時,那種更沉重、更……具有碾壓感的力度? “……是……弟弟?!蹦銡馊粲谓z,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 身后的動作猛地一頓。 隨即,束縛眼睛的絲帶被輕柔地解開了。 光線涌入,你瞇起刺痛的眼睛。 左司禹俯視著你,唇角勾起,甚至帶著一絲贊許般的笑意,伸手拍了拍你汗濕潮紅的臉頰:“恭喜你。這次……答對了?!?/br> 下身隨著他性器的抽離,那被過度蹂躪、再也無法閉合的花xue,猛地噴涌出一大波混合著濃精和蜜液的乳白濁流。無法控制地,一股一股地持續涌出,在你腿間的地板上迅速積成一灘黏膩的污跡。 大腿內側早已覆蓋了一層又一層干涸的乳白色精斑。 你癱坐在那攤粘稠冰涼的jingye里,瞳孔渙散,無法聚焦。喉嚨里只能發出微弱而斷續的嗚咽聲。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尿意猛地從小腹深處竄起。 你徒勞地想要夾緊雙腿,想要控制住那羞恥的反應,但下身所有的肌rou都已罷工,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嗬……呃……”伴隨著一聲短促的呻吟,澄黃的尿液從身下激射而出,它沖開了腿間黏膩的精濁,嘩啦啦地澆在地板上,與那灘乳白的污跡迅速混合、蔓延開來。 一股無法掩飾的腥臊氣味在yin靡的空氣中彌漫開。 意識在黑暗中沉浮,五感模糊。 朦朧中,似乎聽到左司禹折返的腳步聲,以及他帶著新奇笑意的聲音: “哥,你看,”腳步聲停在身旁,“她好像……失禁了哎?!?/br> 緊接著,是另一個帶著同樣玩味的輕笑附和,清晰地穿透意識模糊的屏障: “......真s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