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騙人的下場是這樣(十五)H
淋浴隔間的塑料門板粗糙而冰冷,密集的水線砸落在你赤裸的肩胛,卻無法冷卻身后那具軀體蒸騰出的灼燙體溫。 左司辰的手臂像盤踞的巨蟒,纏縛著你的腰肢,每一次向前的推送都帶著令人齒冷的精準,仿佛要將你釘穿在這片濕冷的囚籠里。 水流嘩啦作響,沖刷著彼此緊貼的皮膚,混合著rou體撞擊時粘稠的噗嘰聲,在狹窄的空間里反復碰撞、放大,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交響。 “嗚……”你死死咬住下唇內側柔軟的軟rou,前額抵著被水汽浸透的門板,水珠沿著睫毛滾落,視野里一片混沌的光暈。 少年灼熱的喘息噴在你的后頸,帶著劇烈運動后特有的亢奮,像燒紅的烙鐵印在皮膚上。 “早該這樣了……”他喑啞的嗓音裹在水流的喧囂中,齒尖帶著惡意碾過你耳廓最敏感的地方,“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就是想被cao?” 他的動作毫無緩沖,每一次都裹挾著純粹的破壞力,胯骨兇狠地撞擊著你被迫撅起的臀瓣,濕滑的皮rou相撞,發出響亮而羞恥的拍擊聲。 籃球場上未消耗盡的精力,此刻全數灌注到了這具被他掌控的身體里,每一次的深入都帶著碾碎骨頭的狠勁,強迫你吞下這狂暴的節奏。 咚!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突兀地穿透水幕和喘息。 “哥,”左司禹的聲音隔著門板,帶著一種事不關己的懶散提醒,“收著點動靜,人到了?!?/br> 話音未落,外面更衣室瞬間被嘈雜淹沒。 雜沓沉重的腳步拖沓著地面,男生們肆無忌憚的粗聲談笑和粗鄙的臟話轟然涌入。 金屬儲物柜門被粗暴地甩開又撞上的哐當巨響,運動鞋踢踏在地上的啪嗒聲,還有毫無顧忌的關于女生的調笑,像渾濁的泥漿,灌滿了整個空間。 你的身體繃緊,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cao!這強度真他媽要命!” “剛那球傳得漂亮吧?老子算準了!” “洗發水呢?誰的借來使使!” 聲音近在咫尺。 隔壁隔間的門被嘎吱一聲拉開,又砰然關上。 緊接著,是花灑旋鈕被擰開的金屬摩擦聲,然后是另一股水流嘩嘩落下的噪音。 左司辰的動作被迫停滯。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深埋在你體內的硬物,因這中斷而帶著不滿的搏動。 他帶著強烈的未滿足欲望的粗重喘息,灼熱地噴在你頸后敏感的皮膚上。 他并未退出,只是停留在那令人窒息的深度,開始了緩慢而磨人的碾磨。 每一次微乎其微的抽動,都像鈍刀切割著你緊繃到極致的神經,帶來一種瀕臨崩潰的懸空感。 這種隔靴搔癢的折磨顯然無法平息他體內翻騰的欲望。你甚至能聽到他喉結滾動,發出一聲壓抑在喉嚨深處、充滿暴戾的低喘。 下一剎,腰間那只鋼鐵般的手臂驟然發力,你被他強硬地翻轉過來,后背狠狠撞上濕冷光滑的瓷磚墻面,冰冷的觸感激得你渾身一顫,倒抽一口冷氣。 花灑的水柱兜頭澆下,模糊了你驚惶的視線。 水流沖刷下,少年那張過分俊秀的臉龐逼近。 濕透的黑色短發凌亂地貼在飽滿的額角和鬢邊,水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和線條清晰的下頜不斷滾落。 那雙本應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此刻被洶涌的情欲燒得赤紅,眼底翻涌著一種殘忍的興奮光芒。 他俯身,帶著命令口吻的濕熱氣息噴在你臉上:“張嘴?!?/br> 你尚未理解其意圖,頭皮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銳痛—— 他揪住你濕透的長發,猛地向下一拽,膝蓋骨毫無防備地撞擊在堅硬的地磚上,鉆心的劇痛讓你眼前炸開一片白茫。 你被迫狼狽地跪坐在濕漉漉的地面上,積水中倒映著你扭曲的倒影。 視線無可避免地對上他腿間昂揚的性器。 那東西尺寸駭人,在淋浴間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一種灼熱的深粉色。 粗壯的柱身上虬結盤繞著暴突的青筋,碩大的guitou頂端不斷滲出粘滑的腺液,正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不容你有任何抗拒的間隙,帶著薄繭的手指便強硬地掐住你的下頜骨兩側,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骨頭,迫使你的嘴唇無法閉合地張開。 他另一只手扶著自己那根guntang堅硬的兇器,毫不猶豫地塞了進來。 “唔——!”巨大的異物感撐滿了口腔,蠻橫地抵上脆弱的喉頭軟rou。 你控制不住地劇烈干嘔,生理性的淚水洶涌而出,混合著花灑不斷澆下的水流,狼狽地沖刷著臉頰。 嘴角被撐裂開。你只能勉強容納下他那碩大性器的前半部分,喉管被頂得陣陣痙攣收縮,每一次吞咽都帶來窒息的前兆。 “cao……”少年喉嚨里溢出一聲急促而滿足的喘息,尾音帶著愉悅的顫抖。 他垂著眼簾,猩紅的眼底鎖住你被撐得變形、幾乎撕裂的嘴唇,你因窒息和劇痛而溢滿淚水、失去焦距的瞳孔,口水無法控制地順著你蒼白的下巴蜿蜒淌下。 這副被迫承受、瀕臨破碎的模樣,非但沒有激起他絲毫的憐憫,反而點燃了他血液里蟄伏的暴虐。 他雙手按住你的后腦勺,十指陷入你濕透的發根,腰胯同時兇狠地向前一頂。 “呃——?。?!”喉嚨深處傳來可怕的阻塞感,伴隨著喉管粘膜被強行撕裂的劇痛。 粗硬的巨物貫穿了你狹窄的咽喉,整根沒入。 鼓脹的囊袋緊緊壓著你的下巴,喉管處清晰地凸起一個長條狀的輪廓,隨著他脈搏的跳動而微微搏動。 空氣被徹底剝奪。 眼前的世界像壞掉的電視機屏幕,被大片閃爍的雪花點和黑暗吞噬,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 你徒勞地張大嘴,試圖吸入一絲救命的氧氣,卻只能從被徹底堵塞的喉管深處擠出不成調的、瀕死的“嗬…嗬…”抽氣聲。 隔壁隔間的水聲恰好在此刻停了片刻。 一個粗嘎的帶著戲謔的聲音穿透隔板響起:“嚯!隔壁哪位兄弟,打手槍打得這么投入?動靜不小??!悠著點別閃了腰!” 淋浴間里立刻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哄笑和尖銳刺耳的口哨聲。 “哈哈哈!憋狠了吧哥們兒!” “動靜整挺大??!看來存貨不少!” “加油兄弟!爭取打滿全場!” 少年緩緩地將那根讓你瀕死的兇器向外抽離。 濕滑粘膩的柱身刮過你劇烈痙攣的喉壁軟rou,帶來新一輪窒息邊緣的劇烈干嘔和生理性的抽搐。 然而,就在你喉管得到一絲微弱的空隙,肺部貪婪地試圖吸入一絲珍貴空氣的瞬間,他腰腹肌rou賁張,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盡根沒入。 “嗚…嘔…”破碎的嗚咽和痛苦的嘔吐聲被頭頂傾瀉而下的水流無情地掩蓋。 你只能絕望地抬起顫抖的手,拍打著他大腿上緊繃如鐵的肌rou,指尖在他濕滑的皮膚上用力地抓撓,留下幾道轉瞬即逝、淺淡的紅色劃痕。 他卻像一尊沒有痛覺的石像,只是低著頭,著了魔般凝視著你在他身下痛苦扭曲的臉——因為缺氧而泛起病態的潮紅,嘴角無法閉合流下的混合著血絲的粘液,構成一種無法言喻的yin靡與毀滅交織的畫面,徹底引爆了他的暴戾。 他就這樣死死按著你的頭顱,在你狹窄guntang的喉管深處,開始了緩慢而堅定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極其緩慢,感受著你喉壁肌rou的挽留和刮擦;每一次插入又堅定地直抵最深處,碾磨過每一寸脆弱的軟rou。 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你身體觸電般的劇烈抽搐和翻涌而上的窒息嘔吐感。 他粗重而滿足的喘息,在水汽氤氳的隔間里沉重地回蕩,與水流的嘩嘩聲、以及你喉嚨深處被堵住的嗚咽聲交織在一起。 就在你意識熄滅的邊緣,他抽插的頻率陡然加快,腰腹的肌rou賁起,每一次撞擊都帶著一種要將你喉管搗爛的瘋狂狠戾。 “呃啊——!”一聲從胸腔深處迸發的低吼撕裂了空氣。 他雙手固定住你的后腦勺,腰胯用盡全力向前一頂。guntang的性器深深埋入你痙攣緊縮的喉管最深處,開始劇烈地搏動、膨脹。 帶著濃郁腥氣的液體,以強勁的噴射力道,兇猛地灌入你毫無抵抗能力的食道深處。 他死死抵住,guitou頂著脆弱的喉管,不讓一絲jingye有倒流的可能,一股又一股,將濃稠guntang的濁漿源源不斷地射進你的喉嚨深處。 你被迫吞咽著,嗆咳著,更多的jingye無法承受地倒灌進鼻腔,混合著淚水、口水和不斷澆下的水流,糊滿了你整張臉,粘膩得令人窒息。 過了許久,他終于緩緩地、帶著一種事后的慵懶,將沾滿唾液和jingye的性器抽離出來。 那東西濕淋淋的,柱身泛著yin靡的水光,依舊昂然挺立。 他喘息著,用手隨意地扶著它,將滲出粘液的guitou,對準了你失神渙散的臉。 噗嗤…噗嗤… 最后幾股濃稠的白濁噴射而出,帶著溫熱的觸感,打在你掛著淚珠和水珠的睫毛上,將濃密的睫毛黏連成一綹綹沉重骯臟的簾幕。 粘稠的液體糊住了你的眼皮,順著鼻梁的弧度、蒼白的臉頰滑落,流進你被迫大張的嘴角,灌滿了那已深入骨髓的腥膻氣味。 你身體前傾,撕心裂肺地嗆咳起來。 粘稠的jingye從你被迫張開的嘴里、堵塞的鼻腔里噴涌而出,濺落在腳下渾濁的積水里。 每一次劇烈的咳嗽都牽扯著喉嚨深處撕裂般的劇痛,讓你蜷縮成一團。 后背傳來一片濕冷的黏膩感——他將剩余的jingye盡數射在了你濕透的脊背上。 乳白色的濁液順著你單薄而顫抖的背脊蜿蜒流淌,最終沒入臀縫的陰影里。 不知何時,外間更衣室的喧鬧已消失殆盡。 死寂中,只剩下頭頂花灑單調的嘩嘩水聲,和你像被丟棄的破布娃娃般蜷縮在污穢的積水中,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咳嗽與干嘔聲。 左司辰隨意地靠在濕漉漉的瓷磚墻壁上,胸膛起伏的幅度漸漸平緩,那饜足的喘息里,透出一種施暴后的慵懶。 他那雙讓無數人沉溺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深不見底的寒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蜷縮在泥濘中的身體。 ----------- 藤楓校醫室的消毒水氣味,像無數根細小的針,無孔不入地刺入你的鼻腔,直抵麻木的神經末梢。 你蜷縮在靠墻那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單人床上,身體不自覺地縮成一團。 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牽扯著嘴角撕裂的傷口,疼痛像細密的鋸齒,反復切割著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那位面容刻板的中年校醫,方才檢查時的每一個眼神都像淬了冰的針。 那毫不掩飾的鄙夷目光,刺向你早已被碾碎成齏粉、散落一地的自尊。 “嘴角黏膜撕裂,聲帶水腫充血?!彼穆曇羝桨鍩o波,像在朗讀一份儀器報告單。 目光在你紅腫破裂的嘴角,以及脖頸上那幾處隱約泛著青紫的指印上短暫停留,最終定格在你空洞渙散的瞳孔上。 她像是被什么不潔之物燙到一般,飛快地移開視線,“避免發聲,流質飲食。外用藥膏每日叁次涂抹傷口,消炎藥飯后服用?!?/br> 她轉身,白色制服的下擺劃過一個冷漠的弧度,回到了外間那張光潔的辦公桌后。 你想開口,哪怕只是最低微的一聲“謝謝”,然而嘗試的結果,是從撕裂腫脹的聲帶里擠出一絲嘶啞破碎的氣音,微弱得瞬間消散在空氣里。 后背的皮膚,仿佛還殘留著jingye黏膩冰冷的觸感。 校服外套下,那件單薄的打底衫在體溫的烘烤下變得半干,皺巴巴地緊貼在皮膚上,帶來一種揮之不去的骯臟感。 下午的課程……自然是無法出席了。 你向后靠去,目光無神地投向窗外那片被灰霾籠罩的天空,梧桐樹冠在模糊的視線里只剩下一片搖晃失焦的暗綠輪廓。 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身處一座絕望的孤島。 沒有人可以依靠。一個都沒有。 你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 你唯一的親人,是躺在醫院病床上、依靠昂貴藥物維系生命的奶奶。 你無權無勢,沒有顯赫的家世作為盾牌,沒有推心置腹的朋友可以傾訴。 你像一只懵懂闖入猛獸領地核心的羔羊,被數頭兇殘而強大的掠食者同時鎖定。 他們各自握著你的把柄,捏著你唯一珍視的命脈,在你周圍布下了無形的牢籠。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冰涼的空氣涌入灼痛的喉嚨,帶來一陣刀割般的刺痛,卻也帶來了一絲短暫的清明。 混亂的思緒在絕望的谷底被強行梳理。 沉懷瑾。 他是唯一一個……似乎對你懷有某種“特殊”情感的人。 你需要一道屏障,一道能將雙胞胎那令人窒息的掌控暫時隔開的屏障,哪怕它同樣危險。 利用一個情感障礙者的扭曲依戀,無異于與虎謀皮。 但……環顧四周,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顫抖的手指伸向扔在床頭的舊手機。 你點開那個名為“Line”的藍色圖標,在為數不多的聯系人列表中,精準地找到了那個純黑的頭像。 指尖落下,敲擊出看似柔軟、實則冰冷的文字: 【懷瑾,我很想你,周六我去你家找你好不好?!?/br> 點擊。發送。 幾乎是屏幕暗下去的下一秒,手機便驟然亮起: 【好呀,我也很想jiejie呢(?′ω`?)】 后面緊跟著一個過分可愛、歪著頭的貓咪表情。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悄無聲息地順著你的脊椎骨向上攀爬,盤踞在頸后,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你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但深淵就在身后,你已無暇深究,更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