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渣男友(番外六)H
電梯門無聲滑開。 秘書小陳迎上來,臉上是訓練有素的恭敬:“葉小姐,謝總在辦公室等您?!?/br> “好?!蹦懵犚娮约旱穆曇?,平穩無波。 懷里那份關于某老牌電子廠的并購分析報告,紙頁邊緣硌著掌心。 高跟鞋踩在吸音極好的深灰色地毯上,每一步都像踏在云端。 走廊盡頭那扇厚重的胡桃木門虛掩著,透出里面更沉靜的光。 你抬手,指節尚未落下,里面已傳來一聲:“進?!?/br> 推開門??臻g驟然開闊。 巨大的落地窗吞噬了半面墻,下午兩點的深圳浸泡在一種泛著金屬冷光的灰白里。 遠處,福田CBD那些棱角鋒利的摩天樓群,玻璃幕墻反射著天光,冰冷而炫目。 謝忱就陷在那片龐然光影的背景里,坐在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后,低頭看著什么文件。 額前慣常垂落的碎發被一絲不茍地梳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和清晰的眉骨。 那件挺括的深灰色襯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手腕,以及腕骨上方那道淺白的舊疤。 “過來?!彼麤]抬頭,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激起微小的漣漪。 你走過去,繞過寬大的桌角。 他擱下手中的鋼筆,金屬筆身與實木桌面碰撞出輕微的“嗒”聲。 你自然地側身,坐進了他敞開的懷里。 真皮轉椅承重,發出細微的呻吟。 手臂下意識環上他的脖頸。 他垂下頭,精準地捕獲了你的唇。 唇瓣被用力吮吸碾磨,舌尖強勢地撬開齒關,長驅直入,勾纏住你的柔軟,貪婪地攫取著你的氣息。 寂靜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唇舌交纏發出的嘖嘖水聲,黏膩得令人耳熱心跳。 分開時,一道細細的銀絲在兩人唇間拉長,斷裂,無聲地消失在空氣里。 你微微喘息著抬眼看他。 時光的刻刀,將他年輕時那份外露的俊美,雕琢成一種更為深沉內斂的成熟魅力。 眼底深處某些躁動不安的東西沉淀了下去,像是風暴過后的深海,表面平靜,內里蘊藏著更深不可測的力量。 “先……先看看并購案?!蹦闩那橛哪嗾永锇纬鲆稽c理智,聲音帶著自己未曾察覺的綿軟沙啞,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他襯衫下緊實的肩線。 為了把香港那個盤根錯節的“公司”遷到這片陽光下的土地,為了離你這個執拗地留在深圳的人更近一點,他耗費了多少心力去打通關節、重塑根基,個中兇險與周折,他輕描淡寫,你卻能從他深夜歸家時眉宇間殘留的冷厲中窺見一斑。 “并購案晚上再看?!彼院喴赓W,目光鎖在你因親吻而愈發紅潤的唇上,眸色深沉。 話音未落,那只熟悉你身體每一寸起伏的大手,已順著你套裙緊窄的腰線滑下,探入包裹著臀部和大腿的黑色布料邊緣,猛地向下一扯。 “??!”你短促地驚呼一聲。 包臀裙被粗暴地褪到腿彎,勒住肌膚。 緊接著,是更刺耳的“嘶啦”聲——覆蓋著腿部肌膚的薄透黑色絲襪,在他指間應聲碎裂,從大腿根部一路撕裂至腳踝,冰涼的空氣瞬間貼上暴露的皮膚,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栗。 他沒有起身。 一手仍牢牢箍著你的腰,另一手已迅速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金屬扣,“咔噠”一聲脆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拉鏈被猛地扯下。 下一秒,guntang堅硬的性器已抵住你腿心那片因親吻而微微濡濕的柔軟入口,沒有任何緩沖,腰身悍然向上一頂。 “呃——!”飽脹的酸脹感和一絲銳痛讓你猛地仰起頭,腳趾在殘存的絲襪里蜷縮起來。 你本能地攬緊他的脖子,身體隨著這最初的侵入微微顫抖。 “你來動?!彼臍庀⒆茻岬貒娫谀忝舾械亩?,帶著情欲蒸騰的沙啞命令。 你咬住下唇,撐著他肌rou緊繃的大腿,努力地抬起身體,再緩緩沉下。 每一次下沉,都更深地接納那份guntang的硬挺,摩擦過體內敏感的褶皺,帶出黏膩的水聲。 破碎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從你被他吻得微腫的唇瓣間逸出,帶著甜膩的哭腔:“嗯…阿忱……” 他低笑一聲,胸腔震動。 修長的手指輕易挑開你的襯衫領口,再精準地解開胸衣前扣的搭鉤。 束縛瞬間解除。 一邊雪白的豐盈彈跳出來,暴露在微涼的空氣和他灼熱的視線下。 頂端那枚早已硬挺綻放的粉色蓓蕾,被他張口便含住,用力地吮吸,舌尖繞著圈地挑逗。 另一只大手則覆上另一邊飽滿,指腹重重揉捏著敏感的乳尖。 “嗚……”胸前傳來尖銳的快感和微痛,你難耐地仰起頭,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攬住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的發根。 “太…太深了……阿忱……”你在他唇舌的肆虐和身下兇猛的沖撞夾擊下語不成調,精心梳理的發髻早已散亂,幾縷濡濕的烏黑發絲黏在潮紅汗濕的頰邊和頸側,更添迷亂。 身體的節奏完全被他掌控、打亂。 他似乎徹底失去了耐心。 在你又一次被頂弄得渾身酥軟、意識飄忽時,他驟然掐緊你的腰,將你整個人從腿上提起,轉身,狠狠按在寬大冰冷的辦公桌面上。 “嘩啦——!” 桌上堆積的文件、筆筒、文件夾被粗魯地掃落在地,發出紛亂的聲響。 你猝不及防地趴伏在光滑的桌面上,臉頰貼著冰涼的實木。 雙腿還在情欲的余波中微微發顫,那破碎的黑色絲襪殘片依舊纏繞在纖細的小腿上,與赤裸的雪白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臀瓣被迫高高翹起。 你甚至來不及緩一口氣,身后那根粗大guntang的性器已帶著比剛才更駭人的力道,再次狠狠貫穿到底。 “啊——!”你痛呼出聲,手指無助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抓撓,卻找不到任何著力點。 他一手牢鎖著你的腰,另一手撐在你身側的桌面上,精壯的腰腹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開始高速地前后擺動。 結實的小腹撞擊著你柔軟的臀瓣,發出沉悶而響亮的“啪啪”聲,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yin靡得令人面紅耳赤。 “慢…慢點……阿忱……求你……”你艱難地扭過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盈滿了生理性的水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破碎地哀求。 回應你的,是他俯下身,帶著灼熱氣息的吻。 他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承受更深入的唇舌交纏。 極致的快感如同海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身體在他持續的征伐下失控地痙攣、抽搐,腿心深處涌出的蜜液混合著他之前射入的乳白jingye,隨著劇烈的抽插被擠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貴的實木地板上,洇開一大片深色的濕痕。 他退出去時,你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雙腿一軟,直接從濕滑的桌沿滑落。 身體墜落的失重感只持續了半秒,就被他有力的手臂穩穩撈住。 他將你軟成一灘春水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面,雙臂托著你的臀,將你抱離桌面。 你的雙腿本能地盤上他勁瘦的腰身,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 然后,他抱著你,邁開了步子。 在寬敞的辦公室里,一步一步,緩慢而穩定地踱起步來。 走動間,柔軟甬道被完全撐開,里面灌滿的黏膩濁液,隨著步伐的顛簸,無法控制地向外溢出,沿著你赤裸的大腿內側,蜿蜒流下,滴落在他锃亮的黑色皮鞋旁,在地毯上留下斷斷續續、曖昧的深色圓點。 “阿忱…不要了…”你羞恥地將guntang的臉埋在他頸窩,聲音帶著劇烈消耗后的虛弱顫抖,“會被…會被發現的……” 他抱著你,像抱著一個專屬的玩具。 聞言,他偏過頭,灼熱的唇瓣貼著你敏感的耳廓,舌尖惡意地舔過耳垂,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慵懶和一絲惡劣的調笑:“發現什么?” 他故意顛了你一下,讓你更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碩大存在,引得你一聲細弱的嗚咽,“發現你……勾引合作公司的老板?阿瞳真是……”他刻意停頓,氣息噴進你的耳道,“……yin亂啊?!?/br> “明明……明明是你……”你氣若游絲地反駁,尾音被他突然加重的顛簸動作撞得破碎不堪。 這種姿勢下,每一次顛簸都讓體內那根硬物更深地楔入,摩擦著敏感的內壁,帶來一陣陣難耐的酸脹。 他抱著你繼續在空曠的辦公室里踱步,欣賞著你在他懷中顫抖、羞恥又無法反抗的模樣。 直到暮色徹底將窗外冰冷的樓宇森林染成一片輝煌的金紅。 最后,他將你抱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單向玻璃外,是整個深圳華燈初上的璀璨夜景,車流如金色的長河,無聲流淌。 他將你放下,讓你背對著他,跪趴在冰涼堅硬的玻璃上。 胸前的雪乳因姿勢而被擠壓在玻璃上,變形為兩團渾圓的柔軟。 他屈起一條腿,膝蓋頂開你虛軟無力的腿,從身后再次悍然進入。 “唔……”你發出一聲疲憊已極的呻吟。 體力早已透支,連掙扎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依舊強健有力的沖撞。 玻璃的冰冷與身后軀體的guntang形成極致的反差。 即使知道外面無法窺見,但那暴露在整座城市燈火之上的錯覺,仍然讓你羞恥得渾身顫抖。 意識在過載的快感和極度的疲憊中浮沉。 當他終于在你體內釋放出最后一波guntang時,你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緩緩退出,發出“?!钡囊宦曒p響。 你無力地跪趴著,額頭抵著冰冷的玻璃。 混合著jingye和蜜液的粘稠液體,淅淅瀝瀝地從紅腫微張的入口不斷涌出,沿著大腿內側狼狽滑落,在光潔的地板上匯聚成一灘濁液。 他就站在你身后,專注地看著這一幕,看著你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痙攣,迎來又一次虛脫的潮吹。 大量的清液失禁般噴涌而出,濺濕了地毯,也濺濕了他垂在身側的手背。 直到你徹底癱軟下去,身下只剩下無意識的細微抽搐,再也流不出任何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溫熱的濕巾貼上你汗濕粘膩的皮膚。 他仔細地擦拭過你身體的每一寸,將那些狼藉的痕跡一點點清理干凈。 然后,用一條柔軟厚實的羊毛毯將你從頭到腳裹緊,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身體陷入柔軟的凹陷,意識沉入無夢的睡眠。 ---------- 再睜開眼時,窗外已是濃稠如墨的夜色。 辦公室只亮著一盞角落的落地燈,暈開一片明亮的光域。 你動了動,毯子滑落,露出光裸的肩膀。 沙發扶手上,整齊地迭放著一套嶄新的衣物——柔軟的米白色襯衫,剪裁合體的煙灰色長褲,甚至連一套淺藕荷色的蕾絲內衣褲都備好了。標簽已被細心地剪掉。 臉上瞬間涌起熱意。 這只能是他的助理送來的。 那么,下午辦公室里那場漫長而激烈的歡愛,那散落一地的文件和破碎的絲襪……他們知道多少? 你拉起毯子,將發燙的臉埋進去,鴕鳥般不愿深想。 視線越過沙發的靠背,望向辦公桌的方向。 謝忱坐在那里,側對著你。 落地燈的光線勾勒出他專注的側影。 鼻梁挺直,下頜線條繃緊。 他微微蹙著眉,指尖無意識地輕敲著桌面,正凝神看著攤開在面前的文件——正是那份被你帶來的并購分析報告。 這是你曾經無法想象的畫面。 那個在旺角逼仄唐樓里抽著劣質煙、眼神陰郁沉默的男人,此刻,穿著價值不菲的襯衫,坐在頂級寫字樓的頂層,像一個真正的決策者,審閱著關乎數百萬甚至數千萬資金的商業文件。 重逢后,他只用寥寥數語勾勒過那六年—— 僥幸從陳豪的追殺中活下來,帶著阿祥,像兩條被逼到絕境的瘋狗,回頭血洗了陳豪的老巢,憑著從陳豪保險柜里搶出的籌碼和不要命的狠勁,一頭扎進香港回歸前夕最混亂也最暴利的灰色地帶。走私、低價鯨吞急于移民者的房產、開賭船……在法律的邊緣瘋狂試探。 然后,當歷史的車輪碾過九七,當秩序開始重建,他又以驚人的決斷和同樣狠戾的手段,將那些沾著污跡的資產一點點洗白,最終構筑起眼前的龐然大物。 而你一句“想留在深圳”,便成了他再次拔營遷徙、將重心北移的全部理由。 每一步,都踩在你看不見的深淵邊緣。 那些輕描淡寫背后的驚心動魄,讓你每次想起,指尖都忍不住發涼。 重逢后,你曾問過他一個問題,帶著委屈和不解: “如果我沒有先認出你,沒有……沒有主動走向你,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來找我?” 他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是?!?/br> “決定給你自由,我就不會再去打擾你的生活?!彼敃r看著你的眼睛,目光沉靜,“知道你過得快樂,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想……再讓你接觸到那些黑暗。我……”他移開視線,聲音低了下去,“配不上你?!?/br> 他說,他一直在讓人暗中看著你。 確認你安全地抵達大陸,確認你重新走進校園,確認你一步步在陌生的地方站穩腳跟,甚至確認你身邊出現那些年輕優秀的追求者…… 他像一個活在黑暗里的影子,貪婪地收集著關于你的一切光明,卻始終將自己隔絕在那片陽光之外,未曾靠近一步。 ----------- 謝忱似乎察覺到你的目光,抬起頭,視線越過文件,落在你身上。 眸中的銳利和審視在觸及你的瞬間,如同冰雪消融,化為一片深沉的暖意。 “醒了?”他放下文件,起身走過來,高大的身影籠罩住沙發上的你。 他自然地在你身邊坐下,長臂一伸,將裹著毯子的你連同毯子一起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吃飯?!彼噶酥皋k公桌上放著的兩個保溫食盒。 食盒打開,是清淡卻精致的粵式小菜和燉湯,香氣四溢。 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溫熱的蟲草花燉雞湯,仔細地吹了吹,遞到你唇邊。 你順從地張口,溫熱的湯汁滑入食道,熨帖著空虛的胃。 他就這樣安靜地喂你,目光落在你小口咀嚼的唇上,專注得像是在完成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辦公室里只剩下細微的餐具碰撞聲和你吞咽的聲音。 吃完飯,他抽出一張紙巾,輕柔地擦去你嘴角沾上的一點油漬。指腹溫熱粗糙的觸感掠過唇瓣。 就在這溫存靜謐的時刻,那個盤踞在心底多年的問題,終于說了出口: “阿忱,”你抬起頭,烏黑的眼睛直直地望進他淺色的瞳孔深處,“當年在唐樓,我問你,‘你愛我嗎’?你沉默了……” “那十幾秒,你在想什么?”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他瞳孔深處翻涌起無數復雜難辨的情緒。 他抱著你的手臂無意識地收緊,勒得你有些生疼。 目光沒有躲閃,就那樣沉沉地看著你。 過了很久,久到你以為他不會回答,或者會像過去無數次那樣,用一個吻或更激烈的身體語言來逃避。 他終于開口。 “我在想……”他頓了頓,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如果……給不了你最好的生活,是不是……該放你離開?!?/br> “我知道……跟著我,你忍得很辛苦。住發霉的房子,叁餐不繼……只是……” 他猛地收住話音,閉上眼,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再睜開時,眼底彌漫開一片深重的赤紅,“我太自私……太貪心了……我到最后……都沒有想放你走……直到陳豪的人追到船上……那個夢……才醒了……” 一股巨大的酸楚猛地沖上你的鼻尖,直抵眼眶。 你再也忍不住,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他,臉頰深深埋進他的頸窩。 他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更用力地回抱住你,手臂收攏,那力道之大,幾乎讓你無法呼吸。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顆心臟,正隔著襯衫和你的身體,沉重而劇烈地撞擊著。 落地窗映出你們緊緊相擁的模糊輪廓。 像一幅被淚水洇開的剪影,無聲地融入窗外那片屬于2003年深圳的璀璨燈火之中。 ........ 如果有人以旁觀者的視角講述你的故事—— 出身優渥的乖乖女,被一個劣跡斑斑、滿手血腥的街頭爛仔蠱惑,不惜與家庭決裂私奔,最終在經歷地獄般的顛沛流離后,竟又選擇回到這個人渣身邊…… 聽故事的人一定會覺得,那個叫葉瞳的女主角瘋了。 被所謂的“愛情”徹底蒙蔽了心智,愚蠢得無可救藥。 可你不是聽故事的人。 你就是那個故事里的女主角。 而那個“人渣”,他叫謝忱。 他是你無法逃脫的劫數,是你心甘情愿的沉淪,是你靈魂深處無法割舍的印痕。 他是你愛的人。 也是這殘酷人世間,用最笨拙,最極端,也最慘烈的方式,深愛著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