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校草強取豪奪后(六)
窗外的蟬鳴撕扯著八月末粘稠的空氣,將這間房子也裹挾進盛夏最后的余威里。 那份來自遙遠大洋彼岸、印著你心儀院校燙金徽標的錄取通知書,安靜地躺在書桌一角。 它像一把鑰匙,懸在眼前,通往一個面目模糊的未來。 一種奇異的平靜籠罩著你。 不再是之前那種帶著毀滅快感的偏執,也不是被茫然吞噬的空洞。 像是在漫長跋涉后,終于望見了一個模糊的界碑,無論碑后是什么,腳步總歸有了方向。 中午,廚房里響起了生澀的鍋鏟碰撞聲。 你沒有像往常一樣隨手點開外賣軟件,而是翻出了蒙塵的廚具。 冰箱里有限的食材被笨拙地處理,油煙升騰,帶著一絲焦糊的氣息。 最終端上桌的,是一盤盤賣相欠佳的菜肴。 段顏湛被解開一只手,沉默地坐在桌邊。 他挑剔的目光掃過桌面,眉頭習慣性地蹙起,那弧度里帶著刻進骨子里的傲慢。 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邊緣焦黑的rou片,放進嘴里咀嚼了幾下,喉結滾動咽下。 然后,他抬起那雙泛著晶藍色的眸子,看向你,薄唇微啟,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低?。?/br> “以后做飯,我來?!?/br> 話音落下的瞬間,空氣凝滯了。 你拿著筷子的手懸在半空,指尖微微發涼。 段顏湛自己也似乎被這脫口而出的話釘在了原地。 他深藍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極快的錯愕,隨即被更復雜的感情覆蓋。 這頓午飯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結束。 碗碟碰撞的聲音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份怪異的“日?!?。 午后,你們依舊像往常那樣,黏在客廳那張寬大的沙發上。 電視屏幕的光影明明滅滅,上演著不知名的悲歡離合。 你蜷縮著,厚重的黑框眼鏡滑落鼻梁,視線落在閃爍的畫面里,神思卻飄得很遠。 你沒有意識到,身旁那道目光,早已從屏幕上移開,長久地、復雜地落在你身上。 那目光穿透你厚重的鏡片,描摹著你蒼白的側臉輪廓,緊抿的唇瓣,以及那截從寬大家居服領口露出的纖細脆弱的脖頸。 ---------- 窗外的光線由熾白轉為金黃,又沉入曖昧的暮紫。 當夜色徹底吞噬最后一絲天光,城市的燈火在落地窗外鋪開一片迷離的光海時,段顏湛動了。 他像一頭蓄勢已久的猛獸,驟然將你從沙發上抱起,幾步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把你放下。 他guntang沉重的身軀隨即覆壓上來,一只手強硬地鉗住你兩只纖細的手腕,高高地壓在你頭頂的玻璃上,冰冷的觸感直透骨髓。 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探入你的衣襟,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著你飽滿圓潤的雪乳,指尖惡意地捻弄著頂端敏感的蓓蕾。 “嗯……”細碎的痛哼被你咬在唇間。 他guntang的硬物早已蓄勢待發,猛地擠開你腿間濕滑的軟rou,兇狠地貫入最深處。 “啊——!”你被撞得身體狠狠撞上玻璃,眼前金星亂冒。 他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每一次頂入都帶著要將你釘穿在玻璃上的狠勁,腰胯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又快又重地夯擊著你身體最柔軟脆弱的地方。 粗糲的摩擦帶來滅頂的快感與飽脹的疼痛,你在他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潰不成軍,很快就被頂弄得尖叫著噴涌而出,蜜液順著顫抖的大腿內側汩汩流下。 然而,他并未退出。 那根guntang的兇器依舊深深埋在你痙攣收縮的甬道內,甚至在感受到你高潮的絞緊后,抽插得更加猛烈深入。 黏膩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被無限放大,混合著你破碎的嗚咽和他粗重的喘息,yin靡得令人心顫。 “呃啊……夠……夠了……”你無力地哀求,身體軟得像一灘水,只能被動地承受他越來越重的撞擊。 段顏湛充耳不聞。 他晶藍色的眼眸在窗外燈火的映照下,閃爍著暴戾的掠奪光芒。 他緊盯著你失神迷離的臉,感受著你內部失控的抽搐和絞緊,喉間發出一聲低啞性感的嗤笑: “真sao……” 他猛地將你從玻璃上翻轉過來,面對著他。 你雙腿酸軟得幾乎站不住,被他半拖半抱地扔回沙發。 不等你喘息,他迅速欺身而上,大手撈起你的一條腿,幾乎將你的腿折到胸前,另一條腿也被他強勢地分開。 這個姿勢讓你門戶大開,以一種近乎垂直的角度,承受他再次兇悍無比的侵入。 “不……不行了……??!”這種極致的角度帶來更強烈的刺激,你感覺身體深處像被徹底捅穿,快感如同高壓電流瞬間流竄四肢百骸。 他每一次重重的頂撞,都像是精準地撞擊在你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噗嗤……噗嗤……” 水聲比剛才更加響亮清晰。 你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一股股溫熱蜜液的失控噴涌,在激烈的動作中飛濺開來,沾濕了沙發和他緊實的腹肌。 他俯視著你潮紅滿面、身體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劇烈顫抖,下身不斷噴涌蜜液的yin靡模樣,眼底的暗色更深。 汗水順著他雕塑般完美的下頜線滴落在你劇烈起伏的胸口,他俯身,灼熱的氣息噴在你耳邊,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殘忍的確認: “看,噴個不?!?/br> 這一次,他沒有再忍耐。 在你又一次被頂弄得失控潮吹,蜜液高高噴濺的瞬間,他悶吼一聲,粗壯的性器在你身體最深處劇烈搏動,guntang的jingye像開閘的洪流,一股接一股,狠狠地灌滿了你痙攣的zigong深處。 當他終于抽離,失去堵塞的瞬間,一股混合著濃稠白濁和透明蜜液的熱流,帶著強勁的余韻,從你的腿心猛地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yin靡的弧線,才淅淅瀝瀝地落在沙發和地毯上,留下深色的濕痕。 ------------ 深夜。 精疲力竭的身體沉重得像灌了鉛,你卻毫無睡意。 你側躺著,蜷縮在段顏湛溫熱的懷里。 他的手臂無意識地橫在你腰間,呼吸均勻悠長,已然沉入夢鄉。 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你偷偷地描摹著他的睡顏。 濃密卷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陰影,鼻梁如希臘雕塑般高挺筆直,薄唇的線條在沉睡中顯得柔和了些許,泛著淡淡的、誘人的粉色。 看起來……很好親。 你的指尖在身側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微弱的沖動。 但最終,那沖動被更深的理智死死按捺下去。 接吻……那是只有相愛的人才能做的事。 你們之間,只有性,只有占有與被占有,羞辱與被羞辱。 沒有愛。 從一開始,你就無比清醒地知道這一點。 段顏湛,永遠不可能愛上你。 他骨子里的傲慢,他被迫承受的屈辱,早已將任何愛的可能碾得粉碎。 時間在寂靜中流淌。 你靜靜地躺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胸膛規律的起伏,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明明曾經朝思暮想、刻骨銘心喜歡著的人,此刻就如此真實地躺在你的身邊,肌膚相貼,呼吸相聞。 可心底,卻再也泛不起一絲一毫曾經幻想過的甜蜜。 只有一片無邊無際的空虛和寂寥。像冰冷的潮水,無聲無息地漫上來,淹沒了所有感官。 電影《畢業生》的結尾畫面,毫無預兆地撞入腦海。 搶婚成功、逃離教堂的年輕男女,坐在公交車的最后一排,臉上沒有狂喜,只有一片對未來不知所措的茫然。 背景音樂悠揚而憂傷,仿佛在為他們未知的旅途奏響挽歌。 男主角本杰明,他似乎從未真正找到方向,只是被洶涌的激情和混亂的現實推搡著,跌跌撞撞地前行。 像你一樣。 初中時那場噩夢般的背叛,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進你尚未成熟的心房。 唯一的朋友,因為一個男生的移情別戀,瞬間化身最惡毒的敵人,帶著全班人的嘲笑孤立和惡意的流言蜚語,將你推入冰冷的深淵。 骨子里最后一點勇氣被碾碎成塵。 從此,厚重的黑框眼鏡和寬大的校服成了你堅硬的殼,將那個曾經也渴望陽光的自己深深掩埋,只留下一個蒼白沉默的剪影。 囚禁段顏湛,這個你曾經仰望如神祇、愛慕到骨子里的人,在他面前剝開自己最陰暗、最扭曲、最真實的一面,看著他的驕傲和尊嚴在你手中一點點碎裂…… 這曾經給你帶來過病態的快樂和短暫的幸福。 仿佛通過掌控他,你就能填補內心的空洞,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然而,現在呢? 高潮的余韻早已褪去,只剩下身體被過度使用的酸痛和腿間殘留的黏膩冰涼。 那份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幸?!迸菽?,啪地一聲,徹底碎裂了。 留下的,只有更深的茫然和空虛。 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枯井,無論投入多少,都聽不到一絲回響。 你終于明白。 你追逐的,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 你試圖從段顏湛身上掠奪的光芒、驕傲、甚至那扭曲的“占有感”,都無法真正溫暖你心底那片冰封的荒原。 他帶來的再多,再激烈,再刻骨銘心,都只是短暫麻痹神經的毒藥,藥效過后,只留下更深的空洞和更清晰的痛楚。 你更該去擁抱那個脆弱的自己。 去理解她曾經的恐懼和無助,去撫平她內心的傷痕,去告訴她,即使不靠掠奪,不靠掌控—— 你依然值得被自己珍視。 你想和那個怯懦自卑、用堅硬外殼包裹著脆弱的陸淇桐和解。 沉溺在這用鎖鏈、性愛和相互折磨構建的虛假幸福里,只會讓你和電影里的男主角一樣,永遠陷在茫然空虛的泥沼。 窗外,不知疲倦的蟬鳴依舊嘶鳴著,仿佛在為這個漫長而扭曲的盛夏,也為這場注定走向終結的劇目,唱著最后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