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校草強取豪奪后(四)
蟬鳴依舊在窗外不知疲倦地嘶鳴,將這棟囚籠般的房子也裹挾進黏膩的盛夏。 段顏湛從未放棄過逃跑。 那雙泛著冷光的藍色眼睛,即使在最屈辱的時刻,也始終燃燒著桀驁的火焰。 他嘗試過撬鎖,用身體撞擊沉重的家具,甚至在你熟睡時,試圖用牙齒去夠那冰冷的鐐銬搭扣。 每一次失敗,都在他眼底沉淀下更深的陰鷙與憤怒。 而你,對他的“不乖”,自然有著“特別”的懲戒方式。 此刻,他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僅穿著被你褪至腳踝的睡褲,雙手被反剪在椅背后,用堅韌的尼龍繩死死捆縛。 椅子是沉重的實木,紋絲不動。 他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態敞開雙腿,那根剛剛被你含吮舔弄得濡濕發亮的性器,半勃著,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顫動,頂端滲出一點晶亮。 你只穿著純白的蕾絲內衣,嬌小的身軀像一株蒼白的花,伏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厚重的黑框眼鏡滑落鼻梁,鏡片后的眼睛專注認真,粉色的舌尖靈活地描摹著那猙獰脈絡的輪廓,時而包裹頂端深深吮吸,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 “唔……”段顏湛喉結滾動,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他死死咬著下唇,仰著頭,線條完美的下頜繃得像拉緊的弓弦,汗水沿著脖頸滾落,沒入鎖骨凹陷的陰影里。 他試圖用最惡毒的語言刺穿你,“賤人!給我滾開!” 可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他。 在你唇舌的侍弄下,性器迅速充血、膨脹,變得guntang堅硬,青筋虬結,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頂端的小孔翕張著,溢出更多透明的黏液,昭示著瀕臨爆發的邊緣。 他整個身體都在細微地顫抖,肌rou繃緊,腳趾蜷縮,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積蓄的guntang盡數噴射。 就在那臨界點,你突然抬起了頭。 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曖昧的銀線。 “不聽話的孩子……”你輕聲說,帶著一種溫柔的語氣,手指卻帶著精準的力道,猛地按住了他頂端那翕張的小孔。 “呃啊——!”段顏湛的身體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地向上彈起,卻被繩索和沉重的椅子死死禁錮住,只能發出痛苦又夾雜著極致壓抑的嗚咽。 那雙漂亮的藍眸失焦地望向你,里面翻涌著滅頂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斷的茫然與痛苦。 “要受到懲罰哦?!蹦阕旖菑澠鹨粋€溫軟的弧度,鏡片后的眼睛卻亮得驚人。 你一只手依舊死死堵住那渴望釋放的出口,另一只手則滑向他身下飽滿鼓脹的囊袋。 那兩團沉甸甸的男性象征,因為欲望的堆積而繃得發緊發燙。 你毫不留情地用指腹重重揉搓、按壓,像要把里面guntang的漿液提前榨取出來。 “嗯……呃……住……住手!”段顏湛的聲音破碎不堪,帶著瀕死的喘息。 他徒勞地扭動著腰胯,試圖擺脫這酷刑般的掌控,卻只是讓那被堵住的欲望更加脹痛難當。 你能清晰地感覺到,被自己手指按壓住的小孔處,那洶涌的前精已經將你的指尖徹底濡濕,guntang的液體帶著強勁的力道沖擊著你的封鎖。 他全身的肌rou都在痙攣,汗水像小溪一樣淌下,在緊實的腹肌上蜿蜒。 唇瓣被他咬得鮮血淋漓,留下深深的齒痕,眼神渙散得像是靈魂都被抽離,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應在絕望地嘶吼。 就這樣,來來回回。 每當他瀕臨爆發的邊緣,你就無情地按下暫停鍵,揉搓著他飽脹的囊袋,看著他因極致的痛苦和快感交織而扭曲的俊臉,聽著他喉嚨里發出不成調的嗚咽。 幾輪下來,段顏湛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黑發濕漉漉地貼在額角,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破風箱般的嘶鳴。 那根性器已經漲成了駭人的深紫色,青筋暴凸,頂端被你按住的部位更是紅得發亮,囊袋鼓脹得幾乎要炸開。 終于,你欣賞夠了他瀕臨崩潰的模樣。 你心情頗好地,松開了手。 幾乎是同時—— “呃啊啊啊——?。?!” 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沖破了他的喉嚨。 那根飽受折磨的性器在空中劇烈地彈跳、抽搐,接觸到冷空氣的瞬間,積蓄已久的guntangjingye像是壓抑到極致的火山,帶著驚人的力道猛烈噴射而出。 白濁的液體在空中劃出yin靡的弧線。 你躲避不及,甚至被幾股灼熱的jingye直接射在了鎖骨和胸前的蕾絲內衣上,留下黏膩濕熱的觸感。 段顏湛徹底失控了。 他像一條無法自控的發情公狗,在你面前劇烈地痙攣著腰肢,jingye一股接著一股,量大得驚人,帶著濃烈的腥膻氣息,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迅速匯聚成一大灘冒著熱氣的白色水洼。 時間仿佛凝固。 幾分鐘后,空氣里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腥膻味。 地板上那灘刺目的白濁還在微微蕩漾。 安靜的房間里,只剩下段顏湛溺水獲救般劇烈的喘息。 他癱在椅子上,臉頰是病態的潮紅,眼神渙散失焦,漂亮的藍眼睛蒙著一層水汽,嘴唇紅腫破裂,整個人像是被徹底抽干了精氣神,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還沉浸在剛才那場幾乎摧毀他意志的釋放余韻中,無法回神。 你俯下身,湊近他汗濕的臉頰,輕輕吻了吻他guntang的皮膚。 “乖孩子?!蹦爿p聲說。 鏡片后,你清晰地看到,他那雙曾盛滿傲慢的藍色眼眸深處,有什么東西,在這一刻,終于“咔嚓”一聲,碎裂開來。 那引以為傲的尊嚴與桀驁,在你面前,被碾得粉碎,連渣都不剩。 -------- 那天深夜,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不再是完全的被動承受或暴戾的掙扎。 當他沉重的身軀覆上來,那雙被解開束縛的手,第一次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掐住了你纖細的腰肢。 那力道大得讓你悶哼一聲,幾乎以為自己的骨頭要被他捏碎。 緊接著,是他腰胯主動而兇狠的抬送。 “啊——!”你猝不及防,驚叫出聲。 他像是要把白天積攢的所有屈辱和憤怒,都通過這最原始的方式狠狠發泄出來。 每一次頂入都又深又重,帶著要將你貫穿的狠勁,重重鑿進你身體最深處。 “嗯……哈啊……慢、慢點……”你被他頂得花枝亂顫,眼前發黑,快感如同海嘯般一波波沖擊著搖搖欲墜的神智。 在你被頂弄得意識渙散、沉浮于欲望浪潮的頂峰時,一股guntang到幾乎灼傷內壁的液體,毫無預兆地灌進了你身體的最深處。 “呃——!”段顏湛發出一聲仿佛解脫又似沉淪的悶吼,身體繃緊到極致,將最后一點精華也狠狠注入。 你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他沉重的身體。 “?!钡囊宦曒p響,是他粗大的性器從你濕滑緊致甬道里抽離時發出的曖昧聲響。 幾乎是同時,失去了堵塞,一股濃稠guntang的白濁液體,混合著你自己的蜜液,瞬間從你腿間洶涌流下,沿著白皙的大腿內側,蜿蜒出yin靡的痕跡,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單上,暈開深色的濕痕。 你迅速起身,腿間一片狼藉的黏膩。 段顏湛仰躺在床上,胸膛劇烈起伏,汗水淋漓。 他的目光有些發直,愣愣地追隨著你腿間流淌的濁液,眼神復雜難辨,仿佛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剛才那失控的主動釋放意味著什么。 “段顏湛!”你聲音帶著被冒犯的怒意,指著地板,“今晚你睡地板!”你頓了頓,鏡片后的眼睛射出冰冷的光,“明天……一天都沒有飯吃!” 你裹上睡袍,快步走向浴室,將水流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不住你劇烈的心跳。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卻沖不散腿間殘留的屬于他的guntang觸感和那濃烈的氣味。 鏡子里,水汽氤氳中映出你蒼白的臉和那雙隱藏在厚重鏡片后的眼睛。 浴室門外,地板冰涼。 段顏湛躺在那里,背對著你,精壯的脊背在昏暗的光線下繃成一道沉默而倔強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