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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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風亭做了一個詭異的夢,他又夢到了那日馬車上的事情,不同的是,陸二變成了一條毒蛇,正將他緊緊纏住,蛇信嘶嘶舔至脖頸,留下陰冷又潮濕的痕跡。 毒蛇似乎并不滿足,居然張開獠牙,惡狠狠地咬了下來。 “嘶——!” 脖子處穿來實感的疼痛,好巧不巧,偏偏是當初陸二咬過的那塊肌膚,馬車之上的驚恐感下意識地襲來,許風亭瞬間驚醒。 剛睜開眼,便見有人正壓在自己身上,他想也不想,使力將人推開,正要要下床,卻被一雙粗糲的手抓住腳踝,繼而向后狠狠一拽,又被拉了回去。 “又要跑嗎?” 迎面便是一張冷峭的俊臉,對方的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 “哥哥,不告而別,是誰教你的?” 許風亭看著許久不見的少年,有些錯愕,半天沒答上話。 穆禾野也不在意,他摸索著對方脖頸處的牙印,沉聲問了一句: “這是顧謹咬的?” 許風搖了搖頭,本不想說是誰,卻在對上那雙黑沉的眸子時,被逼著說出了口: “......是陸二?!?/br> 穆禾野聽笑了,他看向身下之人,語氣莫名: “看來哥哥這幾日瀟灑得很,不僅做了顧世子的娘子,還和侍衛勾搭上了?!?/br> 這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 許風亭不悅地皺眉,正欲解釋一番,胸口忽而一涼,大腦跟著懵了懵。 這混蛋,竟然撕開了他的衣裳! “你要做什么!” “當然是檢查一下身體?!?/br> 穆禾野俯下身,附耳說道: “再讓哥哥重新記住,我的感覺?!?/br> “啪——!” 一個巴掌落到了穆禾野臉上 許風亭紅著臉,一雙眼里盛滿怒意,羞憤交加: “穆禾野!你到底知不知廉恥!” 這話無疑激怒到了少年,他緊緊攥住落下那一巴掌的手,眼眶竟然泛著紅: “我碰你便是不知廉恥,顧謹碰你便是合乎情理嗎!就連陸二都能被允許,憑什么?只是因為我是你養大的孩子嗎?” 穆禾野的性子極其要強,長這么大,許風亭還沒見過這孩子如此委屈的模樣,他愣了愣: “不,我同他們沒什么,和阿謹的婚事……” “我不想知道你二人的事!” 婚事二字仿佛是個禁詞,輕而易舉地挑起新帝的妒意,他厲聲打斷了對方的話。 這副失控的樣子,讓許風亭知道說再多也是無益,于是偏過頭,也沒了解釋的心思。 拉扯間,青年長發半散,一抹艷紅存在感極強地闖入穆禾野的視線。 他的眸光忽然一凝,眼底的妒火洶涌而出,伸手,泄憤般地扯下那條發帶: “我竟不知,哥哥何時有了束發的習慣?” 許風亭不想說話,反正說什么都會被誤會,他掙了掙被對方攥著的右手,沒有用,當即抬起另一只手,試圖推開壓著身上的混蛋: “放開我!” 穆禾野沒理,仔細瞧了瞧手上紅色的發帶,半晌,兀自嗤笑道: “和顧謹頭上的發帶倒是相似的很?!?/br> 他抓住對方捶打抓撓的手,將發帶作繩索綁了上去,繼續方才未盡之事,引得身下之人一陣驚恐,連連喊停: “住手!穆禾野!你給我停下!” 少年的身軀蓄滿力量,哪里是一個病秧子能掙脫的,不過三兩下的功夫,便將衣裳褪了個干凈,穆禾野解下自己的腰帶,還未有所動作,忽而頓住。 床上的青年發絲凌亂,雙手被縛,早已失了掙扎的力氣,正安靜地落著淚,那雙自來對他溫柔淺笑的眸子里,如今卻盛滿失望。 注意到穆禾野看來的目光,許風亭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 “你明明有心悅之人,為何要作踐我?” 他的聲音帶上了哽咽: “究竟……將我當做了什么?” 是哥哥,還是泄欲的工具? 第44章 袒露心扉 青年哭得悄無聲息, 一滴滴淚珠滾落而下,也將失控之人的妒火盡數澆滅。 理智回籠的剎那,穆禾野才反應過來, 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抬起手, 想替人擦擦眼淚, 卻被對方避開了,只能愣愣的將手收了回來, 默不作聲地低頭,將發帶解開。 不過一會的功夫而已, 便見兩截手腕已勒出了圈圈紅痕,在瑩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可怖。 年輕的君王摸得小心翼翼,垂下的眉眼滿是悔意: “……對不起?!?/br> 一時的情緒潰堤罷了,許風亭早已止住了淚,他聲音還帶著剛哭完的悶啞,但更多的, 是冷漠: “真覺得對不起,就從我身上起開,重新找件新衣來?!?/br> 穆禾野不敢再任性,依言起身, 拉開床幔,向外面候著的宮婢喊了一聲,片刻便取來了一件新衣, 給對方遞去。 聽到那聲恭敬的陛下,許風亭怔了怔, 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早已離開江城, 被帶進了宮。 穆禾野直勾勾地盯著許風亭瞧,似乎是希望對方能問點什么,但卻失望地什么也沒聽到,青年只是接過衣裳,自顧穿上。 一個不想搭理,一個不知該說什么,屋內的氣氛安靜得有些僵持,不知道過了多久,穆禾野開口打破了沉默: “十五歲第一次夢遺時,你問我,可是做了什么不尋常的夢,我說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