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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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忌冷笑了聲:“再如何,我跟他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總比你這個異族蠻子要親近?!?/br> 哥舒蒼似乎就等著他這句話,失笑出聲:“這可未必?!?/br> 他頓了頓:“你生母是突厥貴族,這事兒你當細作的時候想必已經知曉,但你可知她姓什么?” 謝無忌擰了擰 眉,哥舒蒼不等他開口,搶著道:“哥舒,突厥王族大姓?!?/br> 他不緊不慢地道:“若按漢族的輩分論,你當稱我一聲兄長?!?/br> 第031章 謝鈺在朝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哪怕皇上再不喜歡他,許多大事要事上總得依仗他,所以謝鈺和沈椿在山間酒肆才過了一晚上,就被前來搜尋的金吾衛找到了。 兩人剛被迎回駐扎的迎地, 謝鈺就隱隱覺察到氣氛有些不對, 他先送沈椿回謝家的營帳里歇著, 然后又去見過圣上。 這一見便弄清楚始末了, 皇上的元后出身清河崔氏, 她生出的二皇子也素有賢名,只是皇上忌憚世家,一直未立太子, 但這次地動,二皇子的雙腿被齊根碾斷, 而且他尚未來得及留下子嗣,如此便斷絕了議儲的可能。 皇上膝下子嗣不封,攏共只養活了四女三子,除二皇子以外,淑妃所生的四皇子年紀最長, 沈貴妃所出的五皇子最得皇上疼愛,得知二皇子斷腿之后,這兩位難免起了些心思。 以上這些消息全是隨駕的羽林將軍告訴他的, 他一邊兒說,一邊兒小心試探謝鈺的反應。 謝鈺一轉念就明白過來了——那位沈貴妃是妻子的姑母, 這么一看,他似乎有足夠的理由支持五皇子。 不過謝鈺只是不理, 他曾經當過二皇子伴讀,二人交情不錯, 他先去探望了二皇子,然后便折返回謝家的營地,從頭到尾未曾表態。 圣上舉辦這場游獵本是想揚一揚國威,沒想到被一場地動鬧的灰頭土臉,他長子出事,再加上要來和親的回鶻公主不日便要來到長安,圣上便率領眾人提前回了長安。 便如沈椿所說,謝鈺的腿傷沒幾日就好了,正好又到了月底,沈椿提前沐浴換好衣服等著,謝鈺也心照不宣地回了內院。 又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流程,同樣的姿勢,謝鈺心里沒有兒女情長,倫敦也是盡到夫妻義務,沈椿老老實實地閉眼等著結束就成——往常都是這么過來的。 但不知為何,兩人已經在做著最親密的事兒了,謝鈺卻總覺得有股火氣在四肢百骸流竄,不得舒展。 不夠,這還遠遠不夠。 他已經不滿足這種單一的接觸,他想要更親密的,更暴烈的關系,想要眼前的少女肆意摧折,拆吃入腹。 謝鈺被勃發的念頭撩撥得失了神志,握住她腰間的手本能地加重力道。 沈椿措手不及,忍不住呀了聲。 這一聲兒xiele謝鈺的戾氣,他緩緩回神,有些歉疚地道:“是我孟浪了,沒傷著你吧?” 沈椿哪好意思回答,閉著眼胡亂搖了搖頭。 謝鈺略平了平氣,難得有些意猶未盡,把她的被子拉下來,嗓音低沉地征詢:“我們再試一次?” 他是那種極其克制的人,除了在府衙那回,少見他有繼續的沖動。 沈椿喜歡他,當然不排斥和他親近,但問題是謝鈺并不喜歡和人有太多親密接觸,每回做個事兒都被他弄的像是履行公事一樣,她說不上難受,但春嬤嬤說的舒坦快活她也的確沒怎么體驗過,既然是履行公事,當然是早結束早好。 她不舒坦,也不喜歡。 但在大婚之前,嬤嬤就叮囑她,丈夫提出那種要求,做妻子的是不可以拒絕的,否則便會招致丈夫不滿,她沒法子,咬了咬牙,一副上刑的表情:“那,那你這次快點喔...” 謝鈺:“...” 對于沈椿明顯不喜的反應,謝鈺難得有些不滿,更隱隱挫敗,他自覺皮囊尚可,體力和耐力亦是超過尋常人許多,她到底在嫌棄什么? 見她這幅表情,謝鈺縱然滿腹欲 念,也實在抒發不得,他默了默,道了聲:“罷了?!辈胖匦绿苫卮驳牧硪贿?。 等冷靜下來,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夫妻二人似乎并不是很親近。 哪怕兩人已經同床共枕過幾次,他們依然說不上親近,可既然已經同過房了,同房不就是那樣的流程,夫妻之間還能如何親近? 謝鈺自己都沒想過,他居然會被這種小兒女之事困擾一夜,直到第二日,長樂來提醒:“小公爺,您今日沐休,不過您答應禮部尚書今日去太學講學一日的?!?/br> 謝鈺文采風流天下皆知,偶爾還會被國子監或者太學的人請去講經上課,他換好衣服,習慣性地早來一刻,沒想到剛到課堂,就見幾個學生圍在一起交頭接耳,對著桌上攤開的一本書指指點點。 謝鈺擰了擰眉:“你們在做什么?” 幾個學生嚇得渾身一哆嗦,手忙腳亂地要把書藏好,卻不及謝鈺身手敏捷,他把書本翻開瞧了一眼... ‘啪’一聲,他猛地合上了書,臉色難看地問:“是誰把這種妖孽邪物帶到太學的?” 幾個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年長的那個顫巍巍舉起手,又慌張辯解:“學生前日成親,這是家父硬塞給學生的,學生也是無意間才把它帶到太學力的,還望先生恕罪!” 謝鈺最見不得這種荒yin之事,絲毫不理會他的辯解,為首的打了二十下手板,抄寫論語五十遍,其余人各打十下手板,抄寫論語二十遍。 一整日上課,他都有些心神不寧,無意中瞧見的那張圖冊總是時不時跳入他的腦海。 若非瞧見圖上所畫,他簡直難以想象,竟有如此繁多花樣,居然還能觸碰那些地方。 荒唐!妖孽! 他頻頻出神,以至于上課險些講錯,好容易熬到太學放學,他一臉嫌惡地把那本萬惡圖冊扔給長樂:“拿出去燒了,以后不準讓此類書籍出現在我面前。 長樂一頭霧水,不過還是應了個是,等走出門口,謝鈺忽然又叫住他,冷聲道:“罷了,你把書留下,等會兒我自己處理?!?/br> 長樂云里霧里地把書還給他,謝鈺深吸了一口氣,懷著一種批判的心理打開第一頁,眉頭皺的幾乎打成死結。 謝鈺實在不忍猝讀,只能打開書本翻上兩頁,又合上書頁,嘴里默念幾句圣人言,這才重新翻開這本避火圖。 如此循環往復,薄薄的一本冊子,他居然足足看了半夜。 謝鈺的表情由嫌惡厭憎,到默然不語,又漸漸變成了若有所思。 等整本看完,他合上眼,仰頭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從榻上到浴室到書房到馬車,乃至荒郊野嶺里,青山綠水畔,正正反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無一不用工筆精心描繪。 這實在有些突破他的想象。 謝鈺長出了口氣之后,腦海里忽然浮現沈椿有些抗拒有些嫌棄的表情。 他一頓,心里不受控制地生出一個略帶惡意的念頭。 假如用這本冊子里的法子對付她,她會如何呢? 第032章 時間過得飛快, 眼看著已經入冬,長安城里不少達官貴人都興沖沖地等著賞雪冰嬉。 ——沈椿卻遭了罪,她小時候凍壞了,一到冬天身上就涼浸浸的發寒, 而且她手腳上還有凍瘡, 天一冷就又疼又癢的。 一到冬天, 她就得發愁種地謀生的事兒, 還要想法兒湊錢買棉襖炭火, 就算如今不必為生計考慮,她對這個季節也沒什么好感。 她按照原來的習慣,本來打算早早睡下, 沒想到謝鈺突然趕回來了——這可是樁稀奇事兒,他近來公事繁多, 一個月能回內院三五次都不錯了,每回來也挺拖很晚,今兒居然這么早就回來了。 沈椿正要掀開被子,謝鈺已經走進來,輕輕按住她的肩頭:“你躺著吧, 仔細著涼?!?/br> 他簡單洗漱了一番之后,就見沈椿已經讓春嬤嬤收拾好了床鋪——就跟原來一樣,一張床, 兩條被褥,分開睡, 這還是他之前主動要求的。 謝鈺停頓了下,這才掀開絲被 , 慢慢躺了進去。 屋里已經燒上了地龍,不過沈椿還是覺得手腳寒浸浸的, 她本來想讓春嬤嬤幫忙灌個湯婆子,又怕把謝鈺吵醒,只能在被窩里自個兒蛄蛹,一會兒搓搓手,一會揉揉腳。 其實想要睡的暖和,夫妻倆睡一塊就行,不過沈椿知道謝鈺規矩大,倆人就算是同過房之后都得分開睡的,所以她壓根就沒考慮這個選項。 謝鈺的清闊嗓音傳來:“很冷么?” “把你吵醒了?”沈椿聲音里透著點不好意思,小聲解釋:“其實屋里不冷,但是我比較怕冷?!?/br> 不等她說完,謝鈺已經把被子掀開一角,語調盡量平靜地道:“你可以靠過來睡?!?/br> 沈椿都驚了:“???你說啥?” 謝鈺極有耐心地重復了一遍:“若是你實在冷的厲害,可以來我這邊睡?!?/br> 他今兒居然這么好說話,沈椿都不敢相信,不過她確實手腳冰涼,謝鈺好心幫她取暖,怎么想都是她占便宜。 沈椿渾然沒察覺到自己老謀深算的夫君心里正盤算什么,歡歡喜喜地一頭鉆進了狼嘴里。 謝鈺也是偏涼的體質,不過好在他內力深厚,一手搭在她腰間,用內力幫她取暖。 沈椿四肢都暖和起來,舒服地喟嘆了聲,正要調整姿勢入睡,謝鈺忽的問了句:“你還想再暖和點嗎?” 沈椿眼睛發亮:“還能更暖和嗎?” “自然,”他語調正經極了:“我有更好的取暖法子?!?/br> 今夜是春嬤嬤當值,她在外間候著,就聽見夫妻倆二人絮絮低語。 她暗笑兩人情分升溫,卻猝不及防的,聽見沈椿在屋里低叫了聲,然后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似的,只能聽見幾聲嗚嗚。 謝鈺清越的嗓音也在此時低啞起來,好像一根包含情 欲的弓弦,他附在她耳邊,似乎在低聲誘哄安撫。 春嬤嬤老臉一紅,忙退遠了些。 沈椿到底年少青澀,不經撩撥,沒到半刻就繃緊了身子。 謝鈺從底下收回手指,輕輕刮了刮她的臉頰,話里甚至帶了點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淡淡戲謔:“如何?是不是暖和多了?” 沈椿睫毛上黏著眼淚,緩了半天神才反應過來,語無倫次地道:“你,我...” 她想到自己剛才的丟人反應,難得沖他發火:“你在干什么呀!怎么能用手摸人小解的地方!” 謝鈺再不經人事,總歸還有基礎常識,她卻稱得上是一竅不通,他聽她這般形容,有些忍俊不禁。 他實在忍不住逗她:“那你方才快活嗎?” 沈椿一下子撅住了。 謝鈺得寸進尺地把她抱到自己懷里,指尖捏了捏她紅透的耳珠,溫聲問:“昭昭,你想更快活些嗎?” 兩人胸腹相貼,沈椿終于意識到他想干什么了,她立即搖頭,還給了個很充分的理由:“不行,沒到日子!” “是沒到時候?!敝x鈺稍稍靠前,和她額頭相抵:“若我一定要呢?” 他雖然用的是問句,但話里卻不容拒絕。 不等沈椿回答,他雙唇又輕巧地捉住她的唇瓣,舌尖極盡纏綿地舔舐著她的唇瓣,過了會兒,他貼著她的唇瓣,輕聲問:“可以嗎?” 他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衣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