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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機場,T3航站樓。 趙嘉站在安檢隊伍的尾端,穿著米色風衣,包斜挎在身側,步子穩、呼吸輕。她只差最后一道門,就能離開這個國家,離開那個人。 “您好,趙嘉女士?!卑矙z員掃完她的護照,抬起頭,“您的護照顯示狀態異常,目前系統提示為注銷?!?/br> 趙嘉怔?。骸安豢赡?。我昨天剛查過?!?/br> “請稍等一下,我們需要請人來協助核實?!卑矙z員沒有解釋,只按下了對講器。 不到一分鐘,兩名穿便裝的中年男子從邊門出現。他們看起來平靜、專業,沒有任何武裝,卻讓趙嘉從骨頭縫里升起一種寒意。 其中一人點頭:“趙小姐,請您跟我們走一趟,有一些信息需要核對?!?/br> 趙嘉沒有動。她看了一眼前方只差一步的登機口,再低頭看自己的護照。她知道完了。 她沒說話,轉身跟他們走了。 候機區另一側,祁朗握著咖啡站在安檢線外,頻頻望向閘口。廣播已經響起三遍,他的微信和通話都無人回應。 “嘉嘉?”他低聲叫了一句,明知沒有人會聽見。 他皺眉站在原地,直到登機通道關閉,他也沒看見她出現。 趙嘉坐在車里,車窗貼膜厚重。外面陽光正烈,但車內像死水一樣安靜。她也知道他們在把她送去哪兒,心里已經沒有掙扎的空間。 車駛入順義,駛入一出陌生的的別墅區。 車停在灰白色獨棟別墅門口。周行硯站在門廊下,穿著深灰風衣,雙手插在兜里,臉色平靜得嚇人。 趙嘉下車,沒有動。 他一步步走過來,低頭看她:“你真可以?!?/br> 趙嘉眼神毫不退讓:“你瘋了?!?/br> 他一瞬間笑了,笑得低,嗓子壓著怒氣。 “瘋了?我是瘋了?!彼吐暤?,“我就是瘋了。我早該看出來——你他媽就是個給錢就能上的雞?!?/br> 趙嘉一巴掌甩過去,但沒打到。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屋里。 門“砰”地一聲關上。 “你想跑?”他冷笑著問,“你還真敢跑。帶著我給你的錢,養著你那個姓祁的小白臉去美國快活,還真準備走了?” “你不許這么說他!”趙嘉吼。 “很好?!彼蓝⒅?,“真是情比金堅,青梅竹馬” 她掙扎著后退,他步步逼近。 “嘉嘉,你真行。把我玩得團團轉?!?/br> 她抬起頭,眼圈泛紅:“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別牽連別人?!?/br> 他瞇起眼睛:“別人?” 他拿出一部手機,劃出幾張照片。 “你奶奶,前幾天還在醫院做復查。我有很多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祁朗爸媽,是地方中層干部。但是手腳不干凈,至少判20年起步?!?/br> “祁朗本人,跑到了美國,他如果不回來,我就讓他死在那,如果他敢回來...” 周行硯還沒說完,趙嘉撲過來搶手機,他把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 她哭了,是真的哭:“求你別動他們……你要恨就恨我,別傷害他們?!?/br> 他低下頭,看著她:“趙嘉,現在你在我這兒,只剩下一個價值?!?/br> 他手按在她大腿上,動作重:“性價值?!?/br> 她狠狠抽他一巴掌,他沒躲,臉側了一下,回過頭死盯著她。 “你還真干凈啊。一個敢接我錢、收我東西,還想跟別的男人跑的人,也好意思哭?嘉嘉,我是不是之前對你太好,以至于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 她咬牙切齒:“你不是人?!?/br> 他一把將她身體按下,嘴貼著她耳朵。 “別急著喊?!彼Z氣極低,“先把你的那通電話接完?!?/br> 趙嘉掙扎,手機就在她身側響起。 來電顯示:祁朗。 周行硯低頭冷笑:“你不是想他嗎?現在給你機會,接?!?/br> 她瞪著他:“你真瘋了?!?/br> 他低聲說:“瘋了,也要你接著?!?/br> 她強迫自己保持平靜,不讓任何表情或聲音泄露她的情緒。 周行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低沉而有力?!芭吭谏嘲l上?!彼?。她沒有動彈,只是輕微顫抖著手指摩挲沙發扶手。他的體溫傳來時,她下意識縮了縮身體,但很快又恢復了原狀。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腰部,力道大得足以讓她呼吸一滯。但她依然保持著沉默,只是閉上了眼睛。周興言的動作開始時緩慢,逐漸加速。他完全不顧她的存在,專注于自己的節奏。 就在此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是祁郎的來電。她迅速摸到口袋,準備掛斷,但周行硯卻伸手攔住她?!敖与娫??!彼?。她的手微微顫抖,手機差點滑脫。她深吸一口氣,將手機放在發聲模式,平靜地說:“祁郎....我現突然有點事...?!?/br> 下半身傳來的快感讓趙嘉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完一段話 周興言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別掛?!?/br> 她的雙手緊握手機,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強迫自己保持呼吸平穩,屏住了每一次急促的氣息。周興言的沖擊讓她身體不自主地收縮,每次都帶著一聲輕微的呻吟,但她的嘴唇緊緊抿住聲音。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她沒有擦掉。她知道自己在失去控制,卻依然無法停止。她的手指有些發抖,手機幾乎要從掌心滑落,但她死死抓住,繼續對著祁郎說假話:“一切都...都很好,我馬上...就回..來?!?/br> 周行硯的力度越來越大,她的身體被徹底控制。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yindao在不自主地收縮,體內一陣刺痛。她的雙腿開始發軟,但她依然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就在這時,她的身體無法再控制自己。蜜液從她身體里流出,一滴一滴落在沙發上。她感覺自己的臉更燙了,但她還是繼續對祁郎說:“掛...了?!?/br> 她的手指完全僵住手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周行硯卻加速了他的動作,用力到幾乎讓她無法呼吸。她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控制,卻無法掙脫。 她的身體在一邊受著疼痛,一邊試圖控制自己的反應。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了保護自己,卻也明白這是多么痛苦的事。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個戰役,每一次聲音都是一次自我克服。 “行硯,求你求你別射到里面” “你跟那個姓祁的做過沒有,他這樣cao過你么,他能讓你這么爽么,你是不是每天都被他cao,他射了多少jingye在你的小逼里”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周行硯一想到哪天她肚子高高隆起,里面懷著他的種,如果是一個女兒,每天回家都有一個大的小的等著他,如果是一個兒子,她就不會再離開了。血緣是一根釘子,足夠把她釘在這個家里。孩子在,她的掙扎就有了牽絆;哪怕她的眼神不再溫柔,她的腳步也走不遠。 想到這里,男人再也抑制不住興奮,更加大力的抽插起來。 幾次高潮過后,男人終于把全部jingye一滴不差的射進趙嘉的zigong里,趙嘉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眼淚在眼眶打轉,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當周行硯終于松開她時,她已經徹底蛻變成另一個人。她的身體依然在經歷著疼痛和羞恥,但她的心卻早已死去一半。她知道,這可能就是自己能給的最后一份尊嚴。 周行硯靠近她耳邊,低聲說:“嘉嘉我愛你?!?/br> 她抬起頭,眼神里是恨:“你愛我?你把我關在這里,說這話不覺得惡心?” “你不就是想聽這句話?”他淡淡說,“你想聽,我就說??赡銊e做夢以為這能換來你什么?!?/br> 趙嘉閉上眼,不再說話。 夜已經落下??蛷d的燈還亮著,但空氣像凝固了一樣,連呼吸都覺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