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打臺球
這不是一個吻,而是一場赤裸裸的掠奪。 厲行舟沒有絲毫溫柔,他用一只手臂鐵箍般地禁錮住她的腰,將她死死地按在粗糙的墻面上,另一只手則懲罰性地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承受他暴風驟雨般的侵占。 他的舌尖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粗暴地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在她柔軟的口腔里肆意地攻城略地。那氣息,那味道,全是屬于他的、霸道而冷冽的味道,將她整個人從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印記。 溫然的嗚咽被盡數吞沒,她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徒勞地掙扎,卻只能換來更緊的禁錮,更深的入侵。 他的手開始不滿足于僅僅是桎梏。那只原本掐著她下巴的手,順著她脆弱的脖頸滑下,指尖有意無意地刮過那個象征著歸屬的黑色項圈,帶來一陣令她羞恥的戰栗。然后,那只guntang的大手,便毫不客氣地探入了她單薄的襯衫下擺。 布料的摩擦聲,和著壓抑的喘息,在這陰暗的角落里顯得無比色情。 他的掌心帶著薄繭,所過之處,仿佛燃起了一片野火,從她平坦的小腹,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再緩緩地、帶著十足的掌控意味,向上游移。溫然被他親得頭暈腦脹,渾身發軟,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溺斃在他強勢的氣息里。 他揉搓著,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極致的羞辱意味。她身上那件潔白的襯......衫,被他揉得皺皺巴巴,像一朵被狂風蹂躪過的殘花。 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在掙扎間早已崩開,露出了里面淺粉色的蕾絲內衣邊緣,以及一大片因缺氧而泛著靡麗紅暈的雪白肌膚。 當厲行舟終于稍稍退開時,溫然已經徹底脫力。她軟軟地靠在墻上,若不是他還扶著她的腰,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水汽氤氳了她的雙眼,顯得迷離又無助。嫣紅的唇瓣被吻得紅腫微張,帶著一絲被蹂躪過的、破碎的美感。眼神空洞,像個被玩壞了的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厲行舟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他的呼吸也比平時重了幾分,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依舊是冰封的湖面。他抬手,用拇指隨意地、甚至帶著幾分嫌棄地,擦過自己沾染了她氣息的薄唇。 那副失魂落魄、任人采擷的模樣,似乎取悅了他。他眼底掠過一絲捕食者獨有的、冷酷的滿意。 “下午放學,在這里等我?!?/br> 他終于開了口,嗓音帶著一絲事后的沙啞,卻依舊是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吻。他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微亂的衣領,仿佛剛才那場近乎暴力的親密,不過是一場無足輕重的餐前開胃菜。 溫然的大腦還是一片漿糊,茫然地抬眼,沒有焦距地看著他。 男人看著她這副蠢樣子,似乎又生出幾分興味,薄唇勾起一個極淡的弧度。 “帶你去個地方?!彼穆曇羝降瓱o波,“教你打臺球?!?/br> 臺球? 這兩個字像兩根針,扎進她混沌的意識里,卻激不起任何波瀾。她無法思考,也無力反抗。她只知道,她逃不掉。 厲行舟沒再等她回答,因為她的回答,從來都不重要。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審視一件打上了自己專屬烙印的、有趣的私有物。隨即,他收回了那幾乎將她吞噬的氣場,轉身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片陰暗。 留下溫然一個人,像一個被主人丟棄的、破碎的玩偶,無助地、赤裸地,癱軟在冰冷的墻邊,任由那刺骨的絕望,將她的血rou與靈魂,一并吞噬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