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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也在謀朝篡位中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漢室的戰馬來源主要還是邊境上的走私,這也是為什么明知道有許多商人攜帶大量違禁品出關走私,官府卻都是睜只眼閉只眼的緣故。

    只是,如今雖說國內馬數量不少,但是距離大規模組建騎兵,還是欠缺了一些。

    如今瞧著遼國騎兵的戰斗力和靈活的戰斗方式,這些人不心動才怪!

    魏尚軟磨硬泡,硬是要跟遼國做這戰馬的買賣。遼國這邊卻拿捏著,還表示馬上就要降溫了,他們得趕緊回去。

    魏尚自個可沒資格做這個買賣,因此,他只能緊急傳訊長安,請求天子授權,讓他可以買下一批戰馬!

    面對魏尚“老板,打錢”的要求,劉恒也很苦惱,他是真沒多少錢。

    遼國那邊是越大越有錢,因為繳獲很多,但是,大漢這邊真沒這么富裕,雖說他們之前對右賢王部造成了極大的打擊,但是,人家四條腿肯定比他們兩條腿跑得快,就算是手里也有一支騎兵,但是誰讓國內出了亂子呢?誰敢讓好不容易組建起來的騎兵孤軍深入,不怕被匈奴人回過頭來現將這支騎兵給干掉!

    這些日子,不管是抵御匈奴還是平定叛亂,都花費了不少的代價。雖說從幾個諸侯王的寶庫里面得到了一些補償,但也是有限的。劉長是個窮奢極欲的,他養了一大堆的門客,有網羅了大批亡命之徒,這些人都是要花錢養著的。而齊王一系,劉章是當初被劉喜帶走了大量財富人口,而劉興居呢,他是新封的諸侯王,光是為了建造王宮,就花費了許多錢財。他們手里,或許有許多寶物,但是現錢數量卻算不得很多。這些錢財用來賞賜有功將士都不夠,更別說充入國庫了。

    至于那些寶物,劉恒更是無語,很多都是買的遼國的,總不能拿這些去抵賬,遼國那邊肯定是要壓價的。

    劉恒不過是躊躇了兩天,琢磨著從什么地方能夠擠出這筆錢來,然后,軍方一幫人就都找上門來了。

    大家都想要騎兵,這些年來,因為缺少戰馬,大漢實在是太憋屈了。沒有戰馬,對上匈奴,他們永遠只能是被動迎戰,而無法占據主動權。

    因此,如今一聽遼國繳獲了大量戰馬,哪有坐得住的道理,立馬就跑過來纏著劉恒要將這些戰馬留下。

    劉恒看著這些重臣急切的樣子,也是無奈,嘆道:“朕也想要留下這些戰馬,只是,之前為了抵御匈奴,消耗錢糧無數,如今將士們還未封賞,哪里拿得出錢財來買這些戰馬呢?”

    若是劉恒與劉昌是正常的父子關系,那么,這批戰馬就算是耍無賴,劉恒也得拿下,但這不是兩人如今更像是合作伙伴,大家公事公辦,別提什么血緣親情,否則的話,別怪人家翻臉!

    只是這等事情,誰也不敢多提,很快就有大聰明提出了一個主意,無非就是賣官鬻爵,主要是賣爵位,允許百姓以錢財購買公乘以下的爵位,先湊一筆錢再說!

    劉恒對此很心動,但問題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等著這個錢到位,只怕遼國那邊都趕著馬回去了,君臣湊在一起商議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先賒賬,然后再慢慢還!

    要不是在場好幾個人當初立場有問題,這會兒都想要直接勸劉恒,要不陛下你就將太子之位拿出來,先將好處弄到手再說!但是最終,誰也沒敢開這個口,回去之后,一個個就開始輾轉反側起來。

    第73章

    漢室這邊各種糾結難堪,遼國那邊,大捷的歡慶還在持續,劉昌的婚期也已經到來了。

    這次的婚禮比起上一次更加盛大,畢竟這次娶的是正經的王后,算起來還是劉昌的表妹,遼國如今即便是朝堂上,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劉昌與劉恒之間那復雜的關系的,因此,他們對這場婚事自然也沒有更多的想法,大家都很是真心誠意地想要看到自家大王有一個出身尊貴的王后。

    劉昌在婚禮上也表現得非常周到有禮,他親自去行宮迎親,隨著婚車返回王宮完成了婚禮,接受臣下的祝福。

    薄文君一直到婚禮結束都暈暈乎乎的,一直到劉昌牽著她的手返回兩儀殿,她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劉昌,期期艾艾地叫了一聲:“大王!”

    劉昌看了她一眼,含笑問道:“怎么了?可是剛才在宴會上緊張,沒有吃好?”

    薄文君趕緊搖了搖頭,她張了張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劉昌握著薄文君的手稍微用了一點力氣,他說道:“之前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如今既然已經是我的王后,那就做好一個王后該做的事情便是!”

    不管劉昌說的是真是假,薄文君最后還是松了口氣。

    一夜繾綣之后,劉昌安撫了薄文君一番,這才到前頭去處理政事,薄文君剛剛梳洗結束,正在用早膳,就聽到宮人前來稟報:“王后娘娘,箕夫人前來拜見!”

    薄文君猶豫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筷子,說道:“請箕夫人到側殿稍待,本宮很快就來!”

    箕姝其實也很緊張,之前宮里就她一家獨大,劉昌并非重欲之人,他如今還是少年,可不能這個時候就只想著床笫之事,因此,一般五六天才去箕姝那里一次。這年頭醫術水平也不怎么樣,劉昌有有意控制,私底下還用了點藥,因此箕姝至今也沒能有身孕,這讓她難免少了幾分底氣。如今宮里有了王后,她便不再是宮里地位最高的女人,自然得先來拜會,以免引起什么誤會。

    箕姝的住處是清瑤殿,距離兩儀殿還是有一段時間距離的。因此,箕姝幾乎是一大早,梳洗打扮了一下就過來了,擔心薄文君是個不好相與的,箕姝打扮都低調了許多,見到薄文君,箕姝就是盈盈下拜:“拜見女君!”

    看到箕姝清麗的面容時,薄文君有些酸溜溜的。這樣的美貌,難怪從箕姝嫁過來之后,后宮就沒聽說有過新人。而箕姝身邊那些媵妾,一個個應該也不是什么容色寡淡之人,這么一算,薄文君立馬就有了危機感。

    不過,在箕姝面前,薄文君還是展現了大婦應該有的氣度,對箕姝的態度很是寬和,還賞賜了箕姝一套自己陪嫁的頭面,這也讓箕姝松了口氣,畢竟,她除了早嫁過來之外,在各方面都沒有優勢,劉昌又不是什么好色之人,她的美貌在劉昌那里,價值也就是那樣而已,而薄文君跟劉昌幼年就相識,這么一算,她才是后來者,所以,若是薄文君不喜歡她,那么只怕劉昌那里,也會遷就薄文君一些。

    兩人表面上如同姐妹一般,還約定了有空可以一起做一些女子之間的搏戲,然后,箕姝便識趣地離開了。

    箕姝這邊才走,薄文君的乳母何媼就說道:“小娘,這箕夫人不可不防??!”薄文君出生之后,就是何媼照顧,何媼自己的孩子夭折了,將薄文君當做是自己親生的一般,如今瞧見箕姝的美貌,何媼就在為薄文君擔憂起來。

    薄文君勸道:“乳母,大王是講規矩的人,我是王后,她是夫人,再如何,她也越不到我頭上來!”

    何媼連忙說道:“就怕箕夫人先生下王子,難免就要占據先機!”

    薄文君嘆道:“乳母,咱們初來乍到,還不清楚情況,何苦現在就這般爭強好勝呢,現在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王的心意!”雖說劉昌口口聲聲表示自己對她并無偏見,但是,這種事情也不好說,薄家當年扮演的角色不光彩,而且,薄家肯定是要看天子的眼色的,若是天子一直偏頗,那么,劉昌能對她有多少好臉色呢?

    何媼很多事情并不懂,見自個一手撫養長大的女郎這副模樣,愈發心疼起來,只是也不再多說,而是轉移了話題:“小娘剛剛也沒有吃好,不如再去用點早膳吧!”

    薄文君點了點頭,說道:“好,剛剛那碗糖蒸酥酪吃著不錯,一會兒乳母你也吃一碗!”

    何媼心中一暖,嘴里卻是說道:“我一個老婆子,吃這等金貴東西作甚,還是小娘你要好好補一補!”

    薄文君笑道:“乳母你將我養這么大,一碗糖蒸酥酪算什么,你還陪我到這里,以后啊,我還得好好孝順你呢!”

    何媼趕緊說道:“可當不得這個,我就是個奴婢罷了,哪里當得起孝順二字!”

    薄文君便也不再多說什么,許多事情能做不能說,她自個心里知道對乳母好就行了。

    劉昌沒有太多時間去了解薄文君的內心世界,婚禮結束之后,他就進入了忙碌階段,大軍如今已經回返了,劉昌之前聽說漢軍想要購買戰馬,就叫遼軍將一部分戰馬還有大多數牛羊處理給了跟過去的商隊,讓這些商隊去跟漢地那邊討價還價,這些商人心里都有數,會將這些賣出個好價錢的。

    遼軍不好在外頭多留,這些商人只要能賺錢,他們是不會在乎在漢地那邊過年的,只要能賣出好價錢,他們甚至不會介意趕著這些戰馬牛羊直接深入漢室腹地。

    漢地那邊,大家也沒想到遼國那邊會搞出這樣的cao作,比起跟這些商人打交道,他們其實更想要通過外交手段來解決問題。而這些商人可不會多顧念多少國與國之間的情分,他們只會想要將這些牲畜賣出個高價。

    這會兒就是典型的賣方市場,漢地急缺各種牲畜,羊也就算了,漢地那邊養羊主要就是為了吃rou,羊奶一般就是作為母乳的補充,畢竟,這玩意太腥膻,不經過處理的話,一般人真喝不下去。這不代表羊賣不出去,漢地這邊之前也連續打了不少仗,這會兒也需要rou食勞軍,而且,民間百姓也是愿意趁著便宜買兩頭羊養著,之后也是個進項。

    那些商人也是精明,他們直接先將羊毛給剃光了,剝了皮便宜賣羊rou,羊毛回頭清洗一下可以賣給羊毛織坊,羊皮也可以送到皮具廠,可以做成皮靴皮帶皮包之類的?,F在遼國那邊有錢了,原本很受歡迎的羊皮衣服現在就變得不香了,有錢的,會搞什么貂皮、狐皮、灰鼠皮之類的,一般的,也更喜歡兔皮,這些皮子比羊皮更柔軟,毛也更柔順?,F在那些羽絨服上頭都會鑲上皮毛作為風毛,又暖和又好看。羊皮最多就是硝制妥當之后做成里子,放在衣服里面擋風。

    至于那些活羊,就被聞訊趕來的邊境商人給買走了,他們可以拉到市場上零賣出去,轉手就能賺一筆。這些人也會購買一些牛馬,這些商人對于牛馬的需求也是很大的,他們常年需要運輸貨物,就需要馱馬和犍牛拉車,以前是沒得選,很多時候只能用軍中淘汰下來的駑馬,這無疑會降低他們的商品周轉周期,如今有機會將牛馬更新換代,他們自然得抓緊機會。

    魏尚他們這些將領如今一個個簡直急得百爪撓心一般,生怕好馬都被那些商人給買走了,到時候就算是能買回來,又得被這些商人剝一層皮!若是放在戰爭時期,你強征也沒事,問題是,現在也不是戰時,何況,這些商人一個個也是滑不留手,到了戰時,他們早跑光了,你到哪兒強征去!

    好在不多久,朝廷的詔命就下來了,雁門、云中這里可以先調用府庫的錢財購買戰馬,若是事急,甚至可以直接先向那些商人借貸,朝廷之后會奉還,或者是以相應的爵位相抵。

    有了朝廷背書,魏尚他們頓時就放開了,他們立馬如狼似虎一般,就跑到邊市里頭,恨不得一口氣將所有的戰馬都買下來。

    可惜的是,邊地的府庫里頭其實錢也不多,他們的錢財來源主要還是車船稅,當然,現在不叫這個名字了,畢竟,這是呂后搞出來的稅種,只是,邊境這邊,氣候寒冷,土地也貧瘠,最重要的是,還動不動就要被匈奴害一番,因此,劉恒減免了邊地的田稅與口賦,至于說胡亂征收什么的,在邊地也是不可行的,這里民風彪悍,你真要是將人逼急了,信不信某一天,有一天,就有人直接造反了?因此,大家也只能是拿邊市做文章,不管是出關還是入關,只要你車上有貨物,就得交稅。

    這段時間,邊地商業活動頻繁,大家稅倒是收得不少,但是都拿出來買馬,就讓人無法接受了,畢竟,地方上花錢的地方也很多,你現在都花完了,回頭怎么辦?

    比起漢地那邊的糾結,劉昌卻是大賺了一筆,在完成了封賞和撫恤之后,還有許多結余,何況,這還只是個開始,大頭還在后頭呢!

    王豐帶著人加速從草原上撤離的時候,帶著殘部逃回去的稽粥也知道老巢被抄了的消息,還在馬上就直接噴出一口血來,仰天就倒!

    第74章

    如果說右賢王一部也就是無功而返,損失并不算很大的話,稽粥這次損失就大了,不僅如此,因為他連續兩次在遼國那里吃癟,即便是原本那些忠心耿耿的人,這會兒也開始心思浮動起來。

    匈奴人其實并沒有太多的忠誠可言,他們只忠于強者,追隨強者,而稽粥這次戰敗,甚至連同草原上那些留守的婦孺都被抄了,遼軍也是坑得很,他們其實沒搞什么大屠殺,殺人也是要花費許多時間的,就算是幾千頭豬,一個個砍過去,也都得砍半天才行,他們要的是速戰速決。

    因此,王豐他們做的就是,沖破部族之后,就直接放火,借用大火還有鑼鼓的聲音驚擾那些牲畜,借此驅趕那些婦孺,將他們沖散,聚居地沒了也就算了,他們原本就打算遷徙了,但是,遼軍燒毀了他們用來遷徙的大車,奪走了他們的牲畜,還放火燒毀了帳篷,可以說一下子就一無所有的他們就只能在草原上流浪,想辦法去投奔附近認識的部族,哪怕作為奴隸也不至于餓死凍死在這個冬天。

    像是烏桓軍和鮮卑軍還順勢搶走了許多育齡的婦女,他們可不在乎這些婦女會將自己當做是仇人,實際上,這種事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草原上的婦人其實都很堅韌,不管是為了生存還是為了其他,所以,她們也不會干什么自不量力的事情。

    總之,這次稽粥所轄的地區那叫一個損失慘重,稽粥只是氣得吐血已經算是挺扛得住事了!

    匈奴自從冒頓打敗了匈奴之后,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消息要是傳到匈奴王庭,那么,冒頓是不會庇護稽粥這個他曾經最器重的兒子的。單于之位,從來都是能者居之,你自個沒這個能力,也就別擔這個責任!

    稽粥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他很快意識到,一個不好,自己別說是繼承單于的位置了,能繼續做自己的左賢王都未必能行!匈奴人的權力交替從來都帶著濃重的血腥,當初冒頓殺死頭曼單于,將自己那幾個血脈兄弟都殺得干干凈凈。若是叫右賢王上位,右賢王也定然會殺死自己,將左賢王的位置騰出來,給他的兒子!

    稽粥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他一直堅信,自己才能帶領匈奴走向更大的輝煌,如今受挫,也不過就是偶然的事情,何況,遼國越是表現得這般生猛,對匈奴的威脅也就越大。大單于已經老了,曾經的雄心壯志已經開始退散,至于右賢王,那就是個目光短淺的蠢貨,只知道眼前那點利益,在西域,他面對的是實力一般的小國,偏偏許多小國還比較富庶,所以,他很多時候都覺得,攻打大漢根本不劃算,還是那些小國好欺負,最好就一直跟大漢保持之前的和親協議,匈奴人缺錢缺糧了,直接打西域就行!根本就沒想過,若是漢室強大了,頭一個就要對匈奴下手!

    “我得先下手為強!”稽粥看著下頭那些人似乎有些躲閃的眼神,很快下定了決心,只要能順利拿到大單于的位置,那么接下來,許多事情就變得好辦起來了。他可以先將草原上那些墻頭草給拿下,擴大匈奴的實力,然后用各種手段sao擾遼國和漢國,必須要想辦法讓他們不斷流血衰弱,如此,匈奴人才能一直稱霸草原。

    “那位左賢王不是什么會甘心束手就擒的人,這次,他若是不想被剝奪左賢王的位置,那么,匈奴王庭那邊必然要生變!”劉昌與張辟疆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只是,他們現在在草原上實力還是差了一些,否則的話,他們倒真是想要幫那位右賢王一把,除掉這位左賢王。畢竟,這一位雖說在遼國手下連續吃虧,但是,通過他的所作所為,就知道,這位是個聰明人,最重要的是,他仇視除了匈奴之外的人,就是個本族沙文主義者。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稽粥得勢,他們這邊就很難消停!

    遼國需要時間,這一次雖說損失不大,戰果也不小,但若是連續這般作戰,還真是有些亞歷山大。畢竟,遼國這邊又不像是漢地,人口眾多,隨時都能武裝起足夠的人口。而遼國這邊,到處都缺人,哪能將寶貴的人口消耗在連續不斷的征戰中。劉昌寧愿在草原上慢慢修建棱堡,建設定居點,緩緩蠶食推進,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就跟匈奴不死不休!

    “唉,要是有辦法干掉那位左賢王就好了!”張辟疆嘆了口氣,說道。

    劉昌也是有些無奈,如稽粥那樣的梟雄,用刺殺的手段顯然不怎么靠譜,不過,倒是可以想辦法去挑撥那位右賢王,畢竟,單于的位置就一個,若是稽粥上位,右賢王就算不被清算,也會被邊緣化,而在匈奴,沒了權勢的貴族,那就跟沒了牙的狗一樣,只能是茍延殘喘,說不定哪天就“意外”而死!

    所以,只要讓那位右賢王提前做好稽粥突然發難的準備,那么說不定他真能翻盤!

    張辟疆聽了劉昌的想法,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如今左賢王麾下部屬也是人心浮動,說不定就有人想要背主另投,正好可以去投奔右賢王,給右賢王先提個醒!”

    張辟疆對于密諜之事如今愈發得心應手起來,他覺得這種事情很能體現自己的能力,何況,他明面上是尚書令,大家都知道,以他的能力,日后只怕就是國相之位的有力競爭者,因此,誰也沒想到,張辟疆私底下居然還有別的職司。這也是因為李達頂在前頭。作為黑衣衛統領,李達如今在遼國雖說不至于人憎狗嫌,也很不受歡迎。誰也不知道,黑衣衛有沒有私下監視自己,抓住自己的把柄。大家私底下都說李達就是大王的鷹犬,只要大王一個眼神,李達就能隨時長開滿是利齒的血盆大口,將大王盯上的人撕咬成碎片。

    因此,即便是曾經那些呂氏家臣,對李達也親近不起來,大家心里都有仇恨,但是如今,呂氏那些家臣其實很多都沒那么掛心了,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主家的仇將來勢必能報,畢竟,有大王在呢!而對于李達來說,呂家是自己的血親,死去的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所以,即便知道劉昌最終能夠幫呂家討回公道,但是死去的人早就死了,再也回不來了,他需要的就是,牢記這份仇恨!有道是九世之仇猶可復之,呂家直系血脈已經斷絕,他就要讓當年害了呂家的人都下去給呂家陪葬!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陳平死了,李達也沒有真的放開胸懷,他反而愈發執著起來。劉昌對此也沒什么辦法,他畢竟對呂家其實沒有那么深的感情,他的仇恨主要在于呂王后和下面三個弟弟,罪魁禍首一個是劉恒,另外就是陳平周勃,這兩人死了,他的仇也就報了大半!至于劉恒,只要自己這邊愈發強大,那么,對于劉恒來說,就是最好的報復,因為他的責任心決定了他不可能為了一時私怨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冒著天下大亂的風險,徹底否決掉劉昌的繼承權。

    不過,劉昌心中也存了想法,呂家當年對大漢的功勞是不應該抹殺的,李達自個身上也有呂氏的血脈,因此,將來可以從李達的兒子中挑出一個,繼承周呂侯的爵位,也算是興亡繼絕了!

    不過,如今還沒到時機,所以這還只是想法,劉昌打算什么時候私底下跟李達說,好叫李達不要再糾結于仇恨,以至于一生不得解脫。

    大捷之后,漢家的使者終于來了。

    這次倒不是申屠嘉了,灌嬰也是點背,原本剛剛擊退匈奴立下了大功,結果回來之后,竟是當年的舊傷復發,直接病倒在任上,這年頭的醫術也就是那樣,淳于意雖說已經有了名氣,但是擔任的也不是什么醫官,而是太倉令,長安那些醫者醫術也是良莠不齊,這年頭的醫術其實跟巫術是不分家的,很多治療方式說是治病,其實跟要命差不多。灌嬰根本沒能熬多久,就死在任上,臨終推薦了張蒼為丞相,申屠嘉就順利從典客升任御史大夫。

    如今的典客是陸賈,這位也算是名臣了,當初就是他說降了南越,劉恒登基,他也出了不少力氣,劉恒登基后,他第二次出使南越,逼著趙佗放棄了帝號,立下了大功。只是,漢室重軍功,陸賈兩次出使有功,卻都算不上軍功,連個關內侯都沒撈到,因此,盡管他是有名的外交人才,即便是立功回來,依舊只是個太中大夫,這會兒申屠嘉升任御史大夫,想著以后還得跟遼國乃至匈奴往來,陸賈因此得以升任典客,因此這次來的就是陸賈。

    比起申屠嘉,陸賈年紀可大多了,不過看起來卻很是精神,并無老態。不過在面對劉昌的時候,陸賈心里其實有些發虛,當初是他先串通了陳平和周勃,算是倒呂的急先鋒,而如今的劉昌,算得上是苦主,結果偏偏要他來出使,要不是他覺得天子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都覺得天子派他過來,是想要將他塞給劉昌泄憤了。

    好在劉昌并沒有跟他計較當年的事情,反倒是李達看著陸賈的眼神陰惻惻的,這讓陸賈只覺被野獸盯上了一般,背后汗毛都豎起來了,

    第75章

    陸賈還算是個稱職的外交官,他這次來其實就是來打秋風的,畢竟,都是在跟匈奴作戰,結果遼軍的表現要比漢軍強得多。倒不是漢軍哪兒爛,實際上,他們本身素質并不低,尤其是幾處關隘,這里幾乎都是百戰老兵,真要是那等菜鳥,想要活得長也難。只是,他們從攻擊到防御,一身裝備在漢軍之中,大概也就是比護衛天子的南軍北軍稍微差一點,但是跟遼軍相比,那是真的差遠了。

    當初這些人看到遼軍居然全員披甲的時候,簡直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遼軍的盔甲分為好幾種,像是鮮卑烏桓這樣的附庸兵種,穿的主要是紙甲和皮甲,相對輕便,經過多次捶打,防御力可比他們原來強多了。當然,即便是附庸兵種中的軍官,也是能穿上鐵甲的,主要是鎖子甲,如鮮卑校尉烏桓校尉,也就能穿上板甲了。

    而作為主力兵種的遼軍,**手穿的主要就是鎖子甲,近戰兵種穿的就是板甲,后勤穿的也是紙甲和皮甲,即便是紙甲,也足夠漢軍那邊眼紅了。別看是紙甲,但是多次折疊鍛打,對于弓箭乃至刀劍都有著相當的防御力。而漢軍那里呢,即便是上面的軍官,他們用的盔甲也就是比較常規的那種,就是扎甲,這種扎甲能夠保護好頭頸、肩膀還有胸腹、再加上大腿,而為了行動方便,對小腿和小臂是沒多少防御力的,這些扎甲論起防御能力,也就跟紙甲差不多,還不如紙甲輕便便宜。

    當然,在遼軍系統里面,知道這是紙甲的人并不多,對外也不說這是紙甲,而是說成是綿甲。所以,漢軍真不知道紙甲是怎么回事,只覺得遼軍果然是財大氣粗,伙頭兵都能穿甲,不過由此也能知道,遼國那邊甲具應該造價很便宜,要不然也不至于人手一件,這次他們就是想要來進口甲具的!

    但是,之前買了大批戰馬和犍牛,如今漢室那是真的囊中羞澀,劉恒真正有錢已經是到了中后期的事情了,那會兒他的寵臣鄧通,直接就在蜀地開礦鑄錢,才算是從此解決了財政困難。鄧通說是劉恒的男寵,更是他的錢袋子,不受寵才怪!

    如今嘛,有錢的是藩王,是那些徹侯,呂后放開對商業的限制之后,許多豪商巨賈也開始冒出來了,但是剛做皇帝沒幾年,雖然省得不行,但是花錢的地方更多,劉恒真的是摳不出多少錢來了,所以,陸賈跑遼國這邊來,其實就是白嫖,也不能說是白嫖,其實就是透支以后遼國與漢國貿易的關稅,也就是說,以后幾年里頭,遼國商隊與漢國交易,都不用額外交關稅了!

    對于劉恒來說,這個條件其實已經很優厚了,劉恒做夢也想不到,工業化時代生產效率究竟有多高,若是不需要交關稅,那么,以遼國這邊的商品成本,足夠橫掃中原市場,以后說不得中原在很多地方都得倚仗遼國這邊了,遼國一斷供,他們就得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不過,拿捏還是要拿捏一下的,別的不說,免稅的時間越長,對自己不是好處越多嘛!另外,具體怎么個條款也得商議一下,別搞到最后,說是關稅不交,結果運輸過程中,額外增加車船稅,那不是坑嘛!別以為這些人做不出來,民國那會兒,各地軍閥有將稅收到一百年后的,像是這個時代,這種事情也是家常便飯。朝廷也就是在長安附近有著很強的控制力,在其他地方,實際上也就是那樣。這也是為了后來法家興起的緣故,地方上亂象橫生,為了治理地方,便大肆任用酷吏,只要一門心思對準了地方上的那些豪強地主,還有那些小吏甚至是官員殺過去,幾乎就沒冤枉的。因此,若是仔細看史記里面的記載,就可以看到酷吏列傳里頭,某某擔任某地太守,多久之后,某地大治之類的話,就是直接用最暴力的手段,將地方上的不穩定因素干掉了,然后也就安寧了。

    劉恒這個人別的都好,但是就是看重名聲,所以,他在世的時候,幾乎沒有酷吏生存的土壤,地方上fubai也非常嚴重,封建王朝任何時代,所謂的大治其實都跟底層的百姓無關,他們能夠生存下來,就已經竭盡全力,他們能體會到的天子恩澤,大概就在于天下沒有大亂,他們沒有生在亂世,還能茍延殘喘。

    所以,劉昌這邊得先確保不會有人陽奉陰違,暗中給自己作梗,當然,這些得讓漢室那邊來作保證,若是違約,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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