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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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懷疑的搖搖頭,撥通了李志澤的電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瞧瞧,這才是人類底線的真面目。 “你怎么記得那條手鏈???這不是你這種人類底線可以有的記憶力啊?!?/br> “你說手鏈啊,你看上那天就買了啊,爺就是這么的貼心又優秀,還給老五買了她喜歡的項鏈,給老八買了最想要的游戲機……反正你那個最便宜?!?/br> “成吧,我在你心里也就這地位了……”她故作傷心。 “哼,某條狗還什么都沒送我呢?!?/br> “……”好吧,她理虧?!拔宜湍闳倭鍌€祝福!” 說著說著她就唱起來了。 “滾,別來煩爺?!?/br> ‘嘟嘟嘟——’ 沒等她恢徹底放飛自我,對面像是預料到了一般,立刻掛斷了電話。 好吧。 拿人家的手短,她就不再撥個電話罵人了。 彥秋寒拿著那串手鏈犯了難,她一只手上是手表,一只手上是張謹言送的手環。 沒地方戴…… 旁邊的張謹言也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在看她要怎樣做選擇。 呃…… 惡趣味上來了它想收也收不住啊。 彥秋寒美滋滋的摘下手表。 “彥秋寒?!边@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叫她全名了。 “干嘛?” “……”張謹言緊抿著唇。 她沒有一點做媳婦兒的覺悟。 “不戴手表用什么看時間?” “手機啊?!?/br> “……” 有些話,說出來矯情,不說還堵得慌,張謹言胸中憋得難受,轉扭過頭去,不想理她。 天很快就黑了下去,到了和梁余年約定的時間。 兩人肩并著肩,也沒牽手來到約好的酒吧,莫聰和孟子譚早都到了,看見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孟子譚笑笑,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兒。 梁余年在和酒保說話,見他們過來,和那人點頭笑笑,走了過來。 “小丫頭想喝什么?” 彥秋寒認真的想想,好不容易出來玩,總得喝點兒烈的。 “有沒有勁兒大的,上頭的!” “那可不適合小丫頭?!?/br> 說完,他自己做主,給她點了度數低的莫吉托,彥秋寒心里悲憤,特么在cc家就是莫吉托,到了這兒還是莫吉托,她上輩子是薄荷葉做的吧! “咱們來點兒?”他這話是對著張謹言說的。 “沒問題?!?/br> 莫聰湊到桌邊,才要說他也加入,就被一旁的孟子譚拉回去,遞給他一個老實呆著的眼神。 莫聰:老子又沒看清形勢?! 不過沒一刻鐘,他就發現確實是自己沒看清形勢。 那倆人是什么喝法?今兒不是出來玩兒的么。 什么時候改拼酒比賽了? 那兩人一杯接一杯,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前兩杯的時候彥秋寒還當看個熱鬧,又幾杯下肚,她才覺得不妥。 那天她和莫小貝喝了一打深水炸彈,讓她頭疼了三天,按照這倆人的喝法,沒十天半個月絕對緩不過來。 梁余年常年在這種地方混跡,酒量自然不會差,這貨莫不是要喝死她家小屁孩兒? 絕對沒安好心! 她立刻伸手去攔,卻被張謹言伸手擋下。 他眼瞼微紅,眼神求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她從沒見過小屁孩兒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心里有些慌,莫不是今天逗他太過了。 她心里嘆口氣,怪不得人家說張弛有度呢,把孩子逼急了她還要自己哄。 呸,自作自受。 她在心里唾棄自己。 ☆、已過了仰望傳說的年紀 “乖乖,讓他們繼續玩,咱們回家吧?!彼兆堉斞砸恢皇?,輕聲哄道。 “……”他賭氣般的不理她,還在繼續拼酒。 彥秋寒無奈的笑了,自己惹得自己哄。 她扳過他的臉,雙手托著他硬朗的雙頰,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張謹言?!?/br> 雖然還不想理她,可他更怕小媳婦兒生氣,于是只別扭的‘嗯’了一聲。 看著他敢怒不敢言,只剩一臉別扭的模樣,彥秋寒實在想放聲大笑,她勉強憋住笑意,臉湊到他耳邊,呼吸相聞間,輕聲哄他。 “我們回去過節吧,給你準備了禮物,要不要?” 天知道她一個窮鬼哪有錢準備什么禮物,這件事兒一會兒再想吧,拆東墻補西墻,先把小屁孩兒騙走再說。 半晌,耳邊才傳來他喉嚨里發出的聲音:“要?!?/br> “那我們走吧?!?/br> “嗯?!?/br> 小屁孩兒已經有了醉意,腳下幾分飄忽,而梁余年坐在那里還和沒事兒人一樣。彥秋寒起身和梁余年他們道別,叫他們好好玩,自己扶著小屁孩兒向門外走。 夜里的空氣涼,沒有了音樂的催化,微風打在臉上沖淡了幾分醉意。 張謹言甩甩頭,沒忘和她慪氣,故作冷靜自持地將手臂從小媳婦兒肩膀上拿下來。 彥秋寒側眼看他,輕聲笑了起來,笑著,她伸出自己的手,遞到他面前。 “牽不牽手?” “不牽?!彼刈〉拙€。 “真的不牽?” “……嗯?!?/br> 好吧,還挺有骨氣,彥秋寒心里暗暗點頭。 可還沒夸他超過一秒,她就感覺到手里多了一只溫熱的大手,他該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只手先是輕輕在她手背上蹭啊蹭,慢慢滑到她手心,才微微用力,張開手掌,與她十指相握。 她抬頭,那張精致的臉還不愿看她,仰起頭,眼神定在遠方的樓頂,傲嬌的要命。 “我知道你想牽手,我就勉為其難吧?!?/br> “是啊,我特別想牽手?!彼M心盡力給小屁孩兒順毛?!案绺缯婧??!?/br> “哼?!迸鸟R屁。 兩人用了十多分鐘回到了張謹言的家里。那個家里彥秋寒已經很長時間沒去過了,打開門,依然是撲面而來的熟悉感。 冷清,干凈,像是沒人住的樣子。 她就想,憑什么她的男孩兒要這樣冷清的獨自長大呢? “哥哥……” “嗯?”他酒勁兒開始上頭,腳底有點飄,他又不想讓在小媳婦兒面前露出一點狼狽的樣子,于是立刻轉身坐在沙發上。 “哥哥?!彼驹谒媲?,捧著他的雙頰,手指摩挲那張被她養出了一點rou的俊顏?!昂孟矚g你啊?!?/br> 張謹言似乎沒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眼眶微紅,癡迷的看著她,眼神中露出耀眼的光芒。 “哥哥,我沒給你買中秋禮物,用親親代替可以嗎?” “嗯?!?/br> 他如扇的睫毛輕輕顫抖,渴望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鄭重的捧著他的臉,身體向前靠,緩緩笑著俯下身,溫熱印在他的薄唇上。身下的人突然伸手,緊緊箍住她后腰,用力迫使她繼續俯身向下壓。 她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雙手圈著他脖頸,身體緊貼,汲取著他身上的guntang。 他吻得動情,舌尖肆意游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絲毫不留給她喘息的機會。良久,她透不過氣,掙扎著起身,他卻不讓,只微微抬起唇角讓她喘息,手臂卻仍在收緊,不讓她起身。 她才順了兩口氣,密密麻麻的吻就又跟上,舌尖追逐,房內只余下嘖嘖水聲。 他似乎還不滿足,雙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趁著她身形不穩,側身將人壓在沙發上。 他欺身壓上。 “我愛你?!痹谛睦飰阂至撕芫玫脑?,說出的時候嗓音都帶著沙啞?!罢娴?,秋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