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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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樂?!蹦沁叺纳ひ舻统?,哪里像說個開心的事兒。 “哦,中期快樂呀!” “我給你買了月餅和中秋禮物,今天應該郵到了,別忘了收?!?/br> “嘿,今兒怎么轉性了?我受寵若驚啊?!?/br> “狗糧味兒的月餅和狗糧?!?/br> “湊,老賤人!” 彥秋寒掛斷電話,忽然覺得脖子后面冷風嗖嗖,她下意識的轉頭,對上了一雙怨念深重的桃花眼。 那張臉沉得都快趕上秤砣了。 偏偏這時還有梁余年的聲音傳來。 “小丫頭,光坐著有什么意思,起來玩兒兩桿?哥教你?!?/br> 彥秋寒欲哭無淚。 瑪德,她為什么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后院失火的感覺。 ☆、是你給的惡作劇過了火 站在生死邊緣的彥二狗硬著頭皮起身,挪著小步朝臺球桌走去。 “我水平有點兒菜?!彼龑嵲拰嵳f。 “那就別上場了?!?/br> 她身后傳來幽怨的男聲。 張謹言站起身,大步走到彥秋寒面前,將人擋得嚴嚴實實。 “今天過節,不然就討個彩頭?!彼璧目粗河嗄??!耙患乙粋€代表,這個游戲室里所有的項目?最后輸的請客怎么樣?!?/br> 臺球室里除了臺球桌,還擺了飛鏢盤、打拳機、投球機,還有一排都快蒙上一層灰塵的抓娃娃機。 梁余年聳聳肩。 “我沒問題啊?!?/br> 于是張謹言和梁余年自動成為了各自隊伍德代表。 莫聰和孟子譚也放下手里的球桿跑來看熱鬧,一時間,球桌旁圍滿了人,就連其他桌的陌生人也不少跑過來湊熱鬧的。 “小丫頭,不給哥加個油?”梁余年挑眉。 “嗯,加油!” 彥秋寒雙手作加油狀,極其誠懇,人家可是三番五次幫過她還救過她的靠譜‘大哥’好不好,她只能小小出賣一下小屁孩兒了。 張謹言伸手將站在球桌中間的小媳婦兒拉到自己身邊。 “老實呆著?!?/br> 說完,他晃動兩下手腕,緊抿薄唇,認真的伏在球桌上。 張謹言率先開球,一連打入三個半球,才轉到梁余年的順序,兩人你來我往幾個回合,終是張謹言以微弱的一球優勢率先將八號球擊入洞中。 梁余年痞氣的笑笑,放下球桿,毫不在意輸贏的模樣。 第二輪比打拳,絲毫不出她所料,她家的小屁孩兒在這項上面絕對比不過摸爬滾打那么多年的梁余年,輸的十分徹底。 她摸摸小屁孩兒狗狗樣蓬松的頭發,以示安慰。 飛鏢和投球兩人又各贏了一輪,二比二打了個平手,一群人呼啦啦站在那排娃娃機前…… “這個要怎么比?”向來痞里痞氣的梁余年難得皺了眉。 “比數量還是比速度?”張謹言也開口。 比速度就是誰先抓上來第一個算誰贏,比數量就是在規定時間內看誰抓到的娃娃多。 “那就速度吧?!睆┣锖⌒囊硪淼慕ㄗh?!斑@樣快一點?!?/br> “好?!?/br> “好?!?/br> 兩人異口同聲。 張謹言的手速明顯更快些,他來回晃動鉤子,試探性的經過每個娃娃,觀察哪個娃娃角度上適合抓起來。 梁余年卻好像不著急的樣子,又像是不熟悉這個游戲,只看他慢吞吞的一直在和一個娃娃較勁。 結果可想而知,最終以張謹言的勝利結束了比賽,他微微仰著頭,很開心的樣子,傲嬌的要命,將剛抓到的藍色小海豚塞到自己小媳婦兒手里。 梁余年似乎和娃娃機較上勁了,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抓上來一個粉色的八爪魚,不經意的仍在彥秋寒懷里。 “我記得小丫頭好像都喜歡粉色的東西?!彼晳T性的聳肩?!俺?,我請,小丫頭想吃什么?” “我?”彥秋寒瞪圓大眼睛指著自己,都沒感覺到手上一空,懷里的娃娃不知不覺少了一個。 還有這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 她的腦子里忽然出現相聲演員報菜名,一張破嘴也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 “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rou、松花小肚兒、晾rou、香腸兒……”她頓住,腦子終于跟上那張破嘴的速度,于是撓撓頭,訕笑兩聲?!肮?,我開玩笑的?!?/br> “小丫頭可真有意思,你要是真吃,哥就真請?!?/br> 彥秋寒還沒張嘴,腰上忽然繞過來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她。 張謹言面無表情的看著梁余年,猜不透他現在是什么心思,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腸子都要悔青了,剛才好死不死的為什么非要說請客? 腦子純屬進水了! 他現在只想拽著小媳婦兒回家,外面誘惑太多,不宜出門。 “不不不,吃不下那么多,不然……”她靈光一閃?!啊覀內ゾ瓢砂?,哈哈哈,提你名字就好使那種!” 她還記得兩人那天一起吃飯的時候,梁余年說他混跡在酒吧一條街。 她就只去過cc家,還是屬于熟人的店,別的店她們幾個慫蛋也不敢去,趁此機會,這么多人,更何況還有人‘罩著’,此時不去開開眼更待何時??! “好,沒問題?!绷河嗄暌豢诖饝聛?。 時間還早,酒吧都還沒營業,彥秋寒想著陪他們再玩兒一會兒,等一下可以先去取李志澤的快遞,晚上直接去酒吧一條街找梁余年。 她才在休息椅上坐下,就被張謹言用力拽起來。 “走?!?/br> “嗯?” “在這兒干坐著干什么?!?/br> “……” 她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張謹言大力拽出臺球室,他步子邁得大,拽得她幾個踉蹌。 這小屁孩兒發什么瘋? 一直到已經看不見臺球室的大門,張謹言的步子才慢下來,彥秋寒甩掉那只已經將自己手腕握的通紅的手,睜圓了眼睛站在原地看他。 或許是被彥秋寒盯得心虛了,他清清嗓子,眼神來回閃躲,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斗爭才對上那束強烈的目光。 “看我干什么?”他惡人先告狀。 “我看你發什么瘋?!睆┣锖敛涣羟?。 “我發什么瘋啊?!彼凵耧h走,修長的手指輕點鼻尖?!白酂o聊,就想出來逛逛,你不想和我單獨逛逛?” “……” 彥秋寒深知他顛倒黑白的功力,不和他計較,牽上那只來回晃蕩的大手。 “牽我手干嘛?”張謹言嘴角微翹,偏偏仰著頭,裝作波瀾不驚。 “……”行吧,那我放開。 她松開手指。 “彥秋寒!” 連名帶姓。 嚇得她渾身一抖。 這廝今天是不是有點兒毛???! 張謹言與她面對面,面上掛上惱怒,稍稍俯下身,視線與她齊平,距離只有幾公分,她甚至能看見他眼角的慍紅色。 小屁孩兒,亂發脾氣。 還……挺可愛的…… 彥秋寒深深陷入自己的惡作劇中,她忽然發現,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間把他惹炸毛,都是一件讓人十分‘開心’的事。 “怎么啦?”她選擇繼續摸老虎屁股。 “……” 她親眼看到眼前的人眼角愈紅,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又緊抿著唇,不肯吭聲。 “沒事的話就陪我去取快遞吧?!蓖蝗幌朊靼琢诵∑ê航裉鞛槭裁催@么不正常,她心里已經笑得前仰后合,面子上卻繃得緊,像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兒?!袄罾狭o我郵了中秋禮物?!?/br> 彥秋寒重新牽起那只手,可那只手沒有像以往一樣立刻緊緊的回握住她,像是在賭氣,只是任她牽著。 不用回頭,她都知道身后那雙眼睛有多幽怨,能將她身后盯出個洞。 她心里樂開了花,沉浸在自己的惡作劇中。 李老六給她郵了一盒棗泥味兒的月餅,是她最喜歡的口味,打開另一個精致的包裝盒,里面還有一串極細的銀手鏈,簡約大方,非常襯腕骨,有一種清冷的美感,是去年幾個人出去玩的時候她一眼就中意的。 奈何那時候她手里錢不夠,就沒有買下來。 看見那串手鏈真的讓她很意外,連她自己在過了兩個月之后都已經不記得那串手鏈的存在了。 打死她也不相信李老六會記得,還特意去給她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