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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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爾江阿搖頭晃腦:“你要是……我就幫人家姑娘得償所愿,可惜了?!笨上ШL牟皇莻€男人,要不然就能送她個女人。 海棠考慮到這是在外邊兒,要是在王府或者宮里面,這個時候別管這是不是哥哥,她就敢上去把雅爾江阿的腦袋散黃了,這是什么人??! 然而雅爾江阿還在和海棠小聲嗶嗶:“這最起碼是個正經的姑娘,還有那唱戲的男人扮上之后,比那小姑娘都漂亮,我知道有人就喜歡這調調?!?/br> 什么亂七八糟的? 海棠皺眉,捂著嘴貼近雅爾江阿:“你要是再在我耳邊胡說八道,我跟我哥哥們說讓他們一起揍你?!?/br> 雅爾江阿委屈起來:“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里了嗎?算啦,這些等你成親后再說給你聽!” 這是什么人??! 一曲畢,臺上的戲子上來敬酒,喬老爺很納悶地看了看兒子,他兒子也覺得意外,因為沒安排這個環節。對于他們父子倆說雅爾江阿是貴客,在沒有熟知他習性之前是不會安排葷戲和戲子敬酒的,這樣很容易得罪人。而且喬老爺也不想教壞了小金爺,所以今兒挑的戲詞十分高雅,清湯寡水沒一點過格的。 臺上唱青衣的女子端著酒款款上來,對著雅爾江阿倒也罷了,對著海棠不斷獻媚,海棠很反感,喬家大爺就讓人扶著這女子回后臺了。 這女子剛回去,就跟班主說:“沒用,我看著他年紀不大,八成是沒開竅呢?!?/br> 班主看站在后臺透過縫隙看席上,看到雅爾江阿和海棠幾乎是頭挨頭的在說話,轉身說:“八成他不知道自己祖宗是誰,被韃子養著以為自己是個韃子,罷了,今年白跑了一趟,明年再來吧?!?/br> 此時一個侍衛跑到朱爾哈岱身邊,貼著耳朵說:“頭兒,都打聽清楚了,這戲班子上個月被原來的班主賣了,這新來的班主剛來京城才一個多月,眼下的幾個臺柱子是跟著新班主來的?!?/br> 朱爾哈岱站在一個能看到全場的角落里,看著剛才的青衣重新上臺,再看看雅爾江阿和海棠,跟身邊的侍衛說:“盯住他們,我再找上面批一筆銀子,把他們的老底給挖出來?!?/br> “放心,頭兒,兄弟們辦事兒都沒出過紕漏,這次也能挖的干干凈凈?!?/br> 第262章 明交鋒 錢從哪兒來? 朱爾哈岱自然是從姓龔的手里撈,那姓龔的就是一只肥羊,朱爾哈岱一邊養著一邊薅羊毛。他此時覺得郡王的辦法太好用,隱于幕后,回頭出事兒了就找不到自己身上! 在喬家看了戲,到了下午太陽將要落山的時候寒氣上來了。有些冷,海棠就覺得喉嚨里略微有點兒不舒服,就知道這是風寒感冒了,想著回去喝點湯藥驅驅寒。 雅爾江阿也要回去了,他側身問海棠:“走嗎?” 海棠點頭。 雅爾江阿就說:“今兒多謝喬老板款待?!闭f著站起來要走,席上的這些商人們紛紛站起來送他們。 雅爾江阿跟這些人說:“回頭有事兒盡管找我們王府的管家,若是正經的營生有難處了,我們倒也愿意幫一把。若是你們這些營生牽扯到了律法,也別怪我們無情?!?/br> 這些人紛紛點頭,一群人點頭哈腰地送他們上車。雅爾江阿的太監扶著雅爾江阿踩著凳子上車了,朱爾哈岱立即扶著海棠上去。 馬車緩緩啟動,朱爾哈岱和喬老板以及這些商人們寒暄了幾句,隨后隱晦地看了一眼站在這些人身后的戲班子。就說:“我們總管來的時候囑咐了,說是既然這些戲班子伺候了爺們樂了一日,我們王府不能不賞,等會兒賞錢就麻煩喬大爺幫忙散下去了?!?/br> 喬老爺立即說:“這事兒就不勞王府破費了,小老兒愿意一力承擔?!?/br> 朱爾哈岱說:“不是大錢,是阿哥爺們的心意?!?/br> 喬家父子就不在爭著打賞了,此時喬大爺立即喊班主來謝賞。 班主忍著惡心,在心里痛罵,卻還是來了。朱爾哈岱知道他不是班主,也沒在這時候折辱他,反而趕緊扶著沒讓他彎腰,托著他的手臂說道:“聽說你們戲班子在京城里面也有一些名聲,就祝班主將來名聲顯達了?!?/br> 朱爾哈岱看完這人后覺得這人也就是個小蝦米,不是什么大魚,自己不必太費心,就帶著侍衛們上馬追著馬車出去了。 馬車里面雅爾江阿問:“你跟我一起回王府嗎?” 海棠點頭:“去給老福晉們請安,順便看望你阿瑪?!?/br> 海棠在王府陪著老福晉吃了一頓晚飯,回到自家的時候扎拉豐阿和鹽寶都沒吃呢。 海棠又跟著喝了一碗湯。 扎拉豐阿把家里的新菜推薦給海棠,是一道蘋果拌苦瓜,汁調的挺好的,但是蘋果和苦瓜這樣的搭配加上酸甜口的調味讓海棠想起了上輩子的第九大菜系——食堂菜!還是高校里面的食堂菜! 吃了幾次后,發現第一次卻是很抗拒,但是后來吃到嘴里發現意外地好吃,所以還干掉了一盤蘋果拌苦瓜! 吃飯的時候扎拉豐阿說:“明日去四爺家呢,要早點去嗎?” “看你說的,親哥哥家辦宴席我自然要早點去?!焙L陌褱敕畔?,突然想起來:“誒,我還沒問你呢,你今年不去給人家端盤子了?” 扎拉豐阿是他們董鄂那個大家族里的顏值擔當,經常在紅白事兒的時候給貴客端盤子上菜,前幾年老夫人還叫他回去,今年扎拉豐阿很閑。 扎拉豐阿笑了一下,“有句話怎么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我雖然大小舅子多,可是好處就是一般的紅白事兒都不叫我?!?/br> 董鄂族啥檔次??!敢用皇家的御用陪客去端菜! 那客人吃的肯定戰戰兢兢。 海棠笑了起來。 扎拉豐阿說:“九爺的福晉人選定下了,格格想聽聽嗎?” “哦?” “董鄂家的,和我們不是一家的。人家祖上有來頭,人家是額駙何和禮的后人。三福晉的祖上是東果格格所出,九福晉的祖上是原配所出,九福晉的阿瑪是正紅旗的都統七十,和彭春算是兩支人?!?/br> 海棠唏噓了一下:“看看人家七十,再看看噶禮,怎么七十祖上都能混出頭,噶禮祖上就入了包衣旗呢?” 扎拉豐阿就說:“宦海沉浮,難說!” 當年他姑祖母得寵的時候,據說全家都心驚膽戰,就害怕太皇太后拿董鄂家算賬。伴君如伴虎呢,這話是大實話卻不能說出口。 海棠看著扎拉豐阿吃完了,就伸手去摸他肚子,隔著衣服在他肚子上揉了幾下說:“晚上不能吃那么多,吃多了就要胖了!” 你都禿頭了,將來別挺著個啤酒肚就行了,對你要求不高! 扎拉豐阿笑著說:“讓奴才把扣子解開給格格檢查吧!” 艸! 海棠心想今兒若是讓他占了上風了將來就不好管了,立即板著臉說:“也好,走,去花園里,本王再給你畫幅袒胸露腹圖!” “您這是誠心凍死奴才??!”扎拉豐阿也不逗她了,他是發現了,海棠的勝負欲很高,讓著她就行了?!芭泡斄?,讓奴才給您畫一幅美人圖吧,也不用去花園里,咱們去書房就行,一會兒就好?!?/br> “行叭!把鹽寶也畫上?!?/br> “鹽寶那么大一只,一晚上不行,要多花幾晚上才行?!?/br> “等幾日就等幾日,今兒畫一會早點歇著,明日還要去四哥家幫忙呢?!?/br> 第二天扎拉豐阿無語地站在四阿哥家的院子里,這是剛吃了早飯就來了,四阿哥一家作為主人還沒回來呢!甚至行李什么都沒送來呢。 這來得也太早了,看看太陽,剛升上來沒多久,您這也太積極了! 海棠來這么早是想參觀一下四哥家里,趁著沒人可以前后院都看看。 總體來說,這里建造得中規中矩,盡顯六哥的特色——沒啥特色! 好在四阿哥回來后在一些地方種了些花草,局部做些調整,海棠能體會出四哥的意思:湊合住吧! 這里陪著海棠到處看的是高無庸,負責給海棠講一些四阿哥調整過的布局,海棠拖著扎拉豐阿和鹽寶參觀了弘暉的院子,這是這座府邸第三好的院子了。第一好是四阿哥自己住了,他是一家之主,第二好是給了四福晉,她是家里的女主人。第三好就是挨著四阿哥的院子,從采光到面積到里面的裝潢都是值得稱道的,這是專門留給繼承人的院子。 高無庸拍著一個兒童版的書桌說:“這是我們爺特意給大阿哥定做的,讓造辦處花了半個月做出來。我們爺說了,將來大阿哥長大了,這桌子留著給他兒子用?!?/br> 海棠的嘴角抽了抽! 算啦,不說啦,四哥高興就好。 海棠正到處亂晃,隔壁的八阿哥家的總管太監馬起云來了。 這位馬太監笑瞇瞇地請安,請海棠去隔壁幫八福晉參謀穿什么衣服。 這理由是他自己胡謅出來的,八福晉的原話是:“都是哥哥家,她去了四哥家怎么不來八哥家!” 海棠不知道這里面有這個緣故,但是下意識地不想搭理八福晉,就說:“等會兒,等我再轉轉就去?!?/br> 海棠打定了主意不去,馬起云只能回去哄八福晉:“九格格說她把那邊院子轉完了就來,奴才瞧著她各處看得仔細,怕是替四爺在各處檢查一番?!?/br> 八福晉聽了嗯了一聲,說道:“這也是個勞碌命!罷了,我不和她計較了?!?/br> 說著開始吆喝著侍女開始梳妝打扮。 此時四阿哥和六阿哥先回來,女眷等會跟著康熙的鑾駕一起進城,他們哥倆早早回來是為了檢查各處,防著等會兒招待客人的時候出紕漏。 四阿哥剛下馬,就有家里下人去拉著馬回話:“九格格和扎爺早早地到了,都各處檢查了,菜和酒也看了一遍?!?/br> 四阿哥應了一聲,他是那cao心的人,盡管meimei看過了,他還要再去看一遍讓自己放心。 此時六阿哥去找meimei,大家在四阿哥的前院正房說起話來。 四阿哥沒一會回來了,四阿哥說:“我本來想著在園子里面擺一桌也就算了,不想費這個事兒,但是兄弟們都是在城里面擺的,想了想畢竟是正經搬一回家,還是把各位兄弟叫過來一塊兒喝一杯吧?!?/br> 海棠問:“都請了誰了?” 四阿哥說:“反正各王府都發請柬了,他們樂意來就來,不樂意來拉倒,不來的下次爺不伺候了?!?/br> 沒一會各王府的世子或者是王府長子過來了,和主人打過招呼之后紛紛找地方坐著暖和。 八阿哥在家里催著八福晉:“哎喲福晉,別描眉了,你本來就好看,描了反而老氣。這會也該走了,去看能不能幫忙張羅些。就算是張羅不成也有各位兄弟在呢,大家一塊兒說說話?!?/br> 八福晉說:“我讓人在門口盯著呢,來的就是各王府的人,你的那些兄弟們還沒來呢,去這么早干嗎!越是要緊的人越是最后才去?!?/br> 八阿哥聽了就說:“那你等會兒去,爺先去?” 八福晉聽了立即說:“不行,咱們一起去,別家就是兩口子一起去的,怎么咱們兩個分開,咱們兩個分開去了人家還以為咱們感情不睦呢,我要跟著你一塊兒去?!?/br> 拖拖拉拉上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后了,八福晉打扮的跟珠寶架子一樣,這里也有各王府的世子福晉,大家一起說笑也能打發時間。她左右看看,好久都沒用見到海棠,就問:“九meimei呢?” 其中一個人說:“格格向來不和咱們一塊兒擠著,必是在前面和那些爺們兒們說話呢?!?/br> 沒一會大隊人馬回京城,各位皇子成親過的帶著老婆來了,沒成親的光棍們組團來了。 太子沒參加,太子妃派人送了禮物過來,大阿哥作為壓軸的出場,進門的時候擺足了場面,各位弟弟meimei們都在前院接著他。 大阿哥下車后抱歉地說:“來的時候你們侄兒咳嗽了幾聲,你們嫂子不放心,非要叫個太醫,我們是等太醫看完了才來。來晚了,累得你們久等了?!?/br> 他都這么說了,大家只能關心幾句他兒子的健康,隨后前面四阿哥主持,后面四福晉主持,一起等著上菜吃飯。 這會都已經中午了,吃了飯喝了酒,在大家都在輕松說笑的時候,大阿哥說:“八弟,你說哥哥對你怎么樣?” 這話一說,幾桌席面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八阿哥立即說:“大哥對弟弟好著呢,今兒怎么說這話?這是喝醉了嗎?” “大哥怎么可能喝醉呢,咱們兄弟,誰不知道誰心里是怎么想的,對不對老三?” 三阿哥被突然點名,立即說:“是是,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天在看,大家的眼睛都不瞎,自然能看明白?!?/br> 大阿哥對八阿哥說:“你三哥是個實在人,說的都是實在話,你說是不是啊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