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團選秀我C位封神、離職后我被前上司纏上了、影帝的靠山膽小又黏人、他的身后[暗戀]、和宋教授結婚以后、我撿垃圾養你啊、死對頭向您投遞了個孩子、我不懂愛,你愛我便好、快穿:大佬畫風清奇、悠閑田園系統
quot;你夠了......quot; 黎九當然知道自己的表情非常丟人,但是他實在太歡喜,太幸福,又太興奮。他忽然緊緊摟住了時安知,兩人赤身裸體貼在一處,他硬極了的器官抵在時安知腿間,他親著小十的臉,說:quot;我喜歡你。quot; 時安知想笑又忍著笑,表情糾結了一會兒,終于也大大方方開了口:quot;我也喜歡你。quot; 黎九握住他的手,五指張開扣進了指縫,他的手粗糙有力,指節間生滿了繭子。時安知卻白皙柔軟,纖細修長。 黎九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唇邊,目光灼灼地看著時安知。 quot;你想好,我可再也不會放你走了。quot; 時安知迎著他熱切guntang的視線,很鄭重地點了下頭。 黎九隨即一聲歡呼,把時安知翻過去,重重壓住了他幻想了無數遍的白豆腐似的屁股。 他終于知道了那個閑漢編派的quot;那學生叫喚起來,白豆腐似的屁股那么一扭quot;是怎樣的滋味。 時安知極羞澀,又極敏感。腰與臀緊韌結實,一雙大長腿筆直修長,他將時安知擺成了跪趴姿勢,從后面深深進入時,又忍不住想要去正面親吻小十的嘴唇。于是真的就把那頎長的脖子擰過來,想著要溫柔地親,結果卻不知為什么極其粗暴地咬了下去。 他聽到時安知啞啞的呻吟,那把溫潤嗓子里竟然能發出那樣勾魂的聲音,黎九下身硬得要爆炸。他按住小十暖熱的屁股狠狠插了進去,那片白皙上印著一處處緋紅掌印,是他在情難自抑時抽出來的。他要聽時安知哭,那顫音動聽至極。 時安知真的哭了,呻吟帶了鉤子,黎九頭皮發麻,野獸似的重重擺胯往那柔軟凹陷處捅。他每一下搗進去都覺得不夠、不夠,完全不夠,那個溫軟濕潤的洞吸掉了他的全部腦子和魂。他只想讓時安知更加大聲地哭出來,叫出來,求他,求他別這么欺負自己,或者是求他欺負得再狠一點。 把自己整個人都交付出去的時安知陷在了巨大的戰栗和委屈里,他整張臉都埋在了雙臂間,腰上箍著一雙強有力的手,他動彈不能,下身浸泡在水里火里,一陣暖熱酥麻之后緊接著是一陣刀鋒似的快意。他終究是叫了出來。 quot;小九......不要......那、那里......不!不!quot; 他一邊哭叫著一邊擺動屁股往大力搗進來的那個器官上磨過去。時安知覺得自己的后背在大面積地發麻,股間水流成河,前頭小孔處淌出來的清亮腺液在擺動中沾上了他的大腿,他落在了無憑無依的虛空里,想抓住什么,死死揪住了身下的床單也不夠。 于是就只能把自己托付在那個釘進來的熱楔上,泌出了水的腸rou一次次絞緊,死死抓住那根飽滿堅挺的硬物,然而那東西總是在猛力搗進來之后又要抽離,時安知嗚咽著叫黎九。 quot;深、深一點--quot; 黎九在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舒爽中已經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他只覺得怎么折磨這具身體都不夠,他在摸時安知的腰,摸完了又去摸屁股,手順著汗膩膩的胯骨滑到前頭去,撈住了另一根紅脹guntang的性器,他胡亂地替時安知擼了幾下,耳邊的哭泣呻吟轉向了另一個調子,他忽然俯下去咬住了那個白皙圓潤的肩膀。 在無以倫比的爆炸快感中,黎九喘息著釋放在時安知身體深處。他貼著時安知的耳朵一遍遍重復:quot;寶寶,安安,心肝,rourou,乖乖,小十......quot; 時安知累得睜不開眼睛,任由黎九把綿軟成泥的自己圈在懷里胡亂親吻。過了半天他才找回點力氣,扭頭去找黎九的嘴唇,貼上去含住了輕吮。 他知道,這世上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第四章 之后七八年白駒過隙,黎九在風里雨里刀里槍里滾過了一遍。 他比時安知還小兩歲,但是當他帶著他的小十,在八十年代初抵達那個南方橋頭堡城市時,看起來卻比時安知要大上不少了。 那時的z市儼然荒村一片,本地土著中有點能力野心的都在歷年明里暗里的外逃中走得七七八八。事實上,黎九帶著幾個心腹兄弟和時安知,原本也是打算走水路出境去撈世界的。 但是最終,站在界河邊,時安知停下了步子。 他安靜沉默對著那邊煙霧朦朧中的世界凝視了很久,又回過頭來看了看身后豬牛馬圈泥涂遍地的大陸。他對黎九說:quot;我不想走。quot; 黎九正意氣風發,手搭涼棚地往那邊眺望。有信得過的舊識給他捎來信,說了許多資本主義花花世界的糜爛生活,附上的照片里一派紙醉金迷、腐朽至極--太他媽讓九哥喜歡了! 就沖著那份喜歡,他結束了自己在那個南方中等城市里十來年的經營,帶了錢、槍和過命兄弟,以及心肝寶貝小十,迫不及待地要沖去英帝國主義世界,親自解放那些被壓迫的萬惡金錢和青春rou體。 這會兒只差一只腳就可以邁過去,卻忽然聽到小十的這句話,他愣了愣,以為聽錯,滿面疑惑地轉臉看去。 時安知垂下眼皮,思考了幾秒,溫柔又誠懇地對上了他的眼睛。 quot;這里,是我的國。我爸爸、我mama,他們都在這里。我祖先、我的根,也在這里。我爸媽當初帶我從法國回來,他們告訴我,我有一個偉大的祖國,過往百年里它滿目瘡痍、傷痕累累,然而它是睡著的獅、擱淺的龍......我爸爸說,我們的國,百年不飛,飛則直沖云霄,他們要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都獻給它。他真的做到了......卻還沒有看到它直沖云霄。我要留下來,我要替他看到這一天。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