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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148節

第148節

    王氏在薛寶釵身上隱約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元春的影子,對薛寶釵愈發關愛了起來。當然,王氏也不是什么慷慨大方的人,她就是慷人之慨。榮禧堂每年的支出都是按照實際情況由張氏那邊開支的,像是李紈嫁過來,就會針對李紈和李紈的陪嫁下人多撥出一份月例和相應的吃穿用度。賈敏帶著孩子過來,因為也是住在榮禧堂這邊的圈子里面,那么張氏也會額外撥出一筆錢來,作為林家母子三人的用度。

    王氏琢磨著,賈家能養著史湘云和林家母子幾個,自家侄女怎么就不能養了?因此,直接叫下人去賬房那邊要求也給薛寶釵一份月例。

    張氏聽說之后,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跟王氏計較,薛寶釵吃喝都在梨香院,偶爾也就是在王氏或者是賈史氏那里用飯,都不用額外開支,無非就是多給薛寶釵二兩銀子的份例罷了。

    王氏對此頗為不滿,一年二十幾兩銀子算什么,衣裳首飾呢?月例就是零花錢,吃喝什么的也算不上什么,關鍵是每一季都要有新的衣裳首飾,這些才是大頭,一年怎么著都得幾百兩銀子。王氏琢磨著,自己稍微從中抽點成,落個一百兩應該不成問題。

    結果張氏那邊直接一句話,薛家是弟妹你那邊的親戚,當初還說好了一應用度都是自理,現在你想要給侄女爭份例,那就從你自己那里出便是了!

    王氏還有些不服,但是張氏話也說得清楚,賈敏本來就是府里的姑太太,別說每年逢年過節林家給的節禮都極為豐盛,便是沒有,姑太太帶著孩子回娘家,賈家養著也是應該的。至于史湘云,人家以前養在老太太那里,史家也不是不給錢,別的都是老太太給的補貼。到了薛姑娘這里,府里頭給點零花錢不算什么,但其他都包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王氏被噎得不輕,只得偃旗息鼓,但還是對著薛寶釵表了表功,表示自己也給她安排了二兩銀子的月例。

    薛寶釵卻是個精明的,她常年幫著家里頭看賬,每每看到人穿了什么衣裳,戴了什么首飾,心里頭都要默算一下大概多少銀子,如今姨媽只說月例,別的不提,自然并不覺得有什么了不得,但面上卻是謝了王氏一通,還親自動手,給王氏做了一個漳絨繡五福捧壽的抹額,只喜得王氏話里話外都將寶釵夸個不停,對外都說寶釵就跟自己親女兒一般。

    佳婉就不明白了,探春年紀雖說小,一年也要給王氏做好幾樣針線,更別說趙姨娘那邊了,結果,薛寶釵就弄了個抹額,就搞得全府上下,就她能干孝順一樣。私底下還有人說什么寶姑娘每日里專心針鑿女紅,不像是林姑娘,一年到頭橫針不動豎針不拈的云云。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是想要捧著寶姑娘,也別再踩一下別人??!

    顧曉從小就跟佳婉說,她們這樣的身份,女紅針線這種事情,愿意的話動幾針,權當是消遣,哪個人家指望你們來孝敬針線,甚至拿女紅養家,那也說明好日子差不多到頭了!所以,佳婉便是出嫁之前,也沒做過幾樣針線,新婚時候孝敬給幾個長輩的,其實都是陪嫁的針線上人做的,佳婉最多就是收了個針而已。她如今雖說也不管家理事,平時也無別的事情,但她寧愿看話本,打扮幾個小姑子,也懶得做什么針線。

    倒是李紈那邊,做針線做得挺勤快。這叫佳婉很難不懷疑,王氏和薛家那邊,不會借著這個事情點自己吧!畢竟,在佳婉看來,薛寶釵是有意做未來的寶二奶奶的,將來也算是妯娌,反倒是跟黛玉并無什么競爭關系,如今她拉踩黛玉,難道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佳婉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她越想越覺得不爽!你還沒嫁進來呢,就想著壓嫂子一頭了,真要是嫁進來,還不滿世界刷你的賢名??!

    只是薛寶釵畢竟就是個小姑娘,佳婉自覺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委實有些說不過去,但對王氏和薛王氏姐妹兩個,佳婉可就沒什么心理負擔了。

    王氏剛死了一個兒子,賈寶玉又養在賈史氏那里,一時半會兒,佳婉也看不出王氏有什么軟肋,但是薛王氏就不同了,誰都知道,這位最在乎的就是薛蟠。

    佳婉并不喜歡薛蟠,薛家如今住在梨香院,便是薛蟠平常不進內宅,卻也進來請過安,佳婉瞧過一眼。薛蟠年紀不算大,人有些癡肥,看著肥頭大耳的,按理薛王氏和薛寶釵都生得不錯,薛蟠應該長得也不差,但他身上就有一股子叫人覺得膩味的氣質,甚至佳婉都覺得他有些賊眉鼠眼的,委實討厭。

    如今覺得薛家有意觸自己的霉頭,再一想到薛蟠那油膩的模樣,加上這家伙名聲在外,素行不良,佳婉對付他半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佳婉陪嫁的下人也不少,回頭就吩咐下去,叫他們找個機會,教訓薛蟠一頓。

    金陵固然已經是繁華之所,但是神京這邊終究是天子腳下,比起金陵猶有過之。薛蟠在神京廝混了這么久,早就是樂不思蜀,將京中各處浮華之地都已經逛了個遍,各處樓子里都知道,那位薛大爺就是個冤大頭,只要逮著了,可勁敲竹杠就是!

    薛蟠是財主,素來出手大方,兼之他品味很一般,就像是在金陵買下的那個丫頭,如今同樣改名叫做香菱的那個。原本沒得手的時候,薛蟠將人視作是天仙一樣,等后來薛王氏瞧著那丫頭溫柔和順,不是那等眼空心大的,便擺了酒,叫香菱正式做了薛蟠的妾,薛蟠得手之后,便覺得香菱索然無味起來。

    但是歡場上的人物,一個個手段卻不是香菱能夠比擬的,當初那個拐了香菱的拐子,本身也不是什么熟手。他也是倒霉,原本將人拐了,無非就是看中了香菱美貌,想著賣給那些專門調jiao揚州瘦馬的,自己賺上一筆。但不是那會兒到處都在打拐嗎?他那會兒只好帶著香菱藏在鄉下,不光掙不到錢,還得多養一個人!因此根本沒有多教她各種接人待物,迎來送往的本事,反倒是因為拐了香菱的時候,人年紀已經略大了,怕她跑出去亂嚷嚷,找父母什么的,叫抓拐子的人找上門來,對香菱是拳打腳踢,非打即罵,因此叫香菱的性子也變得怯懦了起來。

    這樣的性子,固然討薛王氏的喜歡,覺得小妾就該是這樣,但是薛蟠卻覺得無趣,沒幾天,就懶得理會了,結果薛王氏這邊又要責怪香菱攏不住男人。

    實際上香菱真的不愿意接近薛蟠,她親眼看到薛蟠帶著人將自己的那個遠房伯父打死之后,就對薛蟠生出了隱秘的恨意。原本自己是可以被救回家里的。她一直記得,她是家里的獨女,家里小有資財,父親還說過,將來就給她招贅。她已經記不清楚父母的模樣,但還記得家給她帶來的溫暖。她難以想象,自己被拐走之后,家里會變成什么樣子。

    香菱沒法替伯父報仇,但讓她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奉承伺候薛蟠,因此,她寧可躲他躲得遠遠的,只盼著薛蟠哪一日報應臨頭。

    薛蟠要不是薛家這邊得罪了佳婉,且還能風光個幾年,結果佳婉這邊吩咐人收拾一頓薛蟠,下頭人琢磨一下,覺得不能將自家郡主牽扯進去,免得傷了郡主的名聲,還是得借刀殺人才行!

    佳婉的陪嫁人手本來就是出身王府,如今佳婉要收拾薛蟠,下頭人都疑心是薛蟠對佳婉有過無禮,因此不敢隱瞞,還是回去稟報了顧曉。

    顧曉一聽,想到這位在原著里頭居然還曾經對黛玉起過心思,不免也疑心薛蟠什么時候見到佳婉,露出了無禮的姿態來。她對這人本來沒什么好感,別說什么他孝順母親,疼愛meimei的話,這位本心里頭就從來不將人命當回事,或者說,他們一家子都差不多。當初薛蟠調戲柳湘蓮被打了,薛王氏的反應不是自家兒子混賬,連男人都調戲,而是想要借助賈家的勢力,將柳湘蓮抓了。

    顧曉琢磨一番,這丫的仗勢欺人,那就讓他被自己惹不起的人也仗勢欺人一把,這才會知道老實。

    因此,顧曉直接找了人吩咐了一番,下頭人立馬下去布置起來。

    這下子,薛蟠算是“有?!绷?!

    薛蟠本身就沒什么品味,你跟他說什么,他都只會往下三流想,所以,各個樓子里頭愿意招待薛蟠的,往往不是什么當紅的頭牌,多半只是二流。做到頭牌這個份上,那就不光是以色娛人,那其實就已經是打出品牌來了,像是宋朝那會兒,為了維護好那個品牌,幾個名妓的名號,那是代代相傳的。如李師師這個名字,神宗年代就有了,要是徽宗時候還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呢?總之,當紅的頭牌敢招待薛蟠,豈不是回頭隨便什么人就都能做她們的入幕之賓了?那是要掉價的!

    但許多事情,那是潛規則,顧曉不缺錢,因此,選了薛蟠常去的醉月樓里一個已經快要過氣的頭牌,這位是官妓,其他人尚且還有指望到了年紀攢足了錢可以脫籍,這位卻只能一輩子在賤籍里頭廝混。

    但她自個想要脫籍不容易,對于顧曉一個太妃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巧的是,這位也是當年受了義忠親王一案的連累,三四歲便被打入了教坊司,算起來還是張家的遠親。到時候完全可以以此為借口,幫其脫籍。她要是覺得在京城有許多知道她的人,生活不下去,顧曉也可以將她送到江南等別人不認識她的地方。

    但是這位雖說不記得自己的身世,但知道是平王府愿意幫她脫籍之后,頓時就起了心思,她脫籍之后,不想留在中原,她想要跟著去海外,到了那里,她才能脫離這十多年的陰影,投入到新生活之中。

    顧曉聽了,自然是答應了下來。海外那邊如今男女比例嚴重不平衡,移民的多半是各家的男子,女子數量很少,只能指望著他們跟原住民中的女子成婚,但那邊原住民才有多少,隨著移民進度的提升,以后這就是個不小的問題,如果有類似于這位的女子想要移民,顧曉琢磨著,似乎可以推廣一下。甚至,以后那些按律要被打入教坊司的女子,完全可以給她們另一個選擇嘛!

    顧曉琢磨了一下,決定回頭去跟皇后商議一番再說。

    當然,如今需要收拾的,就是薛蟠。

    那位頭牌如今花名叫做蘼蕪,她被打入教坊司之后,先是學習吹拉彈唱之類的記憶,又給當時的紅牌做丫頭,旁觀那些頭牌的言行舉止,自然跟著學了許多手段。

    她得了吩咐之后,這一日,趕著薛蟠在樓子里喝酒,便帶著兩個丫頭,從薛蟠能夠看得到的地方,款款走過。

    薛蟠這會兒喝得半醉半醒,就看到一個穿著輕紗的女子從自己眼前經過,他有些看不清對方的容貌,但是人家那形容,那身段,卻都誘惑至極,叫薛蟠心癢難耐。

    這會兒陪著薛蟠喝酒的兩個女子一個叫杏兒,一個叫憐兒,瞧著薛蟠傻不拉幾看著蘼蕪背影發呆的模樣,憐兒嬌嗔道:“薛大爺,您這是瞧見蘼蕪jiejie,就不記得咱們姐妹了?”

    “什么,什么迷霧?這名字真有意思!”薛蟠被叫得回過神來,杏兒捏了一片梨喂給他,他胡亂嚼了兩口就咽了下去,興沖沖地問道,“那迷霧姑娘是什么人,怎地我從來沒見過?”

    杏兒擺出一副吃醋的模樣:“薛大爺,我們姐妹伺候你這么久,還比不得蘼蕪jiejie嗎?那可是mama的心肝寶貝,跟咱們可不一樣!”

    一番軟磨硬泡,欲拒還迎,薛蟠自以為自己套出了蘼蕪的底細,以為就是個尋?;?,如今年紀大了,不想再做皮rou生意,反倒是想要多積攢一些錢財傍身。

    薛蟠對此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意外,畢竟,青樓里的姑娘都是差不多的想法,沒幾個是真的指望恩客幫著贖身的,而是趁著年輕漂亮,多攢點錢,要么自己贖身,要么就干脆轉行,沒什么追求的就干脆做個教習,給各個青樓培養新一代的花魁,有追求的干脆自個做鴇母。

    別的也就罷了,薛蟠很多時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那等需要什么詩詞歌賦才能見上一面的花魁他從來不碰,人家的入幕之賓都是正兒八經的王孫公子,要么就是青年才俊,沒必要為了個女人得罪這些人。何況,薛蟠是個粗人,他找女人,不是為了談情說愛,詩書傳情,而是為了赤果果的rou谷欠,好不容易搭上個花魁,結果人家只想跟你談天說地,非得水到渠成了,才可能有一夕之歡,對于薛蟠來說,那完全是接受不了的。

    可按照杏兒憐兒的意思,這位蘼蕪姑娘如今年歲大了,樓里頭也培養出了新人要取代她了,因此,她如今也維持不住以前的清高,開始廣開方便之門,也就是說,只要有錢,就能一親芳澤。

    薛蟠最得意的是自己有錢,如今還有什么好說的,拿錢砸就是了!想到自己能夠跟那等王孫公子睡同一個女人,哪怕還沒真的到手,薛蟠就已經要迷醉了!

    然后,他就踢到了鐵板。

    第205章

    薛蟠付出了足足八百兩銀子, 才算是有資格進蘼蕪的院門。這青樓的格局,前頭是招待普通客人的,像是蘼蕪這樣的花魁娘子, 她有自己的院子,平時根本不出院門,前頭等閑都見不到她的身影, 一應起居,跟大家閨秀無甚區別。薛蟠頭一次過來, 竟恍惚覺得進了某個大戶人家的后院,愈發心癢癢起來。

    結果進了門, 卻沒見到人,薛蟠頓時就嚷嚷起來:“怎么著, 你們姑娘人呢?我薛大爺可是花了錢的,要是不老老實實出來服侍薛大爺, 看我不砸了你們醉月樓!”

    蘼蕪的丫頭叫做小蔓, 她連忙說道:“姑娘聽說薛大爺來,這會兒正沐浴呢!薛大爺且先等一等, 姑娘準備了一些酒菜,薛大爺先吃兩口,姑娘很快就來了!”

    小蔓年紀還小,不過十一二歲,卻也是靈秀可愛, 她嬌嬌軟軟幾句話,再一想到美人入浴的場景,薛蟠骨頭都酥了, 忙說道:“好好好,沐浴好啊, 一會兒正好跟薛大爺親香親香!”

    小蔓強忍著不適,正常來蘼蕪這邊的,便是本心里頭也是要睡覺,卻也不會這般粗俗無禮,起碼面上都得擺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結果怎么如今竟是接待了薛蟠這么個渾人?

    不過,她從小被賣進了醉月樓,早就學乖了,這會兒即便心里膩味,神情卻是半點沒有破綻,反而笑得很是甜美殷勤,只將薛蟠哄得七葷八素,不知不覺就好幾杯酒喝下去了。

    小蔓準備的酒是果酒,入口清甜,叫人以為跟果子露差不多,實際上度數卻并不低。小蔓還存了點小心機,專門給薛蟠拿的是比較大的酒杯。

    幾杯喝下去之后,薛蟠就有些迷糊,但還記得自己的來意,小蔓雖說也長得不錯,但對薛蟠來說,還是嫩了點,他伸手在小蔓臉上摸了一把,感受著那凝脂一般的手感,露出色瞇瞇的笑,嘴里卻是暈乎乎地問道:“你們姑娘怎么還不出來,什么沐浴,不就是洗澡嘛!走,帶我過去,我跟你們姑娘一起洗個鴛鴦浴,是這個說法吧!”

    說著,薛蟠就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另一只手還提著酒壺,直接就著壺嘴又喝了兩口,腳下踉蹌了幾下,又催促道:“走,快點,美人,薛大爺來了!”

    小蔓只得推拒:“姑娘馬上就來了,薛大爺,您醉了,先坐一會兒,我給薛大爺唱個曲兒,怎么樣?”

    薛蟠卻是個夯貨,直接呸了一口:“你個小丫頭片子,唱曲有什么意思,我薛大爺今兒個就是來睡你們姑娘的,快點叫你們姑娘出來!”說著,直接將手里的酒壺砸到了地上,一把就將小蔓推倒,就想要往里頭闖。

    里間蘼蕪算算時間到了,便披了衣裳出來,這會兒香肩半露,頭發也是半干,只是粗粗挽了個發髻,未施什么粉黛,愈發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薛蟠一見,就忙不迭要撲過去:“果然是美人,來,跟薛大爺香一個!”他完全將蘼蕪當做是樓下那些尋常娼妓了。

    蘼蕪強笑道:“薛大爺,咱們先喝杯酒,再說說話,豈不是好!”

    薛蟠頓時急了:“喝什么酒,我已經喝過了!快,咱們對個嘴兒!”

    蘼蕪瞧著薛蟠那酒氣撲鼻的模樣,對坑他一把愈發心安理得起來,面上卻是露出慌亂的神色:“薛大爺,您別急,咱們先坐下……”

    薛蟠到現在就抓了個小手,連臉還沒親到,酒勁發作之下,頓時就急了:“別給臉不要臉,薛大爺掏了錢的,再跟薛大爺嘰嘰歪歪的,別怪我不客氣!”

    薛蟠正要強來,就聽到外頭帶著憤怒的聲音:“你怎么個不客氣法?”

    薛蟠一時沒想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這會兒也惱了:“哪來的混賬玩意,不識趣的東西,沒看見薛大爺在嗎?給我滾出去,惹急了我,我認得你,薛大爺的拳頭且不認得你!”

    蘼蕪露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口中說道:“陳公子,你先出去吧,回頭妾身再與你說話!”

    薛蟠得意起來:“沒聽見人家說的話,先給我滾出去,薛大爺喝了頭湯,說不定心情好,接下來就賞你了!”

    那位陳公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家也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他祖母是魯國大長公主,因著是家里的幼子,從小養在魯國大長公主身邊,很是受寵。這樣人家出來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紈绔習性。

    他也是蘼蕪的恩客之一,要不是蘼蕪是官妓,他是真的想過給她贖身的,如今瞧見蘼蕪被個醉醺醺的粗魯蠢材糾纏,不免就氣惱起來,再一看蘼蕪強顏歡笑,美目含淚的模樣,只覺她是被強迫的,愈發生出了英雄救美之心,冷笑道:“什么薛大爺,你是誰的大爺?”

    一邊小蔓開始助攻,說道:“mama說他是榮國府二房的親戚,又肯出錢,jiejie得罪不起,只得……”

    陳公子一聽,就冷笑起來:“你要是榮國府大房的親戚,我還讓你三分,結果是二房的,那也算是榮國府的親戚嗎?不過,我似乎聽說過你的名頭,聽說你在外頭胡吹大氣,打死過人?”

    小蔓和蘼蕪聽了,都瑟縮了一下,薛蟠卻是得意洋洋起來:“怎么著,怕了吧!怕了就給薛大爺磕兩個頭,薛大爺就放你一馬!”薛蟠渾然沒聽清楚前頭那句話,就聽到后面的了。

    陳公子一聽,臉色愈發沉了下來:“好個聽不懂人話的蠢貨,這話換本公子來說才是,老老實實跪下來給本公子磕兩個頭,再給蘼蕪姑娘陪個罪,就可以滾了!有兩個臭錢有什么了不起,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薛蟠一聽,本來就醉得厲害,這會兒愈發怒火中燒起來:“好你個小白臉,薛大爺就叫你看看,有錢到底多了不起!打死了你,無非就是給點燒埋銀子罷了!”說著,就揮舞著拳頭沖了上去。

    陳公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薛蟠一拳頭打到了臉上,薛蟠生得高大粗壯,手里很有幾分蠻力,一拳就把陳公子給打翻了,陳公子何曾吃過這樣的虧,他尖叫起來:“你們都是死人嗎?看著我被人打,給我揍他,打死了算我的!一個臭商戶,居然敢打我!”陳公子便是出來逛青樓,那也是帶了長隨的,實際上薛蟠也有,只是他們過來尋歡作樂,總不能叫下人一起跟著。薛蟠對自己大方,對下頭人卻不算慷慨,因此,只叫隨行的家仆跟馬夫一起在外頭等著??墒顷惞拥拈L隨卻就在院子門口候著,聽到自家公子的聲音,立馬就往里跑。

    蘼蕪忙提著裙子跑過去,將陳公子扶了起來,哭道:“陳公子,你還好吧,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公子!”

    陳公子嗅到蘼蕪身上女子特有的芬芳,一時間都覺得臉上沒那么疼了,甚至有點羞澀起來,他只覺有些口干舌燥,原本那點子遷怒這會兒消失得干干凈凈,他下意識捏了捏蘼蕪的手,嘴里說道:“這怎么能怪你,你也做不得主!”

    薛蟠這會兒見到兩人在一起,已經是破防了,怒吼道:“你們這對jian夫□□,你們這是玩薛大爺呢……”他正抄了一張錦墩,就想要砸過來,那邊陳公子的兩個長隨就到了,見狀嚇了一跳,趕緊上去一個抱住了薛蟠的上半身,另一個直接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薛蟠吃痛,手里的錦墩直接掉在了地上,陳公子瞧見,也是后怕,這會兒見自個的人來了,立馬吩咐道:“給我打他的嘴,竟敢在本公子這里充什么大爺!”

    蘼蕪擺出一副想要息事寧人的模樣,求道:“陳公子,此事不如就此作罷吧,這事傳出去,妾身不過是個煙花女子,便是死了也就死了,可萬一壞了公子的名聲,那妾身就萬死難贖其罪了!”

    陳公子聽了,安慰道:“蘼蕪姑娘,你別怕,一切有我擔著!”說著,又嫌惡地看了一眼被一連扇了七八個巴掌,這會兒臉都腫了兩圈,嘴里還在那里含糊不清放狠話的薛蟠,呵斥道:“把人拖出去,別臟了蘼蕪姑娘的屋子!”

    蘼蕪這院子有個后門,直接通往后頭的巷子,兩個長隨跟著陳公子來的次數不少,熟門熟路地將薛蟠從后門拖了出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薛蟠也硬氣不起來了,只在那里含含糊糊地討饒。

    “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硬漢子呢,原來也是個膿包!”兩個長隨待在這煙花之地,卻只能喝茶,他們其實也有錢,叫個低檔的不是不行,但他們跟著陳公子出來的,自然不能擅離職守,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們一家子都得拿命去填。這會兒將薛蟠狠揍了一頓,兩人都是神清氣爽起來,對著地上的薛蟠又踢了兩腳,冷笑道,“今兒饒你一命,你小子要是有種,就去魯國大長公主府上找我們哥倆,看我們怎么收拾你!”

    兩人施施然走了,薛蟠只覺身上疼得厲害,這會兒天又冷,他外頭的皮袍子脫在蘼蕪姑娘的院子里頭,這會兒躺在陰暗的巷子里,只覺得骨頭都凍得疼,當下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準備繞到前頭去,找到自家的馬車再說!

    他這會兒還醉著,也就是被冷風吹得略清醒了一些,饒是如此,也是繞了半天,才從巷子里頭繞了出去,又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掛著寫著“薛”字氣死風燈的馬車。

    馬夫和薛蟠的長隨都在車廂里頭睡覺,畢竟,薛蟠一般都要在樓子里過夜的,他們這些下人又無處可去,只能關了車廂門,在馬車里頭休息。結果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聽到“砰砰”捶車廂門的聲音,兩人頓時火了,罵道:“哪來的遭瘟的家伙,一會兒太爺開了門,你不說出個二五六來,太爺就叫你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結果車門一開,就看到燈光下鼻青眼腫的薛蟠,他們一開始還沒認出來,正想要罵人,聽到薛蟠開口,才聽出了聲音,頓時唬了一跳,忙說道:“大爺,這是怎么回事?您這是被誰打了?”

    薛蟠哆嗦著說道:“還有什么好說的,趕緊帶我回去!”

    兩人卻都很是為難:“大爺,這會兒宵禁呢,在這巷子里頭沒什么,出了巷子,叫巡街的見著了,可就不好了!”

    薛蟠一聽,愈發不爽起來,又罵罵咧咧起來,結果嘴巴動了幾下,又扯得臉上被打的地方疼得不行,頓時連罵也不敢罵了,氣道:“那我先在車廂里頭支應一下,你們在外頭守著!”

    薛蟠冷得厲害,好在車廂里頭還放了個腳爐,之前車夫和長隨就是守著腳爐在睡覺,這會兒不僅地方被薛蟠占了,連著兩人之前用的被褥也被薛蟠搶了過去。

    車夫和長隨只得縮在車廂外頭,裹緊了身上的襖子,心里頭已經將薛蟠罵了個狗血淋頭。

    好容易撐到天亮,已經凍得快要沒知覺的兩人如蒙大赦,也不管薛蟠醒了沒有,就駕著車往回趕。好容易到了梨香院那邊的角門,車廂門一開,就看到薛蟠裹著被子,臉上燒得通紅。

    兩人頓時傻了眼,這什么時候燒起來的?這回頭怎么跟太太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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