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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142節

第142節

    佳婉才不會關心薛寶釵的心情,薛寶釵這樣的身份,按理連穿大毛衣裳的資格都沒有,給她一件都已經是看在那拐彎抹角親戚身份的份上了。

    屋里頭很溫暖,這大毛衣裳也用不著穿,大家都新奇地感受著河貍皮毛的柔軟細密,愈發對那萬里之外,聽起來就非常豐饒的地方好奇起來。

    給自家人的自然是最好的皮毛,但是很快,也有一些次一等的皮毛開始在市面上出現,一下子就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這回,即便以為金礦可能是編造出來的那些人,也開始瘋狂了!

    皮毛這玩意從來都是奢侈品,像是什么紫貂,玄狐之類的,是最上品,但問題是,這些動物才多大的個頭,這年頭,便是有人工養殖,規模也很小,何況,狐毛雖然被籠統地稱之為“大毛”,但只有“狐膆”、“狐肷”和“狐脊”算得上是真正的“大毛”,其它部位都不能算。

    這河貍皮就不同了,整體就都是大毛,而且這玩意因為是生活在水里的,皮毛本身就能防水,穿在身上自然是更加暖和。幾條河貍皮就能做一件成年人的大毛衣裳了,這無疑降低了成本,而且朝廷禮制里面也沒規定這玩意誰能用,這就代表著,這玩意市場也會很大。一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對出海感興趣起來。

    這三天兩頭有人上門,還有許多拜帖流水一般送過來,賈家這邊簡直是煩不勝煩。賈赦原本當差還有些懈怠,如今恨不得晚上都住在衙門里頭。賈政嘛,一方面是恥于言利,另一方面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這事上根本插不上腳,所以,每日里也老老實實往工部跑。工部那邊,大家早就將他當做擺設一般,反倒是沒人來打擾他。至于賈珍,他如今性子也算是沉穩了不少,王熙鳳可是個聰明人,長得好看,又有心機手段,那真是比起尋常男子都要厲害十倍。

    與原著里頭賈璉不同,王熙鳳是早知道賈珍的德性,自個背后也沒什么強力的娘家撐腰,沒有底氣轄制賈珍。但她很好地發揮了自己的美貌,賈珍是個顏控,品味還是有的,不像是原著里的賈璉,略平頭正臉的都不放過,能比王熙鳳生得好看的人是真不多,王熙鳳又是欲擒故縱,又是含羞帶怯,又是笑靨如花……總之,將賈珍弄得神魂顛倒,一時間居然老實了起來。倒是叫徐氏為此很是松了口氣,對王熙鳳這個兒媳婦也愈發滿意了起來。

    不僅如此,王熙鳳對賈蓉這個繼子那也是視若己出,雖說因為兩人年齡相差不是太多的緣故,不好養在自己膝下,但王熙鳳但凡想要照顧好一個人,那真是無一處不妥帖的。賈蓉的衣裳鞋襪,飲食起居,王熙鳳都惦記著,又表示賈家家學這么多年一個秀才甚至是童生都沒考出來,可見是代儒這位老太爺水平不行,人也糊涂了,雖說不好為了家學的事情,駁了太爺的顏面,但自家孩子,還是得上心一些。

    隔壁榮國府一個舉人,一個秀才,說不定過幾年就是一個進士一個舉人了,寧國府這邊,本身血脈就稀薄,如今下一代里面就一個賈蓉,最多加上個賈薔,總不能明明寧國府才是族長嫡系,以后還要仰榮國府鼻息。所以,得好好教育兩個孩子才行。王熙鳳并沒有考慮什么原配的孩子大了之后,會不會威脅到她以后的孩子,別說孩子以后沒出生,便是出生了,她也不怕!寧國府的爵位再傳一代也就那樣了,王熙鳳并不放在眼里。

    她素來是個精明強干的,眼睛里也容不得沙子,原本徐氏因為丈夫出家,兒子不成器,那叫一個心力交瘁,根本就精力不濟,以至于下頭常有糊弄之事。輪到王熙鳳,那叫一個雷厲風行,又有徐氏支持,很快就將家里上上下下都理順了,連著遼東那邊的莊子,都給換了莊頭,免得他們再鬧出什么十一月份下冰雹的荒唐言論來。她一邊打理寧國府的產業,一邊私底下也在為自己置產,徐氏看她對家里盡心盡力,也將府里幾個產業送給了她,頓時叫她愈發振奮起來,也愿意為了寧國府的將來去考慮。所以,還是叫賈蓉和賈薔好好讀書,等他們有所成就了,自己的孩子也大了,到時候也能沾光。

    徐氏對此深以為然,自從玥姐兒出生,寧國府這邊似乎一下子又生機勃□□來,兒子懂事了,丈夫老老實實在道錄司任職,不再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既是如此,自然應當趁熱打鐵,將下一代好好教養起來,等以后王熙鳳再生了孩子,兄弟齊心,寧國府也不至于跌落門楣。

    但如今大批的人跑到寧國府問什么海外之事,就叫寧國府一干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沒錯,賈敬以前就跟賈赦關系好,賈珍跟賈赦也一度臭味相投,連著王熙鳳這個嫁進來沒兩年的媳婦,也更親近張氏這個伯母,而不是王氏那個姑媽。

    但問題是,這等事情,寧國府根本就做不了主??!

    王熙鳳倒是對此很有想法,她很想要將王仁塞進出海的隊伍里。

    按照她母親的說法,王仁的性子,跟當年的王子勝簡直一般無二,王熙鳳很懷疑這位將來又是個禍害,很可能毀掉自己來之不易的好生活。光是將他塞到軍營里面有什么用呢,他馬上要娶妻,他們家又不像是寧國府,賈珍啥也不干就能錦衣玉食,王仁得有個合適的營生才行。

    因此,徐氏煩惱的時候,王熙鳳卻是說道:“太太,依我說,這也是件好事!我嫁過來之前就在西府里頭,那會兒就知道,咱們賈家許多族人,就是靠著祖宗的余蔭混日子,幾代下來,都精窮了,也不想著找個出路,只想著到府里來打秋風,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

    徐氏一愣,榮寧街上的賈家族人分為兩種,一種就是類似于賈代儒賈代修這樣,也是兩位老國公爺的血脈,但因為是庶出,所以,當初分家的時候拿了一筆家產,就從府里搬出去了。另一種其實就是原本賈家的族親,因為當年祖上跟著兩位老國公上過戰場,之后跟著一起到了神京,兩位老國公給他們賞了銀子,賜了田地產業,叫他們依舊依附兩府居住,指望的是他們子孫依舊給賈家的后人做親兵。

    但事實就是,那庶出的幾房也就罷了,即便當初分到的財產比起襲爵的主支簡直是天上地下,但總算還過得下去,并且因為血脈的緣故,還都能在族里混個營生。但其他那些就不一樣了,祖上的確是跟著兩位老國公爺流過血的,后代卻不肯再做這刀口上舔血的買賣,像是到了賈代善賈代化這一代,他們的親兵已經不再是族親,而是家丁。而那些族親卻自覺祖上有功,很是理所當然地躺在祖宗的功勞簿上,沒錢了就伸手找兩府接濟,孩子也送到家學里頭薅羊毛,總之就覺得是兩府欠了他們的一樣。

    兩府也是要臉面的,便是不滿,但或多或少也得給一些,如今這些人越來越多,長此下去,總不能以后自家日子不過了,有錢都給這些族人花吧!

    徐氏是個心軟的,這會兒不免說道:“話是這么說,總不能逼著他們出去吧!”

    王熙鳳趕緊勸道:“太太,我之前看了一下族譜,咱們兩府比起榮寧街上那些族親,幾乎是子嗣不茂了!他們各家便是沒有姨娘的,生個三五個也是尋常,這才幾代功夫,榮寧街那么多宅子都要住不下了!等這一茬的再長大,咱們兩府總不能為了他們再買一條街下來吧!要我說,都多少年了,便是他們祖上跟著兩位老太爺出生入死,如今子孫也把該享的福享夠了!如今這出海,也就是一開始辛苦一些,到了地方,就能有一百畝的地,再跟著做點買賣,幾年功夫,就是富家翁,不比留在這邊年年打秋風來得強!也就是我現在還沒生,若是以后我有了孩子,遇上這樣的機會,我也是愿意叫他出去拼一拼的!”

    徐氏被王熙鳳說得有些動心,不過還是笑道:“你是現在沒孩子,所以能說出這個話,真要是有,可就未必了!”

    王熙鳳忙說道:“這可說不準,要是這事有門,我還打算回去跟我媽說一下,我哥哥如今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王家當年的事情,也得罪了不少人,我哥哥虧得是個不成器的,要不然,想要干點什么事只怕也干不成。王家祖上好歹也風光過,總不能到了我們這一代,就徹底落魄下去!留在中原,還不知道多少年才有機會,還不如趁著哥哥還年輕,出去闖蕩一下!他也學過一些弓馬,又去軍營里頭廝混了兩年,總該學了些本事,放在中原是沒機會施展了,到了海外,那就是大有可為!”

    見王熙鳳說得頭頭是道,徐氏聽得愈發欣慰起來:“你這話說得有道理,但是啊,你媽就你們一雙兒女,可未必舍得呢!”

    王熙鳳笑道:“我就是要多勸勸她,舍得個幾年,給下頭子孫爭一條路,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王熙鳳第二天果然回了娘家一趟。

    王子勝夫人自王熙鳳出嫁之后,就將原本的宅子賣了,在距離榮寧街不遠的花枝巷買了個單門獨院的小宅子,王仁不在家,她就帶著兩個婆子住,一個婆子漿洗做飯,一個婆子買菜看門。

    王熙鳳回來,王子勝夫人也是喜出望外,一雙兒女都不在身邊,她在家是真的覺得寂寞,居然都開始想念起死了多少年的王子勝了!

    “好孩子,你怎么回來了!”王子勝夫人忙不迭地叫婆子去街上買菜,“今兒叫劉大娘給你做你喜歡吃的酒釀清蒸鴨子,再給你炸幾只鵪鶉……”

    “媽,不用這么麻煩,隨便吃兩口就是了!”王熙鳳如今哪里看得上這些,也怕自家母親勞煩,又說道,“我今兒過來,是有事跟媽說呢!”

    話是這么說,她也帶了一件外頭買的河貍皮大毛衣裳回來,就要先叫王子勝夫人試,王子勝夫人心中歡喜,嘴上卻是說道:“有好東西你自己留著便是,帶回來給我作甚,回頭叫人知道了,要說你拿著婆家貼補娘家了!我每日里待在家里不出門,且也用不上這些!”

    王熙鳳忙說道:“我也有呢,還給哥哥準備了一件,已經叫人給哥哥捎過去了!這皮子是海外來的,比尋常的毛料便宜,還厚實!這兩件衣裳都是我拿自己的錢在外頭買的,我自己的錢,貼補娘家又怎么了?”

    王子勝夫人忙說道:“這話說得糊涂,什么你自己的,外頭哪里管這些!這么多年,咱們娘幾個日子也過得艱難,還得防著外頭說閑話,我叫你小小年紀就嫁出去,也是為了個人言可畏四個字!你啊,平時也得注意一些,就有那一起子人,從來見不得人好,就知道四處嚼舌,被這些人知道了,他們胡沁幾句,你卻是沒法分辨清楚!”

    王熙鳳見王子勝夫人還要絮叨,不免有些不耐,趕緊打斷,說到:“媽,我知道了,以后肯定小心!這衣裳你先試一下,這皮子好得很,回頭面子不鮮亮了,拆了面子換上新的,還能接著穿,算不得靡費!”

    王子勝夫人心里受用,嘴上說道:“我這個年紀,還鮮亮不鮮亮的。這衣裳穿出去,沒得叫人惦記呢!”

    “那就在自家院子里穿,橫豎媽你平常也不出門!”王熙鳳看著王子勝夫人穿著挺合身,不免笑道,“媽你可別拿著壓箱底,等著留給嫂子,這緞面,以后嫂子可未必喜歡!”

    “胡說什么呢!”王子勝夫人嗔道,“這嫁了人,嘴巴愈發不饒人了,什么話都敢說!唉,你哥哥的婚事也是個問題,他這個性子,尋常小門小戶的怕是轄制不住他,但是咱們如今這個情況,想要聘個好的也不容易!”

    聽到王子勝夫人發愁,王熙鳳心中一動,趕緊說道:“媽,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這事呢!”

    王子勝夫人笑道:“莫不是要給你哥做媒?”心里卻也有些期盼,王熙鳳認識的,應該是賈家的族親,給王仁聘個賈家旁支的女兒,倒也是不錯。

    王熙鳳忙搖了搖頭:“這倒不是,女兒只是想著,哥哥如今高不成低不就,無非就是哥哥如今沒個正經的營生,咱們家也敗落了,沒了多少家底,好一點的人家,便瞧不上咱們!歸根結底,還是得哥哥出息才行!”

    王子勝夫人聽了,不免咬了咬牙,又忍不住罵道:“都怪你老子那個死鬼,好好的日子不過,將家都給折騰完了,要不然,哪里就成現在這樣了!”

    王熙鳳安慰道:“媽,也不能全怪我爹,爺爺那輩上就種下了禍根了,若是之后再被人發現,指不定還要嚴重呢!”

    “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鳳兒你之前說回來為了你哥哥的事情,難不成是能給你哥找個前程?”王子勝夫人想起王熙鳳之前的話,忙問道。

    王熙鳳笑道:“媽,你在家,可聽說海外的事了?”

    王子勝夫人一拍大腿:“可不是聽說了嗎?都說那里上了岸就是金礦,地上的沙子都是金沙,那邊的人都拿狗頭金做裝飾!哎呦喂,這樣的好地方,怎么咱們王家祖上沒遇上,要是遇上了,那才是享不盡的富貴呢!”

    王熙鳳聽母親這般言說,便說道:“如今遇上也不晚??!”

    第197章

    王熙鳳直接勸道:“媽, 我雖說年紀小,當年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但也明白, 咱們王家之前落得那個地步,便是姻親也沒有援手,可見當年兇險, 或者說,當年王家也是得罪了不少人!這才過去十來年, 只怕還有人惦記著呢!大伯那邊聽說在平安州那邊折騰了十來年,也沒個起色, 可見只要是在中原,有人就是不想咱們王家起來!”

    王子勝夫人聽著也覺得有道理, 不免又有些慌亂起來:“那可如何是好,你哥總不能一直這樣!”

    “中原不行, 那就出去??!”王熙鳳趁機說道, “這出海,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 別的不說,海外的什么金子皮毛,總得運回來吧,肯定年年都有船隊往來的。我回頭去求一下隔壁伯母,到時候叫哥哥跟著人家王爺, 做個護衛,說不定哥哥還能在海外當個官呢!”

    王子勝夫人聽了,有些舍不得, 卻不好直說,只得說道:“你哥哥, 能吃得了這個苦?”

    王熙鳳忙趁熱打鐵:“哥哥這兩年在軍營不也待得挺好的,出去起碼比在軍營里頭自在一些!”

    王子勝夫人左思右想,還是猶豫不定,嘆道:“等你哥哥回來再說吧!”

    王熙鳳忙說道:“那可得早點下決定,如今天天有人跑府里頭問這事,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借著咱們家攀上王府,搭上這條路子呢!若是晚了,幾個王爺身邊親衛名額可就滿了!”

    被女兒這么一說,王子勝夫人也有了些緊迫感。許多事情就是這樣,一旦知道還有很多人在爭,那么,便是一坨屎,都香噴噴起來,何況這事的確有利可圖呢!

    王子勝夫人沒猶豫幾天,王仁那邊回來之后聽到了這個消息,卻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也不是真的想背井離鄉,這中原花花世界他還沒怎么享受過呢,誰去那海外蠻荒之地折騰。主要是他沒辦法,他跟賈珍不同,賈珍被塞進軍營里頭,賈赦一直叫人盯著,連著他身邊的人都被仔細打聽過品性,不是那等混賬性子。

    而王仁就是賈家的親戚,賈家這邊就沒那么上心了,只叫那些人好生cao練王仁,叫他知道什么叫做勞其體膚,困乏其身就好。

    王仁本身是個不安分的,軍營里頭也有一些兵痞。平時看著還好,私底下也會有一些不法之事,比如說坐莊設賭。

    王仁一開始被弄得七葷八素,后來漸漸習慣了,就有了閑心找樂子,結果就跟他老子一樣,見到賭檔就挪不開腳。

    好在他也知道,自家底子薄,所以賭得很小,沒錢了也就收手。結果上次喝多了酒,一時上頭,竟是一下子輸掉一百多兩銀子。

    放在王家沒敗落的時候,這點子錢都不夠吃一頓戲酒的,但如今什么時候,王熙鳳的嫁妝都是賈家那邊置辦的,王子勝夫人有點余錢就買地,家里就沒多少現錢,等著王熙鳳出嫁了,連著一些還算值錢的擺件帳幔之類都收起來了。原本每個月還給他一點錢零花,如今他入了軍營,一個月也有些軍餉,這點錢都沒了。

    因此,王仁到哪兒能弄到一百多兩銀子來還賭債!虧得王熙鳳托人給他送了一件大毛衣裳過去,他先用這個抵了一部分賭債,算是緩了口氣,但一件大毛衣裳,他好說歹說,人家也只肯算三十兩銀子,這還有七八十兩呢!加上利息,王仁一想都覺得眼前發黑。

    想到當初他爹就因為染上了賭癮,叫堂堂統制伯府一朝敗落,他如今也是膽戰心驚,原本還有幾分癮頭,想到已經欠下來的那么多賭債,頓時三九寒冬都一身冷汗。

    至于說死扛著不還,他是不敢的。能在軍營里面弄賭檔的人,哪個是省油的燈,背后肯定也有人。便是他背后有賈家撐腰,但賈家難道會為了一點賭債,就跟京營里頭的幾個軍頭翻臉嗎?

    何況,不到萬不得已,王仁根本不想麻煩賈家,或者說,不想麻煩王熙鳳。這個meimei以前也就罷了,如今愈發威風起來,叫他這個哥哥都有些抬不起頭來。他母親還說什么王熙鳳嫁了好人家,以后還能幫襯他什么的。王仁就覺得,真叫王熙鳳幫什么忙,只怕回頭就能拿捏他一輩子。

    原本王仁回去,是想要偷偷在家搜羅一下,他小時候應該還有幾樣金銀項圈鎖片之類的,還是家里敗落之后,王子勝夫人厚著臉皮帶著兒女到幾個親戚家拜年,得到的禮物。之前都被王子勝夫人收了起來,王仁琢磨著,這也算是自己的東西,找出來的話,也能換個不少銀子,足夠將這筆賭債還清了。

    結果到家之后,還沒來得及悄悄翻箱倒柜,就聽說了這事,頓時心中一動,麻蛋,自己本來就是喝多了酒,被那幾個王八蛋給坑了,要不然,但凡他清醒著,誰敢賭那么大!可見那些人存心坑自己!以前是沒辦法,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賭債肯定得還。但如今既然能跑路,自己在軍營里頭又隱姓埋名,這些人總不能追到自己家里來要債,有本事,他們找賈家去??!反正,自己一走,那就是天高任鳥飛,等到時過境遷了自己再回來,大家早就不認識自己了!實在不行,將老娘一起接走,他們還能跑到海外去追債不成!

    這般一想,王仁立馬說道:“媽,meimei說的有道理,這留在京城,安全倒是安全了,可是一輩子不能出人頭地,只能做個平頭百姓,有什么意思!我也便罷了,是個沒出息的,等著你孫子出生了,總不能也是這樣吧!至于靠著meimei什么的,meimei本來就是高嫁,在賈家那邊小心謹慎還不夠呢,如何能老是貼補娘家!還不如我這邊趁著年輕,出去打拼一下,到時候多賺些錢,置辦一些土地,媽你也能做個老封君,豈不是好?”

    兒子都答應了,王子勝夫人便是不舍,也說不出口,只得說道:“既是如此,回頭我便去跟你meimei說這事,咱們一起去求了榮國府大太太,請她去王府說項,給你個親衛的名頭!不過,你到了那邊,別的也罷了,可不許娶什么蠻夷女子為妻,還是得老老實實娶個中原女子,要不然,我可不認這個兒媳婦!”

    王仁滿口答應下來,他腦子里都是海外的黃金皮毛,娶妻不娶妻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王子勝夫人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讓王熙鳳十二歲就嫁到寧國府,既然王仁有了決斷,那么早做準備肯定比晚做來得強。

    王子勝夫人自去寧國府找女兒說話,而王仁也從親媽那里討了一點碎銀,說是打算在軍營里面請人喝酒,打算先將那賭債糊弄過去。軍營里頭只知道他叫王大,家里有個遠房親戚做個小官,meimei長得漂亮,給個當官的做了續弦,別的一概不知。

    他其實被涉賭的人盯上,也是因為他曾在酒后吹噓過,meimei嫁到大戶人家,進門就開始管家,自己都能跟著沾光,然后平常果然看他露出點好東西來,才叫人覺得他是一頭肥羊,可以開宰了。

    王仁提了一包點心去找債主,賠笑表示自己暫時沒錢,自家meimei私底下給了自己一件大毛衣裳,已經受了些責難,總得等風頭過了才行。不過過些日子就過年了,到時候自己應該能弄到一些銀子,還請寬限一陣。

    人家放賭債的人,本意就是為了撈錢,自然不會真的逼著欠債的人走到絕路,這細水長流的,還有驢打滾的利息滾下來,豈不是一開始就逼得人魚死網破來得好。等到對方榨不出油的時候,再找上門叫對方賣兒賣女嘛!

    因此,王仁這么一說,對方略拿捏了幾句,就答應了下來,王仁因此松了口氣,心中冷笑,等著過年之后,小爺可就不伺候了,你去找那個莫須有的王大要錢吧!

    實際上,沒等到過年,王仁就離開了軍營。

    張氏當年報復了王家一回,直接導致了王家敗落。但如今瞧著人家孤兒寡母的,又覺得可憐。因此,王子勝夫人和王熙鳳母女兩個求上門來,張氏就心軟了。何況,王家落到這個地步,張氏已經覺得夠了,總不能叫人家子子孫孫繼續淪落下去。

    實際上,張氏也想著叫張家的人也跟著出海,留幾個人在中原等著起復,其他的人還是出去另立支脈吧,總比等待那個越來越渺茫的希望來得好!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張家老太爺便是再多的徒子徒孫,如今也是人走茶涼。朝堂上各個位置早就有了人,誰會甘心給張家騰出位置來!

    王仁或者說王子勝夫人信不過王家的人,也不想帶金陵王家的人上船,所以才要求一個親衛的名頭。而張家,那是可以帶著大量族親鄉親一起出去的,那就是大股東,而不是搭順風船的,自然不能一概而論。

    張氏因此跑了一趟王府,跟顧曉說了此事。

    雖說原著里頭,王仁疑似賣了巧姐這個親外甥女,但是,如今劇情雖說不至于面目全非,但到了北美那邊,人生地不熟的,王仁能折騰出什么惡事來,何況,這等開拓之事,說不定還真得弄個不講規矩的過去,才更痛快一些。因此,顧曉干脆一口答應了下來,回頭就跟徒嘉鈺說了這事。

    徒嘉鈺對此倒是挺歡迎,他原本還為這事發愁呢,畢竟,王府原本這些侍衛都拖家帶口的,這些年王府給的待遇也挺高,因此,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是不愿意放棄如今的家業,跟著出海。

    徒嘉鈺出去,身邊肯定要有些能信得過的人,徒嘉珩那邊,自然有太上皇和圣上皇后幫忙安排,他這邊總不能都從顧家和韓家的人里挑,一聽說王仁的事情,頓時也有了主意。

    這京里頭,多有那等落魄的世家子弟,他們真的愿意就這么在京中落魄下去,瞧著嫡支繼續榮華富貴,他們這些旁支卻只能日漸淪落?

    徒嘉鈺琢磨了一下,找賈瑚詢問了一下四王八公中那些旁支子弟,甭管是不是出挑,只要有勇氣出去拼一拼,徒嘉鈺總是肯要的。

    賈瑚略微思量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一個人來,說道:“有個人,你要是能說動他,他倒是能給你拉出一票人來!”

    徒嘉鈺一愣,問道:“你說的是誰?我認識嗎?”

    賈瑚笑道:“你就算是不認識,也應該聽說過他的名頭!”

    說著,他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便是那柳二郎,他父母早亡,是他姑母幫著照應。他讀書不成,倒是學了不少武藝,性子也豪爽,頗有古書上那等游俠之風,京中各家子弟,就沒他不認識的,也就是他沒那么心思,平時就知道喝酒賭錢,上臺串戲,要不然的話,他一個人都能折騰出一番事業來!”

    徒嘉鈺的確聽說過這個名字,柳湘蓮比賈瑚還小幾歲,卻已經在京中浮浪子弟中混出了許多名聲來。他是理國公府的旁支子弟,父母過世得早,卻也給他留了不少田產房屋,也有一些浮財。他姑母因著只有他一個侄子,對他也頗為照應,常有貼補。他是個仗義疏財的性子,但凡有誰手里不趁手的,都肯幫忙,久而久之,連著家業都被他變賣了不少,但也打出了名頭。他一句話,在那些落魄世家子弟中還是很有分量的。

    徒嘉鈺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妙人,笑道:“果然不錯,我這便去請他!”

    本朝宗室一直無權,因此也拿不起什么架子來,人家也是開國勛貴之后,倒也值得徒嘉鈺這個王爺禮賢下士一回。

    徒嘉鈺回去就備了一份禮,打聽到柳湘蓮在家,就親自帶了幾個人上門拜訪。

    柳湘蓮聽說來的是平王,整個人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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