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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圣上很疑心太上皇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如今才跟自己敲邊鼓,難不成義忠親王外頭還有私生子?一想到這個,圣上就有些忍不住,這么多年來,圣上心里,還是就義忠親王才是親兒子的架勢,其他兒子可有可無,就那個是寶貝疙瘩。

    自己將人逼死了,如今又后悔起來,真要是冒出個私生子來,回頭該怎么說?

    圣上嘴里附和,心里卻下了決心,準備叫人查一查這事,畢竟,義忠親王當年黨羽眾多,自己當初不也是太子一黨嗎?說不得就有哪個忠心耿耿的,玩什么“趙氏孤兒”那一套。

    這般一想,圣上都覺得有點坐不住了,瞧著太上皇似乎也沒別的事情要說,干脆便起身告辭。

    太上皇也看到圣上神色中帶了些狐疑,卻沒想到這事上頭,只是覺得這個兒子果然是歷練出來了,才當了多久的皇帝,疑心病都跟著冒了出來。

    不過他對此也沒在意,他只是不想在有生之年失去權柄,落得跟李淵李隆基一樣的下場,心里頭壓根沒想真的換個皇帝。

    貴太妃卻是覺得太上皇心中不虞,忙說道:“皇爺,純王已經娶了側妃,如今已經懷上了,回頭這個孩子若是個男孩,不如過繼給義忠親王?也算是給義忠親王留了一脈香火?”

    貴太妃心里打算得很好,只要能繼承皇位,一個孫子算得了什么。

    太上皇卻有些不樂意,他早就看好了人選,徒宏憬的側妃生的,那還是庶出,怎么配給自家心愛的嫡長子做嗣子?不過嘴上肯定是不能這么說的:“那是十四的長子,哪能過繼出去!他要真有這份孝心,等以后兒子多了,朕好好挑一個!”

    貴太妃對太上皇的畫餅大法從來都毫無免疫力,這會兒照舊被忽悠得找不著北,忙說道:“那臣妾可得催著十四一些,到時候皇爺盡管挑便是!”

    圣上回了興慶宮,便直接跟夏守忠說道:“找幾個人,私底下查一查當年的東宮舊人,看看誰家那幾年多了孩子的!”

    夏守忠一愣,很快答應下來。

    ……

    顧曉這邊,前腳剛被皇后關心了一把,后腳隆安侯夫人也上門了,也在關心徒嘉鈺的婚事,甚至表示可以在隆安侯家的一眾親戚里頭挑選,顧曉只得又費了一番口舌,表示自己的確沒想著叫徒嘉鈺早娶的意思,才算是將人送走了。

    徒嘉鈺回來聽說外祖母來了,還過來好奇:“外祖母來了,怎么不曾等我休沐的時候來?”

    顧曉白了他一眼:“都是為了你的事情來的,你還想如何?”

    徒嘉鈺一愣:“怎么就是為了我的事情?”

    顧曉說道:“還不是你的婚事,你大meimei都定親了,你這邊總不能拖著!我原想著,你如今還沒開竅,回頭便是成了親,也親香不起來,沒得叫人家新婦受了委屈,想著等兩年你自個有心再說!哪知道,如今外頭各種閑言碎語,不說是咱們家暫時沒打算,反倒是說因著你與皇長子交好的緣故,咱們家看中的人家不肯與你結親!你外祖母知道了,哪有不擔心的道理,也就是家里沒有跟你年紀相當的表姐妹,要不然啊,都要直接牽紅線了!”

    徒嘉鈺倒也沒覺得尷尬,哪怕賈瑚都已經春心萌動了,他也沒起這個心思,畢竟,好玩的事情多著呢,他平常除了自家姐妹,最多加上宗室里頭那些女孩子,也沒見過外頭的女子,自然很難生出什么綺念來。他咕噥一聲:“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撐著,我成不成婚,與他們有什么相干!我好好一個親王妃的位置,還不想便宜那些碎嘴子呢!”

    顧曉見他抱怨,笑道:“行啦,你既是暫時沒這個想法,便略等個一年半載的,等這風聲過了再說!”

    徒嘉鈺郁悶地點了點頭,想到徒嘉珩,又氣惱道:“我跟珩大哥那邊好,又礙著什么事了,他還是雍王府長子的時候,我們就交好,他如今成了皇長子,我就遠著了,那我成什么人了!再說了,我瞧著那些人,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皇伯還什么都沒說呢,他們倒是一個個咸吃蘿卜淡cao心,恨不得替皇伯做主了!”

    顧曉拍了拍徒嘉鈺的手,溫言說道:“咱們這樣的人家,不惹事,也不用怕事!家里一個親王爵位頂在這里呢!再說了,便是你與皇長子好,咱們家在這事上也沒什么發言權,圣上說什么,便是什么,咱們只憑本心罷了!再說了,圣上何等心胸,怎么會真的委屈了皇長子?”

    顧曉這話其實是在安慰徒嘉鈺,這做皇帝的,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不算人了,他們就是標準的利益或者說是權力驅動的生物,但凡有人威脅到皇權,他們立馬就能跳起來,做出最大的反應。一個皇長子算什么,史書上,一些皇帝殺兒子跟殺雞差不多。遠的不說,太上皇當年對義忠親王何等愛重,最后又如何了?

    徒嘉珩在當今那里的地位,肯定是比不得當年的義忠親王在太上皇那里地位的。徒嘉珩那樣的性子,做個親王世子,那是綽綽有余,但是當太子,當皇帝,圣上就得擔心這位被下頭架空了。

    實際上,顧曉對圣上這般做法也有些微詞。這天底下,哪有人天生就能當皇帝的,圣上自個也是歷練出來的,先是跟著義忠親王,又是在各部走了一圈,才算是明白了朝廷的運轉邏輯,別看太上皇弄權,但某種意義上來說,太上皇也是在為圣上托底。

    在這樣的情況下,圣上的皇位才算是暫且安穩了下來。他要是想要用徒嘉珩,就算不像是太上皇當年對義忠親王那樣手把手教導,也該給他幾件差事,叫他歷練起來,他見多了外頭那些事情,自然也不會像現在一樣,一直就是個鐵憨憨。

    但是這種話,顧曉也沒法說給別人聽,她如今發現,太上皇退位之后,自己竟是還沒有以前自在了。畢竟,原本的妯娌如今一下子就變成了上次,原本的伯子,一下子做了皇帝,她不能再如同之前那般,反倒是要賠上十二分的小心才行。

    她現在私心里頭竟是期盼著徒嘉珩在圣上那里受挫,如此,她才有可能推動宗室王爺成為外藩之事。

    這般想著,顧曉對徒嘉鈺說道:“不管怎么說,皇長子那邊,這些話你也不用說,他已經夠難的了,不要再叫他擔心!”

    徒嘉鈺面色不好,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小大人一樣長嘆了口氣:“唉,這日子,怎么竟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顧曉神情古怪,忍不住說道:“你要是還嫌日子不好過,難道就忘了之前在外頭看到的那些人,那些尋常百姓,日子才是真的不好過,連你這般傷春悲秋的功夫都沒有,他們是正經地手??谕?,一日不作,一日不得食!而你呢,生下來就在人家拼了命都夠不著的地方了,還有什么可嘆氣的!”

    徒嘉鈺嘟囔道:“話是這么說,但正是因為衣食無憂,才會有別的煩惱??!”

    “行吧!”顧曉覺得自己有些求全責備了,忘了人本身就有不同層級的需求,正是因為徒嘉鈺什么都有了,才會追求更高層次的需求,她干脆轉移了徒嘉鈺的注意力,“你之前不是說看著西洋那邊的商船,設計了幾款新船出來嗎?有沒有將模型做出來?”

    徒嘉鈺果然不想別的了,有些興奮地說道:“模型已經做出來了,還在水池里面試過,暫時沒發現什么問題!”

    顧曉說道:“海上情況比起大江大河都是不同,水池上能行走,放在海上,光是那海浪就夠嗆,你準備怎么嘗試?”

    徒嘉鈺說道:“這有什么,我叫人拿了大扇子扇風,又在旁邊澆水,雖說不能跟海上風浪相比,但那就是個模型,本來也扛不住多少風浪,同樣的結構,大船一般比小船更能扛得住狂風暴雨,所以,還是得先造出來才行!”

    顧曉沉吟一番,她上輩子對這些事情并沒有什么了解,參觀各種航海博物館之類,也都是走馬觀花,根本沒留下什么印象,因此,這會兒并不能給徒嘉鈺什么建議,只得說道:“既然如此,回頭便叫人拿了圖紙試制一番,下水看看情況再說!”

    徒嘉鈺聽了有些遺憾,說道:“可惜我不能隨便離京,要不然我得親眼看著造船下水才好,要不然的話,也不知道圖紙到底有沒有問題!”

    顧曉安慰道:“船廠那邊都是老船工了,人家自然知道什么樣的船更好用,便是有什么要改的地方,我也叫他們寫信,在圖紙上標注出來,你回頭對照著看看便是!至于別的,就看以后有沒有機會了!”

    徒嘉鈺有些興奮,說道:“回頭皇伯若是也跟皇祖父一樣南巡,我一定得求著隨扈才行,到時候就可以真的看到大海了!也不知道大海是什么樣子!”

    顧曉上輩子倒是見過,但這輩子卻沒這樣的經歷,只得安慰徒嘉鈺,說道:“那你可得早點跟你皇伯說,要不然的話,臨時抱佛腳,可不行!”

    徒嘉鈺用力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先跟珩大哥說才是!”他心里忽然生出一個想法來,要是如今皇位上坐著的是徒嘉珩就好了,他們一塊長大,有的時候比親兄弟還親,那樣的話,他要是開口跟著隨扈,珩大哥肯定會同意的。

    這個想法就是一閃而過,他自個都嚇了一跳。

    見徒嘉鈺面色有異,顧曉不免有些奇怪,問道:“你想到什么了,臉色變個不停!”

    徒嘉鈺回過神來,忙說道:“沒什么,我就是想著出海的事情呢!”

    顧曉笑道:“一山望著一山高,還沒跟著南巡呢,就想著出海了!”

    徒嘉鈺看著顧曉,試探道:“媽,要是我有機會出海,你肯答應嗎?”

    顧曉斬釘截鐵地說道:“那有什么不答應的,好男兒志在四方,能看看外頭的世界有多寬廣,那是好事??!要是我有機會,我也想要出去!”

    后世的顧曉節假日寧可宅在家里,也不想出門,但是如今,卻是不能出門,這根本就是兩回事!王府雖然大,也能找機會出去,但是不是去外頭做客,就是燒香禮佛,最多就是去莊子上,顧曉早就膩了!

    這個時代對于顧曉來說,就是個錦衣玉食的囚籠,除了住得寬敞一些,上哪兒都有一大群人伺候著,別的方面真不如后世那般方便。

    后世只要有錢有閑,隨時都可以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可以走遍地球的沒一個角落。而現在呢,顧曉便是人上人,許多事情也沒那么方便。

    聽得顧曉這般說,徒嘉鈺不免眼睛一亮,笑嘻嘻湊過來:“媽,你真好!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么父母在,不遠游呢!”

    “那下面不還有個游必有方嗎?”顧曉含笑說道,“你雖然是我生的,但又不是提線木偶,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自己的想法,并且愿意為之付出努力,我比什么都高興!”

    徒嘉鈺聽得顧曉這般說,又想著末兒如今還在折騰他的油畫,不免愈發動容起來,相比較起來,李氏對徒嘉澤就沒這樣了,李氏如今將徒嘉澤盯得死緊,就等著徒嘉澤什么時候開府,什么時候跟過去呢!要是徒嘉澤說要出遠門,李氏只怕立馬能跳起來。

    徒嘉鈺心中腹誹了一下李氏,然后才笑嘻嘻說道:“媽,你放心,不管我去哪兒,最終總歸是要回來的!”

    顧曉溫和地看著他:“好,那媽可就記著了!”

    母子兩人溫情脈脈,一時間都將之前那些閑言碎語忘得干干凈凈。外頭說什么,與他們也沒什么干系,各家的日子各家過,何況,很快,平王府就成了各家羨慕的對象。

    封爵的旨意下來了,徒嘉鈺繼承平王之爵,徒嘉澤封了鎮國將軍,而末兒這邊,卻是另外冊封為榮王,由內務府擇地另建王府,等著日后遷出。

    一時間,整個宗室都震動了。

    第175章

    這些年來, 宗室封爵愈發吝嗇,人口多一點的人家,庶出的子女想要撈到爵位, 簡直比登天還難。結果如今平王府一個原級襲爵也就不說了,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誰讓先平王死得早呢!只是, 連嫡幼子也跟著封了親王,這就讓許多人難以接受。

    許多宗室沒法去找圣上和太上皇做主, 只能去宗人府叫不平,憑什么人家一府兩個親王, 自家連個最低的奉國中尉都撈不著。一些陰暗一點的,都聯想到桃色新聞上去。尤其當年宮里李才人鬧出來的事情, 如今還有人記得,原本以為平王太妃會因為不孝吃頓排頭, 最后卻是先平王直接被改了玉牒, 李才人一擼到底,直接給打發到冷宮去了。

    如今圣上下的冊封詔書上, 又明確寫了奉太上皇旨意,冊封平王府嫡次子為榮王。又是親王,這封號也比平好聽,這叫人難免不想歪。

    好在圣上早就將此事跟慶王還有幾個宗室長輩通過氣,說了顧曉之前的功勞, 明說此事就是酬功,誰要是不服氣,你也一年給朝廷百萬兩銀子花銷?

    當年平王府并未對外張揚, 因此,大家都不知道此事內情, 如今說出去,許多人還是半信半疑,不過更多的人倒是信了,不免說什么的都有。

    顧曉只當什么都不知道,其他各府擺酒請客,她就也跟著擺酒請客,也沒想著自家多了個親王,然后多請一次。包子有rou不在褶上,低調一點沒有壞處。

    不管是宗室封爵還是外頭功臣封爵,都有相應的爵產,內務府這邊前腳拿了許多輿圖過來圈修建王府的地方,后腳就將安排給末兒的莊子鋪子還有附帶的下人名錄都一塊兒送了過來,等著末兒點頭了,這些人就要一波波過來先給末兒磕頭,看末兒怎么安排差事。

    末兒那是真的覺得是一塊天大的餡餅平白落到了自己頭上,他原以為自己頂多是個鎮國將軍呢,如今到手居然是個親王,人都傻了,居然先跑去問徒嘉鈺:“哥,我這個年歲了,應該不用再去弘文館讀書了吧!”

    徒嘉鈺只覺哭笑不得:“皇祖父與皇伯既然沒有別的恩旨降下,那自然是不需要的!”

    末兒不免松了口氣,嘀咕道:“那就好,在家里好好的,誰耐煩跑到弘文館去!”他不像是徒嘉鈺,因為原本就是府里承爵的人,之前常常出去交際,又在弘文館跟徒嘉珩同窗,因此對圣上,也有幾分孺慕之意,他其實跟隔壁幾個小的更熟一點,當然,也就是比跟宗室里頭其他堂兄弟略熟一點,至于多深的交情,那是沒有的。

    見末兒沒心沒肺模樣,徒嘉鈺笑道:“你也別想著躲懶,如今也是親王了,許多事情卻是躲不過去!便是二弟那邊也是一樣,襲爵了就是大人,各個場合都得參加,要不然就是不恭!”

    末兒本來就是個有些怕麻煩的性子,不過實際上因為沒有官職的緣故,徒嘉鈺給他算了一下大致需要出席的場合,發現也就是每年三節兩壽之類的節日,他們需要露面,其他時候,還是該干嘛就干嘛,最多就是正月里頭,不像是之前一樣,可以叫徒嘉鈺一個人代表平王府出門,如今他們可就都得出去了。

    這么一算,倒也沒有比之前忙多少,無非就是進宮朝賀之類的事情繁瑣一些,末兒頓時喜氣洋洋起來,說道:“哥,快,幫我參詳一下,我的王府選什么地方為好!得近一點的,地方也要大一點,回頭我也接了mama過去住著!”

    徒嘉鈺不樂意了:“怎么就你接了,媽是平王府的太妃,我也是家里的長子,自然是跟著我??!”

    末兒趕緊說道:“我沒說不是啊,但是媽老是住在平王府里頭,天天看的都是一樣的東西,不也覺得無聊嘛,到我那邊小住幾日,換個地方,也換個心情!”

    “最好只是小??!”徒嘉鈺不放心,又叮囑了幾句,末兒從小跟著顧曉,跟屁蟲一樣,回頭別人接過去了,不肯送回來了!

    兄弟兩個為了這事磨了一番牙,才一塊頭碰頭尋摸合適的地方。因著太上皇下頭幾個年紀比較小的兒子也到了封爵的年紀,因此,之前幾個獲罪的王爺留下的王府也都已經分出去了。如今內城里頭空地也不多,內務府圈出來的多半是官房,一般是賃出去給京中官員們住的,這些租金也是內務府收入的一部分。如今既然要興建王府,圈好地方后,就得將人清出去,另外擇地居住。

    好在京中真正得用的大臣,便是自家沒有宅子,圣上也會賜宅,需要賃宅居住的也多是些品級不高的小官,他們搬出去之后,估摸著租的還是內務府的官房,因此,倒也不怕引起什么怨言。

    兩人對著輿圖看了半天,才選中了一塊地方,跟平王府就隔了一條街,那邊地方也寬敞,回頭收拾起來也便宜。

    只是選好了地方還不算,還得翻修重建,從普通的官房建成王府的規格,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好在末兒也不急著搬出去,因此,只是先叫人將圖紙畫出來,自己這邊再調整,然后就樂滋滋回自個院子去了。

    徒嘉澤跟李氏也是歡喜,他們倒是沒有嫉妒末兒的運氣,顧曉的功勞無論如何不會落到徒嘉澤頭上,便是沒有末兒,皇家也只會額外加恩徒嘉鈺,比如說賞他雙親王俸祿,或者是允他這個爵位下一代可以不用降級。

    原本徒嘉澤作為次子,能封個輔國將軍就不錯了,如今上來就是鎮國將軍,母子兩個也是喜出望外。

    徒嘉澤的府邸倒是不用另建,宗人府里頭就有現成的,回頭挑一個便是。倒是輔國將軍該有的產業也分了下來,雖說就一個莊子,一個鋪子,但這就是徒嘉澤正經的私產,看著契書,李氏只覺這輩子別無所求了。

    好不容易將契書仔仔細細都看了一遍,又鄭重其事地拿了個填金紫檀木匣子收起來,李氏又說道:“雖說已經封爵了,你還沒成婚呢,且沒必要搬出去!留在府里頭,就有你一份份例,吃喝用度不用你自個cao心,要是搬出去了,可就沒這樣便宜?!?/br>
    徒嘉澤就這么老老實實看著李氏掰著手指算賬:“你一個鎮國將軍,一年不過就是一千五百兩銀子的俸祿,便是加上莊子鋪子的出息,了不得多個幾百兩銀子??墒悄懔粼诟镱^就不一樣了,一個月就七兩銀子的月例,四季衣裳配飾什么的,一年下來加起來也有個二百兩銀子,生日的時候,一般還能得個差不多五十兩銀子左右的禮,逢年過節,也能收到不少荷包,加起來又有一百多兩銀子!伺候你的丫頭小廝,月例也都是府里出,你一出去,這些就得你自己掏,還有人情走禮什么的,里里外外一合計,那就是你半年的俸祿了!”

    徒嘉澤以前沒細算過,如今聽李氏這么一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那個,我都封爵了,還賴在家里頭……”

    李氏如今也不急著出去做老封君樂,篤定地說道:“怕什么,你還沒成婚呢!娘娘也還在,犯不著這么早就分家!橫豎你身體也不好,也該晚點娶妻,最早,也得等到大婚了再搬出去!依我的意思,只要娘娘不開口,你就留在府里得了!”

    徒嘉澤愈發臉紅起來,這不是占便宜沒夠嘛!結果李氏倒是理直氣壯:“他們兩個都是親王,指頭縫里頭漏出一點,就夠你用的了,你跟親兄弟客氣什么!”

    徒嘉澤沒好意思說,這終究是隔了母的,他琢磨一番,如今自己還沒成家,的確沒必要現在就搬出去,不過也不能真的就這么厚著臉皮在府里住著,既然以后自己有俸祿了,不如每年年節的時候,好好準備一份節禮,給娘娘送去,也是自己的一片孝心。

    當然,自家母妃這邊也不能少了,免得她有想法。瞧著李氏神采飛揚的模樣,徒嘉澤也有些高興。其實他也知道,這些年為了他封爵的事情,李氏一直也有些懸心,畢竟,府里頭三個孩子,一個已經原級繼承了王位,按照道理,便是好幾個嫡子,也只有一個能封鎮國將軍,其他的只能封輔國將軍,輪到庶子,能撈個鎮國中尉就算不錯,有的甚至連個奉國中尉也撈不著,他們府里雖說人口少,但若是正院記恨當年的事情,略漏出點口風,回頭宗人府那邊定封的時候筆一歪,爵位就落下去了。

    只是這些年正院一直寬厚,李氏就怕事到臨頭,那邊冷不丁來個狠的,叫他們母子有苦說不出。如今一看,正院果然沒有心里藏jian的意思,她反倒是熱絡起來,樂意留在府里了。

    說是去跟著兒子做老封君,實際上,她這個出身,回頭也轄制不住兒媳婦,而且她在府里頭,如今跟幾個太姨娘也熟絡起來,大家沒事抹抹骨牌,逗逗悶子,也算是熱鬧,等出去了呢,她這個身份,也不方便出去跟人交際,若兒媳婦不貼心,豈不是天天得悶在家里。

    換做以前,她琢磨著會給兒子找個肯孝順自己的側室,但是如今她不敢這樣想了。家和萬事興,宗室里頭,總歸是嫡子嫡女更貴重一些,她回頭鬧出這些事故來,只怕平王府這邊也不肯與她往來了,到時候又算什么呢?

    因此,如今李氏算是下定了決心,便是賴,也要賴在府里,最好等著自己有孫子孫女可以逗弄了,再搬出去,到時候含飴弄孫,也不用再找幾個太姨娘做牌搭子。

    這些話肯定是不能跟兒子說的,因此,她也只好跟兒子算經濟賬。徒嘉澤尷尬之下,只得跑去找徒嘉鈺和末兒,拐彎抹角地將這事說了。

    徒嘉鈺一揮手,直接說道:“咱們是親兄弟,說這些做什么,真要是封了爵,就得搬出去,我媽那邊能跑宮里哭去!要我說,平王府地方也大,盡管住著就是。便是以后你們分出去了,這幾個院子也是留給你們的,就怕你們到時候嫌逼仄了!”

    末兒笑嘻嘻說道:“媽在這里,反正我是要經?;貋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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