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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118節

第118節

    春香忙說道:“之前娘娘不是說,幾位公子想出門,只要帶齊了人便行嗎?二公子每日里出去,小廝伴當都帶著呢,府里也叫了馬車跟著,因此便不曾來打擾娘娘!”

    顧曉疑惑道:“他如今這么愛出門?側太妃那邊可知道?”

    “側太妃娘娘那邊應該也知道的!”春香解釋道,“二公子都是從西邊角門那邊出去,便是沒跟側太妃娘娘說,她們也該有人看到了才是!”

    顧曉愈發覺得不樂起來,這叫怎么回事,什么叫應該有人看到了。

    末兒剛剛隨口一說,這會兒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說道:“媽,你也別問啦,二哥說有事,要保密的!我剛剛就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媽你可別跟二哥說是我說的!”

    顧曉一聽,頓時豎起了眉頭:“看樣子你也知道?你二哥這個年紀,三天兩頭出門,若只是出去閑逛也便罷了,萬一叫外頭人騙了,染上什么不好的習慣,那可如何是好?”

    末兒一聽,再不說,這鍋都要落自己頭上了,連忙解釋道:“沒有的事,二哥就是在外頭看雜耍呢!”

    顧曉一愣:“這是什么理由,看雜耍他一個人去,不帶你們幾個?”這能吸引徒嘉澤的雜耍,肯定不是那種普通的“胸口碎大石”之類的,而且還幾乎天天去,真要是這種,得多有意思!只怕末兒聽說之后,頭一個要跟上,還藏著掖著做什么!

    末兒隨口瞎編的話被拆穿,不免張口結舌起來。

    顧曉皺眉問道:“每日里跟著二公子的人還有在的嗎?叫過來問問,二公子這到底干什么去了!”

    徒嘉澤身邊跟著的書童小廝長隨之類加起來有十來個,自然不可能每次都帶著,也有輪班的,這回幾個沒跟著的就被叫了過來,顧曉隔著屏風便開始問話。

    “叫你們過來,是為了什么,這會兒也該清楚了!”顧曉看著一邊苦著臉的末兒,橫了他一眼,末兒脖子一縮,只得老老實實繼續坐著,就聽顧曉說道,“現在,誰先說?”

    跪在外頭幾個小廝面面相覷了一番,一個小廝忽然說道:“回娘娘的話,奴才跟著二公子出去了兩次,倒也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栗子巷!”

    “那又是什么地方?”顧曉愈發皺起眉來,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另一個小廝見已經有人開了口,連忙搶話,說道:“就是朱雀門大街旁邊小甜水巷后頭的一個巷子,二公子說是認識那邊的兩個朋友,便經常過去說話!”

    顧曉冷笑起來:“什么朋友,竟不能帶回來,只好在外頭說話?”

    頭一個小廝趕緊說道:“奴才也不認識,只見過里頭兩個人,看著也年輕,比二公子大不了幾歲,聽那邊下人說,他們主家姓木!”

    “你們跟著二公子出去,竟是只知道這些?”顧曉挑了挑眉頭,“那二公子怎么跟他們認識的,你們知道嗎?”

    幾個小廝都是說不出來,顧曉直接看向了末兒,問道:“你知道嗎?”

    末兒沒精打采地說道:“我聽二哥說,是他舅舅家的親戚!”

    顧曉眼睛一亮,難不成是李家的人?既然是李家,她倒是不好多插手了,當下直接吩咐道:“去請了側太妃過來,將這事跟側太妃說一下!”

    原本顧曉還以為李氏知道,結果李氏竟也是一無所知,一聽自個兄弟家的孩子來了,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驚:“他們過來,怎地不先給我帶信,反倒是找澤兒?”

    顧曉說道:“這還是得問清楚才好,澤兒年紀小,我就怕他被人騙了!對方遮遮掩掩,又總是叫了澤兒過去,澤兒的性子,meimei是親娘,也該知道,素來是個沒什么長性的,如今卻被哄得三天兩頭跑過去,還叫下頭人遮掩,這里頭難免有什么貓膩!”

    李氏一聽,愈發慌了手腳:“jiejie說的是,此事定然有些蹊蹺!jiejie,要不立刻叫了人,去看看那邊什么情況!”

    顧曉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等澤兒回來再說,要是對方真不是什么好人,到時候發覺有人來了,直接劫持了澤兒怎么辦?”

    聽得顧曉這般說,李氏原本還有些六神無主,這會兒也輕松了一些,忍不住哭道:“這孩子,這些年愈發不與我親近,出門也不跟我說,盡是教人傷心!”

    顧曉只得勸道:“對方打著李家的旗號與澤兒親近,可見澤兒還是與你親近的,要不然,他認識李家是誰??!”

    被這么一說,李氏不免又流下淚來:“這輩子,除了他,我也沒有別的指望了,如今只盼著他好好的,誰要是害了他,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不能放過他!那邊既是打著李家的旗號,說不定真的跟我娘家有些干系,我當年補貼了家里不知道多少,如今他們竟是還要騙我兒子!”

    這邊哭得花容慘淡,那邊徒嘉澤也回來了,他在外頭還喝了酒,這會兒有些醉醺醺的。

    他一進門,就被攔住了:“二公子,娘娘與側太妃娘娘都等著你呢!”

    徒嘉澤唬了一跳,倒也沒有緊張,畢竟,他也沒覺得自己干了什么壞事,甚至還覺得,自己是準備給親媽一個驚喜呢!他先摸出一個鼻煙盒,用力吸了一口,打出一個打噴嚏來,整個人精神了許多,這才跟著往正院走。

    結果進了門,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他有些懵逼地看著坐在那邊的嫡母和一側眼圈還有點紅的生母,茫然地先行了禮,然后才問道:“娘娘,母妃這是怎么了?”

    李氏才想要先開口,就被顧曉攔住了,顧曉笑道:“之前末兒說漏了嘴,說你遇到你母妃娘家的表兄了,你母妃想家了,難免哭了兩聲,正好你回來,就跟你母妃說一下李家如今是個什么情況!”

    徒嘉澤沒發現有什么異常,便笑道:“是這樣啊,我還叫末兒保密來著,原本想要給母妃一個驚喜,如今看來是不行了!”

    李氏見徒嘉澤若無其事的樣子,便按照之前跟顧曉商量好的話術,說道:“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你舅家的人跑京里來,不先找我,怎么就先找上你了!”

    “也是巧了!”徒嘉澤眉飛色舞起來,“我之前聽說南邊來了個雜耍班子,會吞劍戲繩什么的,還會一手好幻術,我便跑過去看,結果就遇上表哥了……”

    第167章

    聽著徒嘉珩的訴說, 顧曉愈發肯定,他這是遇上騙子了。

    因為他這邊幾乎沒有泄露什么消息,那邊怎么就認定了他是表弟的呢?起碼也就是徒嘉澤剛出生那會兒洗三滿月周歲的時候, 李家人上過門,但那時候徒嘉澤身體不好,瘦猴子一般, 如今又已經是個少年人了,別說是李家人, 就算是李氏,幾年不見自己的兒子, 面對面也未必認得出來。

    聽著顧曉的疑惑,徒嘉澤露出了有些蠢萌的神情:“不應該啊, 他們知道我的名字,還說了舅舅家的事情呢!”

    李氏這會兒差點沒尖叫起來, 自己怎么就生出了這樣蠢的兒子!這些事情很難打聽嗎?去李家所在的地方稍微打聽一下, 也就知道了。至于說看人認出徒嘉澤來,只怕他們早就盯上他了!

    “不管他們是誰, 你每次過去,到底是干了什么?”顧曉也沒想到徒嘉澤居然這么好騙,不免心里嘆了口氣,這活脫脫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對方那邊說不定準備了不知道多少說辭,結果到了徒嘉澤這邊, 就基礎款就把徒嘉澤給騙了。

    徒嘉澤臉一紅,期期艾艾地說道:“我之前不是去看雜耍嘛,那個雜耍班子, 李家在里頭也摻了股,我想著過些日子母妃要生日了, 到時候請他們進府給母妃表演一下!”

    李氏實在是忍不住了,氣道:“我尋常倒是沒瞧見你有這樣的孝心!”

    徒嘉澤沒聽出李氏的譏諷來,居然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顧曉深吸了一口氣,幸虧不是自己親生的,要不然非氣死不可。

    她仔細打量了徒嘉澤一番,然后決定詐他一下,說道:“若只是雜耍,便是當年的梨園,你看了這么多天,也該看得差不多了!能叫李家入股的雜耍班子,又能有多少稀罕的花樣,引得你一有空就出門!莫不是在那邊遇到了什么紅顏知己吧!”

    徒嘉澤這回臉是真紅了,聲音低了下來,結結巴巴說道:“那個,就是普通朋友!”

    李氏唬了一跳,尖叫道:“普通朋友?你還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身體嗎?這外頭是個什么樣的妖精,你們是不是有肌膚之親了?”徒嘉澤雖說如今看著身體好了,但是之前他剛出精,李氏原本打算給他安排個通房丫頭教導人事,后來多了個心眼,問了一下來請平安脈的太醫,太醫直接就說了,徒嘉澤本身先天不足,這些年雖說一直在固本培元,但就像是個小水桶,再怎么補,也不能補成大水缸,所以,徒嘉澤若是想要行人事,最好還得再大幾歲才行。

    為了這事,李氏直接跟顧曉說了一聲,將徒嘉澤身邊的丫頭又換了一茬,將生得有幾份姿色,又有些妖嬈的幾個都放出去了,留下的都是看著尋常,性子也老實的。私底下又耳提面命了一番,不許那些丫頭勾引主子,若是將徒嘉澤身體搞壞了,直接將他們一家子都發賣到黑煤窯去!

    哪知道千防萬防,架不住徒嘉澤出去打野食??!

    李氏嚇得厲害,恨不得立刻就請太醫過來,看徒嘉澤是不是被外頭的小妖精把身體搞虛了!

    徒嘉澤被親媽嚇了一跳,一時間也有些茫然,結結巴巴說道:“那個肌膚之親,好像有了!”

    李氏幾乎要暈過去,顧曉耐下心來,問道:“什么程度的肌膚之親,是牽過手了,還是你們一起躺床上了?”徒嘉澤被李氏嚴防死守,對男女之事并沒有什么概念,說不定還以為親個嘴就能懷孕呢!

    徒嘉澤臉上簡直跟著了火一樣,好半天才蚊子哼一樣,說道:“那個,沒有躺一起,玉瑤很好的,我只是一時忘情,抓過她一次手!別的什么也沒有!”

    顧曉心里翻了個白眼,李氏在一邊松了口氣,不過還是罵道:“下賤東西,這是怕在外頭說不清楚呢,竟是拿捏上了!”說著,看徒嘉澤的眼神又有些恨鐵不成鋼起來,你堂堂王府公子,被個鄉野丫頭就這么拿捏住了?就摸了一下手,看起來竟是神魂顛倒的!

    李氏這會兒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的做法來,不會是因為徒嘉澤身邊的丫頭長得太一般,以至于外頭略有點清秀的,在他眼里都是天上仙子了?

    徒嘉澤是個老實孩子,顧曉稍微誘導一下,就將自己與玉瑤的相處給說了出來,在他口中,玉瑤生得美貌動人且不用多說,最難得的是善解人意,又溫柔體貼,還是個博聞強識的,每每說話都能說到徒嘉澤的心底,這讓徒嘉澤愈發欲罷不能。

    顧曉心里搖頭,不管什么時候,要是你跟別人說話,別人什么都說到你的心底,叫你引為知己,那就說明,他的信息量對你來說近乎是降維式打擊,如此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雖說徒嘉澤這些年來學習并不上心,但是季先生何等人也,雖說對徒嘉澤和末兒并未傾囊相授,但也讓他們在各方面都有所涉獵,府里頭又常有一些來自南洋西洋的玩意,可以說,徒嘉澤這十幾年見識過的東西,是許多人做夢都想象不到的。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少女,居然能叫他覺得博聞強識,那自然不可能是尋常人家出身,只怕是外頭專門培養起來的。

    只是,這樣一個少女,用來勾搭徒嘉澤,是不是有點浪費??!

    顧曉沒說出這句打擊徒嘉澤的話,便問道:“這位玉瑤姑娘名字也好,氣度也好,又偏生什么都知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出身,怎么會跟雜耍班子在一起?”

    徒嘉澤趕緊解釋道:“玉瑤原本也是好人家出身,但是之前江南那邊鬧白蓮教,他們家被白蓮教的人攻破,她跟著奶娘逃了出來,后來無家可歸,跟著雜耍班子是來京城投親的,只是到了神京,發現她家那個親戚外放了,沒有奈何之下,才先在雜耍班子里留了下來,幫著那些人做一些針線什么的度日?!?/br>
    這話也就是騙騙徒嘉澤這種不知道人間疾苦的大家公子,一個妙齡少女,待在一個魚龍混雜的雜耍班子里頭,跟這些人還無親無故,一開始或許還能拿著自家有什么大官親戚的話來恫嚇,但是之后呢,只怕人家直接將她往樓子里面一賣,都沒地方喊冤去!何況,她跟這些外姓男子廝混了這么久,便是清白的,在外頭人眼里,也不清白了,還投親,親爹媽或許會考慮到女兒的名節,但是尋常親戚,對于這等可能會有損自家門風的事情,只會避之唯恐不及,哪里會認她!她要是蠢到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就不可能太太平平走到神京。

    所以,這位的身份肯定是有問題的,首先,她跟雜耍班子這些人肯定不是一路的,這些市井之人,根本培養不出這樣的人來。偏生按照徒嘉澤的意思,雜耍班子的人對她竟是還挺客氣,顧曉很懷疑,這位說不定還是雜耍班子的上級。再提到白蓮教,顧曉愈發滿肚子疑問起來。

    顧曉還在思索,李氏已經破口大罵起來:“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跟外男混在一起??!那就是個小娼婦,你要是再敢出去見她,我就打斷你的腿!”

    徒嘉澤爭辯道:“母妃,玉瑤不是那樣的人,她很尊重的……”

    好了,家里頭一個戀愛腦出現了,不是佳婉佳姝,而是徒嘉澤!

    顧曉攔下已經變成了一頭暴怒噴火龍的李氏,耐心地跟徒嘉澤說道:“那位玉瑤姑娘的事情暫且不說,若是真如她所說,咱們家便出力,送她去親戚家里與親人團聚。她若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說不得你們日后也能再續前緣!”

    見李氏又要爆炸,顧曉繼續說道:“只是,現在的問題是,你舅舅家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沒有那么個表兄,跟這個雜耍班子到底有沒有關系,那都是個問題!你若是早點回來說了遇到了你表哥,那咱們家叫人去李家那邊帶個信,如今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偏生你一直瞞著,咱們便是今天派人出去,也得兩三天才有消息?!?/br>
    徒嘉澤這會兒也有些蔫了,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強硬的性子,尤其這年頭的教育,真的很難出什么逆子,因為這年頭教育的根基就在忠孝二字。他剛才反駁了李氏一番,這會兒都有些心慌,現在聽顧曉說得有理有據,心里愈發沒底了。

    顧曉笑道:“回頭你給那邊傳個信,就說這兩天有事要出門,先不過去了,等著回頭查清楚了,咱們客客氣氣將人請回來,一家子骨rou,什么話不好說呢!”

    李氏這會兒心情也平復了下來,跟著說道:“娘娘說得沒錯,既然是一家人,遮遮掩掩做什么。早點說清楚不就好了,我也好些年不曾見娘家人了,如今也想看看娘家是個什么情況?!?/br>
    徒嘉澤老老實實答應了下來,被說了這么久,他也開始生出了一些疑慮之心,只是想著那位玉瑤姑娘的巧笑嫣然,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不會有問題的,玉瑤那么溫柔善良,怎么會跟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混在一起呢?

    這年頭沒有天網,對方便是一直盯著徒嘉澤,也不可能盯著王府的所有人,除非王府里頭就有眼線。因此,顧曉只先打發人去打聽李家的情況,這其實是在安撫徒嘉澤,畢竟真要是李家的人,真沒必要這么折騰,他們便是找上門,難不成顧曉還能將他們打出去不成?

    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做。那位玉瑤姑娘既然提了什么白蓮教,那顧曉干脆直接以疑心他們與白蓮教有關為由,將消息遞到了宮里。

    負責傳話的是春香,顧曉每次進宮,帶著的都是她,她在宮里也算是熟人了,這話由她遞過去比較合適。

    春香老老實實跟皇后將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又道:“原本我們娘娘想要將這事報到順天府去,只是,那人既然能盯著我們王府,說不定在順天府也有眼線,一個不好就打草驚蛇。我們娘娘也不知道這事還能找誰,所以只能叫奴婢進宮,來求皇后娘娘幫忙!”

    皇后一開始還以為春香是來報喜的,畢竟開頭就說徒嘉鈺跑過來替發小問meimei的婚事,但后來聽到白蓮教的時候,態度就嚴肅起來了,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哪個好人家的姑娘將白蓮教放在嘴邊上??!再不濟,也該說個教匪什么的??梢娺@位身份肯定是有問題的。

    皇后聽春香把話說完,見春香神情緊張,眼巴巴地站在那里,不免安撫道:“回去跟你們娘娘說,別害怕,萬事都有皇爺做主呢!這等藏頭露尾之人,但凡是漏了馬腳,那也就長不了了!”

    春香趕緊說道:“皇后娘娘說的是,奴婢回去就跟我們娘娘說!”

    “倒是澤兒,這次只怕也是被嚇著了,可憐見的,怎么就叫他遇上了這樣的事情!”皇后也是記得徒嘉澤的,不免嘆道,“那些人既然打著李家的旗號,說不得李家那邊也有什么意外,希望沒什么事吧!”

    春香只得又替徒嘉澤謝了皇后一回,見皇后沒別的話要說,老老實實退下了。

    春香前腳剛走,皇后后腳就請了圣上過來,跟他將這事一說。

    圣上一聽,就是眼睛一亮,上次剿滅白蓮教虎頭蛇尾,根本沒把后頭的人揪出來,結果這些小老鼠不知道見好就收,居然還敢冒頭,這次再抓住他們的尾巴,便是太上皇也沒話可說。

    圣上同意信不過順天府,他敢保證,自己前腳叫了順天府府尹,后腳大明宮那邊就知道消息了。

    圣上琢磨一番,忽然想到了賈赦,這位五城兵馬司提督,也需要一個功勞,才好正兒八經地站到朝堂上來。他琢磨一番,忽然想到春香過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平王府打算跟榮國府結親,當下便以此為由,召見賈赦。

    大明宮那邊果然一直盯著圣上的行動,一聽說圣上召見賈赦,便要打聽具體的情況。

    既然是放出來的煙幕彈,自然順利被大明宮接收。

    “賈赦的長子想要求娶平王府的姑娘?”太上皇聽了也沒覺得意外,畢竟他以前就知道,賈瑚給徒嘉鈺做了好幾年伴讀,只怕那會兒就見過平王府的女孩子了,如今都到了婚齡,兩家有了默契,那也是難免的事情。

    賈赦如今這個官職,是太上皇封的,太上皇自覺自己對賈赦有知遇之恩,卻沒想到,當初為賈赦賜字恩侯,最后卻只給他封了個一等將軍的也是他,你扇了人家一個響脆的,直接把人臉都打腫了,以至于在家都抬不起頭來,幾年都不敢出門,如今再給個甜棗,人家就一定要對你感恩戴德?

    太上皇或許在其他人身上玩這個把戲不會有問題,但是賈赦什么人,說難聽點,他小時候的一應待遇,真的不比皇子差,那真的就是天之驕子,近乎養成了他無法無天的性子。若是他真的幾乎失去一切,被賈史氏打壓成功了,或許還差不多,偏生他之后回過味來,反過來占據了主動權,那太上皇當年的所謂恩典,對他來說,也就比雞肋強一點。

    不過太上皇也不傻,深知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決定搶先一步,再施恩一回。

    “平王府似乎就兩個女兒?”太上皇問道。

    戴權趕緊說道:“正是如此,只是都是侍妾所出,倒是平王太妃素來寬和,對兩位姑娘視若己出,一應待遇與其他王府的郡主并無區別?!?/br>
    太上皇想了想,說道:“好歹是親王長女,雖說是庶女,但也該給個體面,回頭便封為永康郡主,記在平王太妃名下吧!至于次女,也干脆一并封了,為怡寧縣主,以后婚事上頭更好看一些!”

    說到這里,太上皇想到京畿織造的事情,說道:“這幾年那些孩子也都大了,叫他們大婚前就襲爵吧,名頭上也好聽。另外就是,平王太妃也是有功,也該加恩子嗣,她長子馬上就是親王了,次子回頭便也封個親王吧!”

    聽得太上皇這般說,戴權都有些傻眼,當年平王在的時候,都沒得到太上皇多少另眼相看,如今人死了,妻兒日子反倒是蒸蒸日上起來。一個王府兩個親王,這簡直是皇帝的兒子才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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