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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顧曉上輩子其實也沒干過什么農活,這會兒本來想著以身作則一下,但很快就累了,而且瓜地里面不怎么通風,有些悶熱,尤其還有一些飛蟲飛來飛去,若是不小心碰到瓜葉,也叫人覺得不適。

    顧曉實在熬不住了,這榜樣誰愛當誰當吧!直接將籃子和剪刀遞給同樣有些難受的幾個丫頭,老老實實從瓜地里面出來了。

    莊頭家的媳婦已經帶著莊子上幾個媳婦在那邊等著伺候了,瞧著顧曉居然堅持了這么久,居然還挺驚訝,不過還是忙不迭上前,說道:“娘娘可是累了,先歇息一會兒吧!之前聽說娘娘要過來,已經在井里湃了些果子,只是莊子上的人手藝一般,娘娘莫要嫌粗糙!”

    顧曉聽了,便說道:“我們來這么一趟,倒是叫你們費心了!”

    莊頭媳婦賠笑道:“哪有的事,娘娘您跟幾個小主子都是貴人,能來咱們這地方,那是咱們的福氣!回頭跟別人說起來,咱們莊子上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能伺候一次娘娘,那都是咱們這些人積了幾輩子的德呢!”

    說著,親自將幾樣瓜果捧了上來。甜瓜和香瓜都切了片,去了里面的瓤,在盤子里擺好,還有一些大白梨和青棗之類的果子,都洗得干干凈凈,放在盤子里也顯得水靈靈的。

    春香這會兒也帶著人端了茶水過來,她是個細心的,出門的時候直接將茶葉茶具也帶上了,這會兒還有些遺憾,說道:“這莊子上的井水還是略差了一些,比不得上等的泉水!”

    顧曉笑道:“我可不是那等雅人,喝個茶還要講究什么水的!真要是那種,到了冬天,我就叫你們去采梅花上頭的雪去!”

    春香忙笑道:“娘娘若是喜歡,也不是不行啊,這梅花雪,一聽就雅致得很呢!”

    顧曉擺了擺手,說道:“你要是有心,你自個雅致去吧,橫豎我是不喝的!這無根水,聽得清凈,實際上還未必比得上這井水呢!”這無論是雨水還是雪,都得有個核才能凝結起來,也就是說,雨水雪水里都是有灰塵的。當然,也不能說泉水井水就多干凈,但是喝起來沒什么心理障礙不是。

    顧曉剛才也累了,出了不少汗,這會兒洗了手,擦了臉,喝了一盞溫茶,感覺總算是舒服了一些,便問道:“他們幾個孩子在哪呢?”

    夏螢有些一言難盡,不過還是說道:“三公子原本跟著去摘菜,結果抓到了一只蟈蟈,如今正到處找蟈蟈呢!大姑娘剛剛被一只大青蟲給嚇著了,二姑娘不小心絆了一跤,污了裙子,又回去換衣裳去了!倒是小王爺和二公子還在地里摘瓜!”

    徒嘉鈺是個精明的,顧曉按重量給他們算,他就問了一圈,最后知道是倭瓜最重,便跟徒嘉澤跑到瓜地里頭。只是這兩樣不光是要摘下來,還得運到地頭去,總不能摘下來還留在地里,那若是漏掉了,可就爛在地里了。

    好在這年頭倭瓜的品種比起后世還是差了不少,體型沒那么大,兩個人還是搬得動的,無非就是這個不是長在架子上,而是長在地里的,得蹲下來采摘,摘上一些之后,兩人就得一起拖著籃子送到地頭去。

    這來來去去的,一會兒功夫,兩人也已經累得不行,徒嘉鈺還在堅持,徒嘉澤也不想丟了面子,便還在硬撐著。

    等到最后,兩人都已經撐不住了,徒嘉鈺一屁股坐在了瓜地里,徒嘉澤更是差點沒躺下,他喘著氣問道:“大哥,應該差不多了吧!”

    徒嘉鈺也喘著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摘不少了吧!”

    徒嘉澤只覺得喉嚨口都干啞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就算是不夠,我也不摘了,我實在是摘不動了!”

    徒嘉鈺勉強點了點頭,說道:“好,咱們休息一會兒,去喝點水吧!”

    兩人喘了好一陣子氣,才勉強爬起來,往田頭走去。

    他們身邊伺候的小廝連忙扶住,洗硯叫道:“我的爺,你也太實誠了些,早說叫我幫著摘啊,結果非要自己來,累成這個樣子,娘娘見了,還不定多心疼呢!”

    徒嘉鈺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叫什么累,莊子上的人天天如此,那才叫累呢!莊子上的人還能吃飽肚子,外頭那些人,連水都未必喝得上,我摘點瓜菜,又算得了什么!”

    徒嘉澤在一邊說道:“唉,我以前聽我母妃說,她小時候在莊子上,家里已經是最有錢的了,一年到頭,能吃白面饃饃的次數也有限,逢年過節,能包一頓白面餃子,那都得是豐年的事情!遇上這等年景,家里也只能吃窩頭,喝菜粥!也就是后來母妃大了,家里日子才好些了!”

    這所謂的大了,其實就是徒宏遠的養母過世了,他有了自己支配的錢財,還是接濟自己的母家。

    徒嘉鈺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側母妃當年竟是過的這樣的日子嗎?”

    徒嘉澤搖了搖頭,他說:“我就是聽母妃說了幾次罷了,如今她也不說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兩人說著話,終于到了田頭的窩棚下,其他人都已經過來喝水吃果子了,見他們這般狼狽,顧曉忙叫人先絞了帕子叫他們擦手擦臉,雖說本心就是讓他們來吃點苦頭,但是瞧著他們這副模樣,又有些心疼起來,忙張羅著叫他們坐下,又說道:“先喝點水,再吃幾個果子,等一會兒,也該用飯了!”

    徒嘉鈺一連喝了好幾杯水,這才緩過來,忙問道:“媽,可曾叫人稱了,我跟二弟摘了多少?”

    顧曉說道:“已經叫人去稱了,你們這次摘的這些,回頭也叫人送到粥棚那邊去。你們摘的倭瓜,其實莊子上的人家多半也是當飯吃的,加上這些,粥也能稠一點!”

    徒嘉鈺松了口氣,覺得自己這般辛苦了一回,總算沒有白費。卻絲毫沒有想到,他兩人頂多也就是摘了幾百斤的南瓜,顧曉十倍地捐米,也就是幾千斤,那就是幾十石的樣子。這么長時間,平王府捐的就不止這么多了。這些聽起來不少,但對于源源不斷的流民來說,其實還是杯水車薪。

    等著放下心后,兩人這才發現,兩只手心都生疼,剛剛他們自個拿了帕子擦手擦臉的時候也沒注意到,就算看到點紅痕,也只當是提籃子的時候被勒的,這會兒伸手一看,竟是起了好幾個水泡,火辣辣得疼。徒嘉澤一時又覺得腳底板也是一陣疼痛,忙脫了鞋,一看,腳上也有,不免有些無措。

    顧曉忙叫人給他們再清洗了一番,又拿了針在火上燒了一會兒消毒,然后幫他們將水泡一一挑破,撒上帶來的藥粉,用干凈的細棉布裹了,免得回頭出了汗進了水難受。

    末兒看著兩個哥哥這般倒霉模樣,不免有些同情。他年紀小,顧曉也沒有強求,因此跑過來就跟秋游一樣,自然是半點也沒有受傷,還收獲了不少蟈蟈。他自個其實沒捉到幾只,而是莊子上的孩子見他喜歡,便捉了許多蟈蟈裝在草編的小籠子里給他,這會兒找了根竹竿掛著,滿滿當當掛了一竹子,只叫得此起彼伏。

    末兒剛剛才分了佳婉和佳姝一人兩個,這會兒便又解了好些蟈蟈下來,推到徒嘉鈺和徒嘉澤面前:“哥哥,二哥,這些給你們玩!”

    徒嘉鈺和徒嘉澤都謝了,原本想著喂一下,結果一看自己手包得跟粽子一樣,頓時就沒了這個心思。

    歇了一會兒,便到了吃飯的時候。

    顧曉他們這次出來,倒是沒有帶廚娘,只叫莊子上自個做了,做得干凈一些便行。

    莊子上這些人既是知道顧曉他們過來,自然也使盡了渾身解數,早早就準備了起來,又是宰雞宰鴨,又殺了一口羊,再將地里新鮮的菜蔬摘了許多,整出一桌子菜來。老母雞直接燉湯,公雞就用鐵鍋炒了,鴨子用米酒燉,羊加上蘿卜做成羊rou湯。

    這莊子上也沒有什么精致的器皿,菜也做得粗獷,但是有新鮮的食材,又肯放油,做出來總不會難吃。徒嘉鈺和徒嘉澤累了半天,也餓了,這會兒雖說手不太方便,但拿著勺子,比往常還多吃了不少。其他幾個孩子也覺得農家菜稀奇,不免跟著多吃了一些。

    顧曉見他們吃得好,又叫丫頭拿了錢去賞廚下,自個也是笑道:“這莊子上的菜雖說做得不算精細,倒也有幾分野意,回頭咱們府里偶爾也可以這樣做做!”

    春香帶著荷包去廚房,那邊幾個廚子也坐在一起呼嚕嚕吃飯,見得春香過來,生怕是出了什么差錯,忙放下手里的粗瓷大碗,起身問道:“姑娘,可是做的菜不合主子們口味?”

    春香忙笑道:“不是這樣,娘娘他們都說吃得好,叫我拿了錢來賞你們呢!”

    幾個人不免都松了口氣,為首的那廚子忙說道:“娘娘他們喜歡就好,我還擔心著呢,娘娘他們什么沒吃過,什么沒見過,咱們鄉下這點東西,哪里入得了貴人的眼!好在娘娘寬和,竟是還看得上我們這些粗人的手藝!”

    春香忙將準備好的幾個銀錁子拿了出來,放到一邊,笑道:“那也是你們伺候得好,這些賞錢,你們拿了分了吧!”

    幾個廚子都連聲道謝不迭。

    而那邊,顧曉已經叫人將徒嘉鈺和徒嘉澤采摘的倭瓜先給粥棚那邊送過去,至于糧食,還得斟酌一番再送,免得被流民瞧見了,哄搶起來,那就是好心做成壞事了。

    第111章

    負責粥棚的人見到送來的東西, 不免有些納悶,問道:“你們府上怎地送了這些過來!”

    “是我們娘娘和小王爺他們幾個主子,今兒個原本是去莊子上玩, 結果路上幾個小主子瞧見了流民,難免看不過去,便想著出一份力!我們娘娘也不想讓小主子們的心意落空, 就帶著小主子們在莊子上摘了這許多倭瓜,回頭會再送一批糧食過來!”

    送東西的車夫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管著粥棚的宗人府主事忍不住說道:“貴府上下都是仁善之人,這些流民算是有福了!”

    話是這么說, 這主事也不會沒事額外宣傳平王府一把,倒是發愁回頭怎么跟慶王爺說, 畢竟,平王府先增加了一筆捐贈, 其他王府自然也得跟上, 要不然的話,就顯得其他王府不夠心善。

    好在就幾千斤糧食的事情, 各家人口多一點的,半個月都要消耗這么多,多出一點,也就罷了。

    這主事很快就將施粥的事情交給下面的胥吏雜役,自個騎馬回了宗人府, 跟慶王說起了這事。

    其他王府也就罷了,慶王其實還是有些rou疼的,他們家人口多, 也是耗糧大戶,本來想著趁著今年這場天災多給下面的兒孫多積攢一點土地, 如今可就要少買不少了!

    “女人家家的,就是心軟!”慶王心里嘀咕了一句,就像是他們府里,明明官中用度都已經比較緊張了,府里的女眷還是喜歡燒香拜佛,給外頭寺廟里面添香油錢一年都得不老少。

    不過面上慶王還是說道:“罷了,他們家孤兒寡母的,也不好叫別人知道,免得叫人恨上!回頭就說如今流民愈發多了,咱們宗室畢竟與其他人家不同,就再增設兩處粥棚,請各家再捐出一些糧食來吧!”

    那主事趕緊答應了下來,又琢磨著回去給平王府傳話的時候表個功。宗人府這邊除了底層的胥吏雜役,里頭的官員都是宗室出身,他們身上多半已經沒了爵位,也就是靠著這點俸祿過日子。這種給各個府上帶話的差事,各府或多或少都得給點謝禮,這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而平王府這次一個不小心就要得罪不少宗室,他只要略提一點自己的功勞,平王府自然得好好表示一下。

    這主事第二天就過來了,顧曉也沒想到,自個私底下多捐一點糧食,居然還有這樣的麻煩。不過,既然宗人府那邊已經幫自己圓回去了,她也就松了口氣。

    雖說這主事明里暗里說了自己的功勞,顧曉卻也知道,這事不是慶王開口,根本不可能。不過,她還是擺出一副感激的模樣,直接給了那主事一封五十兩的銀子,然后便琢磨著,慶王府最近可有什么事,自己好將這份情誼給找補回來。

    實際上,宗室里頭各家真正在乎這幾千斤糧食的人并不多。京城這邊雖說需要通過漕運從各地調運糧食,但是往年的時候,一石精米也不過就是一兩銀子多一些,就算今年是災年,但京畿附近受災并不算嚴重,因此,糧價或許對普通百姓來說漲得比較厲害,已經逼近一石精米三兩銀子的水準。但是,普通百姓誰家買精米吃??!而對于富貴人家來說,誰家不儲存著足夠一大家子上下夠吃十年八年的糧食呢?他們捐出去的也就是庫里的陳糧,這些就算是不捐出去,回頭也賣不出多少錢。

    幾千斤糧食對于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不到一百兩銀子罷了,他們隨隨便便叫一桌席面,都得四五兩銀子,平常隨便弄件什么玩意,幾十上百兩都是常事,這點糧食,他們根本不在乎。

    至于爵位低一點的,他們也就只需要捐個幾石糧食意思一下,甚至爵位再低一點的,不捐也沒啥。因此,這事真不會對各家宗室造成什么負擔。這也是為什么慶王這只老狐貍愿意背這個鍋的緣故。

    徒嘉鈺帶著手上腳上還沒好全的水泡去了弘文館,頓時就引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要不是顧曉昨兒個叫人幫他推拿了一下,他今兒個只怕胳膊腿都要不是自個的了!

    不過,大家也沒覺得徒嘉鈺是去干農活了,而是疑心他去拉弓射箭了。

    本朝剛開國那幾十年,武風還是很昌盛的,那會兒宗室子弟也是習練武藝,還不是那種花拳繡腿,就是戰場上的功夫。

    但是等著天下承平時間長了,大家對此也不上心了,弘文館的武課從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如今已經變成了大家都不知道的選修課。也就是說,你要是知道這事,去找教習說一聲,然后教習會給你找一個不知道從哪兒挖出來的武教習,你就可以增加一門選修課了。而弘文館以前的武學教習往往是軍中的中高層,但是如今嘛,一般就是在五城兵馬司里頭選個差不多的人過來臨時擔任一下就得了。

    實際上,人都是好逸惡勞的,大家連沒那么辛苦的學文都偷工減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何況是練武呢!這是真辛苦!他們這些人,不是皇子就是世子,將來怎么著也能混個鎮國將軍,手底下都是有侍衛名額的。他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就算是有,也有的是人給他們賣命,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怎么可能會想要去學武呢!

    如今瞧著徒嘉鈺手心這么多泡,都當他是去拉弓了。有人私底下就忍不住要嘲笑幾句,拉不開就算了,硬要逞強,瞧他手心的模樣,只怕還試過不少次,這下好了,受罪了吧!

    賈瑚也以為是這樣,還說道:“我們府里頭倒是有治這種跌打損傷的方子,回頭我給你送過去吧!”

    徒嘉鈺沒說自己為什么手上變成這樣,而是解釋道:“我這也上了藥的,已經好了不少了!”

    徒嘉珩卻是直接給送了藥過來,他是隨身帶著不少成藥的,主要是雍王當初在弘文館讀書的時候,很是受過一些罪。雍王年少的時候脾胃不太好,結果太醫給小兒看病,往往就是喜歡讓人凈餓,只準吃點米油,其他不許吃。這小孩子正是新陳代謝旺盛的時候,每次都餓得抓心撓肝。因此后來便不喜歡多叫太醫,一些小病小痛的直接就用成藥。

    等到徒嘉珩進了弘文館,雍王府就給他準備了許多成藥,免得兒子再遇上這種情況。

    徒嘉珩手里就有一些金瘡藥,為的就是防著他磕著碰著什么的,這會兒干脆就拿了一瓶過來給徒嘉鈺:“鈺哥兒,我這藥挺好用的,你試試看!”

    徒嘉鈺沒說自己也帶了藥的,不過還是收了下來,并鄭重道謝。

    徒嘉珩卻是不相信徒嘉鈺是在家拉弓搞出來一手水泡的,不過,他素來體貼,見徒嘉鈺不說,也沒有追問,只是笑道:“昨兒個我聽說你們府上出去了,是去誰家做客了嗎?”

    徒嘉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就是母妃怕我們在家待得煩了,趁著我休沐,帶我們幾個去莊子上玩玩!”

    徒嘉珩頓時有些羨慕:“莊子上好玩嗎?我都沒去過!”

    徒嘉鈺琢磨了一下,還是說道:“還行吧,末兒抓了許多蟈蟈,也送了我不少,我沒帶過來,回頭我送你一些!”

    徒嘉珩愈發羨慕起來,他資質平庸,雍王對他比較嚴格,愈發不敢玩物喪志,哪里玩過什么蟈蟈。結果賈瑚在一邊卻是笑道:“蟈蟈也就是叫起來還行,真要是論好玩,還得是蟋蟀!我家老爺今年不知道從哪兒淘換了幾只回來,還給取了名字,拿到外頭跟人玩,據說贏了不少彩頭!”

    徒嘉珩忍不住撇了撇嘴,早就聽說榮國府如今那位一等將軍就是個紈绔,果然如此,都兩個兒子的爹了,居然還去跟人斗蟋蟀呢!

    賈赦這個斗蟋蟀,實際上就是他在重新編織自己的社交圈子。他不想繼續跟以前那些世交一塊廝混,也沒法融入到文官的圈子里,干脆就跟相對中下層的一些人廝混。他不指望從這些人這里得到什么利益,無非就是讓自己消息靈通一些而已。

    賈史氏聽了,愈發嫌棄賈赦爛泥糊不上墻,只知道一味玩樂,不知道振興家業,賈政更是心中暗恨,怎么就叫這樣一個兄長比自己多生了兩年。

    可惜的是,再嫌棄痛恨也是無用,賈政就是個只會在心里發狠的,本質上是個無用之人,還沒什么主意。在這點上,他還不如自個媳婦王氏,起碼王氏有狠心,還有行動力,而賈政是半點行動力也沒有。

    可惜的是,王氏如今在府里頭愈發不如從前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賈珠和元春都被賈赦算計了一通,也無可奈何。尤其,如今之前張氏打著準備萬壽節禮的事情,對照著單子查看公中東西的時候,她就聽說,張氏發現庫里不少東西少了乃至被替換了。王氏做賊心虛,她管家那段時間,那叫一個損公肥私,將官中的東西搬到自己私房里頭來是基本cao作,還叫周瑞家的將一些東西拿到外頭去賣了,回頭直接報損。

    王氏不覺得這些事情能瞞得過張氏,自覺自己已經被抓住了把柄,但凡她敢跳出來,張氏就敢將這些事情都抖落出去。

    她哪里知道,張氏跟賈赦兩口子,根本就是憋了個狠的,至于王氏,這兩口子如今反倒是不著急了!畢竟王氏現在內外都沒有倚仗,便是賈史氏對她也無非就是利用罷了,甚至巴不得有個好一點的理由叫她不再出現在人前,好給賈政再尋摸一個好的。而對于大房來說,留著王氏這個空有狠毒,卻無多少遠見的人放在二房,只有拖累二房的份,真要是再換一個心機深沉的,反倒是麻煩!

    賈瑚對家里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他知道賈珠和元春出事都跟自己父母有關,當然,張氏也跟他說了這事,只說要是叫二房胡亂摻和奪嫡之事,整個府里都要遭殃,這才給二房一個警告。

    賈瑚這個年紀,正處在三觀形成的時候,他一方面覺得父母此事做得并無什么錯處,但是又覺得賈珠和元春其實也無辜,如此這般,頓時便起了點逃避之心,也不敢去二房探望,只好將心思都沉浸在讀書上。

    他這般用功,賈政那邊聽說了,愈發看賈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賈政如今去衙門的時候少,更多的能看著賈珠。王氏心疼兒子,專門挑了幾個溫柔和順的丫頭去伺候。賈珠這個年紀,其實已經情竇初開,身體也漸漸到了發育成熟的階段,縱然王氏選的不是那等美貌非常的,畢竟,王氏也怕各種狐媚子勾引壞了兒子??墒?,這個年紀的孩子,喜歡的就是那種溫柔大jiejie的款。加上他受了傷,躺在屋里也是無聊,因此便常與身邊丫頭一起說笑玩鬧。

    結果叫賈政瞧見了,只氣得七竅生煙,他自覺自己也就是生得晚了兩年,自身才學能耐比賈赦強出十倍。結果輪到自個兒子身上,那就不行了。賈赦兩個兒子,小的暫且不說,雖說有幾分機靈勁,卻還看不出以后如何。大的那個,本身也聰明,又很是用功,賈政一向信奉的是勤能補拙,結果賈瑚不光勤奮,還一點也不拙。如此一來,自家兒子怎樣才能趕上賈瑚呢!

    在賈政看來,賈珠就是斷了一條腿,又不妨礙讀書寫字,如今又不用他出門,連早晚請安都免了,就該趁著這段時間好好讀書才行。

    哪知道還沒進門,就聽見說笑之聲,這下賈政就直接炸了,人還沒進門,就大罵道:“好個不知道羞恥的小畜生,這才多大點年紀,就知道跟些丫頭調情,全無半點心肝,我現在就打死了你,也省得你辱了門風!”

    這話一傳進來,賈珠臉色就發白,幾個丫頭也嚇得厲害,全跪了下來。結果賈政進來,哪里會看什么丫鬟,直接一巴掌愁在賈珠臉上,將原本坐著的他打翻在炕上。要不是賈珠已經斷了腿,賈政能直接抄起棍子,再揍他一頓。饒是如此,嘴里也是一頓輸出,什么孽障,王八羔子之類的,都是小意思,只將賈珠罵得面如土色,汗出如漿,最后腦子一抽,直接暈了過去。

    這邊鬧成這個樣子,王氏自然先得了消息,她如今在賈政那里沒有多少面子,只得先叫人去榮慶堂請賈史氏,自己先過去看看情況。結果看到賈珠已經暈厥,氣息微弱的模樣,不由一陣氣苦。

    王氏便是沒見識過后來賈寶玉那等混世魔王的風范,但在她心里,賈珠已經是極為聰明懂事的了,結果賈政還嫌不足!在王氏心里,賈政自己就是個廢物點心,居然還有臉對兒子挑三揀四。只是這些話她也不敢說出口,只是抱著賈珠大哭而已。

    賈政一開始瞧見賈珠被罵暈過去,還略有些后悔,結果瞧見王氏這般做派,卻是又生出了三分厭惡來:“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慣的!這青天白日的,不知道好好念書,就知道跟丫頭淘氣!這個年紀就是如此,以后更是色鬼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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