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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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敏感的數字,讓阿娜卡瞳孔驟縮,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微微發顫。 沉默許久,她才終于出聲:“我是西瓦的后代?!?/br> 西瓦,屋卡最后一代國王,奈西公主的哥哥,擅長畫畫,狩獵,釀酒,唯獨不擅治理國家。 在位期間,最大的詬病是率領軍隊戰到最后,堅決不降,直接導致屋卡滅國,做過最大的功績是為自己的國家陪葬。 埃及軍隊進入都城時,所有的貴族,平民逃的逃,跑的跑,只有他,坐在自己最為喜愛的矮幾前,開了自己最得意的一壇酒。 當時的埃及法老美杜姆走進宮殿時,這位年輕的國王舉起手中的劍說:“這是父親賜予我的王者之劍,王者——無懼,無畏,無敵?!?/br> 遂,自刎以謝天下。 “我父親當時同攝政王的侍女一同被送出宮,但在路上失散?!卑⒛瓤ň従徳V說著自己所知的,當年的紛亂,“他對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尋找到奈西公主,這是西瓦的遺愿?!?/br> 那個時候攝政王的侍女已然有孕在身,而父親尚且年幼,在四下奔逃的人群中被沖散。 屋卡不是強大的國家,埃及攻打屋卡幾乎沒花太多的時間,在外游歷的奈西公主僥幸躲過一劫,但從此也音訊全無,在那個階段,也沒有人關心她到底在哪兒。 阿娜卡只見過奈西公主的畫像,但在見到梅麗特王后時,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昔日的屋卡公主變成了埃及尊貴的王后,阿娜卡對屋卡沒有什么感情,但這并不妨礙她感到諷刺。 “我混在侍女選拔隊伍中,”阿娜卡笑了笑,“她一眼就相中我了,讓我直接進了芭斯泰特?!?/br> 她很清楚這是外貌帶來的便利,哪怕很多人都覺得她更像母親,但她的嘴巴和父親一模一樣,天生的微笑唇,而父親繼承了西瓦的全部五官特色。 “你見過拉塔巴了吧?”她問。 伯伊沒有否認,顯然對方對比加的關注很多。 阿娜卡:“信上真的寫了妲伊戰爭嗎?” “你想看看嗎?”伯伊問,手同時搭在了腰袋的位置,只要對方說想,他就能拿出來展示。 “算了,”阿娜卡說:“我相信梅麗特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br> 跟隨王后在死牢見到拉塔巴時,她是驚訝的,沒想到兜兜轉轉屋卡王室的人又聚在了一起。 但更讓她震驚的是,王后竟然一手cao縱了妲伊戰爭,用五十萬埃及人的性命為屋卡報仇,還有兩任法老的性命。 此后,王后夜夜噩夢,難以入眠,情緒時常會失控,隨著年紀愈大,失控也越發嚴重,做出許多匪夷所思,叫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你可以放過梅麗特嗎?”阿娜卡覺得自己是在癡心妄想,但還是想要嘗試一下,“貶為平民,奴隸也行,但不要揭穿妲伊的事情?!?/br> 一旦妲伊的事情暴露,梅麗特必死無疑,那可是五十萬條人命,埃及人不會放過她的。 “這個我作不了主?!辈恋α讼?,“法老已經知道了,而且朝會上也有多位大人提出此事,希望徹查?!?/br> 阿娜卡面如死灰,再無其他言語。 “如果我再謹慎一點,今天就會不一樣吧?!彼f,也許殺了阿伊一切就會不一樣的吧,畢竟她都放倒這么多衛兵了,阿伊獨木難支…… 伯伊瞥了眼躺了一地的衛兵,一個個橫七豎八地好不雅觀。 “想都別想,我們可是有備而來的,”阿曼特總算是恢復了,舌頭也不發麻,能說話了,“也就看你們是準備用毒煙,不然你以為能這般任你擺布?” 之所以帶麥德查人的衛兵過來,便是為了防止對方直接明著來,帶人圍剿他們,結果卻是毫無反應,直到他們準備離開。 阿娜卡看看他,又看看沒有說話的伯伊,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嘎吱——”幾人身后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門口的光,頎長的影子被拉長投射在地面上,也將伯伊籠在了陰影中。 伯伊瞇著眼打量來人。 “阿伊!”拉赫里斯看到里面的場景瞳孔驟縮,心跳都停了兩拍,直到看到柱子旁邊的幾人才長長舒出一口氣。 伯伊:“你來干嘛?” 他的語氣很不客氣,比起法老這個身份,更像是在指責自己的隨侍。 拉赫里斯大步走過去,單膝跪在他面前:“放心,王宮我安排好了才來的?!?/br> 他垂下眼,視線掠過伯伊的被血染紅的掌心,眼皮子一跳:“怎么傷的?” 跟進來的托德招招手,他身后的人連忙走上前,二話不說把阿娜卡和瘦小士兵給拿下,兩人見來了這么多人,自覺無望也不再掙扎。 解決完這兩人,托德開始安排人處理這躺了一地的“尸體”。 “沒事?!辈翑[手,扯到傷口,勉強止血的傷口迸裂,鮮血立刻又涌了出來,抽痛讓他不自覺嘶了一聲。 拉赫里斯眼睫低垂,遮掩住眼底濃重的深色,他抿著唇,小心翼翼地捧起伯伊的手,從腰帶中取出止血的藥粉撒上去。 伯伊身上還是沒有什么力氣,便也由著他處理。 半晌,他無奈地說:“你哭什么?” 到底是誰在受傷。 拉赫里斯抬起頭,眼眶泛著紅,隱隱還能看到晶瑩的碎光:“好疼?!?/br> 他若是來得早一些,阿伊便不用受這個傷了吧,明明他也受過這樣的傷,卻只覺得眼下更疼,在心臟的地方。 伯伊:“又不是什么致命的傷?!?/br> 這么大個人了,還哭鼻子,倒也不嫌丟人。 拉赫里斯沒說話,很輕地吹了下他的掌心。伯伊覺得有點癢,不自覺把手往回抽了一下。拉赫里斯抓著他的手腕,不輕不重的力道,但卻完全掌控桎梏,不給他往后躲的機會。 他突然低下頭,在傷口邊很輕的觸碰了下,姿態甚至讓人感覺到一絲虔誠。 舌尖刮過皮膚,能感覺到起伏不平的舌i乳i頭留下濕熱的痕跡。 明明沒有觸碰到傷口,伯伊卻覺得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那道喇開的口子一路鉆到了心臟的位置,刺激得心臟不自覺多跳一拍。 可以肯定的是,不是疼痛。 “你干嘛?”伯伊擰眉,用沒受傷的手把人腦袋推遠了些。 拉赫里斯抿唇,卷起舌尖,口腔中隱隱有一股鐵銹味,這是阿伊的血,是獨屬于阿伊的味道。 “我要記住這個味道?!?/br> 今后他不會給別人機會傷害到阿伊。 伯伊:“………” 怎么大貓突然變成了大狗? 第54章 吹吹就不痛了 收拾好殘局,眾人準備返程,主殿外同樣躺了一地的人,是留守在外面的麥德查人二隊衛兵。 托德指揮著帶來的人把這些衛兵同門里那些人一個待遇,直接丟進馬車,跟疊餅子一樣摞著,也不管壓著會不會不舒服。 連自家大人都護不住的士兵,壓死了也是活該。 他是不想再回憶,剛剛進來看到躺了一地“尸體”時,陛下那沉凝肅殺的表情,毫不懷疑,陛下能當場把里面的人給大卸八塊,連著這些沒用的玩意兒一起。 太嚇人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隱隱后怕。 經過陵墓大門時,伯伊發現,陵墓大門是從外面撞開的,門板上有明顯的摩i擦痕跡。 大門的鎖扣被撞得變了形,歪歪斜斜地掛在上面。 伯伊揚了揚眉,看向身邊的人:“撞門進來的?” 拉赫里斯嗯了一聲,臉色不太好看。 和主殿的木門不同,大門是石門,很是沉重,花了不少功夫才進來的。 伯伊沒多說什么,但唇角微揚,心情不錯。 因為手受了傷,不好騎馬,回程的路伯伊便坐了馬車,拉赫里斯也跟著坐了上去。 “你不騎馬?”伯伊覺得坐馬車就是純受罪,顛得難受不說,還一直悶在小空間里,反正就是不舒坦。 “我得陪著你?!?/br> 拉赫里斯在他身邊坐下,動作小心地抬起他的手檢查。 “就一個小傷口,”伯伊被他這般嚴陣以待的架勢逗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手被砍了?!?/br> 拉赫里斯臉一沉,神色不虞地看著他:“莫要胡說?!?/br> 伯伊在心里嘖了聲,心想,小法老如今大了,板著臉生氣的樣子都沒以前可愛了。 “他們人呢?”他問的是阿娜卡和那個士兵,只看到拉赫里斯帶來的人把他們壓走了,“王宮那邊是怎么安排的?” “后面的馬車,”拉赫里斯不太想提那兩個人,但阿伊問了還是仔細地答了,“王宮那邊已經讓人封鎖了,留了一半的備軍在王宮?!?/br> 剛出底比斯他就遇上了城外待命的烏姆等人,雖然著急,但多年的習慣還是讓他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瞬間冷靜下來。 最后他只帶走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人全都安排去了王宮。 阿伊去帝王谷時帶走了麥德查人的全部衛兵,其實也帶走了王后在麥德查人的力量。 從他們掌握的信息來看,米維爾在底比斯的駐軍沒有調動意向,駐軍人數不多,留一半人在王宮里對付已是綽綽有余。 伯伊點點頭,這才想起來問拉赫里斯怎么來了。 拉赫里斯臉一黑,把不相干的人都問上一遍,這才想起來要問他。 “我來祭祖的?!彼f。 伯伊好笑地睨著他:“怎么還是小孩兒心性?!?/br> 剛剛才覺得這家伙長大了,現下又這般無理取鬧,就因為問的晚了,還跟他生氣上了。 拉赫里斯從上車檢查他的手開始就一直抬著那只受傷的手,生怕阿伊粗心又磕碰到。 聞言輕哼一聲:“我也只對你這般?!?/br> 伯伊回想,確實,這小子平日里對著外人便動輒橫眉冷對,還挺有一個統治者該有的模樣。 只是到了他這里,就跟大貓一樣,撒潑打滾,無理取鬧輪番來。 伯伊親緣關系很淡,也不養寵物,倒也不討厭這種感覺,對他來說,這是一種很新鮮的體驗,所以他偶爾也挺樂意給這小孩兒順順毛。 “我一般都把喜歡的菜留到最后才吃,”稍頓,他笑起來:“你要是不喜歡,那我下次第一個問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