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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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雅的薰衣草香縈繞在鼻間,他埋頭深深吸了口,有些飄飄然,聽說有些植物會讓人成癮,他想,阿伊是不是也用了這種植物,不然自己怎么會這般癡迷,怎么都聞不夠。 只多聞了幾下,拉赫里斯身體驀地一僵,冷水壓下去的家伙突然抬頭了。 似乎是察覺到什么,懷里的人動了下,嚇得拉赫里斯不自覺屏住了呼吸,但很快伯伊又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中。 拉赫里斯覺得不舒服,脖頸的青筋不安分地跳動,但他現在只想抱著阿伊睡覺。 夜這么短,沖個冷水澡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拉赫里斯深吸一口氣,感覺肺里都是獨屬于阿伊的淡香,他閉上眼,試圖讓身體的這個部分聽從指揮,乖乖睡覺。 許久,他氣惱地睜開眼,松開懷里的人站起身,如同困獸般焦躁地原地走了兩圈。 他堂堂法老,阿蒙神之子,竟然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 聽到動靜的托德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被黑影嚇了一跳,但借著月色發現是自家陛下,連忙用極輕的聲音問道:“陛下怎么了?” 拉赫里斯朝著大門走,直到離開寢殿才出聲:“這怎么辦?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br> 他沉著臉,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語氣頗為不好。 托德愣了愣,低頭就看到了陛下的寢衣下頂出一個驚人的弧度。 “………” “要不請一位宮里的教習侍女?”托德記得帶自己的師傅說過。法老在迎娶王妃前是不能有妾室的,但到了一定年歲可以安排教習侍女學習。 之前在路上多有不便,如今回了王宮,倒也可以安排上了。 拉赫里斯眉頭一皺:“那些女人還不如阿伊好看,招來做什么?!?/br> 這建議光是聽一下都覺污染了耳朵,比泛濫季的尼羅河水還要污濁。 托德:囧 “陛下,您不能把阿伊大人同女人做比較的?!蓖械滦恼f,阿伊大人若是知道了,只怕要生氣的,雖然他也沒見過阿伊大人生氣是什么樣子。 拉赫里斯冷哼:“與男人比,阿伊也是最為好看的?!?/br> 托德:“………” 第47章 麥德查人指揮官 伯伊睡醒的時候,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陽光穿過窗棱灑在床上。 他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 “阿伊早?!蹦腥说穆曇魩е宄刻赜械纳硢?,顆粒的質感搔得人耳廓發麻。 伯伊下意識躲了下,正好看到旁邊單手撐著腦袋的拉赫里斯,他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伯伊沉默。 這個畫面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上次他看到這種,say hello的劇情還是在街上廣告屏上插播的電視劇橋段,主角是一對夫妻。 他清了清嗓子,偏過頭說:“離我遠點?!?/br> 拉赫里斯的另一只手還搭在他的腰上,聞言哦了一聲,乖乖收回手:“阿伊身上有股很好聞的味道?!?/br> 他的視線落在伯伊的臉上,剛剛睡醒的伯伊睡眼惺忪,頭發有些凌亂,看著溫和無害。 不是平日里偽裝的,帶著面具溫和,而是一種食草獸,毫無攻擊性的溫和,就好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綿羊。 拉赫里斯心里高興,連帶著臉上的笑容都更燦爛了。 除了他沒人看過阿伊這個模樣,這個認知讓他美得心上都要開花了。 伯伊記得他之前說過好幾次這件事:“不是讓你去找阿曼特要配方嗎?” 拉赫里斯:“要了,但配出來不好聞,和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樣?!?/br> 伯伊覺得他是在沒話找話,一模一樣的配方配出來的東西怎么可能味道不一樣。 “要不你把你的香囊給我吧?!崩绽锼箿愡^來,跟小狗一樣嗅了嗅。 這距離近到伯伊能感覺到他翹起的發絲戳到了自己的脖頸,瞬間后腦勺麻了一下,把人推遠道:“給你給你,別離這么近?!?/br> 拉赫里斯頓時眉開眼笑,高興了。 伯伊抬手指了指自己掛在旁邊的腰袋:“里面有,你自己拿?!?/br> 拉赫里斯長臂一撈,把腰袋拿過來,沒有直接打開,而是把腰袋遞給伯伊,跟個等著rou干的小狗一樣。 伯伊本來還因為剛剛的插曲有些不舒坦,但看他這個樣子,那點不舒坦跟著就消失了。 這小孩兒也就是沒分寸,他想,還是很注意邊界感和尊重別人隱私的。 伯伊從腰袋里拿出香囊遞給他:“用了一段時間了,你讓托德給你換點新的香料進去?!?/br> 拉赫里斯嗯嗯點頭,拿著香囊湊到鼻前聞了聞,笑道:“就是這個味道?!?/br> 伯伊懶得搭理他,徑直起身,阿曼特早就注意到里面的動靜了,聽到伯伊喚他,連忙捧著衣服進來。 衣服是阿曼特天剛亮的時候和托德回去拿的,保險起見饒了路,一路上都沒有看到王后的人。 “阿伊大人,您的衣服已經熏過了?!卑⒙貙⒁路畔?,退到屏風外等候。 伯伊換了衣服,阿曼特又幫他佩戴飾品。 “我讓人備點你的衣服在這吧,”拉赫里斯說,“來回拿也麻煩?!?/br> “不用?!辈劣X得沒必要,他又不是天天睡這里,雖然這一覺睡得挺好,但他還是習慣自己的地盤。 拉赫里斯沒有多說什么,只淡淡瞥了眼托德,托德一個激靈,立刻把這件事記在心里。 “貓呢?”伯伊問。 拉赫里斯沒回答,看向托德,托德連忙說道:“貓從密道送出去了,現在養在諾芙特公主身邊?!?/br> 昨天拉赫里斯前往芭斯泰特的目的,一是為了攔住王后去尋伯伊,二便是給托德爭取時間去偷貓。 芭斯泰特平日里護得密不透風,進出都有衛兵搜身檢查,哪怕是法老也不能避免。 王后大概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貓竟然會出現在行宮。 自打法老返回王宮,兩位王子遣送到地方任職,底比斯行宮便只剩下被稱作天罰之女的諾芙特公主,位置偏僻,人煙稀少,不少人調侃說那里是冷宮。 說到那只貓,托德忍不住小聲抱怨:“那貓不聲不響地可真兇啊?!?/br> 叫倒是不叫,但撓人那可是毫不留情,明明自己給它喂了好吃的,這家伙還能把他手臂抓花了。 幸好陛下早有先見之明,特意叮囑他帶一件斗篷,離開芭斯泰特時正好用來遮住受傷的手臂。 伯伊睨著他輕笑:“讓阿曼特請你出去吃兩頓好的補補?!?/br> 托德頓時眉開眼笑,美滋滋地誒了一聲,自不會是王宮吃得不好,而是阿伊大人的補補向來都十分慷慨大方,誰補誰知道。 “一會兒去伊西祭司那里給托德拿點藥,不要耽擱了?!彼謱λ藕虻陌⒙卣f。 雖說王后那貓養得講究,但伯伊現代人思維,覺得消毒抹點藥總歸是好的。 托德心想,也難怪阿伊大人身邊的忠誠之士茫茫多,又是想要投靠阿伊大人的一天! 等穿戴好,伯伊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模樣。 “走吧,去朝會?!彼f。 朝會本是一周一次,但因著這次朝會提出了法老的婚事,這可是整個埃及的大事,所以神殿提出小朝會。 在埃及若是遇到有爭議無法抉擇的大事,便會加開小朝會,爭取將決定盡快敲定下來。 為了避免猜疑,拉赫里斯先行一步,前往太陽神殿,今天跟隨他的隨侍換成了瓦斯,瓦斯年紀比托德略小,但卻十分穩重。 去朝會的路上阿曼特趁機把今日的事情說了。 剛剛宮外傳消息進來,商會和悍匪夜里配合張貼畫像,躲著城里正在找人的麥德查人衛兵,效率極高。 截止到日出時分,整個底比斯都已經貼滿了梅麗特王后的畫像。 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除了公共場合,許多畫像甚至貼在了平民的家門上,到了上工的時間,人一出來,看到自家大門被糟蹋了,罵罵咧咧去撕。 很快便有人發現,這個畫像上的女人怎么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等到天色大亮,集市上三三兩兩的人湊在一起。 有人在罵貼畫的人缺德,也有人在討論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貼得到處都是。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經過的商人看到了,吃驚地說:“這不是王后嗎?” “啊,王后年輕的時候?”有人表示疑惑,“王后不是快六十了嗎?” 本來也有人覺得像,但又不敢說,商人這么一說,眾人便覺得越看越像。 “沒想到王后年輕的時候這么美麗!”商人感嘆道,“比西亞蒙大人的夫人還要美麗,這才是真正的哈托爾化身??!” “確實?!北娙思娂姼胶?。 有人好奇地問:“那下面這個小字是什么?” 大多數平民都不識字,只有常見的幾個字勉強能讀出來,拿著畫比劃了半天也沒對上。 商人瞇著眼打量,面上閃過驚疑之色:“這這這……” “什么什么?”平民十分好奇,“難不成是王后的愛慕者?” 桃色八卦新聞向來受民眾的追捧,剛剛還假裝不感興趣的人全都湊了上來。 商人猶猶豫豫,平民不耐煩地催促,終于,商人架不住眾人的詢問,用周圍人都能聽清的聲音說:“這是屋卡國王西瓦的小字,上面蓋的是屋卡的國印?!?/br> 眾人嘩然。 “王后不是平民之女嗎,屋卡國王怎么會為她作畫?”民眾又驚又疑。 屋卡的文字比埃及的文字結構復雜,仗著沒人看的話出來,商人指著畫上西瓦的名字說:“這上面寫贈予胞妹,奈西?!?/br> 這話就跟油鍋里潑了水,所有人都炸了。 哪怕民眾對國家大事了解不多,但戰爭相關的事情,書記官都會在廣場宣告,用以征兵,同時樹立王室威嚴。 無人不知,先王最盛大的一次征戰,先后討伐多個國家,最后一個便是屋卡。 先王在位時極為強勢,但凡抵抗者都將迎來滅頂之災,屋卡是其中最為慘烈的,幾乎被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