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69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不知他是皇帝、紅樓太妃要躺平、快穿宿主:不哄男神遭雷劈、引誘學生的老師(純百gl高H)、全民偶像之女配有毒、真探大用、折桂(1v1 先婚后愛 H)、供奉的身體,記錄的日子、對面鄰居不拉窗簾(現代 1V1)、潰癰(強劇情,rou渣)
伯伊暗暗嘖了一聲。 拉赫里斯不愧是常年習武,跟著悍匪到處跑的人,身上的肌rou壁壘分明,胸肌飽滿,線條流暢清晰,形成漂亮的倒三角,人魚線蔓延到腰裙下,邊緣隱隱露出些許旺盛的卷毛。 小麥色的皮膚搭配著這樣健碩的身材,可以說是非常養眼了。 伯伊回想自己在現代時,哪怕勤于健身,也不曾擁有這樣的身材,血脈還真是神奇的東西。 “身材練得不錯?!彼敛涣邌莸乜滟澚艘痪?。 拉赫里斯看著他,暗金色的眼像是有光輝在流轉,他湊了兩步,紅著耳朵說:“你想摸摸嗎?” 伯伊:“……我看著像有特殊癖好的人?” 伯伊差點被逗笑了,這小孩兒的腦回路是怎么長的。 拉赫里斯一聽,頓時失望地哦了一聲。 這一瞬間,伯伊感覺自己好像是帶崽子的男mama,崽崽把自己吃得壯壯的,就迫不及待地找mama要夸獎。 mama不說,小崽子就委屈巴巴上了。 頓了頓,他冷淡地收回目光,心想,孩子不能慣著。 伯伊隨手從架子上取了兩塊巾子,巾子熏過帶著淡淡的皂角香,還有一些余溫。 拉赫里斯愣愣看著他就這么進了屏風后面,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怎么不脫?” 伯伊隔著屏風,語氣沾染著些許笑意:“我在脫啊?!?/br> 拉赫里斯漸漸回過味兒來了,但卻不覺得生氣,反倒覺得這般捉弄人的阿伊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心尖上像是被一根羽毛不輕不重地搔了一下。 更衣房里沒有隔間,只用屏風做了遮擋,大概率還是托德臨時搬過來的,畢竟這浴池平時只有法老在用。 屏風后是放著浴桶,伯伊嫌身上臟,也不進去,就用水瓢舀水潑在身上。 他每日都要沐浴,清洗起來倒也方便。 水砸落在地上,濺起“嘩啦”的水聲,回蕩在更衣房里。 拉赫里斯盯著屏風,心臟好像被那水聲給拿捏住了,每一聲“嘩啦”都會牽動著心臟狠狠一跳。 耳尖越來越燙,燙得人心慌。 他重重地揉了把耳朵,心想,這耳朵到底是怎么了,心跳也不對勁,跳得人心浮氣躁。 窗外的天色因著大雨天,陰云密布,較之平時暗淡得早上許多。 天光一暗,殿內的燭火越發明亮,將屏風后的人影毫無遮攔地顯露出來,青年背對著屏風,毫無防備,身線被拉長,身形清瘦而頎長。 像是被燭火燙了下,他匆忙錯開視線,拿了一塊巾子,繞到另一塊屏風后面。 兩塊屏風是相對的,拉赫里斯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對面屏風上隱隱綽綽的投影。 他平時跟著盧巴去沙漠剿匪,沒少和衛兵們一起洗澡沖涼,這男人的身體見得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他卻是多一眼都不敢看。 一直埋頭沖水,等他出去才發現對面的伯伊已經走了,進了湯池。 拉赫里斯站在垂下的簾子前,做了兩次深呼吸,才鼓起勇氣掀開簾子,彌漫的霧氣瞬間撲面而來。 待到霧氣略略散去,顯出浴池中閉眼假寐的人。 青年頭發沾了水,如海草般貼在皮膚上,黑色的發與白皙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略顯瘦削的肩頭露出水面,光滑且漂亮。 拉赫里斯盯著如水中睡蓮的伯伊,初初顯露的喉結上下滾動。 “我泡小浴池,你去大的那個?!辈翛]有睜眼,聲音在煙霧繚繞中很淡。 伯伊沒打算真和別人泡一個池子,哪怕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小貓也不行。 拉赫里斯點點頭,做完這個動作才想到對方看不到,于是低低應了一聲,嗓子莫名干澀喑啞。 這池子是一代法老設計的,據說那位喜潔,但又想和王妃一同泡湯,于是就做了這三個池子,兩個小池子在一邊,大池子在另一邊,中間也放著屏風。 拉赫里斯坐進浴池里,因著個子高,水只淹到他的胸口。 旁邊的浴池里不時響起水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浴池過于空曠安靜,拉赫里斯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對方喝水的聲音,還有水滴落在池水里的動靜。 是喝太急了,水流下來了嗎? 拉赫里斯的腦海中兀地閃過那個畫面,青年烏發雪膚,唇色緋紅,來不及吞咽的水順著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砸在池水發出“叮咚”一聲響。 心臟跟著那一聲叮咚也重重地跳了一下。 “陛下?”伯伊的聲音混在暖色的燭火中,隔著屏風,比起平日里的冷淡多了幾分朦朧,平白惹人遐想。 拉赫里斯心想,怎么會有人聲音也這么好聽。 “陛下?” 拉赫里斯猛然回神,看向聲音的來源:“怎么了?” 這池子溫度有些高,他想,泡得他腦袋發昏,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緊繃,血液燒灼,在血管里四處亂竄。 “喝水嗎?”一只白皙的手臂從屏風邊緣探出來,“還有水果?!?/br> 拉赫里斯喉頭滾了滾,緩慢伸手,指尖觸碰到對方的手背,心底有股莫名的沖動,想要抓住那截腕子將人拉過來。 “快拿著,”伯伊納悶,不知道這人在干嘛,“我手酸了?!?/br> 拉赫里斯愣了愣,握住了他的手腕,把水壺放到一邊,粗糲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揉捏:“現在還酸嗎?” 明明都是男人,為什么阿伊的手這么好捏,指甲飽滿漂亮,手指這么細,讓人想要舔一下,嘗嘗味道如何。 伯伊:“……不用給我捏?!?/br> 他說手酸是因為一直懸空拿著水壺,這小孩兒的因果關系怎么感覺學得不太好。 拉赫里斯回過神來,被自己剛才那莫名其妙的想法驚了一下,要是阿伊知道自己有這種想法會生氣的吧。 “你繼續泡吧,”伯伊捏了捏眉心,“我不能泡太久,頭痛?!?/br> 眼看著伯伊收回了手,拉赫里斯心頭掠過一抹淡淡的遺憾。 伯伊用巾子擦掉身上的水,裹著衣服先回寢殿。 從拉赫里斯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衣角短暫在屏風邊緣出現,然后消失不見,拉赫里斯下意識站起身想要跟出去,但才挪動一點,他便感覺到了不對,立刻又坐了回去。 很快腳步聲走遠,泡池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拉赫里斯氣惱地低下頭,池水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池底,還有那完全無處躲藏的昂i揚。 自從那天奇怪的夢境后,它總是這樣,不合時宜地翹起來。 拉赫里斯問過托德,托德說這是成熟的標志,還特意去給他尋了不少書籍。 他只翻了一本就全扔了,畫冊十分精巧,人物栩栩如生,但他卻只覺得腌臜,里面的人怎么看都覺得十分不順眼。 “陛下,這是每個男人必經的階段?!蓖械驴嘀?,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正常來說,法老在十二三歲便會有教習祭司為他講解這些,但陛下這個年紀正在巡游途中,如今雖然回來了,但想要王后主動安排這些是不可能的。 拉赫里斯煩躁地揉了兩下,覺得很沒意思,又擔心阿伊不等他直接睡了,索性站起身回更衣房沖冷水澡。 等到他會寢殿的時候,伯伊正坐在軟榻上看密信,暖色的燭光為他整個人都渡上了一層金邊。 拉赫里斯走過去,擠著他身邊坐下。 伯伊瞥他一眼:“軟榻這么大,你非要擠著我?” 拉赫里斯眼底都是笑:“我怕你冷?!?/br> 這個月份的埃及夜里確實是有些涼,差不多也是十月底的樣子了。 伯伊懶得搭理他,繼續看密信,總歸坐得不舒服了,這小孩兒就會自己挪到其他位置去了。 密信有大埃商會的,有悍匪的,也有孟斐斯來的,拉赫里斯從他旁邊把一整摞密信放到自己身邊。 他負責第一道篩選,然后把重要的拿給伯伊再審。 兩個人一邊看一邊聊,蠟燭越燒越短,托德中途進來加了一次燈油。 “剩下的白天再看吧?!崩绽锼股焓帜眠^伯伊手里的密信,“夜里看字費眼睛?!?/br> 伯伊也覺得眼睛有些干澀,便也作罷:“那就睡吧?!?/br> 這個時代要是近視了,那可真是受罪了。 拉赫里斯站起身,腿有點麻,他踩了踩,這動作被伯伊看到了,伯伊有些好笑:“誰讓你要這么坐的?!?/br> 好好的椅子不坐,軟榻不躺,非要擠在自己身邊,只坐半個屁股,這能不腿麻么。 拉赫里斯輕哼:“我樂意?!?/br> 有了上次牢獄之災的經驗,伯伊倒也不那么抵觸和拉赫里斯睡一張床。 法老的床自然是極大的,十分柔軟,躺上去整個人都會微微下陷,伯伊躺到左邊的位置,拉赫里斯便躺右邊。 臨睡前,拉赫里斯習慣性地換了一個床頭的香囊,香囊隱隱浮動著幽香,說不清是什么味道,但還挺好聞。 伯伊瞥了眼,心想,這是精致又講究的小孩兒。 蠟燭已經燒到了尾聲,躺下沒多久,火苗就擺動了幾下,“噗”地滅了。 伯伊閉著眼,習慣性地開始數羊,數到三百只羊的時候,感覺到床微微晃了一下,一道帶著皂角香的呼吸響在自己耳邊。 他不想打斷自己的數字,便也沒管,很快,旁邊的人又靠近了些,這下溫熱的呼吸都噴在他的脖頸了。 伯伊在黑暗中睜開眼,壓低聲音警告道:“拉赫里斯!” 然而對方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伯伊等了等,這人的呼吸均勻而綿長,似乎是已經睡熟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一條手臂,伯伊也懶得折騰,翻個身繼續閉眼睛數羊。 在數到一千只羊的時候,伯伊的意識已經隱隱有些模糊了。 “一千八百二十一?!边@是他含糊中想到的最后一個數字,然后徹底昏睡過去。 已經熟睡的拉赫里斯卻無聲地睜開眼,輕聲喚了一句:“阿伊?” 沒有回應,青年蜷縮著身體,胸口微微起伏。 拉赫里斯又等了會兒,偷偷著抬起手,攬著對方的腰將人抱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