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感覺
夏夏回到周寅坤的臥室,發現之前的那些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時間全都被處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批新的。 依舊是那種圖案張揚的風格,卻每一件都像是為她量身定制的。 男人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塊蛋糕。是老韓提醒的,說小姑娘生理期時愛吃甜的,于是讓老羅臨時繞去買了一個。 桌上不只蛋糕,還有幾包分門別類、顏色不同的衛生巾,整整齊齊碼著,看得出準備得很細致。周寅坤將蛋糕放下,把沙發和桌子的位置空出來給她,自己隨意坐到床邊。 “這里怎么會有水果蛋糕?” 看到有蛋糕,夏夏有些驚喜地問,她吃飽了,但一見甜的還是忍不住心動。 “賣你之前,總得讓你吃點好的?!?/br> 夏夏本來只是心里隱約覺得這地方并不太發達,況且大半夜的,這種新鮮現做的甜點肯定很難買到。 被他這一說,好像變成了她和世界的告別招待會。 念頭剛閃過,她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又有點拿不準,只好試探著輕聲開口: “沒……小叔叔,你、你吃嗎?” “怎么,怕我下毒?” 夏夏低下頭,滿腦子都是拒絕的理由。 周寅坤故意要給她點琢磨的時間,若無其事的起身去沖澡,再出來時,發現夏夏還在楞楞地看著蛋糕,一口沒動,還像之前一樣杵在椅子上。 他擦著頭發走過來,剛才洗澡時,還看到自己那條被她穿過的內褲,被洗干凈晾了起來,怎么看都有點色情,他忍了忍,抬腿走向桌子另一邊。 “還真以為我舍得下毒,你值那點錢?” 女孩還看著蛋糕,這次例假竟出奇地沒什么疼痛,反倒是胃口特別好,蛋糕味道也香得過分。 “放心,就算要賣,也是賣活的?!?/br> 夏夏想了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她終于遲疑地吃了幾口,周寅坤坐在對面打量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實則內心已經高興壞了。 小兔的狀態似乎比以往好得多。 換作以前,做一次暈一次,后面他都只能自娛自樂,而現在,她不僅自己洗了澡,還能坐得直挺挺,吃蛋糕吃得兩腮鼓鼓。 倒像是越睡,越養得開了。 最重要的是,從剛才一推門,看到小兔穿著他準備的衣服,乖乖坐在屋里等他: 像是在告訴所有人,她是他的人,也愿意和他待在一張床上。 本以為飯桌上被卡爾那樣一句半開玩笑的調侃,她會別扭上一整晚,至少臉紅得不肯抬頭,甚至非要分房間來澄清清白才肯罷休,結果她現在倒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看來,心態也進步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還剩多少力氣,畢竟他還不上不下,難受得狠。 “小叔叔、你,你可以吃這半邊……” 那件事剛剛他已經做過了……現在自己又來了例假,算是比較安全。但是被這樣看著也很不自然,她只能找點無關緊要的事來打破男人的視線。 夏夏猶豫著把叉子遞過去,蛋糕被她小心地對半分開,像是很公平的邀請男人和她一起來吃蛋糕。 周寅坤掃了一眼叉子,接過來,卻只是放回桌子上。 “既然是給你的,就自己吃?!?/br> “不過……” 他語氣懶懶地戲謔著,“真要下毒,也不會讓你吃出來?!?/br> 夏夏正吃著,還沉浸在甜味中,她本來是真的沒多想,只是覺得他既然拿來了,說明可以吃??涩F在他這么一提醒,腦子里反倒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你現在什么感覺?” 夏夏一愣,下意識就要說沒事,卻又被他這句問得突然有些心虛。 她含著叉子,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半拍,胸口起伏也細微得不自然。 周寅坤看得出來她被騙住了,嘴角不動聲色地揚了揚。 “嗯?” 他靠得更近了一點,眼神上下不停地掃動。 “頭暈沒有?胃里有沒有反酸?有沒有哪兒發熱?或者……哪兒突然變得特別敏感?” 夏夏握著叉子的手僵了僵,臉上那點粉色倏地蔓延開來,她不確定他說的敏感指的是哪方面,但他看她的眼神太明白了。她又怕又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給自己下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藥。 “沒、我……我就覺得挺好吃的?!?/br> 她趕忙回話,怕他再說下去就真能把自己說出點問題來。 “要是有,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他慢條斯理地說,“省得送出去還被人挑毛病?!?/br> 她有些慌了,手里的叉子反而動作更快。那塊蛋糕幾乎一口接一口吃下去,周寅坤坐在她對面,耐心地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等她放下叉子,才慢慢伸手遞來一張餐巾紙。 “擦一下嘴?!?/br> 夏夏忙舔了舔嘴角沾上的奶油,低頭伸手去接。 指尖剛碰到那張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把拉了起來。 動作不重,卻快得毫無預兆,女孩一下子被拽出沙發,腳下一空,整個人被他帶著轉了個方向。 身后一邊就是床,力道壓下來,她手里還攥著那張餐巾紙,整個人陷進床墊。 “叫你擦,但不是現在?!?/br> 周寅坤一直發疼的那處,終于在頂進女孩的唇后有所緩解。 不知道是不是剛吃過蛋糕的緣故,她的口腔里還有淡淡的奶香和果香,隨著她一張一合的喘息,帶著一種特殊的引誘,從唇齒間溢出來,飄散在空氣里。 口腔柔軟得不真實,每一次都觸動他神經。一場未竟的渴求,此刻重新被點燃,憋得他格外難受。 耐心一消失,反倒變得簡單多了,只是保持一個動作時間太久,夏夏嘴巴酸得不行,嘴里甜味已散,只剩下微澀的苦。 她實在撐不住,但四肢被他牢牢壓著,只能紅著眼搖了搖頭。 “別動,快了?!?/br> 女孩紅潤的嘴角微微腫起,唇角殘著透明的水痕,像被什么來回擦過、擦得快要破皮。 周寅坤單手捧住她的臉,她仰著頭,脖子線條被拉得極致,能看到喉嚨微微鼓起,仿佛那根灼熱已經直直壓進了最深處。 夏夏只覺得男人的那聲快了,仿佛長到無盡。 喉嚨深處幾乎被頂滿,舌頭像是被什么反復擠壓著,甚至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被他擠得塌進去、消失了。 呼吸像是斷在舌根,整個人只能靠本能吞咽,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一股灼熱猛地灌進喉嚨深處,guntang得嚇人。 喉嚨被男人堵著,那些guntang的液體一股一股順著往下沖,直接越過意志,徑直塞進身體里,甚至連口腔都沒留下來。 完畢,周寅坤緩緩從她嘴里退出,guitou上還沾著一點殘液,正一點點順著脈絡滑落。 他隨手用她唇角慢慢擦了兩下,青筋不肯退去,顯然并未盡興。 …… 天漸漸發亮,男人才再一次洗了個澡,整理好衣服出門。 大家見只有周寅坤自己,清楚屋里的人肯定受了一晚上的苦,但是沒人敢提。 男人一臉饜足,一夜未睡但神清氣爽,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和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