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得讓他心頭發軟。(微h
晚上,蘇曉穗正仰靠在寬大的沙發里,她的睡褲和內褲都褪到了腳踝處,赤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沉硯鐸的視線里。 沉硯鐸半跪在她腿間的地毯上,幾縷碎發垂落額前,遮住了部分專注的眼神。 他手里捏著一根細長的棉簽,正小心翼翼地蘸著冰涼的藥膏,動作平穩而仔細地涂抹在她紅腫的yinchun外沿。 冰涼的藥膏觸碰到敏感又帶著傷痛的皮rou,蘇曉穗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大腿內側的軟rou也跟著輕顫。 …估計還得兩叁天才能好利索。他低低地自言自語,眉頭微蹙,目光仔細掃過那片敏感的皮膚。 他說話時,氣息若有似無地拂過她xue口,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癢和羞恥。 沉硯鐸扔掉用過的棉簽,又抽出一根新的。 他一邊將棉簽探向她腿心更深處,一邊用那種聽不出是玩笑還是認真的口吻說:不然以后在家,不許你穿衣服了。 說著另一只空閑的手隔著睡衣布料隨意地捏了一下她左側的rufang。動作很輕,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狎昵。方便我隨時檢查,嗯? 蘇曉穗猝不及防地呻吟出聲,她分辨不出他話的真假,只害羞的把臉偏向沙發靠背,沉默著,連呼吸都屏住了。 棉簽的尖端帶著藥膏,輕輕觸碰到她同樣紅腫的陰蒂——最疼的地方。刺痛瞬間竄遍全身,蘇曉穗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又要去咬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下唇。 嘖。一聲帶著不悅的咂嘴聲響起。 沉硯鐸剛剛在她左胸的手抬起來,用指腹重重抵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松開閉合的唇瓣。 他的眼神沉了下來,落在她臉上,那里面沒有怒火,卻有一種冰冷的壓迫感。 說過了不許再咬,不長記性? 蘇曉穗嚇得立刻松開了牙齒,慌亂地看向他。 沉硯鐸沒再說什么,低下頭,繼續用棉簽極其小心地將藥膏涂抹在嬌嫩的陰蒂上。 每一次棉簽頭的觸碰,都帶來一陣刺痛和難以言喻的酸麻,她不敢再忍著,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喘息。 現在呢,疼不疼? 疼……蘇曉穗的聲音帶著哭腔,終于順從地呻吟出來,主人……好疼…… 沉硯鐸很滿意這聲回應。手上的動作依舊保持著那種令人心顫的輕柔,直到將藥膏均勻地涂抹好才起身,將最后一根棉簽也扔進垃圾桶。 蘇曉穗見他起身,以為結束了,下意識地伸手去夠掛在腳踝上的內褲,想重新穿上。 啪的一聲輕響。沉硯鐸的手不輕不重地拍打在她伸出去的手背上。 他垂眸看著她,語氣溫和,卻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說了,不許穿衣服。 蘇曉穗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放在身側,她不敢看他,客廳里只剩下她壓抑的呼吸聲和沉硯鐸收拾藥箱時發出的輕微聲響。 沉硯鐸收拾好藥箱,隨手擱在茶幾旁的地毯上。沙發微微下陷,他緊挨著蘇曉穗坐了下來,手臂自然地環過她單薄的肩頭,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兩人身體緊貼,隔著薄薄的睡衣布料,蘇曉穗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溫熱和沉穩的心跳。 她縮著脖子,臉幾乎要埋進他胸口,那份溫度讓她本就混亂的心跳得更快了。 沉硯鐸微微側過身,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那小巧的下唇上一道新鮮的咬痕清晰可見,邊緣還泛著紅腫。 他伸出手,沒有直接觸碰傷口,而是用指腹輕柔地揉捏著她受傷的下唇瓣。 對自己下手可真重。 蘇曉穗下意識地又想抿唇,卻被他指尖的力道阻止了。 那根撫弄她唇瓣的手指,稍加用力,直接撬開了她緊閉的齒關。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溫熱的口腔內壁,蘇曉穗渾身一顫,完全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只能被動地微張著嘴,任由他的指節探入。 他的手指在她嘴里緩慢地攪動著,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戲弄。 指腹刮過上顎,掠過敏感的舌側。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很快濡濕了他的手指,甚至因為攪動,一絲透明的涎液從她嘴角溢了出來,蜿蜒著滑向下巴。 沉硯鐸垂眸看著,眼神深暗,嘴角卻掛著一絲弧度。讓我試試,小狗的牙到底有多尖?他手指在嘴里又攪動了一圈,帶出濕黏的咕啾聲。 蘇曉穗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只能含糊的發出一聲不解的嗚? 她被迫含著男人的手指,口水越積越多,嘴角又滑下一滴,滴落在她胸前的睡衣上,暈開一小塊深色的濕痕。 咬一口。他命令道,手指停在她口腔深處,指關節微微彎曲,抵著她的軟腭。 她下意識地搖頭,喉嚨里發出抗拒的嗚咽,眼神里充滿了不解。 快點,他的語氣加重了一分,帶著催促,咬一口。 蘇曉穗看著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散發出一陣讓她無法抗拒的壓迫感。她遲疑著,極其輕微地用自己并不尖利的牙齒,小心翼翼地硌了一下他停留在她口腔里的指關節。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用牙齒輕輕碰了一下。 咬完,她立刻抬眼,緊張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沉硯鐸的表情幾乎沒有變化,依然是那副沉穩的模樣,只有嘴角那抹淺淡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點點。 他的手指并沒有因為她那微不足道的咬而退出,反而繼續在她濕熱的口腔里攪動著,感受著她舌頭的無措和唾液的濡濕。 真可愛。他低聲說,聲音里帶著滿足。 蘇曉穗的臉頰燙得快要燒起來,口腔里除了他的手指就全是無法吞咽的唾液,她羞得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句可愛。 他目光掃過她紅腫的下唇,又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她赤裸腿間那片剛上過藥同樣紅腫的私密處。 小狗可真會受傷,他慢條斯理地說著,還帶著點無奈又寵溺。 主人想cao你,怕你下面疼得受不了。想讓你用這張小嘴伺候,又怕你嘴唇上的傷口裂開。他的指尖故意刮過她敏感的上顎,引得她一陣細微的顫抖。你說,是不是很麻煩? 這句在沉硯鐸看來只是調情的話,卻狠狠扎進了蘇曉穗自卑又敏感的心里。 麻煩……她直接理解成了嫌棄——嫌棄她笨拙,嫌棄她容易受傷,嫌棄她無法滿足他。 委屈涌了上來,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有幾滴甚至落在了他停留在她口腔里的手腕上。 她努力想說話,想道歉,可嘴里塞著他的手指,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嗚……對、對不起……主人…… 沉硯鐸看著她瞬間盈滿淚水的眼睛,心里某個角落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泛起一陣帶著酸脹感的柔軟。 他清楚地知道,她下體的紅腫和唇上的傷口,都是他昨晚的杰作。他才是那個應該道歉的人。 可這只傻乎乎的小狗非但沒有一絲怨懟,反而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卑微地向他道歉。 真是太可愛了??蓯鄣米屗念^發軟,想把她抱在懷里親她哄她。又可愛得讓他更想狠狠地欺負她,看她哭得更兇,看她更加無助地依賴自己。 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無法閉合的嘴角不斷溢出,下巴和胸前的睡衣都濕了一小片。 他喉結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終于將手指緩緩抽了出來。黏膩的銀絲在指尖和她的唇瓣間拉長,斷裂。 他抽出一張紙巾,動作細致地替她擦拭著下巴和嘴角的濕痕,又輕輕按了按她睡衣上被濡濕的地方。 擦干凈后,他沒有退開,反而更近地靠了過去。額頭輕輕抵上她的額頭,兩人鼻尖幾乎相觸,呼吸交融。 沒怪你。他的聲音低沉地響在她耳邊。但既然你覺得對不起…… 他頓了頓,抵著她額頭的力道微微加重,像是在強調。 小狗這幾天,可得好好粘著主人,補償主人。 蘇曉穗被他抵著額頭,聽著他近在咫尺的低語,感受著他話語里那充滿占有欲的暗示。 她連忙用力地點頭,動作幅度很小。臉頰上的淚痕還沒干,新的紅暈又迅速蔓延開來,一直燒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