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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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一張臉憋屈的紫紅紫紅的,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賤人怎么配皇上的賞賜! 云陽侯夫人宋氏快氣炸了。 她媛兒還從未得到過陛下的賞賜,徐西寧怎么配! 偏偏還是今天! 怎么就偏偏是今天! 徐梓呈憋不住話,黑著臉,裹著火氣,沖著徐西寧,“你用了什么下三濫的招數,騙來的賞賜吧?” 徐西寧當即便道:“大哥慎言,這話若是傳出去,那是大不敬的罪名,我們云陽侯府幾條命啊,敢讓你這么背后詆毀陛下?!?/br> 一句話氣的徐梓呈臉都綠了。 張口就要罵,被云陽侯呵斥一句,“行了,還嫌不夠亂嗎!” 吁了口氣。 云陽侯朝徐讓道:“既是陛下恩賞,那你明日上任,便勤勉多學,好好做?!?/br> 徐讓快哭了。 他天天睡得日上三竿還不起,每天吃喝玩樂不快樂嗎?到底皇上哪個神經抽了,要讓他去做事! 啊啊啊啊??! 他只想玩??! “大哥,我能不去嗎?” 徐讓問的十分真誠。 云陽侯氣的十分暴躁。 “不行!” 撂下一句話,黑著臉走了,一眼沒看徐西寧。 老夫人惡狠狠的瞪了徐西寧一眼,帶著宋氏,也走了。 之前還說讓徐西寧去給徐媛道歉,去鎮寧侯府道歉,現在…… “母親,這事難道就這么算了?西媛的名聲難道就這樣不清不白的被污了?雖說不是鬧得沸沸揚揚,可到底也是不光彩,日后但凡被人提起來,西媛臉上也掛不住的?!?/br> 從前廳出來,宋氏咽不下這口氣,朝老夫人哭。 老夫人沒好氣的道:“若是她不去給西寧下砒霜,能有這些事?” 宋氏抹眼淚,“西媛也沒想到西寧能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啊,竟然就一點情分都不顧,現在西媛還在哭,眼睛哭的腫的不像話?!?/br> 老夫人沉著臉嘆一口氣,“你也別急,這事兒咱們再好好商議一下,橫豎她再鬧,也是我云陽侯府的姑娘,還能蹦出五指山不成?!?/br> 老夫人帶著宋氏回屋商量。 宮中。 御書房。 傳旨內侍進門的時候,普元寺的方丈已經走了,皇上正在桌案前看折子。 小內侍幾步上前,“陛下?!?/br> 皇上抬眼看了他一眼。 小內侍忙道:“奴才去云陽侯府傳旨,因著是樁大喜事,云陽侯和云陽侯府的三小姐,都給了奴才些賞銀?!?/br> 內侍行走朝臣家中,傳旨送話,朝臣不免送些茶水錢。 皇上向來不計較,“給你就拿著?!?/br> 小內侍低了低頭,“云陽侯府三小姐,給的有點多?!?/br> 皇上落回奏折上的視線又投向那小內侍。 小內侍忙道:“給了足足………五百兩?!?/br> 他掏出徐西寧的荷包,將只塞了五百兩銀票的荷包捧上。 “云陽侯也給了十兩?!?/br> 第20章 棺材 皇上先是震驚徐西寧給的多。 打賞一個內侍,竟然給了五百兩! 繼而聽到云陽侯給了十兩,再看小內侍遞上的兩個荷包。 一個癟癟的,一個鼓鼓的。 頓時想了下云陽侯當時的臉色,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徐西寧真是……” 被云陽侯府徹底養歪了,竟然連給云陽侯面子這種簡單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搖了搖頭,皇上隨口道:“給你就拿著?!?/br> 他封賞徐西寧,本也不是因為徐西寧真的就好,他連見都沒見過。 只是普元寺的方丈今兒來—— 早些年,先帝開疆擴土,兵權幾乎都在邊疆各大主將手中。 如今,皇上自己手中能調度的,只有駐守在上谷的上谷大營,也不過區區幾萬人。 這些鐵血悍將若是想要造反,豈是上谷大營的兵能阻擋的。 日夜難安,年過半百的皇上殫精竭慮間與普元寺的方丈提過這事。 方丈建議他,兵權回攏,由朝廷統一調度。 今年年初,皇上就開始推行回攏政策,可兵權收回卻并不容易。 甚至就連皇上最為信任的西北大軍主將趙巍,都一直拖著。 今日普元寺方丈來,又提起這件事,方丈說,趙巍投敵叛國,在西北地區造成的殺孽實在太重了,只怕會影響到國運。 皇上問他何解。 方丈說—— 普元寺會超度亡魂,只是亡魂集聚,不免影響頗大。 方丈說—— 陰陽相依,福禍相擔。 松緊有度,萬事昌順。 方丈說—— 陛下自登基以來,于政務上,始終勤勤勉勉,兢兢業業,不敢有半分放松。 但月滿則虧,水滿則溢。 皇上思來想去。 這意思是,在政務上,稍微放水? 可政務關乎國之根本,如何放水。 方丈說—— 不妨將個不中用的人放到影響不大的位置上去。 今日乃月圓之夜,若是能在日落月出之前改變格局,興許有助于亡魂超度。 不中用的人? 思來想去,皇上想到了云陽侯府那個響當當的,不學無術的老紈绔,徐讓。 可直接給徐讓封個官,似乎不成體統。 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