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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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內侍看了徐西寧一眼,繼而看向愣怔住的徐讓,笑道:“三爺還不接旨?” 徐讓一個激靈,戰戰兢兢起身,起的太急,差點又跌倒回去,“臣,臣謝陛下隆恩,臣接旨?!?/br> 不成體統的謝恩,接了那明黃的圣旨。 小內侍笑道:“陛下欣賞三小姐,也對三爺寄以厚望,三爺莫要讓陛下失望,陛下口諭,不必進宮謝恩了,三爺明日一早便去工部上任?!?/br> 這小內侍身后,還站著兩個小內侍。 一人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紅絲絨布。 傳旨的小內侍回頭,那倆小內侍端著托盤上前,紅絲絨布一掀開。 一個托盤上放著徐讓去工部報道的任命書。 一個托盤上放著徐西寧的賞賜。 徐西寧上前一步,接過那托盤,再次,“謝陛下隆恩?!?/br> 徐讓渾渾噩噩跟著接了另外一個托盤,也說:“謝陛下隆恩?!?/br> 云陽侯壓著內心翻滾的震驚,到底還是起身之后,一面拿著一個荷包往傳旨內侍的手里塞,一面笑著問道:“怎么好好的,陛下突然要恩賞官職了?” 云陽侯說完,不等那小內侍拿云陽侯塞過來的荷包。 徐西寧轉手將手中的托盤遞給春喜,自己一步上前,也掏出個荷包來,“辛苦大人特意跑一趟?!?/br> 云陽侯那荷包,里面應該裝了幾兩碎銀子,碎銀子拽著荷包,整個荷包看上去有點癟。 而徐西寧遞上的荷包,鼓的都快把荷包的線崩開了。 第19章 氣死 云陽侯頓時臉色就黑了下去。 徐西寧只當看不到。 小內侍沒來得及接云陽侯的荷包,徐西寧替他接了,然后并著自己的荷包,一起塞給那小內侍,“辛苦辛苦了,一點點心意不成敬意,您拿去喝茶?!?/br> 徐西寧話說的謙和,錢給的到位。 這傳旨傳的又是喜事。 小內侍瞥了云陽侯的臉色一眼,十分愉快的沒和錢過不去。 兩個荷包都收了。 云陽侯再大的不滿,也不能當著內侍的面發作,只能壓著火氣,臉上堆著笑,但到底是陰陽怪氣了一句,“三侄女是財大氣粗,把我這大伯都比下去了?!?/br> 徐讓張了張嘴,想要說句什么,但一句話沒憋出來。 畢竟云陽侯也沒說錯,徐西寧是財大氣粗啊。 他總不能說:對呀。 那多不像話。 徐西寧笑道:“人生頭一次得陛下的賞賜,還是圣旨上指名道姓給我的,有些激動,感恩之心太濃了,只覺得無論怎樣都無法表達對陛下的謝?!?/br> 不輕不重,把云陽侯懟回去了。 這是給我的賞賜,我塞荷包有問題嗎? 云陽侯啞口無言。 徐西寧跟著道:“只可惜,今兒府里祠堂被人撒了磷粉給燒了,不然還能讓列祖列宗也高興一下?!?/br> 傳旨的內侍拿了徐西寧鼓囊囊的荷包,自然要搭徐西寧一句話,“竟然有這樣的事?” 云陽侯忙道:“您見笑,不過是一點小事,小孩子家的沒經過事,夸張了?!?/br> 徐西寧一臉欲言又止,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御前行走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那小內侍眼見如此,也就沒多問,笑著告辭。 等從云陽侯府離開,他上了馬車便拆了荷包。 云陽侯給的,攏共十兩碎銀子。 徐西寧給的。 好家伙。 荷包一打開,里面銀票直接兜不住,全都掉出來了。 另外兩個內侍都驚呆了,連忙俯身去撿,“天啊,這可都是一百兩的銀票,這么多……這得,多少??!” 三個內侍被徐西寧足足一荷包的銀票砸的頭暈眼花。 數了半天。 一百兩一張的,里面足有三十張。 徐西寧給他們塞了三千兩? 我的天! 三個小內侍坐在馬車里,大眼瞪小眼。 激動地臉都沱紅了。 三千兩銀票,立刻就每人一千兩,均勻分配了。 傳旨的小內侍要比另外兩個內侍地位高一些,揣好銀票,道:“一會兒馬車在前面停一下,你們去打聽一下云陽侯府祠堂被磷粉燒了,到底怎么回事?!?/br> 徐西寧明顯很在意祠堂被燒的事情。 云陽侯又遮遮掩掩的。 到底是啥事?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云陽侯府。 內侍們是走了,但是前廳,云陽侯府自己的人還沒散開。 云陽侯簡直一臉的火氣,看向徐讓,“好端端的,陛下怎么突然就給你個官做了?” 徐讓一頭霧水,“不知道啊,大哥,我連工部的門朝哪開都不認識,而且,內侍說,我這官名叫營繕司主事,我剛剛仔仔細細看了圣旨,原來這個字念繕???” 瞧著徐讓一臉蠢樣子,云陽侯更氣了。 皇上什么意思? 早不封晚不封,偏偏今天徐西寧大鬧一場,毀了徐西媛的名聲,皇上來封賞了? 給了徐讓官不說,還說徐西寧蕙質蘭心,淑慎性成? 這不等于支持徐西寧嗎! 一口氣堵在心口窩,云陽侯氣的心肝疼。 倒是徐西寧,“祖母和大伯還有事嗎?若是沒有,我現在想回去抄寫一些祈福的經文,明日去普元寺給陛下供上,感謝陛下恩德?!?/br> 春六